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也不知道什么是爱情,”
巨大的合欢树下繁花盛开,渺坐在草地上,将赤色的丝线缠绕到线团上:“在那场婚礼之前,我也不确认我是否爱他们。”
“唉,”丹雅低着头,整理着乱成一团的棉线:“当时不知道多少人啊,想带着你逃婚呢。”
“对啊,到现在还是很庆幸,最后带我落跑的是他们三个。”
花树的另一边,三只鹰席地而坐,望着眼前的银:“当时的她很焦躁,看得出来。”
“然后呢。”
“我们带着她,”端着精致的瓷杯,白烬搅拌着赤色的茶水:“逃离了自己的婚礼。”
“为什么?”另一边,静楚正裁着一块布料。
“有时候吧,”渺捏着棉线的手顿住了:“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
“后来我们在教堂,”博雅递给银一杯茶水:“为她补上了一场婚礼。”
“远方响起教堂的钟声,宛若最神圣的赐福。”放下手中的线团,渺望着远方:“空荡荡的大厅,那是一场连牧师都没有的婚礼。”
“即使逃离所有,”伊斯喝着赤色的茶水:“也要相守一生。”
“这是我所见过的,最浪漫的誓言。”
话音刚落,一只黑狼窜出,叼走了静楚手中的金色剪刀,向树后跑去。
静楚愣一下,默默追去,渺紧随其后。
另一边的银,望见了叼着金剪的狼便将其拦下,夺去了他口中的剪刀。
“诶?是你……”静楚在这时,也望见了那个银发的少年。
“是那天那个可爱的小姐啊,”银笑着,向静楚鞠躬:“我的名字是银,幸会。”
“嗯……我、我的名字……是静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