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浅眉梢带着些得意:“你看,我就说习姐姐她是不可能乖的。”
小竹哼唧了一声小声为自己辩解道:“万一她就今天玩呢……”
还准备再说些什么,就听见屋内热情地打招呼声。
“小浅浅和小竹竹我可是听到了你们声音的了!来者是客嘛!赶快进来啊不要客气啊!”
说的很是着急,却又偏偏没有一点动静。
墨浅将门轻推开,调侃道:“既然来者是客了,你怎么该做在这里玩五子棋?不应该备个椅子,还有一些茶水啊什么的吗?”
说着行了个礼。
她已经是常在了。
一个长相十分清逸的女子笑盈盈地看着她,周边有着隐隐的要归隐山林的洒脱的气息。
大概,天生和她名字中的“竹”字像呼应罢。
不过这也让小竹不止一次两次憋屈了。
明明都有一个“竹”字,她就真的有竹子那种坚韧挺拔,清逸洒脱。
到了她这里,就成了一个,用墨浅的话来说,就是还想个小孩一样可爱无辜。
这时候,在墨浅和习莫竹打了招呼后,小竹行了礼以后轻轻地哼声:“习小主以后可别再叫我小竹竹了,我们奴婢是没有资格有的……”
墨浅抬起衣袖,微遮住自己笑起来的脸。
还吃醋了。
习莫竹自然是听到了,笑眯眯地将手搭在她的肩膀上,不怀好意地表情简直和她的外貌形成了反比:
“小竹竹你生气了?你放心,我以后一定会雨露均沾的~”
小竹的小圆脸多了一丝娇羞:“习小主可莫要再打趣小竹了。”
习莫竹也知道小竹的意思,笑眯眯地把手收了回去。
墨浅轻笑一声:“习姐姐你还是这么爱打趣啊。”
“那可不,那个小福福,你去拿点茶水和糕点过来。”然后委屈巴巴地看着做在椅子上的墨浅,“我最近都快无聊死了!我阿玛非得让我进宫。”
小福将茶水和糕点拿好了放在桌上,墨浅拿了一块糕点吃了起来:“唔……所以你就逃了?然后还被你阿玛逮进宫了?”
习莫竹有些尴尬的摸了摸她秀挺的鼻子:“其实这也不怪我的。”把脸凑到墨浅眼前,“你看我真实的大眼睛!我都已经跑出去了,偏偏到了城门那里,守卫兵说什么也不给我开城门!我把银子都塞到他们手里了!结果他们看都不看就给扔了,然后就被我阿玛逮住了……”
墨浅又淡定地喝了一口茶水,神色没有一点起伏,仿佛对这种情况并不惊讶:“不是我说你习姐姐,这宫入了就入了罢,要是真的不想待在宫中,那你就找时间逃走不就完了吗?”
习莫竹幽怨地把身子伏在桌子上:“你以为我不想啊?我进宫以后,太后娘娘就多给我了几个宫女,公公,美名其曰是为了照顾我,实际上是为了让我不逃跑……”
然后又眨巴着她的星眸看向墨浅,“小浅浅,今夜你就在我这里罢!你看我这么可怜……”
像一只可怜的小猫,渴求地看着墨浅,盈盈泪水在她眼眶里打转,好像她一拒绝她的泪儿就会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