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啊,叫御医。”君池浦一进来就见到此幅景象急忙道。
“她知道了?”君池浦看向燕浅问得却是她身边的宫女,燕浅迟早会知道这是瞒不住的,所以君池浦也没有责怪宫女将事情告诉了她。
宫女见君池浦没有对她们大发雷霆于是小心道:“是。”
很快御医就来了,御医急忙为燕浅诊断,半响后,御医道:“太子妃乃是郁急攻心所致的昏倒,待她醒后须按着这个方子每日调理即可。”
傍晚,燕浅悠悠转醒,见到了君池浦在一旁,她第一句虚弱问道:“我的父亲和兄长现在怎么样?”
君池浦看了燕浅一眼道:“还犹未可知。”
闻此燕浅垂下了眼睑。
“喝药吧。”君池浦指了指宫女手中端着的药碗道。
“喝不下。”燕浅轻声答道。
她现在是真的喝不下,她只想知道现在如何。
“你现在想什么也都是没有用的。”君池浦提醒道。
“我知道。”燕浅轻声道。
随后顿了顿又道:“殿下出去吧,瑶儿你们出去吧,我想静一静。”
现在这时候她已顾不得什么她是不该说的话。
君池浦也没有计较便出去了。
“殿下,太子妃她不肯喝药也不肯吃饭。”燕浅身边的瑶儿来到君池浦这里道。
“我知道了。”君池浦沉声应道后微不可闻的叹了口气。
良久,君池浦在一张纸上写下了一行字卷起来绑在了鸽子腿上放飞了出去。
这边的君砚墨和瓷清竹见已经是晚上了,努丹也追不上来了便找了个隐蔽的地方扎营。
地下的士兵包括易水易风和安纯熙都很奇怪君砚墨和瓷清竹怎么如此肯定努丹士兵追不上来了,但是他们都知道听从命令就是了。
“我的父皇,皇兄和皇姐们怎么都没有出来,就我出来了。”一个软软糯糯带着点哭腔的声音传来,所有人都默了,燕诺还小不懂他们的责任,对于他来说他只是是去了亲人。
瓷清竹柔声道:“燕诺乖~你想你的浅皇姐了么?”
她想转移燕诺的注意力,毕竟谁都会对一个粉雕玉琢的小朋友产生怜惜。
“我好久没有见到浅皇姐了,我想她。”燕诺轻轻道。
“那我带你去看她好不好?”瓷清竹接着道。
“好,不要骗我。”燕诺认真道。
“不骗你,你去问那些叔叔。”瓷清竹看向了禁卫军。
禁卫军都点了点头又将头偏了过去。
次日一早,一只信鸽到了君砚墨手里,他拿下了纸看了看,是君池浦问燕东的皇族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君砚墨略略思考后写下了两行字又绑回鸽子的腿上让它带回去。
泽辰东宫内,君池浦看着回信默了默,终于他还是到了燕浅身旁。
“有消息了。”君池浦轻声道。
“如何。”燕浅迅速坐起,眼中充满了希翼。
“你的……父皇母妃和兄弟姐妹都已经殉国了但是你的九皇弟被呆出来了。”君池浦企图强调燕诺还在活着来安抚燕浅。
可燕浅完全被前面的一串震的无法呼吸,那里听得进去后面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