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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秀气之音凡山,潇洒放任语聊

秀气之音凡山,潇洒放任语聊。晚风自语衫晓,叶落木慢斯理。

庐县二中是辗转于高中的最后一站,已经熟悉并渐渐适应了这种感觉,从青至高中,再到老家的岐山中学,然后就是徽城中学,最后就是庐县二中。

刚来学校的时候,自卑感让我很少和其它同学交流,记得凡山当时坐在我的后面,他是第一个和我说话的同学,至始至终我都对他心存敬畏,至于后来,是我想要的结果而已。

“你叫什么名字,我叫凡山,欢迎来我们班级,以后有需要帮忙的地方差遣一声就可以了,我会帮你的”我斜着身子听他把话说完了,说话间眉宇散发出一丝淡淡的潇洒之气。

他清澈的眼眸,黑白分明的眸子里干净而又纯净,肤色古铜,五官轮廓分明而艰深,阴晦艰深的眼珠,狂野不拘。

他的立体的五官刀刻般俊美,俊美的脸上此时散发着一抹放任的微笑。

不落过一粒尘埃,明媚的好似阳光的微笑,嘴角慵懒的上扬,高挺的鼻梁将双眼衬得格外狭长,修长的手指,偏瘦但却十分有力。

扭头去看坐在身后的男生,秀气的侧脸在早晨的阳光下闪着明亮的光泽,细碎的短发遮不住那神情默默的双眸。

“谢谢你,以后大家相互帮助,我叫衫会,老家是徽城岐山的”我是一脸善意的对着他,轻语间娓娓道来。

而我这般的长发,素雅的裙子,尖尖的瓜子脸,灵敏的的大眼睛眼,独有的的气质,头发上戴了个蝴蝶结,上面垂着刘海,说话时,刘海就摇摇晃晃的。

嘴角微向上弯,带着点儿哀愁的笑意,这就是妈妈在外人前夸我的话术,我是能倒背如流。

爸爸每次都不甚满意,意思是我女儿还要漂亮一点,这描述并不够到位。

说话行径之间,他看的有些愣神了,一直盯着我看,都没有移开目光。

“你没事吧,凡山同学,总之谢谢你了”看着他入神的模样,些许的不解,

也许是那时候还小,对于男女之间的默契并不了解,后来知道这叫做情窦初开,但说的不是我,至始至终,我都是那个被追求的人,但是我没有趾高气昂的炫耀,一直对能接触的人物和事物心存敬意。

“没事,神游了,我学习成绩不好,以后有问题请教你,还请不吝赐教”他下意识的摸着后脑勺,突然一幅腼腆的模样。

其实凡山给予了我很多帮助,想想并非是心生愧疚,是没有为他做过什么,但这不是我的职责,我没有必要为别的男生做什么。

我有很多次有意无意的暗示过他,指在现在这个年纪不适合谈感情的事,但是他像是没有听进去,有过那么一段时间,我已经答应和他做最好的朋友,他几乎是无可挑剔的男生,细心温柔,虽然有时候霸道了点,但是对我体贴入微,是那段日子我比较的压抑,情绪有些消沉,或许因为这样,我有一点没一点的把他当做是精神上短暂的依靠。

时间过久了,觉得我们并不合适,至少他不是我心里面应该永远放下的人,至于是什么样的人应该处于这样的位置,我现在不想去想这个问题。

他对我的好让我觉得像亲人般,有点受宠若惊,后来难以承受,是我对凡山的感激一直都放在哪里,也希望他以后能过的幸福,觉得这样的结果是我们最好的结局,我对于他更多的只是抱歉,曾今的那些感受就如同现在的夜晚一样,冷冷清清的,渐渐地把当初的那种感觉淡了又淡。

夜晚,很寂静,很冷清,晚风习习,凉意十足。

我独自一人走趴在宿舍的阳台上,在这充满幽静的夜里,远处的古道徽风,呼呼的吹着还带者树叶的摩挲声,就像是风的吟唱。

阵阵寒意冲上我的身体,毕竟这里的夜晚我才刚刚体会。望着周边的高大树木,秋风把树叶子吹落了下来,溅落在小道上发出了沙沙的响声。

仰望星空,星星眨着眼睛,各种形状的摆弄着。看向遥远的边际,天琴星座多像古代的古筝,仿佛能听到了古朴之美的音乐;天狼星座侧像一只雄鹰,庞大的翅膀,仿佛飞翔在天空中;天马星像一匹飞驰的骏马,不知疲惫的在奔跑。

我回过神来,坐在书桌旁。

桌子旁边瓶子里插着一株在常见的秋菊花,几本厚厚的心灵鸡汤类书籍放在书桌上,左边砚台上架着一支毛笔,宣纸放在书桌中央的小收纳盒子里面。

这就是我心里面所喜欢的文艺女的书房,不知觉得拉开了右手边的抽屉,里面是厚厚的一沓书信,封面上都写了日期。

看到个日期是2011年6月12号的一封,那刚好是我生日的那一天,情不自禁就打开了:

我知道你今天生日,今天一天都没有好好听课,有几次老师点名问我在下面做什么的时候,你都没有回头看我。

但是我终究知道很多事情真的已经你到了尽头,真的快要结束了,这是我记得你的第二个生日,只能是这种方式来为你做些什么。

已经没有任何可以挽回的余地,就算你现在接受了我,但是我已经准备离开了,你说服不了我留下来,我也没有任何理由可以留下来,至少我觉得只要自己是个男生便不会说服自己留下来,曾今以为的东西也再也经不过时间的考验,自己终究知道很多事情已经结束,自己没有想到那些过往的事情会结束的这样快。

我没能兑现自己的许下的诺言,也没能和你一起坚持到高考结束。

就算我的离开换来了你的认可,不禁要给这个认可打上一个大大的问号,你到底是出于什么原因才有了这样的决定,自己又是出于什么才可以相信你做的决定,没有办法去相信,曾今死心塌地的我,有些累了。

就不用做多余的解释,直到这两年快要走到尽头,我可以再想起来的时候,自己的脚步已经迈出去了,离开是这样无奈。

希望我的离开就像是,二中后门的林荫道上,那梧桐树上的一片落叶,不带走任何的人的思念,只这样的简单的走开了。

一切都已经变了模样,希望就像一阵风似的来,也像一阵雨一样的去,覆水不会东流。

曾经在林荫路上留下的脚印,经过这几天雨水的冲刷变得过于干净,自己也知道很多事情真的已经变了,你曾经说过的话“这世界上没有不变的事”,当时觉的这句话是那样的不真实,现在信了,你的态度让我哑口无言,我心甘情愿的相信。

看完之后,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

泪湿罗巾梦不成,夜深前殿按歌声。

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语泪先流。

细看来,不是杨花,点点是离人泪。

很多次都劝自己不要再翻看他写的信,但就是做不到,现在对他已经不仅仅是同学,更最多的是把他当做亲人,知道这是对他的一种伤害。

自知时间是治愈一切的良药,我欠他的也会以另外一种方式还给他,而且现在的我已经不是当初的小女孩了,很清楚自己在做些什么,对的错的能自知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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