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玄二人离开千年桃花王。杳杳灵凤,绵绵长归。悠悠我思,永与愿违。万劫无期,何时来飞?五月天,山花闹春,火红的凤凰花,就像一团一团的火凤凰的羽毛。枝头上的花瓣却开得又红又大,一团一团的花瓣裹起来,就像一串串燃烧的气球。树干高达20米,树冠半圆形,五月开花至夏末,花五瓣,花大美丽,呈鲜红色带黄晕;花开时满树结花,火红一片,与绿叶相映成趣。凤凰花,花落而其色不褪;花开花落时,枝头地上火红一片其景观甚为壮美。凤凰花凄美壮丽的色彩,叫人怜爱,使人着迷。二人走着,看着;置身一片火红,仿佛也“燃烧”着。两颗火红的心,炙烈着;台湾的气候果然要热一些。
目前双方的形势都知道,你来我往,口水仗,不知打了多少。玄空听着陈奕迅的《多少》,在台北和过虚闲逛着......台湾就连高铁都还没有,也真是今非昔比、夜郎自大、浑浑噩噩、故作金汤、自以为是。老蒋退居台湾,把大半的财富都带走了,如今,几十年过去了,台湾的进步可谓是少得可怜。过、玄逛过之后,一种说不出的味,真有点辣眼睛。而出自台湾的诈骗分子又多,这地方,真有种死性不改的觉调。美丽宝岛,却和没开化的乡村风一样。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时间是检验品质的唯一保障,过去了这么多年,成功的人越来越成功、失败的人总会找各种理由,这是思想的胜利,这是智慧的结晶。仁者乐山,智者乐水,山高水长,举目四望,偌大的岛,偌大的人们,仿若船上的蚂蚁。过去那么多年的战斗,对有些人而言,应该还是记忆犹新,如今的太行山脉上,依然响彻着英雄们嘹亮的号角声,这无时无刻不提醒着有些人的神经,对于那些鼓吹独立的台湾民众,中华血脉不得不敲响他们:忘记历史就意味着背叛。一个连自己从何而来该往何处都不知道的人就像一艘没有航向的船只,任何方向的风对它而言都是逆风。
过、玄二人的台湾之行真可说是:遍地开花,也充斥着各种以牙还牙的叫骂声。台湾的民主就是这样?没有制度的闹哄哄。纵使台湾岛内桃林万顷,恐怕也抹不去被殖民的侵袭;追影到何处而影随舞凌乱,发丝成雪,空对白头。台湾开辟这么多年,最终还是不得不望洋兴叹。
“哥......“过虚想哥了,想着第一次哥给他看的“父与子”——“
第一次和我爸坐着,有时间凝固的感觉,默然,只听呼吸的声音,和轻声沙发的吱吱声,烟雾淡淡,窗外下着雨,我把窗纱挪开,让白光亮进来,空气也清了起来。若你还在思考,是我的原因还是,这窗纱阻隔了我们之间的距离,是完全没有必要的,淡淡烟雾,我们也只是在这样的气氛中,才可以了解彼此内心的那份宁静与寄予,我们是彼此的依恋,也为彼此默然,不管这个世界的纷杂与抗争,也不论这世界的如何变迁,我们只是这样的,来或者去,行或是停,只听这蕴藏在内的无限、属于这秋的低声叹息,有过过往,也祈盼未来,我们的虔诚,是对信仰的追逐与不变的岁月苍老。
沙发的浅淡,竹席的凉袭,荡漾的烟圈,每一方脚下的白色砖板,和厨窗里的幸福味道,福在心中,光线也鲜明白亮,茶座上堆积想要的物质,大理石石色浅黄,我们无需多要几许,只要在这屋室内,听,歌声从液晶电视传来,看,人们舞蹈欢颜,我们都在,华为在旁,戴尔海蓝,我们与这个世界变得清晰,也联结得那么紧密。信任与消息让我们变得饱满。家,是流浪的最后港湾;心再漂泊,伤得再多,一切都可以弥补。温暖,也需要流通,让它潜到每个人心中,涌出最华美炫丽的笑容。
在梦里面,记得你的手也曾把我牵,也了解走在城市边缘的你要付出多少代价才能获得此刻的安定。飘泊无依,遭受欺凌,不得不横下的心,无处诉说的话语,背负生活的重压以及面对的行业乱象,有些事情我无法触及,有些情分我也只能当它是过往的烟云,一切都过来了,一切都好不容易。有些事情,做为男人的你必须得独自承受,挨就挨了。不低头,只用你的方式在挨着,想要承认自己也不是那么的正确,对你来说是那么的不可接受。一根烟,一句话,你也想找到自己存在的理由与价值感,是什么支撑着你一路走来,又是什么能让你在这喘息不了的空气中逆流而上?我不曾懂得,却又看到你似乎拥有了什么,只是,你不会懂得,你最终也只是,不曾懂得......
小河弯弯,大河汤汤,五千年酝酿的文明,东方黑格尔的思辩精神,只看,船到了桥头,山随了平野。野蛮捍卫的城池,作了他人嫁衣。竖立的丰碑,我们共同的荣耀,成了竞相逐鹿的驯兽场。他人亦可歌,我们只需前行;若无饯行,举杯,亦是人杰。君君臣臣父父子子已成过去,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四海之内,皆为兄弟。不用烟云,口亦可吐莲花。在遥远天际,梦幻人儿与我们共生怜惜。让花丛植物,你我幼童,缓慢健康生长。走得太快,最终,到达终点的,只有这稀薄的空气和炽热的身躯。广寒宫外,叶落秋边,为求安稳盛世,弟兄姊妹也定是忧戚与共。衡山之阳,湘江之南,长江之分流,湖广之脉搏,我们同处一片热土,共享一方雨露。遥看苍穹之穿越,梦里花落之桥边,年年芍药,红遍紫云之蓝天。无为是何为,苍穹也是囚,让我们谱一曲天际宏歌,为梦想放和!
身处这种关系之中,也不仅是父子,也不仅是同胞,更是可以同甘苦共患难的人生旅伴,不唱赞歌,至少我们心中可以存留同一首歌。至少,我们的魂灵是相通的。
荆棘满布的丛林,随阳光掠过的阴影,任它招摇,任我逍遥。我们脚踏五岳之南雄,坐看风云之北起。普天环绕,美梦萦回。海阔之几万里,鱼翔之九重深。战火密布于赤道之端,硝烟弥漫白令两方。哪方雄哪方认熊?虽父不能至,我亦与我中华之血脉之父母相通。这个世界会好吗?我不知道,我所见的,只是,这个世界容不得蒙昧与自大。
泰山之高乃能容山,人杰之伟乃能容人。恶能相递必有断恶之人。善非尽善,水非常形。善恶相杀,正途才是终点。不怜不慕不伤不愈不爱不悲,邪又有几分震痛。你不是太过敏感自重,你只是有危机感。日暮垂年,何人又看得淡,人间冷热。
恒温的人,也怕凉了心。语言文字给我们的直接感观,那种冲击更胜过多少可触碰的身体疼痛。触碰得到的是肉体,触碰不到的是灵魂。仰泰山之高,可见的是山的雄伟,不可见的,是心的雄伟。山高水长,无论多少宏广,都得有心的鸣响。美得醉了心,凉得透了心,在山水四季,听风的吟铃。正如雨林的梦,引领着我的沙漠渴望着绿洲。
无为有道,道自德体,山浮云动,物自人为,战也戈,怼也戈,寸方困兽,才与天斗,不堪命,终为觞,三百无垠,朝天阔。”他想哭了......泪流过脸庞......整座岛,全世界,只他一人......
一疯人不禁在旁耳语:“每个人,进入社会,都在充当社会的角色,有些人无拘无束,放浪不羁;有些人恪尽守,如履薄冰。这么宽广的土地,造就出不同的人生韵味。而方言就像埋藏在土地里的根,塑造出这片土地的性格。火爆,逆反,不服,再进一步探视,爆粗,鄙夷,卑躬,老老嗨,还没独立,各种唯我独尊,自食其力后,痞痞轻佻或看淡收敛,语言也代表一种存在方式。有些人在这种方式中找到了自己,有些人在这种方式中压抑了他人。争,以言语,震,以气势,谁比谁愚,谁又比谁不清不楚。报以真心,馈以清泉,报以蛮横,返以撕逼。强中自有更强,一味的逞强,有时不但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反而会使自己失去更多。量力而行,危言行孙。身处其中不觉言语会伤神,等暗处独行始觉自己不应该。修身,为灵魂,踽步,望心安。当你愿咀嚼一个人的沧桑岁月,也定会品出不一样的天空海阔。而能够咬噬灵魂的,要么举案齐眉要么高山流水。只是有时野草茫茫,拗不过白云苍狗!!”紧接着又说道:“人人平等前为什么要加法律面前,因为只有在面对法律的时候,你才可能享有平等的机会。坐享其成,弯腰耍滑,不懂语言柔术,一味要切中要害,抵达目的,凭什么你说什么就得给你什么,不经曲折,妄图捷径,风景伊人也是经洗礼后才越显明媚,无数先哲勇士用热血才换来的大好河山,也不是我辈几句言语能够替代的。江山美如画,靠的是前赴后继的开拓,没有赤胆忠心,靠什么守住这万千碧翠。没有周旋汲取,凭什么能够不断创新。不发展,就只是画地为牢,任人鞭挞。不要因为不满足,就认为自己得到的还不够。没让人等而视之,只因你还没让人看到你所有。唯有让自己变得更好,才不枉费当时没被人看见。”
过、玄二人没有话语相对,回到旅舍休息了......他们一定要弄清在过谦身上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