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诉，等会儿爹娘在，你这样……”苏有财附到小张氏的耳边，对她耳语了几句。
小张氏听了几句，双眼就直放光。
吴氏在厨房做早饭，听到晋氏和小张氏的动静，不由地带了担心。
她可是知道，这件事跟小哑巴有关系的！
心里挂着事，吴氏就显得心不在焉的。好不容易等到苏大牛回来，她擦了擦手，招手让他过来。
“婆婆醒了，你去看看！花儿那边你也注意点，不要让婆婆把气都撒到花儿身上！”
“好，好，我去看看！”苏大牛搓了搓自己冻的像铁块的手，缩了缩脖子往堂屋跑。
……
“嗷，娘啊，媳妇儿知道错了！”小张氏哀嚎着往堂屋跑，“娘啊，都是我不好，我不该带你上山的呀！是我害的娘落水的！嗷……娘！”
小张氏冲过去就抱住了晋氏的腿，“幸好娘没事啊，不然我就是死也不为过！娘啊……是媳妇儿的错！”
苏屠户在另一边坐，不过他素来是个不管事的，只是沉默地看着。
“你给我滚开！”晋氏现在看到小张氏就恨得牙痒痒，在推她的时候在她身上狠狠掐了几把，掐的她脸色都变了。
“娘啊，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你要是气还没消，那就再打我好了，我绝对不会还手的！”
“你还想还手！”晋氏脸色狰狞着，用力掐了一把小张氏的腰，“你这个贱人，你敢踹我，我也是你能踹的？”
“娘啊，我当时在水里，腿都抽筋了，怎么可能踹你，呜呜呜……这一切都怪那么小哑巴，她把娘推下水，还把我也踹下水，我就是想救娘也救不了啊！”
晋氏可算是想起来了她第二恨的小哑巴。
“小哑巴呢？那个该死的赔钱货呢？”晋氏把小张氏一脚踹开，站了起来，“大牛，大牛，你给我过来！”
“娘，这是咋的了？”苏大牛刚到门前，就听到晋氏在叫他。
“那个赔钱货呢？你藏到哪儿了？”晋氏桌子拍的“啪啪”响，“把她给我带过来！”
“娘，你说什么呢？”苏大牛紧了紧身上的棉衣，装了傻，这一装傻，就显得吭吭哧哧的，“娘，你，好点没有？”
“我好？我好个屁！”晋氏指着苏大牛的鼻子开始破口大骂，“你这个不中用的东西，生了个小哑巴赔钱货也就罢了，我好吃好喝地养了她那么久，她居然敢打我！你把她给我带来，给我带过来，看我不把她腿给打断！”
“娘，是不是有什么误会，花儿一直都那么乖，怎么可能打人？”苏大牛试图解释。
“你还为她说话，你还为她说话？”晋氏坐在地上就哭了起来，“我这是造了什么孽？怎么就生了这么个不孝的东西？老娘被打了居然还为了那个赔钱货说话，你这不孝的东西啊？当家的，你看看你的好儿子啊！”
苏屠户自然是站在自己婆娘身边的，看着苏大牛一脸怒容，“老大，还站在这儿干什么？把你那好闺女带过来！”
“爹，花儿她……”
“有什么把人带过来再说！”苏屠户不耐烦地打断苏大牛的话。
“……哎！”苏大牛踌躇着点了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