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援的武警部队大队伍赶来后迅速用抽气机抽走浓烟，然后对超市展开搜查，轻松地收押了治愈型超能力者王天鸿和长刺的超能力者张大吉，多此一举地对已经没有伤的五个保安进行急救，最后在超市的男厕所隔间里发现了被打了麻药还在昏迷的我。
我当然没有跟着飞行器一起逃走，去年我这么做之后，身上七十三道伤疤裂了二十一条，害得我差点在最终boss战中先死于失血过多，果然身上有疤的人不能当飞行员。当然，流点血不是主要问题，真正的问题是我的秘密身份！且不说被刺猬人吸引了注意力的目击者，监控摄像头都拍到了杨志成进了厕所，出来的杨志成变成了“黑面具”，这如果不是在厕所里被调包的话警察就能确定“黑面具”的身份了。如果是被调包的话另当别论，“黑面具”已经累计调包过三十三个人，再加一个也不奇怪。也就是说，我只需要“证明”我不是“黑面具”就行了。
这才是真正的冒险。
虽然我的第二皮肤护甲经过数代改进，已经能骗过X光和CT，但仔细检查的话还是有可能被发现的。所以我刚才在烟雾中给自己打了延时麻药，咬了颗糖，把第二皮肤护甲脱下来和别的装备一起打包装进充气替身诱敌人偶里，用飞行器拖走了。把物证都运走，这是最有效的，之后动动嘴皮子就能骗过去了。可是，没了这些装备，我就只剩下一套防弹的西装和我本体的格斗术，如果再有紧急状况，我也只能当个手无寸铁的普通人，这是最惨的，我还没想好要不要死后公开我的全部密秘呢。
脱下第二皮肤护甲后会不会被外星人侵入大脑的问题我倒不担心，因为这护甲对外星细胞的防护力我是从一开始就没有信心的；就算这地球科技做出来防护服奇迹般地挡住了外星科技的破坏，我每天还有累计一个多小时的时间要解除部分防护以满足吃饭喝水这些麻烦的基本生理需求并给外星人机会侵入，外星细胞可能早就侵入成功了。虽然我现在还有我自己的四个意识，但外星细胞可能是处在只读模式，我所感知的和所想的都会被他们知道；也有可能我已经被控制了，只是外星细胞在让我以为我是凭自己的意志行事的；还有可能我连感知到的都是外星人提供的，我的本体处于昏迷状态，就像缸中的大脑；还有可能……太多不确定的事了，我能确定的，只有以地球的综合实力无法对抗硅基外星人这件事，我所能做的，也只有在外星人占领地球之前尽可能地维护人类社会这一件事。
等我从我给我自己打的麻药的药效里清醒过来时，审讯桌已经准备好了，射光灯打在脸上，差点把我给闪瞎。过了好一阵子，我才恢复视力，能看清东西，看到这审讯室墙上那标志性的“担白从宽，抗拒从严”，不由得在心里苦笑，想起某部电影里的经典桥段:主角二人对罪行累累的大反派说出他们的标志性台词:“So，来细数你的罪恶吧！”而反派抛出了致命的官方吐槽:“事到如今还数得完吗？！”哈哈哈哈，我差点要在脸上笑出来了，事到如今，我就算全部担白，还能处理得多宽呢？
“杨志成同志，请认真回答我们的问题。”喔对了，审讯呢，严肃点，“今天下午两点二十四分，你在百珍超市三楼上厕所时，发生了什么？”
第四人格，下线中...第四人格，下线完成，第二人格，上线中...第二人格连接完成，开始第二人格主控，不启用“吉米”模式。这种场合不能随意，让戏精来比较稳妥。
“今天下午嘛……你们是谁？！我在哪？！放开我！”好吧我收回“稳妥”这一评价，这家伙演得太用力了，居然还真的用力踢测谎审讯椅，“杨志成”可没有踢断审讯椅脚镣的力气！
“请冷静，同志。”冷静，我们很淡定，是某个白痴演戏演过头了，“我们是摩东市武警大队的警员。”审讯官掏出他的证件，梁兴伟，知道，在武警警员名单第二页第五行，人比照片丑，“我们怀疑你今天被卷入了一场犯罪活动，请配合调查，回答我们的问题。”
“我以前又没见过武警的证件，怎么知道这是不是假的？”还演！
没办法，不得不痛苦地听了一遍武警那标志性的义正词严的部队官腔，才开始做正事。“下午啊，我记得我去厕所打算解手一下，结果刚冲好水，就感觉脖子上被什么东西咬了，然后就只剩下一点模糊的印象，好像有听到最近新出的什么‘超能力者专用警笛’，还有一个，呃，怎么说？人形的栉棘骨螺？还有……一团黑，没了。”独处空间，昏迷，模糊的印象，证词符合被调包者的特征。说好的统一叫“刺猬怪人”呢？！
“请解释一下什么是栉棘骨螺。”出现了，是夹在重要问题之间的不重要问题。
“栉棘骨螺，又名刺螺，维纳斯骨螺，动物界软体动物门腹足纲新腹足目骨螺科动物。外形……就是长着又白又长的刺的海螺。不过我当时看到的是人形的……”。
小偷同志发挥稳定，接下来的重要问题被一一攻克:
“请回答，你在超市厕所解手时，为什么要到单独的隔间里去！”
好问题，我答道:“这是我的个人怪癖，如果厕所人不多，我就会到隔间上，无论大小解。”这怪癖是真的，差点在非洲之行中害死我，在正式被索马里海盗绑架期间我提的第一个要求就是独立卫生间，在其他时间里的露天公厕……不提了，心里苦。
“请回答，你是否曾经练习过武术？”
“这个，我爸以前教过我一点梅花桩，后来我一直有练，最近也断断续续练了点八极拳之类的，没了。”我爸在大学时加入过梅花桩社团，所以在我小时候教过我全套拳法，边教边述说他当年在社团里是社团主席，虽然拳打得不好但把社团做得风生水起，可惜他毕业后社团就衰弱下来这些事。现在想想，历史要重演了。
“打住，请回答，你身上的七十三道刀疤是怎么回事？”
那不是刀疤，是剑疤，是习得剑术的代价。当然不能这么回答，我答道:“这些疤嘛，大都是以前旅行的时候留下的，我来一条一条地讲。”虽然没办法一一提供医院的收据，但篡改麻省理工大学的入学体检报告，把事实歪曲得符合谎言还是可行的。傻了吧？我两年前刚回国就做好了这些准备工作，来应付剑疤这件最麻烦的事。
问完这个，审讯官决定打发我走了:“感谢您配合本次调查，我们会把你送到合适的地方。”不载我回家么？
他们直接往我头上套了个黑头罩，押起我走人。
坐了十八分钟的车，在城市里转了一会，我最终在市中心商业街被放下，反推路径的话我这趟的起点是在三公里外的购物中心，考虑到那附近没有警察局，估计之前那审讯室是停在购物中心地下车库的另一辆大卡车的车厢。好一个难以追踪的移动审讯室，可惜我咬的那颗糖里有特殊的气体分子，无臭无味，但能用仪器探测，在审讯期间差不多全部从我嘴里呼出来填充了审讯室，足够我反过来追踪车厢这个气体源了。
一回头，运送我的那辆面包车已经钻进了车流，成了摩东市庞大交通系统的一个不起眼小分子，但既然它在系统中，那我就能用系统里的监控来追踪。两边都有办法追踪，好没意思。
市中心商业街？确实是打发我走的好地方，不仅离我家很远，附近还都是武警的据点，短时间内又要抓我的话很容易，理论上。现在是下午六点十五，孩子们应该已经按吩咐吃了储物柜里的储备军粮当晚饭，那我就不必急着回去了，打个电话，吃个晚饭，顺便在商业街买点甜品回去给孩子们。当然，第一步，把人格换回来。
没玩够？看！对面有家味千拉面馆！
“你个混……呼”换回来了，咦？脸上有东西——脱掉第二皮肤后触觉恢复了——是眼泪，吉米这家伙，都三年了，还这么痛苦吗？不过这段恋情确实刻骨铭心。
刚好这附近有家新开的蛋糕店，有开业打折，半价就买下了八种不同口味的蛋糕；坐地铁回家的路上，又收到了警方认定我是“黑面具”的可能性很小这一值得高兴的情报；在地铁站旁边找共享单车时，收到了无人机通过探测气体分子找到审讯室的消息，原来不是卡车车厢，是超市里的仓库，猜错了。发生了这么多好事，估计有坏事要发生了。
果然，白城堡离车站太远了，骑了一个小时的车到家时，已经是晚上九点十五；这一路骑行还颠坏了蛋糕，奶油糊到了纸盒上，毁掉了造型；到家门口时又收到了“刺猬人”张大吉的审讯报告，那家伙还真是两年前“凉川”武术俱乐部和摩东市西南山区贫困县合作扶贫项目收养的孤儿之一，是散打董师傅的弟子，扶贫项目被叫停后，他就回到了贫困县，去年重建城市时在市里打童工，今年失业后一直是无业游民，直到有人请了他一碗牛肉面去超市打人……说到底这是我的责任。但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这么晚回来，孩子们会担心的。
克坚几乎用他那一拳几万冲量的小拳拳捶我胸口，好吧这是夸张的他其实只是这样审问我:“博士！你怎么这么晚回来？你明明只说会晚一点的。”才过了不到四个小时，又来一波审讯，不过这次轻松多了。事实上，对于住在白城堡的人来说，从市中心打电话来说要晚点回来一般就是指晚三个小时，没说明白是我的错。
“抱歉，家离市区太远，所以晚了，”而且今天地铁不挤，这个时间算早了，“作为补偿，我买了蛋糕。”
成功用八块蛋糕收买了人心，他们很快开心地吃起了蛋糕，看到他们这开心的样子，我不由得脊背发凉，回想起了我的童年，我的父亲。我还真是我父亲的亲儿子。
大部分口味的蛋糕他们直接喜欢上了，除了抹茶味，他们一开始对这种诡异的绿色是拒绝的，也质疑树叶作为食材的可行性。直到我当面吃掉一小块抹茶蛋糕，他们才开始陆续抢剩下的。
“好吃，就是太少了，下次多买点吧，博士。”克坚意犹未尽地品尝完后开始舔盒子内壁上的奶油，糊了一脸后对我说。对四个人来说八块蛋糕是挺少，但一个人买八个已经多得可疑了。
“不行，好东西不能一次性吃太多，不然的话好吃也会变成不好吃的。还有，把嘴擦了。”我把纸巾盒递给克坚。正好借这个问题教给他们一点我的哲学中正常的部分。
“一人两块蛋糕很少吧，多几块没事的。”克难
“但这样想想，一次只吃两种不同口味的，那么就能在很长一段时间内吃到不重样的蛋糕对吧。”
“好像，有道理。”巍海总结道。
“对了博士，之前有两个快递员送来四份包裹，三个放门口了，一个有冷冻图标的放冰箱里了。什么样的包裹需要冷冻啊？博士，还要使用冷冻车运输。”课本和食材到了。
“要冷冻的应该是从超市寄来的冷冻食材，很近的，冷冻成本不高。”我打开冰箱门，拆开包裹。放冰箱是放得很及时，但也带来了一个很难圆回来的问题:包裹比我先到家，我到家的时候包裹已经有人签收了，那么，是谁收了包裹呢？
“喔。”
“你们拿包裹时没人看到吧？”
“没，我们按你说的，等快递员把包裹放进墙上的寄存柜走后再去拿的，没有出门。”很好，那样快递员的线索就断了，一路跟踪来的警员也不会发现孩子们，但被神秘领走的包裹还是一个绕不开的问题。
还有一个要冷藏的包裹在门口，也拆了放冰箱。剩下两个包裹一个装的是我在购物中心买的光盘这些东西，托超市一起运送的，另一个是我网购的课本——墨水屏电子书×5+无格纸质笔记本×200，累死快递小哥的包裹。自从教育部自己编教材来统一全国各地自编中小学课本分裂割据的局面后，还与时俱进地开发了一个不是很好用但免费的电子课本软件，可以在平板电脑和电子书上使用，免费阅读，批注部编教材，而我父亲在获知这一情报后又指示电子产品开发子公司开发了我买的这款电子书，适用于教育部的课本软件，还自带会员免费读文学名著，加上不低的质量和不高的价格，迅速与教育部合作在大城市取代了纸质课本，赚了一大笔钱，比纸质印刷子公司因此亏的钱少一点。有了这五本电子书，只要把绑定学校学号账号登录给破解掉就能给孩子们上课了。
“这是你们的课本，我明天发给你们上课。”
“用平板电脑上课？”克难问。
“这也算一种平板电脑，但玩是不可能的，只能看书。”
“能画画吗？”巍海问。
“能，但只能画黑白的简笔画。”但在美术课沦为自习课的中小学，在电子书上画出的简笔画足够当期末作业交差了。
“对了，博士，还没给你看我们画的制服呢！”克坚从客厅茶几上拿来四张纸，“怎么样？”
咦？画得意外的好嘛，都出新手村了，不过从画风上看，好像是同一个人画了四张。“画得不错，不过，你们是一个人画一张吗？”
“设计是我们各自的，但巍海嫌我们画得难看，画了这几张重制版，”原来如此。
设计得还不错，就这么定了。“好了，时间差不多了，你们该睡觉了，稿子就交给我了。明天还要早起。”
“知道了。”克坚，克难，巍海走回了自己的房间。
星诚留了下来:“博士，我有些问题想问。”
“什么问题？”
“我上网搜了一下，搜到了一些传闻之类的东西。那个，上周我们打的那两个超能力者，他们真的是被人刻意洗脑弄疯的吗？”
“是的。”韩彬和严燚，还有一些人，原本都是正常人，直到有一个组织给他们洗脑植入了高度反社会和攻击性。
“真的？谁干的？”
“不知道。”直接做这些事的人们已经都死了，但资助他们的人还在逍遥法外。
“好吧，那‘黑面具’呢？那个只是鬼故事吧？”
“那个，我今天遇到了。”
“真的吗？！那是什么样的啊？”
“和传说的一样，晕乎乎地看到一些模糊的东西，然后睡着，在审讯室醒来。”
“发生什么了？！”
“好像是出现了一个长刺的超能力者，不过我没事，就是莫名其妙地在厕所昏倒，又被问了一堆话，结果回来晚了没能煮晚饭。”
“那样啊。‘黑面具’应该不是鬼吧？”
鬼故事里的“黑面具”是一个历鬼，会附到人身上，附身者会先在脖子上被扎一下，然后身穿黑衣，脸戴黑面具，在鬼的控制下杀死摩东市里的那些十恶不赦之人，而附身者只能模糊地看到一些东西，最后，鬼会吃掉恶人的灵魂，在附身者被抓后解除附身。在警方封锁消息，真相又难以推理的情况下，会流行这种鬼故事也不奇怪。
“谁知道呢？没有证据不好说啊。”至今为止我已经见识了太多怪异的东西，说这话毫无违和感。
“喔。”
还有一个问题:“星诚，其实你也想和他们一起战斗，对吗？”不然为什么也参加训练，画制服呢？
“是的，但是我……不合适。”确实，除超能力和智力外都不适合战斗。
“你的问题主要出在自身速度和力量这些非智力非超能力的方面，而这些是可以通过训练来弥补的。”
“真的吗？”
“是的，但必须花费大量的时间和精力才能完成，而且即使做到了，也不一定能达到很强的水平。”努力到达极限后，就会撞上天赋的天花板，“但做不做，取决于你有多重视训练的成果，即使只有基本的成果也要去努力吗？”
“如果能和大家一起战斗的话，行。”
“很好。”达到“能战斗”这个结果就行，在这一框架下怎样都无所谓了，“明天开始增加训练，小心累坏了。”
“明白了。”
“睡觉。”
“喔。”
以常人之躯，利用训练和科技与超能力者搏斗，保卫人民者，武警部队全都是这样的英雄，超能力者还担心什么不适合战斗的问题呢？
十点多了，夜生活开始，堆积如山的待办事项，由我来完成！
第二天，早上五点半，疲倦地起床。昨晚立的flag太大了，待办事项只完成了几件不重要而紧急的，那些重要的事，解析外星科技，外星细胞分析，找到陈叔之类的，完全没进展，但新的一天可不会等你，只会摧枯拉朽而来，而你毫无抵抗之力。
六点半，在孩子们集合完之后，我把制服发给他们。其实昨天下午制服本身已经完成，只差几分钟输入样式，但为了防止他们昨晚兴奋过度睡不着，还是等到了早上。虽然有了制服很兴奋，但他们还是对我擅自改设计这件事很不满意。
克坚的制服就是上次搜寻雾态人时那件的升级版，一样的装备，不一样的款式。制服有日常模式和战斗模式两种模式，日常模式下是一件贴身长袖，一条长裤，一个腰包，一双可以当鞋的鞋袜，都有防尘涂层，衣服和裤子的颜色图案可变，靠的是与第二皮肤护甲相同的技术；切换到战斗模式时，长袖长裤变紧，裤脚和袜鞋口自动接合，上衣下摆收缩，手动辅助定位接合上衣下摆和裤腰，形成连体紧身衣，分解大腰包为五个小腰包分配到不同位置，取出其中一个腰包里的护目镜戴上，最后，紧身衣变色，变成红白黄三种颜色的配色，按填涂面积排序。按他的解释，红色是他最喜欢的颜色，白色是为了中和红色的激情，黄色是为了和红色配国旗色，看来他有好好看那个讲座的视频，就是这红白黄老让我想起迪伽奥特曼力量型的配色。作为标志的火箭图案画在胸前，虽然很想吐槽但想想看到《假面骑士》引入火箭元素时我已经吐槽到词穷以至于现在缺少吐槽的词汇。其实本来有个兜帽的，但考虑到他无坚不摧而兜帽又容易被刮到就和手套一起取消了。
克难和巍海的制服说是衣服更像装甲，也确实是一款轻型装甲，毕竟他们没有无坚不摧的能力，安全是第一位的。这两件轻型装甲也有日常模式和战斗模式，日常模式下也是一身防尘贴身兜帽长袖长裤袜鞋，但多了一些剪切增稠材料护甲和真空气囊，变成紧身衣后护甲拼接，提供防弹保护，气囊充气，必要时提供缓冲，虽然有护甲和气囊，但防护能力还是有限，战斗时还是要谨慎点。代替腰包的，是背上的背包，里面有更多的战斗装备，切换战斗模式时要把大背包外面的布料收到包里，露出里面小一点但很结实的战斗背包，取下并戴上折叠头盔，再把背包连接到护甲上。战斗模式下克难的制服是蓝黑两种颜色，上半身是蓝底黑纹，下半身是黑底蓝纹，这种蓝黑搭配的警服色起到了蓝色的安定作用和黑色的镇慑作用，标志是磁铁的N、S字；巍海的制服是紫白黑配色，理由是简单粗暴的两个字“好看”，标志是有天大误会的球形及下方表示均匀球体重力场强分布的曲线。他们不满意的是我擅自把他们设计在胸前的标志改到了左手前臂臂甲上，没办法，作为标志的图标就是个活靶子，放在胸口很容易挨冷枪，以前岛国鬼子就是因为头盔上有颗红星才经常被毛子狙击手一枪爆头的。
星诚的制服是在贴身兜帽长袖长裤袜鞋三件套的基础上增加比轻型装甲重一倍的中型装甲，算是我上周穿的那件装甲的改进版，也能自动由背包变形成装甲，配色是黄白两色，标志是斜八角星，角细而长，长短交错。由于星诚还没有战斗的资格，所以背包装甲功能被禁。
虽然有不满，但他们还是兴奋地穿上了制服，至于效果嘛，呃……这么说吧，单个看都不错，站一起的话克坚没头盔没护甲没手套没背包，他这种美漫超级英雄风和其他三个的日本特摄超级战队风冲突太大，简直不像一支队伍的！
跟在领到制服的兴奋之后，是痛苦的晨练，克难和巍海的训练强度比昨天强了20％，星诚的强度强了一倍，但他训练到强度强50％时就已经贫血得不得不休息，克坚嘛，我先让他花十分钟上手了一个掌机反应游戏“打砖块”，在他连过十关洋洋得意的时候，用一个简单的装置将液压机和掌机连在一起，设定好液压机参数为250T，然后他不得不痛苦地把力量维持在他不使用超能力的2“常人极限”和使用超能力的10.5k“常人极限”之间的5k“常人极限”左右，使液压机的压柱上下滑动，间接控制游戏里弹力板的位置反弹钢珠，游戏难度瞬间提升了好几倍，但凭借克坚不服输的斗志和对游戏的喜爱，还有我把掌机送给他的承诺，成功让他坚持下来，苦中有甜地训练。我当然留了后手，给xbox上了密码锁，给掌机设置了使用时间限制，所以克坚还是每周只能玩3个小时，每天最多一小时，而且，时间限制是掌机已有的功能，不用我写插件真方便。
既然孩子们在辛苦训练，那我就用心给他们做一顿早餐好了，毕竟晨练之后还有辛苦学习，早上四节语文数学这些学校基础课，下午四节作战相关课程，晚上星诚还有单独的训练，这样一直持续到星期四，星期五全天进行不计分小考测试，然后是目前会有的双休日，到星期一又是辛苦的五天。对十四岁的少男少女们来说，这样的生活很艰苦，但对像我堂哥这样从小就作为特工训练的战士来说，这样的生活不过是美好而轻松的小学日常，他们升到初中后的生活会更加艰苦。如果要继续玩正义游戏的话，孩子们就必付出相应的代价，目前的训练甚至收支不抵。
唯一的问题是，作为教官的我，既不是正义伙伴，又没有学过特工教程，甚至没上过初高中，活到现在全凭运气经验，我也不知道怎么教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