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房里面,两个男子双目猩红,额头上青筋暴起。
酒轻婴闻到了一股催情的毒药,薛侧妃想在众目睽睽之下上演一场强暴的戏码。酒轻婴虽然内力尽失,但对付两个大汉绰绰有余。
其中一个老婆子跑着去通风报信了,另外一个老婆子守着柴房的铁门,以防酒轻婴跑出来。
两个大汉见了酒轻婴,两眼放光,猛地扑了过来:“大爷我已经等候多时。”
酒轻婴没有闪躲,直接踢向对方的腹部。
没想到两个大汉也是练过武功的,闪躲之下,一左一右准备夹击酒轻婴。
他们的上衣已经完全解开,并且嘴里不干不净,挑衅不断。
看着他们还能思考,酒轻婴眼神凌厉:“原本看在你们被人下药的份上想饶了你们的狗命,现在看来没必要了。”
这种禽兽不如的男人不值得一点点同情。
双臂划过,酒轻婴手中的短针已经一左一右,扎入了两个大汉的喉咙。
十三年的训练,这点自保她还是有的。
“咚。”
“咚。”
老婆子站在门外,听得两声巨响,然后柴房内一片寂静,没有任何声响。
“不应该啊。”老婆子半眯着眼睛看向柴房里,顿时吓得脸色苍白:“杀人了,杀人了......”
老婆子没有想到酒轻婴居然将两个男人给杀死了,她惊叫着想要跑出去喊人。
可她还来不及转身,整个人就直挺挺的到了下去。
她死了,而杀死她的就是西花园里的那个绿衣男子。
酒轻婴站在柴房里,看着门外的绿衣男子满脸的恐惧,她连连往后退去,看来自己今日必死无疑。
“你可记得对我承诺过什么?”尊主站在门外,眼神直视着酒轻婴,犹如藏着万丈深渊。
酒轻婴半跪在地:“若有朝一日,我背弃尊主,必受枯叶蝶反噬之痛,不得好死。”
尊主一掌劈开了铁门,酒轻婴有些后悔,自己的大仇都没有报,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
“那你是在承认你背叛了我,背叛了魑魅谷?”
酒轻婴突然听到了活命的希望:“不,我并没有背叛尊主,我只是协助水月进入皇宫这件任务失败了,我潜伏在景安王身边还有别的计划。”
尊主的手放在酒轻婴的头顶,他反问酒轻婴:“魑魅谷有固定,杀手可以擅自做主出任务吗?”
头顶传来一片凉意,酒轻婴哆嗦着回答:“没有。”
尊主大怒,一掌便将酒轻婴打飞出去。
“咚。”一声响,酒轻婴身体撞击在坚硬的墙壁上,落地的时候一口鲜血吐了出来,五脏六腑疼的厉害。
尊主也愣了一下,他没有出这么重的手。
疑惑中,他本来想上前将酒轻婴拉起来。
可是酒轻婴看见尊主靠近,又瑟缩着往后退去。
“咳咳咳......”她捂着心口,咳嗽不止。
尊主皱眉:“难道十三年的相处,你除了畏惧我,再没别的了吗?”
酒轻婴脸色苍白,她不明白尊主再说什么,只是尊主此时此刻的表情在人皮面具之下显得更加狰狞。
酒轻婴捂着心口,上下不接下气的问道:“别的什么?”
“嘭。”一掌掠过,地上两个汉子的尸体已经四分五裂。
血迹飞溅了满墙,酒轻婴的衣服已经没有干净之处了。
尊主的指节咯咯做响。
良久,尊主还是忍不住,一字一字问道:“你难道不明白吗?”
酒轻婴知道自己已经彻底惹怒了尊主,现在唯一能救她的人就就有景安王了。
可是这里离前院又太远,也没有人可以通风报信。
酒轻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尊主的问题,只能背靠着墙体,颤颤巍巍的坐着。
“娘娘,就在前面,酒轻婴哪个贱婢正在和男人厮混。”那会离去的老婆子带头走着,脚下生风。
薛苓带着一众女眷过来抓奸。
尊主想都没想,直接抓着酒轻婴的肩膀将其带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