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
非但高箭这回连文药也噎住了,你这人会不会说话啊!你不怕被人打死!
文药悄悄的传音给高箭:“这家伙油盐不进,要不咱直接上把他给办了得了。”
“行,那你先上我在边上瞅准机会给他一下。”
“这......还是算了吧,要不你再和他沟通沟通?”
文药虽然不愿意动脑子可这并不代表他蠢,能够修炼到筑基后期的绝没那么简单。
沟通?怎么沟通?要不你去和他那把开山斧沟通沟通!高箭一脸郁闷,可是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上。
“道友,我们一位朋友刚才跑进了谷内,不知道道友见过没有?”
“朋友?你说的是那个怒达海吧?”
看着光头壮汉那一脸我早已经把你看穿的表情,高箭就恨不得上前给他两个嘴巴子。
“让你小子先嘚瑟会,待会有你好瞧的!”高箭心中恨的牙痒痒,可脸上依然是笑容可掬。
“没错!没错!就是怒达海!我们也没想到能在这里遇到他,怎么他在里面吗?”
“他呀,已经死了!”
“死了?!”
高箭和文药对此半信半疑,要说伤的重他们信,可作为一名筑基后期的修者再不济也不至于这么快就死了呀!除非......
想到这二人一同向光头壮汉看去。
“看什么看!咱话可说清楚人可不是我杀的,是他自己流血过多而死的。”
“没有没有!我们可没那么想。”高箭马上接茬道,“既然他已经死了,那我们能否将他的遗物带出去好交还给他家人。”
“遗物?家人?”光头壮汉想了想回道,“行!接着!”
高箭还准备再说些什么一听这话不免眼睛一亮,这就成了?东西就这么给我们了?
还没等他们二人流露出太多的欣喜,就见对面抛过来了一个破麻布口袋,轻飘飘的落在了地上。
高箭当即脸上就有点挂不住了,我TM居然会信他!就这个破麻袋也算是那小子的遗物?再不济纳虚手环总得有一个吧?你是不是当我们傻啊!
那文药还不死心的去翻了翻破麻袋,完了还转头对高箭来了句:“都是垃圾,这小子耍我们那!”
高箭心里恨不得猛踹这死胖子两脚,还嫌不够丢人吗?
当下他也不在掩饰什么了,脸色随即阴沉了下来,语气也变得生硬了许多:“道友这是把我们当三岁孩童耍着玩那。我们二人好言相劝你不听,那就休怪我们不客气了!”
“哼!就知道你们没安什么好心!”说着,光头壮汉将开山斧往身前一横,“来吧,让老子把你们的脑袋砍下来当凳子坐!”
高箭和文药也不再犹豫了,一个拔出了七星剑另一个舞起了日月铲,你还别说这唱戏还需唱全套,单说这两件法器和他们的打扮就很配,让人一点都挑不出毛病。
正在双方剑拔弩张之时,就听谷外又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听声音来的人还不止一个。
双方暂时克制住了,不清楚来的人到底是谁和帮哪边的。
不多时,来人露出了身影,是两名女修,身上都带着伤,颇为狼狈。可即使是这样依然掩饰不住两人的美貌与气质,所谓回眸一笑百媚生,一笑傾国再笑傾城。
光头壮汉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两女。
居然是仙儿师姐!
光头壮汉自然是贲如,秘境开启前他自然是看到乐仙儿跟着飞云宗的弟子们在一起,只是没想到居然能在诺大的秘境中与之相逢。
可惜,相逢却不能相认。贲如现在身上有着需要保守的秘密,凡事都要低调些,知道他存在的人越少越好。
说起来,贲如也算是半个飞云宗的一员。只要他愿意,拿着当初师父陈农给他的信物就能直接加入了。
可惜,对于飞云宗这个间接让流云宗分崩离析的宗门,贲如还是心有芥蒂的。
想到这贲如不禁又想起了当初在流云宗的日子,那些曾经的歌唱着悲伤的梦想,闪烁着快乐的泪光。
那些点点滴滴再一次的涌上了心头,随即贲如的目光变的悠远而又深邃。
与贲如相比另外两人的表现就变的很不堪了。
文药眯着他那对三角眼,嘴角的口水已经不自觉的流了下来。而高箭居然流下了两行热泪,这让黄莺与乐仙儿两人莫名其妙,边上那个肥头大耳的花和尚也就算了,你这算是什么情况?
纵是见惯了男人的丑容百态,两女也对这留泪的男修感到奇怪。
高箭的心中感叹着:“人生能有如此女子常伴左右,足矣!唉!小兰,若当年你不是嫌我丑而不肯嫁于我的话,我现在又何须在此修什么仙寻什么机缘啊!”
“咦?这个小丫头怎么也来了?”奭元突如其来的声音将贲如从走神的情形下拉回了现实。
“主人,你刚才这样要是对敌的时候可是很危险的。”小七提醒道。
“哼,何止危险!换作老夫这会都能将其打的形神俱灭,抹杀的干干净净了!”
面对着奭元无情的嘲讽,贲如只能讪笑了一下,问道:“老元,你这是醒了?”
“是啊,一进秘境我就醒了。这里灵气充裕很适合我待着。”奭元接着话锋一转,“又看到你相好的了,怎么样?这回可不能放过了吧!”
“哪有你说的这样!我们只是师姐弟而已。”贲如在这事上怎么敌的过奭元呢!
只听奭元“嘿嘿”一笑,“要不咱帮你把这丫头绑来,来个霸王硬上弓怎么样?”
“老元!能不能收起你那龌蹉的心思,我和师姐是纯洁的男女/关系!”
“切!男女/关系哪有纯洁的,除非长的丑!”奭元不屑的说道,“就你这样别说三十岁,估计到三百岁都还没后。”
“你!”
贲如还想要说点什么,就听小七喊道:“主人,你快看!”
只见乐仙儿稍稍停顿了一会儿,看了看高箭二人,又看向了贲如,也不管身边的黄莺,毫不犹豫的就冲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