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去了哪里?长翅膀飞走了吗?
自己亲手给她下的药,亲手把她扶进了这间客房,亲手把她丢在了床上。
可为什么跟这个野男人的会是自己的女儿白一然?
她不是来检查成果的吗?为什么会中了药?
那药哪儿来的?
是这个男人给她的吗?
转头看到一旁桌子上的两个杯子,里面还有残留的酒液。
李子璇一切都明白了。
一定是这个该死的男人不放过自己的女儿,非得要得到她,所以才用了下作的手段。
该死的男人。
李子璇觉得脑袋嗡嗡的,要疯。
她四处一瞅,拿起床头柜上的台灯,对着王总制片的头就敲了下去。
“可恶讨厌的老男人,我让你欺负我女儿。我让你心术不正,我让你作风下流。看我不打死你,打死你。我的女儿也是你能够玷污的吗?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这副德行,你配吗?配吗?”
气疯了的李子璇,没有察觉自己的话有什么不妥。
更没感觉自己算计陈澄和洛瑶的心是有多正?好意思骂别人心术不正?
她的女儿再冰清玉洁,已经成为了过往。
就算她把人敲晕,头上敲出好几个血窟窿,那也无济于事。
“你干什么?”白一然推开李子璇,“你打他做什么?不想让我活了是吧?他要有什么,你让我怎么办?”
看着清醒一些的女儿替那个男人说话,李子璇只觉得无比刺耳,狠狠心,在她的头上也敲了一下。
没办法,不把人敲晕,她害怕白一然大吵大闹的要出事。
她得趁男人昏迷之时,赶紧带白一然走。
这要是被人知道了,她女儿的大好前程就毁了。
拿下自己脖子上的围巾,包住白一然的脸,吃力地背起她,快速出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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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夜家老宅出来,一路上,洛瑶都在想一个问题。
夜老爷子到底知不知道神龙族呢?
夜墨渊身上的病到底是从哪儿得来的?为什么夜家会一直不断地死人?
夜老爷子怎么好端端的没出事呢?
看小犟驴敛眉沉思,夜墨渊很识趣,没有去打扰她。
就这么忍了一路。
到家了,拉着她进了卧室,小犟驴坐在床上还在思考。
他受不了了。
一倾身,蹲下来,视线与她齐平,大长腿弯曲着,像是跪在她面前。
“宝贝!你想什么呢?想的那么钻心,连我这个大活人都看不见了?是不是有点不公平?我可是你男人,这么快就开始忽略我了?”
突然被人打断了自己的思绪。
洛瑶本来要生气,可一听男人那可怜巴巴,仿佛被她抛弃了似的语气,顿时气又消了。
搞不懂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就是觉得男人身上那一股幽怨,能够轻易抚平她心里的焦躁不安。
感觉到了小犟驴没有抗拒,夜墨渊心中狂喜。
把头搁在她的膝盖上,整个人蜷缩着。
小犟驴的身上的气味很好闻,馨香中带着一丝甜。
很让人安心,不舍得放开。
直到洛瑶发出声音,伸手推他,才依依不舍地抬起头。
“宝贝!怎么了?让我趴会儿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