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一出口,瞬间整个空间都凝固了。
“啊?你说的是真的么,可乔落秋刚刚出去的时候=说的可是说的英语还很溜唉,亭亭刚刚都说了的,对吧?”黄芳芳被这段话震有点蒙、猝不及防,感觉很是绕得慌,赶紧抓住李燕婷的手想要证明什么。
看着自己的手莫名其妙的被人死死抓住不放,再看人那殷切不做作要得知真相的表情,李燕婷很是厌弃、后悔自己怎么就拿这二货来春坨自己并就坐在她旁边,真是自作自受,现在换位置换人还来得急么,在线等,真的挺急的。
“这个嘛,也许就是相互习惯用语打招呼,这个谁知道呢,我们是来叙旧又不是来当福尔摩斯破案的。”李燕婷赶紧找个说法让自己脱离出这个是非圈,感觉手上的劲儿松了点,立马用另一只手抓住黄芳芳的手解脱另一只手,再悄无声息的放开抓住黄芳芳的手,并稍微远离她。
这时打完电话兴高采烈回来的乔落秋完全没有注意到所有人人的表情和动作有那么一瞬间的僵硬和嫌弃。
田伟伟看到那妩媚多姿的身影才管不上那些是真是假呢,只恨不得下一秒一亲芳泽才好。
“小乔,你这电话聊得可真是够久的,不会是为了和你男朋友多亲热亲热,把我们这群老同学都忘了吧?”
才把手放进手机的手提袋放在身后,这头肥猪就对自己这样不依不饶的要干什么啊,太讨厌了,乔落秋很是反感,刚刚和朋友聊得的确是有点兴奋过头,不就是怕你们说闲话才回来的么,不然早就一走了之了,又怕被你们说没素质,再加上之前对我的侮辱攻击岂不是随你们铁证,真是左右不对都是我,你们有理了。
“不好意思,刚刚和朋友聊得太投入忘了时间,还有我都结婚了那里还有男朋友,别给我制造家庭矛盾哦。”
该澄清的要立马澄清,不留丝毫隐患,这些人真是太难缠了,头疼。
两边传来隐隐的呼吸声,空气瞬间似乎放松下来。
“哟,结婚了,像你这样的不都应该要往后拖一拖么,难道是遇到喜欢对的人了?我和你说,像你这样的女人就应该好好呵护,每天不是去这旅游就是去那玩耍,这些可不是一穷二白靠着梦想支撑的。”田伟伟像是没听明白一样,任然为自己的目的地循循善诱着。
乔落秋快要忍到极限了,发货的指标快破表了:“多谢田局长提点,我自己需要什么样的的生活还是很明白的,不需田局长多费心,我现在过得很好很开心。”
“那是当然了,这一身的名牌可是价值不菲,比我们这次聚会所花的费用还要高出很多呢,田局长你这还真是关心百姓生活呢。”蒋雪看田伟伟仍然不死心的想要和乔落秋搭讪,连忙上前打断提醒,这位局长可是自己花费不少心血、钱财、物力、时间才好不容易拉拢上,到手的鸭子可不能这么飞到别人嘴里。
“哦?哦,是么,看来小乔这是过得不错么,那现在是在哪里就职什么职业呢?”田伟伟装聋作哑像是横了心要一追到底。
看着死缠烂打的田伟伟很是反胃真是不到黄河不死心,自己干的事业好像有点杂,说什么好才能打发掉这么一个家伙呢,对了,刚刚打电话的时候开口说的是英语,大家应该欧听到了,要不,嗯就这样。
于是,冷冷开口:“翻译,‘梵锦’。”
可这简简单单的几个字对于一个针对研究怎么在官场混得风生水起和悄无声息的圈钱玩弄女人,两耳不闻窗外事的田局长就是一个小公司小职位而已。
“哦,看来我们的小乔是热爱学习的人啊,居然做翻译,正好我们部门明天有个对外会议缺个翻译,要不给你拉个外快多赚一点买个喜欢的包包也是好的,要是同意的话,等会聚会结束更我走带你去熟悉一下相应的资料?”
乔落秋真的要忍不住发火了,这是个当父母官该说的话么,这简直就是个尸位素餐的一只**。
“不好意思,我明天还有事,我公司的工资福利挺好的,够我花用不用捞外快,谢谢田局长的盛情了。”乔落秋冷冷一口回绝。
“你,唔”田局长好久没这么好声好气的与人说话还被如此绝情拒绝,顿时感到脸面无光要发火,可刚起了个头却被身侧的蒋雪一把拦下用酒堵住了嘴。
“哎呀,田局长你是一心一意为民操心,不了解‘梵锦’也是应该的,乔落秋说的话其实是对的真不愁吃穿用度,你呀,就别瞎操心了,现在的你就是我们同学的一员,不是说什么局长官员。”
“呵呵,还是小雪会说话,好好好,我就不当那吕洞宾了,今天就一件事,陪大家吃好喝好,玩的开心。”
被蒋雪好生服侍好的田伟伟降了火,更是猥琐着胖脸迎着蒋雪的酒杯一饮而尽。
夜幕深沉,乔落秋对于这场变味的同学会已经不带任何美好的向往了,真是有多大的希望就会有多大的失望。
对于这场从同学会变成某人的升迁之喜,大家的相互攀比、结交、充斥着对钱权的渴求和臣服已经持续了两三个小时。
乔落秋很是不耐烦却仍要强颜欢笑着应付一批有一批带着目的前来的同学们,眼睛不时地借着机会向门口张望,是否有人离开,只要有一个人离开,她就会立马措辞拎包走人,再也不待在这乌烟瘴气的宴会厅。
可现实都是很骨感的,除了服务员时不时推门进来或出去,自己认识的所谓同学们一个都没离开,就连去卫生间的人都没。
疲惫的应付完又是一拨人后,乔落秋不带希望的想,要是有人说声“明天还有事,今天就先到这了,以后再聚,这杯我干了。”就好了。
“哎哎哎,田局长,实在是抱歉,好不容易大家聚在一起却不能陪大家好好聊聊,我明天还有事,再喝下去明天就耽误,大家喝好、吃好、玩好、这吧杯我干了啊。”耳边确诊的传来某个及时男声。
乔落秋连忙感激的像说话的地方看去,原来是刚来就被一群如狼似虎的同学围住的自己解围的那位,看面相不应该是叫陈经吧,应该是叫这个。
“唉,老陈。”有人上前正印证了乔落秋的猜测,可班上姓的有好几个又不是只有这么一个。
可那醉醺醺上前对着陈经的人接下来的话让乔落秋有失落了:“现在是国庆七天假呢,明天才第二天,你能有什么事,赶紧的和我喝杯去。”
陈经一直在注意着乔落秋的表情与动作,虽然是用余光不是明目张胆的的去看,不然企图太明显了,自己这些同学是什么样的人,迟早会毁了乔落秋。
可任然很是开心,自己的猜测是对了,自己一直在关注着她,她的不对劲儿早就注意到了,虽然笑眯眯温和的对着所有人,但眼角余光却动不动望向门口处,像是在等谁来或者谁走。谁来?来的都是服务员,看到是服务员后眼角会往两侧再看看才会撤回;谁走?走得也是服务员,看到也是服务员后眼角会往两侧再看看才会撤回,这时脸上会有点松动像是失落。结合这两点就不是等人而是希望有同学出去,出去?她是要离开这吧,到底是真还是假呢,只是自己的猜测,那就只有实验测试一下才能知道,可要是真的就再也见不到她了。应该不会,看她的仪态和穿着要是说真的帮了她也许会留下深刻影响感激他的。
现实的确如此不是么,听到一同学上前阻拦立马装出一脸难过无奈的样子:“哎呀,你就别说戳我心了,我就是一打工仔,老板给钱当然他说什么你就是什么了,真是对不住,我先走了,啊。”
说完就放下酒杯,摇摇晃晃的去自己座位拿起外套就跌跌撞撞向大门口走去,也不理睬在后面出声阻拦的人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