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落的少年躺在冰冷的地板上,手术刀划破皮肤的声音,在静默的空气中弥漫散开。
昏暗的灯光下,沾血的银器泛着诡异的光,桌下的垃圾桶里,躺着一簇花束,与一个昂贵的包包。
朱唇轻启,咏唱着被遗忘的歌,玉手纤纤,托举着沾血的材料。
“都完成了,”脱下沾血的长袍,天珍提起地上的黑色皮箱:“我就先走了,接下来就交给你了。”
“明白?”
污浊的血液被圣洁的幻力驱散滴落在地,冰蓝的眼神望着台上的少女。
与此同时,凉亭中的男人看着一张契约书,一看就是一个时辰,眼中尽是怜爱之色。
“渺儿,你为什么要哭呢?笑笑不好吗?渺儿,你什么时候才会再来,渺儿,你可知道我.......”。
而此时,渺的双手开始化作了白蝶:“又是什么幺蛾子在召唤。”
画卷在这时燃烧起来,由下至上逐渐化为灰烬,火光之中,透明的泪珠一颗颗滑落,画中的人也渐渐开始消散。
男人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完全没有感觉到手中的画卷出现了什么情况。
这时,丝丝红线从灰烬中飘出,又在空中聚合,耀眼的白光一闪而过,画中的人儿撑白伞,衔红线,真实的出现在了男人的面前。
男人一惊,甚是滑稽,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他试探着问了一句:“渺儿,是你吗?”
“我,回来了。”撑着白伞的姑娘睁开眼睛,望见的,是那天的男人:“啥?咋是你啊?”
“我....怎么不能是我了?”男人支支吾吾的说着,惊异的语气中带着几丝兴奋。
“哼。”渺坐在半空中,居高临下地望着男人,苍白的裙摆不及袖袍的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