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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何事瞎我眼

咸阳城外,一行车马摇摇而至,随行侍卫身披铠甲,随着起伏不断的步伐发出阵阵铿锵的金属声。

准备入城的百姓纷纷回望,见到被侍卫围在中间的那辆华贵车撵,便是停下入城的脚步,很自觉的分列左右,让出了一条颇为宽阔的道路。

看守城门的什长和他的几个手下急忙恭迎出去,唯唯诺诺地侧立在旁,不敢高声半句。

待一行车马尽数进到城内,人群又很快地排好了队伍,等待接受入城时的检查。此时,某个兵卒耐不住好奇,便是小声嘀咕着问到身旁的什长。

“喂,老大,刚才那车里坐的是谁呀,这几日风声闹得这么紧,城尉大人可是下了严令,除了大王撵驾,任何马车出入王城都必须接受搜查,你怎么...?”

什长当即一个巴掌呼过去,即使马车队伍已经渐渐走远,他却仍不敢太过大声,只是压低了嗓子吼道:“你个不怕死的玩意儿,你知道那是谁么?”

“不、不知道。”兵卒被扇了一巴掌,委屈地捂着脸摇了摇头。

“咳,你不知道也不奇怪,毕竟你才来几日。”什长叹了口气,然后一个字一个字地说到,语气中带了几分惶恐:“那可是吕侯爷!”

“吕...吕侯爷?”兵卒怔了一下,捂在脸上的手指不禁微微颤抖。

一行车马穿过两条大街,然后停在了一座府邸之外,府邸高匾阔庭,坐在车内的少年见队伍已经停下,旋即推开车帘朝外看去,映入眼里的是一堆密密麻麻却站得十分整齐的人群,这些人正齐齐地看着自己,样子似乎有些惊讶。

“这些人,都是你的门客?”少年问到。

“是的。”少年的身后传来一个厚重的嗓音。

“我跟他们一样吗?”

吕不韦顿了顿,说道:“不一样,这些人只是门客,而你,是我文信侯府的少庶子。”

“少庶子是什么?”

听着少年稚嫩的声音,吕不韦不知道想了些什么,片刻后,他拉着少年下了马车,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向所有人说道:“这个少年叫甘罗,自今日起,甘罗便是侯府的少庶子,尔等不可怠慢。”

“诺!”

——————————

少年的爷爷,曾经是一个在秦国举足轻重的人,他叫甘茂,十几年前,他在大秦朝堂的职位就跟现在的吕不韦一样。

文信侯府拥有三千门客,一个十二岁少年的到来并不会引起多大涟漪,少庶子的名头听起来很高,地位与侯府最被器重的幕僚相差无几,但事实上,无论是那些被器重的幕僚,还是刚加入吕不韦麾下时日不多的无名剑客,都没怎么把甘罗放在心上。

对于他们来说,一个十二岁的少年完全不会影响到他们依附着吕侯爷平步青云的道路。

两个十五六岁的丫鬟站在院中,见侯爷带着一个少年过来了,便颔首行礼:“侯爷。”

吕不韦将手放在甘罗的肩膀上轻轻拍了两下,指着前面的一栋屋宅道:“罗儿,这便是你的住处,她们两个是服侍你日常起居的丫鬟,”

甘罗嗯了一声,支支吾吾地闷了一会儿,才勉强挤出来两个字:“谢谢。”

这个异样的举动让两个丫鬟互相对视了一眼,眼神中满是诧异。

吕不韦倒是不觉有恙,反而宽慰道:“罗儿不必太伤心了。本侯曾受你祖父的莫大恩惠,如今你的爹娘在临终前将你托付于本候,本侯定待你如亲长,这里,便是你的新家。”

少年一怔,暗暗思考一阵后,他才明白过来,这具身体的爹娘已经逝去,那个叫甘罗的灵魂已经不知飞往何处,现在甘罗身体里住着的,是一个来自于二十一世纪的全新灵魂。

甘罗定了定神,躬身行一辑礼:“多谢君候!”

几日后,甘罗渐渐熟悉了这个时代的一些事物,过程中自然也闹过一些笑话。

在别人眼里,甘罗自幼奇聪,是名相之后,但一场大病过后来到咸阳,却是大字不识一箩筐,一斤不知多重,一里不知多远,这样的智慧,甚至连一个普通小儿都比不过。

在那些常住侯府的门客的口中,有着这样那样的说法,什么中邪、相思成疾、病坏了脑子之类的,于是乎有些人看甘罗的时候,便情不自禁地带了一种怜悯到心坎里的目光。

聪明又可爱的小甘罗,傻了。

甘罗一个人坐在台阶之上,仰望明朗的晴空,心情却有些灰暗。机缘之下来到这个陌生的时代,甘罗首先想到的便是该怎样生存下去。

如果那些历史记载没有错的话,吕不韦会在与嬴政的争斗中失败,饮鸩自杀,而吕不韦的门客,将会有很大的一部分被发配苦寒之地,甚至有的会被夷灭三族。

甘罗想摆脱这棵终将被雷霆击倒的大树,但现在不能,现在的甘罗还只是一颗稚嫩的幼苗,他必须先在这棵大树的庇佑下尽快地成长起来。

午后的阳光温暖而轻巧,晒得人心情舒畅,甘罗起身离开台阶,开始漫步在庭院之中的走廊上。

不远处聚了一堆人,见到忽然出现的甘罗,便齐刷刷地将目光聚拢,眼神并不友好。

甘罗以为遇到了什么麻烦,但转念一想,凭着自己少庶子的身份,即便是遇到了麻烦,在侯府里这些人还不敢拿自己怎么样。

甘罗索性在走廊的栏杆上坐了下来,作出一副笑嘻嘻的样儿,也盯着那帮人看。

啪...!

一个黑脸虬髯的壮汉梦迪将手掌拍向石桌,目光凶狠得像一头饿狼:“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娃娃也能值得起侯爷花几百两黄金救他?!俺不服,不服!”

“没几百两,也就一百多两而已。”

某人酸溜溜地搭了句腔,惹得那虬髯汉子更加窝火了。

其他人看着虬髯汉子攥紧了拳头青筋暴现,便赶紧劝解道:“你跟那小娃子较什么劲,他祖父是谁你不是不知道,心放宽些。”

“放他娘的臭屁!”虬髯汉子鼓着一对牛眼睛怒斥道:“那甘茂以前是左丞相又如何,现在不过是一介叛臣,连自己孙子都不敢回来探望的孬种!君候若不是想借着这个小屁孩儿的关系拉拢甘茂,这小屁孩能活到现在?”

“嘘...小声些,那小娃子可就在那儿呢。”

虬髯汉子将头一扭,喷得旁人一脸唾沫星子:“他现在就是个傻子,你们这帮怂货怕啥?想当初有人刺杀侯爷,还是俺给侯爷挡了一记毒箭,腰下的窟窿现在都好不了,侯爷可能替我便求名医花那么多金子看病?”

说到此处,其他人便哑了声,似乎找不到什么话来劝慰了。

但见甘罗仍是一脸纯真无邪笑嘻嘻的模样坐在栏杆那里,心里也不在意这傻孩子会听得懂他们在说什么,更别提会在侯爷那里告他们的刁状。

虬髯汉子恶狠狠地嚷了许久,怒拍石桌的声音是一次比一次响,本以为被甘罗瞧见能够吓唬吓唬他,却没想到那屁大点的小孩儿愣是笑嘻嘻地看了半天,没有一点惧怕的意思。

渐渐地,许是虬髯汉子想通了,因为这股气急败坏的劲儿只能是自己给自己找罪受,歇火过后,那帮人话锋一转,谈天说地谈到了一个甘罗熟悉的名字。

“西市口有个叫嫪毐的家伙,你们知道么?”

第二章:何事瞎我眼

“呃...你说的是那个卖药的?”

“对,就是他。”

“听说,侯爷也招了他当门客?”

某个精瘦男子邪魅地笑了笑,瞧了瞧四周,只有个傻孩子坐在对面走廊栏杆上,并无他人,便放下心来开了口。

“姓嫪的就是个地痞流氓,在西市的名声一直不好,要说他那蹩脚猫的功夫,也就能欺负欺负老弱,你们猜猜,侯爷找这种人当门客为了什么?”

其他人相互看了看,大概是想不出什么门道,便急冲冲地问道:“少卖关子,有屁就放。”

精瘦男子当即眼睛放光,脸上挂着几丝淫笑:“那天我在西市口可是看过他的表演,姓嫪的家伙别的不行,有样东西却真叫一个不得了。”

话音一落,精瘦男子又四下看了看,然后让其他人围拢过来,小心翼翼地附耳讲了几句。

须臾,聚在一起的六七个男人轰然大笑。

“哈哈哈哈,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啊!亏你小子想的出来,哈哈哈哈...”

精瘦男子赶紧递给众人一个眼色,皱了下眉头轻声说道:“可别到处乱讲,出了事我可不认啊!”

甘罗走了,出了府门之后,径直朝西市口走去。路途不远,穿过熙熙攘攘的人流,拐几个弯便到。

咸阳的西市是个奇怪的地方,卖器物、卖药材、卖才艺,卖小吃,甚至于卖儿女的都有,包罗万象却又鱼龙混杂,嘈杂着各式各样的声音。

在这个时代,很多时候只要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卖什么似乎都不犯法,就像市口两个立柱上刻的字一样—各取所需/童叟无欺

甘罗收回了寻找的目光,在路边的某处摊位上停了下来,摆摊的是一位白胡子白头发的老头儿,眯眯眼,嘴角一颗大痣,痣里长出来一根又粗又黑的毛发,模样挺滑稽。

“老爷爷,西市口是这里么?”

老头儿倚在竹席上,也没瞧上甘罗一眼,只是举起硕大的青铜酒壶嘬了一口,懒洋洋地嗯了一声。

西市口的确是这里,川流不息的人群在这里分流,分别从三个方向涌入庞大的咸阳西市。

不过嫪毐并没有出现。

闲着也是闲着,甘罗暂时也不准备离开,便随意地坐在了摊位旁的一处台阶上准备等上一会。

从内心深处来讲,大秦第一猛男—嫪毐,他的表演,甘罗的确很感兴趣,就是不知道这表演要不要钱。

摊位上有许多的物件儿,等待之中的甘罗有意无意地的摆弄着,渐渐发现这些物件儿似乎还挺有趣。

一堆木头疙瘩精修雕琢,然后组装成一个个模样各异的奇巧之物。

上好发条便能展翅高飞的雀鸟,可以一瞬间变幻脸谱的木头小人,按下开关就能蹦上好几尺高的癞蛤蟆...

甘罗很怀念童真,也不排斥童趣,回忆起小时候摆弄过的那些玩具,一时手痒,玩得十分兴起,笑起来的声音就像风中摇曳的银铃一般。

突然,耳畔传来一阵女人的尖叫声,甘罗应声望去,只见市口的人群散开了一个大口子,所有的女人一溜烟地全不见了。

一个身材高大,满脸胡渣的男人大摇大摆地走了过来,肩上扛着一个直径五尺的桐木车轮,腰间的麻袋看起来沉甸甸的,也不知装了些什么东西。

“来来来,看表演了啊,好看不要钱啊...”

甘罗从台阶上跳了下来,挥舞着小手臂冲了过去。

女人们跑光了,小孩儿似乎也不见了,甘罗除外。

相反的是西市口在片刻之后又迅速的聚集了一堆人,将嫪毐围在里面,然后像是喝彩般的吆喝起来。

“哟,这回还换了个大家伙,你行不行啊?”人群中有人挤眉弄眼地发问到,引出一片笑声。

紧接着,更多的人嚷嚷起来,将现场的气氛推得越来越高。

“姓嫪的,一会儿闪了腰可没人扶你...哈哈!”

“闪了腰还算轻的,你要是把那玩意儿给弄折了,可真要笑死人的,哈哈哈哈!”

嫪毐将桐木车轮往地上一立,从腰间抽出一根白布条来,大喇喇地道:“笑话,我姓嫪的没点实力敢拿这大家伙玩?!”

嫪毐扬起眉角,特意在‘大’字上加了重音,说话间,他已松开裤衩,露出了那根引以为豪的东西,然后慢腾腾地用白布条将它包了起来。

“都瞧好了啊,不用羡慕,更不用自卑。”嫪毐越说越起劲,桐木车轮旋得也越来越快,“吃了我的九阳大补丸,你们都可以这么厉害,服不服,就问你们服不服!”

这一瞬间,甘罗觉得自己瞎了,是被这番不可具述的奇葩场面给辣瞎的。

五尺长的桐木车轮在嫪毐老二的挥舞下甩得跟呼啦圈似的,场上排山倒海般的掌声、大笑声、欢呼声、口哨声...疯狂地轰击着甘罗的耳朵。

一个人的老二能夸张到这种程度,很难想象他在床上的功夫得是有多么多么的恐怖!

甘罗本来是有心理准备的,但他还是被震撼到了,而且被震撼得脑子发懵。

甘罗赶紧将手指塞进耳朵眼儿,闭上眼睛转身欲走,如果再多看几眼,得了些奇奇怪怪的病,在这个发烧感冒也能死人的时代找谁医去?!

“咦!这里居然还有个小娃娃,快来看、快来看呐。”

甘罗感觉脑袋被撞了一下,然后鼻子里飘进来一股浓烈的汗臭味。

七八个庄稼汉子挡在前面,笑得前俯后仰,唾沫横飞。

甘罗后悔了,刚才一溜烟地钻进来,现在却想从这水泄不通的人堆里挤出去,哪会是那么容易的事,毕竟自己才是一个十来岁的娃娃,这些彪形大汉横在自己面前就如一堆堆肉山一样。

甘罗无奈,作出一副懵懂小羊误入狼群的可怜模样,想博上那么一点同情心。

可是自己还是错了,错得太离谱。

嫪毐停下了表演,将大轮子随手立在一旁,捞起裤裆,然后一脸淫笑地向自己走来。

“小兄弟干嘛走哇!莫不是被你嫪哥哥的东西吓着了?”嫪毐边说话便扯着裤腰带,似乎是想把自己的老二摆放得更舒服一点。

甘罗巴巴地睁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欲哭无泪...

满脸胡渣的嫪毐走路时痞气十足,咧开嘴嘿嘿地笑了两声又道:“看小兄弟有缘,这九阳大补丸免费送你的几颗,用上几次,你也能跟大哥哥我一样粗壮有力,届时找你的小娘子行那鱼水之欢,岂不妙哉?”

甘罗没有答话,也不知道怎么答话,只是一脸懵逼地怵在那里,祈求上天的庇佑,庇佑自己能赶紧离开这里。

围观的人还在笑,只不过引他们笑的已经不是嫪毐的表演了,而是这个不知道从哪儿突然冒出来的小毛孩子。

“我说嫪毐啊,我要是这孩子他爹,非得割了你舌头不可。哈哈哈哈...”

甘罗憋屈,活了两辈子这是头一次被人看稀奇一样的围在人堆里。

“咦...这不是侯府里的那个叫甘罗的小娃娃么?”

须臾,围观的人群仿佛豁然开朗一般,全都反应了过来。

呃,得救了。甘罗内心暗暗庆幸到。

但甘罗还是错了,侯府少庶子这个名头并不能拯救他。

人群之中又爆发一阵大笑:“喂,姓嫪的,这就是你不仗义了啊,你不也是侯府的门客么,论资排辈你可在这小娃娃的后边,送几颗算什么事,索性一口袋全送得了。”

甘罗愕然,仰天暗自咆哮:天呐,我认错,我悔过,你们放过我吧,我要回家...

兴许是老天爷都看不下去一个可爱的小娃娃被一群大老爷们戏弄,当甘罗定了定神之后,便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方才还围得水泄不通的人群一转眼就全没了影。

甘罗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看到了嫪毐正在被几个巡逻士兵训斥。

“西市口是你干这行当的地方么?快滚快滚,下次再看见你,本兵爷非...”

当兵的话说了一半便咽了回去,因为嫪毐根本没鸟他,此刻他已经将手背在脑后,大摇大摆地走远了。

未几,西市口又恢复了各色人群潮流涌动的热闹模样,甘罗擦了擦自己额头上的汗水,又在那个白胡子老头儿摆摊的地方找个台阶坐了下来。

摊位还在,玩具还在,可老头儿不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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