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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不曾被遗忘的时光

刘阿姨和室内气质优雅的中年女子比较熟。中年女子向那男生介绍着刘阿姨,穿着比较正规的男生强忍着笑意和刘阿姨打过招呼,我也忙喊了那女子一声阿姨。

那女子说:“这是我侄子,郑朗。”刘阿姨也忙着介绍:“这是万好。”

郑朗的笑忍得很艰难,我好笑加惊诧再加郁闷,脸上表情估计也难受,刘阿姨也许看出什么来了,悄声问我留下来聊聊没问题吧,我点头。刘阿姨也便松了口气。

那女子拉着刘阿姨说:“你也难得到我店里来玩,走,带你逛逛去,我们在这儿,年轻人都不知要跟我们说什么。”

她又对我们说:“万好,你们坐坐,吃点儿东西,今天阿姨请客。郑朗,好好招待人女孩子。”

等她们出去拉上门。我和郑朗面对面坐着,终于忍不住笑起来。

笑够了,沉默下来又有些不自在。郑朗问:“那阿姨是——”

“我妈在这儿最好的朋友。”

“哦,刚才那是我表姨,我妈的表妹。这是她的茶室,所以选在这,说是安静。”

“可你怎么会来相亲?李希呢?”

问过之后我才觉得傻,哪有直接问这种摆明着答案的问题的。

郑朗倒不怎么在意,他从水果拼盘中拿了串提子放在我面前,又替自己拿了几颗草莓:“分手很久了。”

“可我去年还在西餐厅看到过你们!”说出来后我直想拿针线把自己的嘴缝上。

郑朗又笑了:“那次我也看见你了,你在相亲吧,躲在那儿畏畏缩缩的,我只好装没看见你。”

我不知为什么有些高兴,我还以为他一直都真是无视着我呢。

“那之前我们就分手了,那次是她出差到武汉,几个同事一起来玩,所以约我见见。”

难怪那次他们好像不是那么亲密。也难怪上次见到郑朗觉得他并不开心。

“你也不知道这次是和我相亲吧?”

“表姨只说是一中学老师。”

我开始吃提子,也没剥皮,一颗颗直接往口里送。

郑朗打量了我一下,问:“你不会每次相亲素面朝天吧?那一次看你好像还化了妆,打扮得很淑女的,如果不是你躲我躲得那么刻意让我肯定是熟人,我还真没想到是你。”

我告诉他这次没刻意打扮是因为心情较好,我心情好时就不太愿意去相亲,心情不好时就会特别向往相亲,向往时才会重装上阵。

郑朗笑着说:“哪有这样的说法?”

我说:“心情好是因为觉得自己现在这样过的还不错,既然过的不错就无需改变什么,何必找个男朋友?心情不好时急需有外来的力量帮我改变现状,女生嫁人不是很好的一个改变的方式吗?”

我们又笑,郑朗表姨敲过门后送进来一盘精巧的茶点,看着我们倒有些惊奇。不过掩住惊奇她很快出去了。

“我表姨这儿茶点是一绝,这几样都得现做现吃的,放一会儿味道都会差不少,你尝尝。”

我选了一块像是巧克力味道的小圆饼,苦苦甜甜的,入口即化,还真是很好吃。

门外总有窸窸窣窣的声音,郑朗仔细听听后忍不住又笑。

待茶点在口中融化,唇齿之间残余的苦苦甜甜的浓香还未散尽,再喝上一口我也不知道是什么的茶,有种说不出来的回味。

“那是西湖龙井,今年才上的雨前茶。”大概是看着我盯着手中的茶杯,郑朗解释着。其实他解释了也没用,我还是不懂。

郑朗起身,说他出去一会儿。

这会儿我才有功夫看看茶室外,窗外就是湖,看得见稍远处湖上微波将水中的月亮拉长,湖面上似乎划过长长的白色的光。湖那边的公园静谧着,只辨得清树影和桥身。

窗下恰好是一池荷叶,随着清风缓缓摇摆,一片荷叶摇过时我看到了一朵花苞,鼓鼓囊囊的就要绽开,我听到这朵早荷的轻笑,似乎是它开花的声音。

余光里似乎有个人影,我突然发现对面茶色玻璃里那个抱着茶杯咧嘴傻笑的女孩,我赶紧收敛笑容,正襟危坐。

静下来我才发现我那种几乎跳跃着的心情,又不得不感慨自己的微妙不可对人言的心态。

我好好整理了一下我的心绪。可以肯定的是,我的心情比来时更好了。

原因似乎不外以下几点:相亲对象是郑朗;郑朗和他女朋友分手了;郑朗好像并不排斥和我相亲;也许我和郑朗有交往的机会也说不定——

推门声吓了我一跳,有种心情被偷窥的慌张。

郑朗和他表姨一块儿进来,表姨开心是真的,掩饰不住的惊奇也是真的。

“到阿姨这儿来还要你付账吗?你也太——阿姨说了请万好的客的。”

她拿出两个盒子,把茶点和水果分别装在盒子里,又用一个很精致的袋子装好,递在郑朗手中:“你们出去逛逛也好,这茶室多数年轻人都呆不住。茶点要赶快吃,不然就不那么好吃了。”

我笑着说:“这儿很好啊,东西也很好吃。”

郑朗忙着和表姨告辞,出门时坐在小厅堂里喝茶的刘阿姨也过来,她笑得没合上嘴,我觉得脸上热热的,赶紧笑着说再见,和郑朗一块儿出了茶室。

走了几分钟,郑朗问我:“我们去哪儿呢?”

“不是你说出来的吗?你不知道要去哪?”

“不出来就坐在里面被我阿姨监听?”我一愣,一下子想起那时时出现在门外的声音,再想想优雅的老板娘偷偷躲在门口的感觉,就忍不住笑出了声。

“你相亲嘛!怎么你阿姨比你还紧张?”

“那当然,这是我第一次相亲。”

我看着他。他又一笑:“我读书时就谈恋爱,一谈就是七八年,刚刚分手时估计很多人怕刺伤我,也没人给我介绍。这次阿姨前段时间提过,本来没准备来,后来不是说你也有事就不了了之了,上周阿姨又说起时,我说不来,被我妈骂了一顿,只好答应了。”

“我们去江边转转吧!”我偷偷为郑朗妈妈的骂而庆幸,可脸上更热了,想着江边走走吹吹风也是好的。

我和郑朗并行在梧桐树下,经过湖边张清照婚纱照的地方,我告诉他张清马上就要结婚了。

郑朗哦了一声,过了一会儿,他说:“高中时还帮着方鸣海出过点子追张清,想想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

我想起覃丽娅关于公子小姐书童丫鬟的说法,低头偷笑。突然眼前什么东西一晃,我刹住脚,头猛往边上一偏,再定神细看,更有几分惊喜:“吊死鬼!”

小虫子还在卷起的枯叶中蠕动,那根时隐时现的丝是它唯一的牵连。我用手拨弄它一下,继而在它周围发现了它不少同伴,原来又已经到了这样的季节。梧桐叶也已完全展开。

“我们原来宿舍前的泡桐也开花了吧?”

“已经开过了!”郑朗回答,他说学校这几年扩建,好在那栋宿舍算是校内最古老建筑,保护着没被拆除,使得那一排老梧桐和那泡桐树都幸存下来。

“你该去看看校门。”

我问他校门变成什么样了,郑朗用了“规模宏大,雄伟壮丽”来形容,还感慨着:“只看校门,一定会觉得我们那是一等一的学校。”我们心照不宣地笑着。

我还在读书时,我那母校想挣入省的重点高校的行列,可惜听说是屡败屡战,屡战屡败。这几年便着手校园硬件建设,在城南偏远地又划出一大方土地,修了新校区,理工类的不少专业便转到那边,听说还合并了一些中专大专,在面积,教学楼的数量,老师人数上估计算得上大规模了,只是管理上还是那么小家子气。

郑朗倒是公平的说了句:“我们这校门拿出去还算是含蓄的,上次出差途中看到一大气壮美的红砖仿古校门,再仔细看看上面几个硕大金字却是‘某某中等技术学院’。”

街上很是热闹,我们穿过广场,江边凉风习习,一点点儿江水的淡淡好闻的味道。扶着栏杆,江面上缓缓行过一艘三层的小客轮。

“我小时候和爸妈坐这样的客轮去三峡,晚上在船尾甲板上看船划过的浪,很有意思的。可惜现在出门一般都坐车了,其实坐船最好玩。”

郑朗看着我,笑着说:“也可以坐船去玩的,骑车去也行,走去都可以的。”

我撇撇嘴,继续盯着江面和江的那一边,有种夜色宜人之感。

“你老是笑什么?今天心情这么好?”郑朗递给我水果。

“我快要转正了。”

这个消息好像还没来得及告诉妈,郑朗成了学校以外第一个知道我要转正的人。还有个原因打死我也不会说,我只是偷偷看着他被风吹起的额前的头发,偷偷地笑。

“真的?改天帮你庆祝!”

“真的?怎么庆祝?”我盯着他,生怕他只是客套而已。他看着我:“随便你。”

我开始打着小算盘:那是不是意味着他跟我还会有下一次的约会?我要怎么样才能自然地不露痕迹地和他约会?

江南黑黑的田野深处绽放起了烟花,好像是浓重的水墨背景里绽放的七彩牡丹,不急不挤,一朵朵,有条不紊的绽放,消失,再绽放。

今天不是过节,那也许是乡村里哪个姑娘披上了嫁衣,正羞涩地微笑着牵着新郎的手告别着自己的家人吧。

头顶又飞过了红红的闪闪的孔明灯,我看着它顺着徐风,飘飞过江面,飘到烟花渺渺处,再飘到我眼力所不能及的黑影里。

“怎么什么时候都有人放孔明灯?”

郑朗也抬头望了望:“现在有些学生都不知道孔明灯的原名了,他们把这个叫做许愿灯。”

我四处张望。发现隔着两个路灯的地方,两个女孩正在灯光下叫卖孔明灯。

“我们买一个来放吧。”

郑朗笑着陪着我走到两个女孩面前。

“郑老师?”短发干练的女孩颇为惊喜。郑朗抬头,笑着打了个招呼。

我也冲她一笑,就想溜走,找学生买东西好像尴尬了点。

女孩比我大方多了:“这是您女朋友?”郑朗笑笑,我惊喜于他并没有否认。

“这个许愿灯送给您,郑老师,好好的放上去,许个愿哟!”两个女孩嗤嗤地笑着。

郑朗拿出钱递给女孩:“别人说不是自己买的许愿灯就不灵验了!”

女孩笑着递上一个打火机。

我拎着灯,下了江堤,来到江边空地上。

我问郑朗:“你们系里的学生?”

“我们系里女生少得可怜,这个是别系的,只知道她上了我的选修课的,我还真不知道她叫什么。”

整理好薄薄的那层红纸,将这玩意弄出个灯笼的形状出来还不是特别容易。

“现在连做孔明灯也偷工减料了。”

我看着郑朗整理,蹲在一边絮叨:“不过放的人很多,只要天气好有点儿风就有人放,今天还算少的。”

这句话好像提醒了郑朗什么,他没抬头,可声音里却有点儿笑意:“你那医生呢?”

我愣了一会,才想起在广场上郑朗见过我和厉行在一起。

郑朗抬头,拿过我手上的打火机,笑意更浓了:“为了没认出你来,覃丽娅批了我一路,说我一点儿义气都没有。其实我认出来了,可谁像覃丽娅,别人谈恋爱也非得去搅上一搅!”

“不是谈恋爱!”我又想起郑朗在恍惚灯影里的笑。

“也是在谈恋爱。”我自己都有些犹豫。

“你嘀咕什么呢?”郑朗点燃蜡烛,拉着我往后退了两步。

孔明灯像是缓缓地鼓足了气,蜡烛的青烟撩起之后,它摇摇离地,再以慢镜头样的上升速度浮在我们面前,恰好一阵风起,它几乎是划了一个与江面平行的直线,漂浮在了江水之上,风停下,它便继续缓缓上升,偶尔还顿一下,我忍不住说了句:”别掉江里了”。

“它会以为这就是你许的愿的。”郑朗调侃着。

我没告诉他,孔明灯离地时我就许了愿,很简单的一个,我怕要求太高小小的孔明灯实现不了,这一个它应该可以帮我的吧。

等到我们的灯也飘远到实在是看不见了,我们开始往回走。

我告诉郑朗我应该是被医生甩了。

“你也不是太喜欢他吧?”

“我想过认真和他交往的。”我小声辩解。

“哪有说自己被人甩说得那么轻松开心的。”郑朗的笑容似乎又有些模糊,让我想起他醉酒的样子。

回家时,他仍是站在楼下,我飞快地跑上楼梯,踩亮了一路的灯。开门钻进自己卧室,开灯,站在窗前,看见他仰头,我笑着挥挥手,他也挥挥手,转身离开。

有什么声音在我心底升起,好像是一朵绚烂烟花绽开的声音。

我看着他的背影,不算高大,也不算挺拔,可有种暖意。

我不知道我是从什么时候喜欢上郑朗的。也许是他在湖边奔跑过来时泡桐花香太过迷乱,也许是图书室里带着灰尘的阳光过于耀眼,也许是夕阳下草地上的蚊虻乱舞撞开了什么。

我真不知自己在什么时候喜欢他,不知道自己喜欢他的什么,也不知道自己想要怎样去喜欢他,只是偶尔想起他时会笑,会有点不甘,会有些忧伤和心酸。

我毕业后就留起了长发,穿起了长裙,我只是没办法让自己皮肤变白一点,眼睛变大一点,我曾以为那是自己脱离学生味的必然。我告诉张清覃丽娅我相亲要找眼神温和,面容干净,笑意明朗的男孩,我也曾以为那只是我梦想中对象的样子。

直到那次碰见了他和短发的李希,看到他时我的心堵得有些难受,看到李希我却豁然。原来我一直在找的是郑朗的影子,原来我把自己朝着李希的方向在改变。

为此我纠结了很久,情感告诉我:我大概真的喜欢他,而且喜欢了很长一段时间。理智告诉我:只是单恋而已,只是曾经的少女情怀而已,这就像是覃丽娅迷恋温兆伦,郑媛喜欢刘德华,就像初中学生喜欢的什么韩流超女之类的,这样的情感跟你的生活没关系,一点关系都没有。

我没告诉任何人,独自消化着自己的茫然和悲伤。

稍稍平静时我继续着相亲,继续找着命定的属于我的那一个人。

我没想过要再碰上郑朗,也刻意的不想再碰上他。

只是有时候想碰上不是容易的事,想避开原来也不那么容易。

这是个太小的城市,我们还有着共同的认识的人,碰上便也难免。

今天的相亲对我而言,的确是让我意外的。有欣喜,可也难免惶惑,我不知道我想怎么样,我还没来得及想我想怎么样,我还需要时间让自己静下心来。

我从床头柜拿出那个还有着泡桐芬芳的本子,我翻出那张照片,看到的却是当时自己笑眼里正举着相机的那个人的影子。

门被猛地推开,我赶紧合上本子塞到枕头下,妈还顶着一头湿淋淋的卷发,估计是听见我回家之后,匆匆洗毕赶来问讯的。

“刘阿姨说那男生很不错,还说你们两个蛮般配的。”

我没吱声,一点一点的压下自己砰砰乱跳的心。

“刘阿姨还说她熟人说那男孩子能和你第一次见面就那么融洽,看样子是有缘。”

我紧紧抿住想要扬起的嘴角,忍着笑。

“是呀是呀,第一次见面而已,哪有那么多般配缘分的。再看呗。”

我借口去洗澡,躲进了卫生间。

打开莲蓬头,水流冲下来,雾气就蒙住了正面镜子,我用手抹开中间一小处,露出自己的笑脸。

我放开盘起的头发,想着,下次再见面时,我会披着长发,柔柔的,顺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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