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觉能补脑？”顾清歌面对秦淮，脑子总是不好使。
“不能，但是晚睡一定会降智商。”秦淮松开手，挺拔的身影便转身，“但是，你，应该没有降的余地。”
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
顾清歌气结，但是又无法反驳，在秦淮的面前，她可能真的是毫无脑子可言。
然而，这种程度的讽刺已经不能妨碍到她。
竖日第二天。
早上去顾清歌房里拎人的时候，里面早就空荡荡一片了。
秦淮蹙眉，清早的去哪里了？
而此刻顾清歌正在餐厅的洗手间里，给自己套上了，类似与爆炸头的发型。
一身紧身小皮裙搭配着，铆钉的短皮衣，露出莹莹不足一握的小蛮腰。
夸张的烟熏妆，再加上大红唇，脸颊边还点着黑痣。
满意的看着自己这一副洗剪吹的打扮，觉得连她自己在看镜子时，都没能认出自个来。
她就笑的更加得意了。
出了厕所，给自己塞了块口香糖，顾清歌扭着腰，看到顾清朗的位置，走了过去。
“顾先生？”她掐着嗓子，发出有些尖的女声。
顾清朗狐疑的抬头，大概的猜到可能是相亲二十五号。
但是也不敢确定，因为比起前面的二十四位，这个算是突变一般。
“我是和你约好的，佩佩。”顾清歌浅笑，在他的对面坐下来。
而在她坐下来的那一刻，顾清朗竟然感觉到熟悉感。
他可能是年纪大了，真不敢人心看眼前姑娘一眼。
接受不了啊。
“很抱歉，我不喜欢……不喜欢……”
后面的那个形容词实在是说不出来。
因为糟糕的地方太多了，而他都不知道如何组织语言了。
这或许就是传说中的无语。
“刚开始看照片的时候我还担心，害怕自己看的是照骗。但现在一看，放心了，比照片上还要帅。”
虽然这种夸奖的话很违心，但是为了树立起顾清朗的自信，她只能这样做了。
顾清朗听到这句夸赞，眼睛凉了，“真是英雄所见略同啊。”
顾清歌继续夸张的道，“还有声音也好好听诶，感觉你应该是很招女生喜欢，现在还单身，也应该是要求太高了吧。”
“这话说得一点没错，我单身不是单着单着，就成了一只狗，而是真正享受单身的生活。”
顾清歌被夸的喜笑颜开，也许商业上，别人夸他睿智不如昧着连心把他的颜值吹破天。
“哈哈哈，我一看你就很喜欢……”
“我觉得佩佩小姐还蛮有眼光。”
顾清歌就呵呵哒，那是，说你帅的也恐怕只有她了。
本来是准备一句发打发走的女人，聊了半天，才意识到，他这是在干些什么？
聊了这么久，可别让人误会有意思就不好了。
当即及时给掐住了。
“不好意思，佩佩小姐，我觉得……”
顾清歌立即接话，“你能不能跟我讲一讲你的初恋，我特别喜欢听这种事。感觉在学校，也是女生追你吧。”
顾清朗唇角勾起，“那是自然。想当年，我可算是学校里公认的美男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