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只本该南归的飞鸟,却在初冬的北方遇见我寻觅一世的春天。”这句话不出自哪里,是我说的。是我刚写下的。
人,需要情怀,像我一样。每次文章的开头都是最难的,都要找到新的主题,题目,虽然每次写着写着就乱了就跑了。
什么是友情呢,我把友情看得挺重的,一个情字,都能成为我心底幸福的本源。我渐渐活成了曾经讨厌的样子,为了很多表面过得去的关系,我不得不学会笑脸相迎,再讨厌再鄙视的人我也要去笑着对他讲话,看着他笑。我,都唾弃自己。
这几天的运气挺不好的,这些操蛋的事我一直都不想写出来,我觉得恶心。也是生活跟我开玩笑,一段时间都有一次劫难,每次劫难还都能化险为夷,这就是我最无奈的。太多事都是绝处逢生,不仅是出什么事情是这样有什么困难是这样就连我和别人最基本的关系之间都是这样,这就是万物的道理吗?
想说一说我初中三年来的思考,关于老师,我特别尊敬和怀念的,有三个。一个是初一的地理文老师,一个是初一下语文刘老师,还有一个是政治于老师。他们三者前两者我应该多少有提到过,我主要就想说说我的政治老师。他可能还不知道我的名字,但在大街上他遇到他和他打招呼他一定知道我是他的学生。我没有问过他题,我没有和他私下有过交流,甚至我爸妈至今也不知道他的模样,但他是唯数不多让我从心底敬爱和臣服的初中三年来遇到的老师。他非常敬业,政治的复习资料永远都是最全的,他整理好印出来发给我们,他发的卷子很多,甚至可以和数学卷相媲美,但政治卷却被我整理的非常规范,一张一张按顺序放好。从初一开始,每学期他都会把要背诵的内容整理出来,取名“高分秘籍”。随后他还会删繁就简,把最重要最核心的考点整理出来,取名“高分秘籍极简版”。初三上学期,每单元每一课他都出了相应的题,都是一大张,很规范,每道题都扣紧了课题,主题鲜明,每张卷子还附上答案。那时一发政治卷子都是一大张一大张的,也没人写,当然我也没怎么写。但他还是坚持自己,整理很规范发给学生。我懂他,所以我把它们都按顺序排列很好。
他不会把他的压力带给学生。他的课堂是轻松的,他的幽默和风趣无人能及,他不会把他每天整理课题的辛苦强加于学生身上,上课的时候他就是开开心心的,跟学生开玩笑,开涮别的老师,再骂一骂政府和国家一些他不顺眼的事,跟我们唠唠他的经历,再偶尔一提他自己的光辉伟绩。
而下课,或者就在路上在大街上,或者在学校里遇到他,他总是半低着头,有点自卑的样子,步伐沉稳。这和他在课堂上的气质完全不同,就像换了个人,就像一名演员,台下有自己的生活,台上展示了最丰富的自己。
他总是说一些学生们都很喜欢的话题,他说过,政治不应该是让学生们背还考试,应该弄个什么模拟法庭让学生们畅所欲言表达自己的观点,这多好。有人说,如果他办个学校,我们一定都去。所以我很喜欢称他为于校长,未来的于校长,我对他的评价很高,他的价值观是我很欣赏的。我很庆幸能够拥有这样的政治老师,让我认识到政治并不是冷冰冰的很多文字,也不是严肃不可亲近的学科。
初中快毕业了,三年来有收获有坎坷。今天的语文考试,阅读题里我看到一句话,来自《庄子》“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我的理解是与其让爱的人或物蹩脚地活在自己的保护下,不如放手让他自由追寻自己的生活。也让我联想到李志给女儿写的《不多》这首歌“你是你我是我各有各的想法...你走吧你笑吧你找寻你自己吧...”。
马上体育也要中考了,时间总是偷偷溜走,不知不觉就没了。昨天我看两年前我写的东西,感觉是挺青涩,但却又感觉写它们就在昨天,根本没有两年之久。两年前我十三岁,和现在的思维又差得了什么?进步的又是什么?其实一眼望去好像根本没有,可还总是感觉自己长大或者经历更多了。
家里最近发生了点事,我奶搬过来和我们一起住了,我还是挺接受不了没有做好准备接受这个事实的。不是说我不懂事,而是突然有一个人闯进自己的家和生活,有很多习惯和喜好都要改变。我是个很随心所欲的人,如果说就连在家都不能放开出真正的自己,那么就是“家将不家”,我会活得越来越让自己鄙视。她在我生活里的出现还有很多事情会接踵而至,我要考虑很多人的感受,可能这就是成长甚至成年的烦恼,考虑的比之前要多很多。
最近在学校也不平,班里正调查手机,我已为头号嫌疑人。凭借我的足智多谋,已经安全度过了心理战和游击战。
这件事情也让我明白做人有时候是要加紧尾巴,有些事情不得不防,即使我早已经很明智,还好我有这些明智,不然早已经一命呜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