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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见过一次

甄晖宝阁楼将在每年八月十五开一次拍卖会,距离拍卖会开始也就只有一个月多的时间了。

此时九个包厢之中的‘墨王’和‘本尊’两个包厢内各待着一个人。

‘墨王’包厢里待得是一个女子,女子一身鹅青色织锦长裙。

裙摆上绣着洁白的朵朵梨花,用一条纹绣式清嫩梨叶襦带束腰,外加清新典雅绣纹披纱,看上去一点也不朴素其中自有一股引人之处。

她头上梳的是双苏髻,带的依旧是白玉做的梨花镂空贴发佩。

镂空的梨花缝隙处垂着碧丝流苏,流苏苏丝下缀着小巧嫩叶,既素雅又清新。

她一双杏仁眼睛上是两条弯弯的的短眉,鼻梁轻巧嘴唇朱红,肤若凝脂面似灵花。

此时她静坐在一张椅子上,目光直视手里的一块字牌。

字牌是幽檀木质地,上面刻着“临霜不傲”四个金字。

她专注的看着手里的东西,自有一副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的感觉。

紫菁,她是魔骨窟的‘宙护法’。

魔骨窟麾下所有像甄晖宝阁楼这种产业都是她在打理。

孤忘尘的这间包厢是魔尊吩咐给提前留的,至于她手里的牌子,那是别的包厢客人赐予包厢的名字。

如此便知包厢又被人预定了一间。

墨王的包厢里紫菁还在欣赏手中的字牌,而本尊的包厢内,魔尊手里却拿着一份秘文在看。

字迹很小很繁密,这是一张长篇大论的密信。

他此次穿戴也是骨丝所织锦服,外衬一件血竹绣纹披纱,腰间束着一乌金黑钻半寸腰带。

衣摆袖口也皆是血纹滚边,脚穿一双乌金云纹薄底靴,靴边也刺有淡淡血竹纹,乍眼看去他似刚从战场上回来一般。

浓密墨发还是用那发箍与紫玉喙簪束缚,他一张魔龙面具遮脸,沉静端坐的姿态仿佛以一种天荒地老的姿势暗示他所不能言明的一切情绪。

魔尊良久才将密信看完,看完过后他指尖出现一缕灵火,只是一下密信便被烧成了灰烬。

灵力化作的火焰随着灰屑一起消散,他久坐的身姿动了。

一股如沉睡魔神苏醒的感觉迎面扑来,他面具上的魔龙像是随着主人一起苏醒般的游离了两圈,接着龙头从右侧眉梢探出,龙头的落定示意着主人的真正苏醒。

魔尊携带一身寒气直起了挺拔的身姿,他迈动似染血般的步伐,一步步气势逼人的向门口屏风走去。

此时紫菁已经在门口侯着了,魔尊略过屏风来到房门外,两两相对,魔尊似那黑暗中腾出的饥渴恶龙,紫菁似阳光下饱受滋养的满足花仙,一黯一亮对比鲜明。

泰山压顶却安然自律,紫菁丝毫没有被魔尊的气场所影响,她声音似灵鸟,吐字清晰分外动听:

“尊上,要去别处歇息吗,湾坝城距离阡隧城有一日的路程,两城距离甚远,洪护法又身带旁人,想必达到时间还会更久。”

紫菁将情况如实报来,魔尊听完没有丝毫变化,他一身气势依旧压人,说话之音也是一惯的寒凉:

“本尊之事你无需过问,你办好这里的事便可。”

“是。”紫菁福身遵命。

魔尊不再多言,他顺着走廊一路直行而去。

远远望去,他背影伟岸傲然,在这傲然之中又带着隐隐的冷漠与孤独。

像是一座永远都化不开的冰川,你越想去温暖,他就越是冷硬的坚不可摧。

凡是想要融化他的人都会因为他的冷望而却步,硬着头皮迎难而上,结果只会成为那冰川上的一具尸体。

魔尊已经走得没影儿了,紫菁才暗暗回过神来。

魔尊在她心里太过遥不可及了,魔尊能成为心中的信念与支柱,却成不了心中想嫁的良人。

这还是魔尊第一次大动干戈去寻找一个女人,不管是为了什么,这个女人都应该暗地知足了。

……

半天时间眨眼便过。

时至晚上十点,一片不毛之地,遍布荒草坟墓。

一座算是最好的拱形石墓里,棺材被做成了床铺,死尸衣服被垫在棺材板上,至于尸体则赤条条的受着冷风。

这等刨坟之事孙箴言做起来眼睛都不眨一下。

他将墓主赤裸裸得扔在外面,自己却睡进了坟墓之中,随他一起的还有一个枯骨小孩。

这种地方,若是将小孩放出去简直可以称为活的干尸了。

半天的威逼利诱,铁球就是死不开口,各种哄小孩的招数孙箴言都用上,可惜铁球一次也没上当。

看铁球瘦骨嶙峋的模样,孙箴言真害怕蒙小溅没来这孩子就先嗝儿屁了。

花钱给他买肉吃,他却非要吃素,就这瘦干干的模样真担心他一不小心就会饿死。

为了修仙之法孙箴言不仅不敢乱动这个孩子,甚至还要伺候好了,要是正常点儿的孩子也就不用这么费劲了。

可恨的是这是个病秧子,禁不住大补不说,还随时随地不断消瘦着,再这样下去,不过半个月他就要瘦死了。

孙箴言心中大仇必须要报,现在能让他扭转乾坤的只有那修仙之法,蒙小溅对修仙之事公然不讳,他心里已经坐实了修仙的存在。

孙箴言心里万分焦虑,蒙小溅知道修仙之法,那么她的相公孤忘尘肯定早就已经学了,时间万万不能再拖了,时间越久敌人也就越强大,如此下来他的报仇机会也就越渺茫。

将铁球放在棺材板上让他睡觉养神,孙箴言自己则掏出一根彩羽开始写写画画。

不一会儿他就写完了,打入一道内力绘制的图像印记,彩羽变作锦鸿飞天而去。

……

湾坝城去往阡隧城途经的一个小村沟里。

紫魅用肥大的树叶铺了一张软床,软床不远处是一条小河,小河对面就是村子,村子人口也不怎么多,稀稀拉拉的零散分布着。

紫魅把蒙小溅的穴道解开了,她一点不担心蒙小溅逃跑,她在河边洗漱一番过后,顺便用一个刚制作出来的木碗给蒙小溅端了一碗水来。

蒙小溅接过木碗大口猛灌,兴许是因为木碗刚做出来的原因,里面盛的水有股淡淡的青草味道。

一碗水下肚蒙小溅向紫魅打听了起来:

“护法姐姐,你们尊上说墨王爷在阡隧城是真的吗?”

估计是夜间太过安静无聊,紫魅竟好心的回答了起来:

“尊上从不会对我们说假话,他说在肯定是在的。”

见她开口,蒙小溅像是有了倾诉对象一样开始唠叨起来:

“你们魔骨窟真的是外界传的那么坏么,我见过你们尊上,不过是透过门缝悄悄看的,我感觉你们尊上像个冰冷的铁块,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

蒙小溅嘴上不敢说的太毒,当时见的时候心里第一反应就是地狱走出来的魔鬼修罗,可是对着紫魅可不能这么说,人家可是那魔鬼的手下,至于噬心镯见的那次她自动隐瞒了,毕竟那次见面的地方可是噬心镯里。

蒙小溅说完紫魅像是被勾起了什么心事,她身上隐隐散发出一股哀伤之感,语气也带着一丝惆怅:

“坏人么?世间何为好坏呢?

尊上冰冷也许是为了掩盖他内心深处的温热吧!

有些事总是让人身不由己,坏也许是用来保护自己的最好坚韧躯壳。

好了,你来说说关于修仙的事吧,我对修仙也是略懂一些皮毛的。”

蒙小溅听着她在说魔尊,可是仔细品味感觉她好像是在说她自己。

不过人家不想说那么自己最好也识趣的别问,自己现在只是人家的一个俘虏而已,没有什么资格来问东问西。

听她说修仙之法略懂皮毛,心里明明很想知道她的修仙之法是从哪里来的,是不是如自己心中所想那般,这个世界还有一个会修仙的穿越之人。

虽然想知道,但是又害怕她是另有阴谋,谨慎期间只能先顺着她的话说:

“护法姐姐说的修仙之法是从哪里听来的?你能具体说说其中境界么,我对修仙之法确实略懂一些皮毛,不如我们两人来探讨探讨。”

蒙小溅还是想证实心中的那个答案,可是紫魅所知的事情又岂是她可以轻易打探出来的。

紫魅从蒙小溅的话中便已经确认魔尊的修仙之法是从她这里得来的。

魔尊其实就是外人所说得她的相公,只是这件事知道的人只有那么几个人而已,因此紫魅是不会愚蠢到对蒙小溅说实话的。

魔尊自己都对蒙小溅瞒着,紫魅更没有理由去揭穿主子的面具:

“修仙之法是我们尊上给我们说的,据我推测,尊上有可能也是从别人口中得知的,因为尊上教我们的修仙之法不完整,因此我断定是从别人那里得来的,不然怎么会只有两个境界的内容。”

紫魅突然想给蒙小溅制造一些疑点,如此更好的隐藏魔尊的真实身份。

果不其然,蒙小溅听后就破口道:

“听你这么说肯定是孤忘尘透露的,你们的修仙之法是不是只有洗脉境以下的修炼内容?”

紫魅故作震惊道:

“蒙姑娘你这话是何意?莫非我们尊上的修仙之法是从你相公那里得来的!”

紫魅演的精湛,蒙小溅没过两招就被她给带偏了。

蒙小溅性情太过直爽,想法也自然没有人家那么弯弯绕绕。

她以为自己很机智的终于懂了,其实她根本就不懂人家在故意混淆视听隐藏真相。

她因之前紫魅出手解围的事情对紫魅是存有好感的,因为这丝好感她说话也就没有带多少隐瞒:

“你们尊上的修仙之法肯定是孤忘尘给说的。夺雀大会那次,魔尊两次对他出手相助,我当时就觉得这个魔尊怎么这么好心。

可是我现在明白了,他们两人肯定早有勾结,孤忘尘就是用修仙之法换来的魔尊出手相助。

好他个孤忘尘,口口声声说让我不要给别人说,他倒好,为了拉拢魔尊分分钟就将此事告诉了人家,现在弄的天下皆知了他又将矛头扔给了我。

我教他的修仙之法是没错,可是他也太两面三刀了,此时我才明白当时他和魔尊大战一场回来后为何对我变了个态度。

想必他早就打算好事情败露就拿我当挡箭牌了吧。”

蒙小溅的一片构想紫魅听的心里暗道厉害。

她没想到随随便便的一句误导就让蒙小溅编出了这么多条条框框,而且除了没破译魔尊就是孤忘尘外,其他的基本都快和事实吻合了。

至于切磋过后回去的孤忘尘想必已经是紫黠假扮的了,那么不认识她对她态度有变也是正常。

紫魅突然对蒙小溅有了一个新的认知,蒙小溅的这种构思能力让她不敢再多做手脚了,她害怕一不小心就被蒙小溅给推理出个事实来。

紫魅的想法蒙小溅无从得知,不过她的一番瞎想却暗中起到了一些作用,这就是那瞎猫碰见死耗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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