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渊北吓了一大跳，“怎么呢？”
风九九指着直播室，“有鬼。”
刚才可是一只头上插着剪刀的女护士。
宫渊北满头黑线，“九儿，你可是驱魔师……”
驱魔师怕鬼，这不科学啊。
风九九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脑袋，“我刚才毫无防备，被吓到的。”
这么一吓，宫渊北也不好再继续下去。
两人干脆一起看直播。
“北北，以我专业的角度来看，这个莫九言应该是个驱魔师。”
能在有鬼的地方直播，而且都是全身而退。
直播到现在，都有两个多小时了。
他直播的时候，是什么样子，到现在位置仍旧是什么样子。
哪怕是她，遇到鬼，也不可能保持着像是旅游时的姿态，
宫渊北的目光落在莫九言的脸上，深邃的眸底，飞快闪过一抹异色。
“谁知道了，这个世上的能人异士很多。”
风九九点头，这倒是真的。
忽然，直播间的莫九言怔怔的盯着摄像头，那目光就好像，他透过手机能看到对方一样。
有那么一瞬间，风九九有种仿佛被他叮嘱的感觉。
一双大手伸了过来，宫渊北关了直播，“不早了，早点休息吧。”
“好。”
*
夜半，宫渊北看着熟睡的风九九，离开了808。
直播中的东山医院。
正在直播的莫九言忽然勾唇，将直播间给关了。
“阁下既然来了，就出来吧。”
宫渊北从虚空中走出，莫九言只是略微惊了一下，表现如常。
“宫先生，大晚上，您亲自往这里一趟，有事？”
宫渊北凝视着他，“我不管你有什么目的，但若是敢伤害她……”
男人的身上，陡然散发出一股强大的威压。属于上位者的强势，让莫九言脸色微微一变。
“你想杀我？”莫九言平静的脸上，多了跟以往不同的神色。
有不屑，有冷笑，也有嘲讽。
“你是她的人，我不会杀你，但你好自为之。”
宫渊北的态度，似是让莫九言很不满。
“宫渊北，比摆着一副上位者的嘴脸，你只是血族的王，不是我的王，我也不需要你的怜悯。”
莫九言的情绪略微的激动，却迎上宫渊北不咸不淡的态度。
“莫九言，你何必，以你的身份地位，在圣教可是万万人之上……”
“闭嘴，你给我闭嘴，不要提什么圣教！”
“自打你的出现，让圣祖背叛了圣教，我就再也不是圣教的人！”
宫渊北看着情绪激动地莫九言，拧眉，“她没有背叛圣教，也没背叛你们这些骑士……”
“够了！宫渊北，你想决斗吗？”
一把银色的圣剑出现在莫九言的手中，带着一股圣洁却又恐怖的力量。
“明明在乎，却要装着不在乎。”宫渊北说完，转瞬隐没在虚空。
莫九言站在原地许久，最终颓废的坐在地上。
望着手中的圣剑发呆。
哪怕过去了千年之久，这把剑依旧光鲜亮丽。
可以看得出，剑的主人有经常地擦拭保养。
这把圣剑是当初他成为她的骑士之一时，她赠与的。
她说，“莫九言，欢迎你成为我的骑士……”
时光不再，她还是她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