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貌同样出众的慕予归却没得到那么多目光，偶尔扫来的眼中也带着艳羡、妒忌之类的，完全没人在意外界的眼光。
夜子涵皱了皱眉，道：“那些人的眼光好奇怪。”
“你不喜欢？”程笙也皱起眉头。
“嗯，不喜欢。”夜子涵诚实道
程笙神色认真：“那……挖了怎样？”
君卿笙：“……”
慕予归：“……”
夜子涵思索了一下，道：“算……了吧。”
好勉强的口气……
就在此时，来了一个娇俏的小姑娘，眉清目秀，略显温雅。
和程笙有几分相似，那这儿，应当就是程厌羽的本貌了。
程厌羽有点焉，程笙抬了抬眼皮，她就忙不迭坐到了两人的对面。
“哥……”
程笙不为所动，温声道：“死哪儿去了？这么久不见人。”
夜子涵幸灾乐祸：“这可得老实交代，不然我可不会替你求情。”
你越求情罚的越狠……那还不如不求请……
有些话只能在心里想想，说出来小命难保。
思及此，程厌羽正色道：“哥，温菱没了。”
闻言，君卿笙忍不住垂下了眸子，心微抽。
程笙唇角的弧度不高不低，恰到好处，他声音温柔：“没了就没了，这是你没影十一个月的理由？”
程厌羽眉毛狠狠跳了跳，心道：怎么时间过得这么快？
夜子涵一副伤心模样，道：“温菱没了，我早已知晓，一直很难过……”
程厌羽呵呵哒。
程笙却皱眉：“你难过？什么时候的事？”
“……”夜子涵认真想想，自己只在床上哭过，便道：“榻上。”
君卿笙：“……”
慕予归：“……”
程厌羽：“……”
程笙眉头皱的更紧，道：“榻上？想温菱做甚？嗯？”
最后一个单音节，充满了危险。
夜子涵：“……”他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干脆望程笙脸上狠狠亲了几口，哈哈道：“开个玩笑而已，别生气别生气，来来来，亲一个亲一个。”
于是又胡乱亲了几口。
程笙面不改色的被啄了十几口，仍皱着眉，还未开口，夜子涵就狠吻了吻他的唇，道：“这样行吧？不行？那再亲！”
程厌羽低头，心道：夜子涵啊夜子涵，你真是厉害，对我哥，你总有办法……甘拜下风甘拜下风……
君、慕二人皆已面红耳赤，君卿笙胡乱道：“嗯……慕二，茶怎么样？好喝吗？”
慕予归木然道：“……嗯。”
君卿笙也喝了口，差点没喷出来。
这哪里是茶？分明是水！
她点的是水吗……
君卿笙不记得了，不过应该是的。
她忍不住看了看对面的人，他低着眸，似乎有点走神……
那边，夜子涵亲烦了，不耐烦道：“你到底好没好？给个准话！”
程笙把人往怀一按，道：“回去再闹。”
回去……再闹？
闹什么？在哪儿闹？
程厌羽默默心道：我就不该回来，回来也是接受启蒙教育……这特么的比看春宫图都刺激。
“菜来了！”小二端着一盘青椒炒肉丝，放在桌上，笑容满面的道：“客官请慢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