“总该有个期限吧?”老半天,两盏茶过去了,无人接话他才道。这话他稍稍带了些祈求的意味在其中。
似乎是考量许久后的答复,白余槿缓缓吐出两个字,“桂月。”
“好,都依你,明日我便去向父皇禀告一声,让礼部着手准备大婚事宜。”容莫祈闻言忽如一夜春风来般眉眼笑开,若是有他人在场谁人瞧不出他的欣喜?
终于松口了,他心中如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