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8414500002258

第2258章 天女阁

因为在卫魔道这边镇守着,对于北天域发生的事情还真不大了解,毕竟自己门内都是巨头,又坐镇着卫魔道,便是有人要对他们门派出手,那仲裁联盟都不会答应。

所以一般情况下门内发生的事,都不会传到这边来免得影响了他们。

这也才知道了天女妨易主了,并且这位新妨主不仅是天级炼器师,还是一位具备斩杀同阶能力的强者。

仲裁联盟本来已经要责问君重天了,但是还没来得及把人派出去,就听到了他的这一番战绩。

“你们说他这是什么意思?”有人说道。

“还能是什么意思,这不明摆了要来堵我们仲裁联盟的嘴么?”有人一语中的道。

“简直是狂妄!”明白了君重天的意思后,有人愤怒道。

“的确是狂了点,但是这战绩也的确是耀目了点。”有人老神在在道。

“拿三头五劫异魔王抵消他斩杀仙域两位合体老祖,他是在打这算盘吧?”有人说道。

“可不就是如此?”有人冷哼。

“不过这一次我们仲裁联盟还真不能出面了。”有人说道。

“不能出面,他难不成还敢违逆仲裁联盟不成!”有人恼怒道。

“他要是违逆了,仲裁联盟又能拿他怎样?把他赶出仙域吗,恐怕妖域跟海域会乐疯。”这人嘲讽地说道。

上边那人脖子就跟被掐住了一般,只有瞪眼的份了。

“天级炼器师,又具备了斩杀同阶强者的能力,这样的强者我仲裁联盟只有拉拢的份。”

“这一次他出手也是给了仲裁联盟说法,此事就此作罢了。”

“……”

仲裁联盟上层得出结果的时候,君重天还在天女妨坐镇的卫魔道呢。

因为天女妨乃是北天域五大巨头中最弱的存在,事实上都快要被踢出五大巨头行列了,再加上老妨主那就不是个有责任心的,故而天女妨分配到的两条卫魔道,也还算是不难应付。

不过这是老妨主在的时候,君重天接管天女妨后,天女妨的这两条卫魔道压力就倍增了。

因为老妨主在的时候,天女妨的第一卫魔道与第二卫魔道都设置了两座非常奢华的天女阁。

这就是名字好听一点,实际上就是勾栏院。

在卫魔道这边设置勾栏院作甚,那自然是吸引一众修士过来这边干活了。

但凡是出去卫魔道猎杀异魔的,都能够凭借手中的猎魔徽章跟猎魔积分进去消费,两座奢华的天女阁全天候开门接客。

被派遣过来的天女妨女弟子也一个个如花似玉。

故而还真吸引来了许多的修士出手,也保住了天女妨这两条卫魔道的暂时平安。

但是自从君重天接手后,卫魔道这边就再没有所谓的天女阁了,于是人气锐减,不少男修都直接走人,走前还不由得大骂天女妨坐婊子还要立贞洁牌坊!

人一走,天女妨坐镇的两条卫魔道就压力大增了,因为天女妨能够吸引人过来的,就只有天女阁这么个活色生香的产业链。

同类推荐
  • 废材逆天记:独宠废材四小姐

    废材逆天记:独宠废材四小姐

    她是人人想弃的废物,受尽欺辱。她是从现代穿越而来的冷面修罗,一朝重生,废材也可逆天。他是人人惧怕的冷面王爷,却独独对她温柔呵护,宠之入骨。权倾天下和与君同老的爽文温情故事~ 作者新书:《团宠王妃她总想和离》
  • 阑珊处莫回首

    阑珊处莫回首

    浩瀚世界,无尽岁月。风云漫卷,几度阑珊回眸,当年不重来。星舟灯火,旦旦清寒,再愿白首相依。
  • 毒辣狼妃

    毒辣狼妃

    一朝穿越,21世纪鬼才医女君惜瑶重生为君家人人不齿的废材,并在月圆之夜作为祭品献给了妖孽狼尊……五年后,神炎大陆上多了一对母子江洋大盗,妖狼儿子呆萌腹黑天赋异能,绝美娘亲精明毒辣,显尽毒医本色!殊不知某一天,呆萌儿子突然闯入大殿:“娘亲不好啦,狼尊大人杀来了!”娘亲:“慌什么,不就是狼尊吗?有什么了不起,娘亲三根毒针就能废了他。”
  • 清梦之境

    清梦之境

    做一位普爱众生的女侠?对不起,没兴趣!清梦之境被毁,现实世界被祸乱,与我有何干?被人算计,遭人利用又如何?我只想成为考古学家,找到父母下落!谁知梦中捡到一只小奶狐身份竟然还不低。某狐:“你帮本尊解除封印拿回妖力,本尊帮你复习功课,怎么样?”某女:啥?妖尊也会史、地、政?我一定是遇到了一只假妖狐!“女人你敢摸本尊?”某只狐狸冷着脸。“摸你又如何?信不信我还敢把你那啥了!反正这只是个梦!”某女脸皮厚到极点。梦?某狐狸嘴角扬起坏笑,那本尊就让你知道这究竟是不是做梦。
  • 百炼天命

    百炼天命

    “我因赎罪而死,又因赎罪而生。”“不,你本无罪。”“若是我与天下为敌呢?”“那便是天下人都不对!”“那若是我死了呢?”“没有这项如果!”
热门推荐
  • 权倾天下:驭兽毒妃

    权倾天下:驭兽毒妃

    新世纪掌握最丰富情报网的首领,居然是名身怀特殊异能年轻女子。狡兔死,走狗烹,她立下的功劳,换来的是被上级当作弃子。一朝穿越,成了被流放山庄的不受宠大小姐驭兽神通,放肆纵横天下。斗渣扬名,论心机,论阴谋,舍她其谁?-----------------------------------------------------一日,云起把有侯爷之子调戏王妃的事情事无巨细的告知。某腹黑男持笔的手一顿,阴恻恻的抬眸,“给本王绑了,扒光挂在侯府前示众。”云起会意。翌日,侯爷府大门惊现鼻青脸肿的侯爷之子与青楼小倌衣冠不整相拥的画面。-----------------------------------------------------沈攸宁近来时常跑到后院。众所周知,她在后院养了诸多凶猛且……毛茸茸的凶兽,某腹黑男不乐意了。沈攸宁回房时,床榻上铺满了毛茸茸的毛毯。某男披着深紫狐裘,朝她勾了勾手,深情款款的等她扑进怀中。沈攸宁沉默,半晌,她终于忍不住开口。“八月炎夏,你穿着这一身毛……脑子是被热坏了吗?”
  • 大宋好屠夫

    大宋好屠夫

    《诗与刀》,已签约上传,必不失望。郑智穿越到了北宋水浒世界,变成了那个被鲁提辖三拳打死的镇关西、郑屠户。北宋末年,战乱四起,群雄逐鹿,华夏式微。正是英雄用武之地。水浒情仇,善恶忠奸,且待重新评说。在这文化与经济皆是世界之巅的北宋末年,且看镇关西如何逆袭成一代绝世凶人!
  • 少年混篮坛

    少年混篮坛

    跳完最后一舞闪电隐于穹空再见!闪电侠再见!韦德
  • 做人要有心机做事要有心计说话要有心眼

    做人要有心机做事要有心计说话要有心眼

    做人有心机,就能在人生长河中腾空踏浪,左右逢源,做事有心计,就能把智慧发挥得淋漓尽致,事事如愿,做人没有心机,清澈如水看似美好,却食之无味,做事没有心计,自视清高看似骨气,却四处碰壁。
  •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青涩蜕变,如今她是能独当一面的女boss,爱了冷泽聿七年,也同样花了七年时间去忘记他。以为是陌路,他突然向他表白,扬言要娶她,她只当他是脑子抽风,他的殷勤她也全都无视。他帮她查她父母的死因,赶走身边情敌,解释当初拒绝她的告别,和故意对她冷漠都是无奈之举。突然爆出她父母的死居然和冷家有丝毫联系,还莫名跳出个公爵未婚夫,扬言要与她履行婚约。峰回路转,破镜还能重圆吗? PS:我又开新文了,每逢假期必书荒,新文《有你的世界遇到爱》,喜欢我的文的朋友可以来看看,这是重生类现言,对这个题材感兴趣的一定要收藏起来。
  • 娇妻冷色:只愿伊人宠

    娇妻冷色:只愿伊人宠

    她是林家的大小姐,本过着幸福的日子,自从母亲去世,父亲另娶新欢,虽是同父异母,她受尽了后母的虐待,她在家里的地位一落千丈,后母的女儿和她同时喜欢上了一个高富帅,
  • 逆世魔女:帝尊,别想逃!

    逆世魔女:帝尊,别想逃!

    当慕嗣音成为慕家三小姐开始,便开启了不一样的人生道路,废物?哼!打到你连亲妈亲爹都不认识,丑陋?这绝色容貌也是无人能敌,毫无文学?慕嗣音眉头一挑,一身红衣的她邪魅一笑,道:“老娘比天才要天才的存在,脸嘛~也是无人能敌,还需要什么文学?”众人一脸无奈,但却觉得她说的好有道理!神兽,丹药,神器,慕嗣音样样不缺,唯独缺个他...在梦中,紫竹林的他,白衣飘扬,墨发一只玉簪绾起,盘坐在玉琴前,轻轻拨动琴弦,琴音乱了慕嗣音的心,想看清那人时,却又从梦中醒来..慕嗣音大包小包的收拾,通通收进玉须戒中,脸上洋溢着不可一世的笑,胧月看着自家小姐的作为,迷茫道:“小姐,这是...”“本小姐要去追夫!”慕嗣音梦醒时便觉得那人便是夫,敢出现在自己的梦中,抢也要抢过来!而某人还不知道自己已被万恶的小魔女给盯上了...
  • 七天,足够了

    七天,足够了

    一觉醒来已是百年之后,世界被下了诅咒,不老不死的代价是渐渐消失的所有感情,不守规矩的人活不过七天。是谁在绝望中给你希望,是谁在黑暗里点亮你的世界,是谁在你孤立无援的时候站在你身边......又是谁亲手将刀刺进你的身体.......七天,168个小时,10080分钟,七天,足够了.......
  • 下南洋

    下南洋

    昌丰号安然无恙的回来了,震惊的不仅是福清港的跑船客们,还有福清城里漆红大门的程家。程大当家的人虽然没回来,但是手信却是按时的递送到程子珣手中,信就像是刚出炉的山芋,烫的程子珣想放又舍不得放。眼瞅着就是年了,福州府还是没有撑过年,大批大批的人挤在福清港等待着昌丰号的出船,准备轰轰烈烈地下南洋……
  • 亲人的故事

    亲人的故事

    母亲这段婚姻还真是不顺。再有两个月母亲就到古稀之年了,可她老人家有时却还像孩子样的执拗。莫非这就是人们常说的那种老小孩儿么?可我又一想,母亲也不是老了才这样的,只是这几年更厉害了。十三年前父亲去世时,母亲哭得山崩地裂,端庄的脸扭曲着,几粒棕色的雀斑聚到了一起,鼻涕眼泪弄了我一身一脸,把她自己的脸也弄得一塌糊涂。说实话,父亲又不是没病,母亲也不是没有侍奉了父亲——父亲的最后两天,母亲甚至是一直捉着他的手度过的。当然,那时父亲已经深度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