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知道,笑掉大牙。
正在这时,卧室的门上,传来不合时宜的敲门声,打断了他们。
“进来。”霍子寒整了一下身上的衣服,回复引以为傲的冷静,只是眼底的眸光,曝露出他,刚刚开心的心情。
一个女佣小心地走进来,没敢抬头,恭敬的说:“少爷,老夫人请您去她的房间一趟,有事找您。”
“好,我马上就去。”看着佣人退出了房间,站起身来,搂住老婆,溺爱的嘱咐:“你先等我一下,我去去就回来。”
“恩。”含笑,害羞的望着自己的老公,伸手为他正平,身上的皱着,很仔细,很体贴。
轻轻敲了一下房门,霍子寒便走进了母亲的房间。
老夫人的房间很整洁,正前方并排的摆放了,几尊金色的佛像,一看就知道价值连城,不是普通家庭能请进来的,好威严,好肃穆。
此刻,霍老夫人看见了儿子,从蒲团上站起身来,霍子寒连忙上前去搀扶,把母亲扶到一旁的沙发上做好。
才低声询问:“妈,您叫我来,有什莫事吩咐。”没有重要的事,母亲不会单独的把他,叫到这里来。
“今天的事,我想你也知道了?”
“今天的事?”
一定指的是上官倩倩,但,表情平静,故意装作不知道。
不想让自己的老婆,在自己的母亲面前坐蜡。
霍老夫人微微点点头,眸光慈祥的看着儿子:“上官倩倩来了,与若雪聊了很久,不知道什么事?你清楚吗?”
霍子寒不露声色,心里盘算该说不该说,如果不说实话,母亲会怀疑若雪有私心,若说实话,又怕母亲有误会妻子。
有些为难。
霍老夫人一看便知,也不再追问,淡淡的说起来:“刚开始的时候,我是希望你能娶倩倩,但若雪回来,带回童童,已成定局,我也不想为难你们,但倩倩的事,应该有个交代,不要让人家觉得我们霍家,做事不周到。”
“好,我知道该怎没办了。”霍子寒爽快的答应。
一辆银色的劳斯莱斯,缓缓的停在上官食品集团的大门口,一个保镖迅速的从车上下来,恭敬地替主人把车门打开,垂首挺胸站立一旁,语言恭敬:“总裁,请您下车。”
霍子寒微微颌首,冷着脸拄着拐杖从车上下来,一身正统的阿玛尼灰色西装,雕塑的五官,棱角分明,一双明锐的鹰眼,发射出极度深邃的光芒,显得深不可测,很邪魅,很诡异。
整个人浑身散发着王者的气息,冷漠的像一块寒冰,让周围的好奇看着他的人,打了个寒颤。
倒吸口冷气。
此人极度的嚣张,冷傲,霸道。
“霍少,欢迎!欢迎!来了也不事先通知我一声,我好准备准备。”上官英勋带着手下从楼里迎出来,满面春风,含笑点头。
霍子寒紧走了两步,恭敬的伸出手,与对方的手紧紧握住,少有的真诚:“上官主席,客气了,客气了,我们之间的合作就像兄弟,手足一样,无须多礼。”很客气,给了很大的面子。
“请,请。”上官英勋带头礼貌地把他们直接清净了他办公室,吩咐秘书,沏壶上好的铁观音来,他素来知道,霍子寒就喜欢品茶,而且是此中的高手。
当然不敢怠慢。
霍子寒挺直腰身坐到沙发上,用鹰眼环视了一下办公室内的布置,他还是头头一遭过来,仔细的观察了一下,便对上官老头有了一个新认识。
他的办公室很大,很宽敞,但不是特别的豪华,跟时下,富豪们的办公室不一样,很简单,能看得出来,他走的是间接简约的风格,跟他平时的为人作风很像,整个空间给人很舒服的感觉。
老人家在商场上纵横一生,追求名利,到老了,反而看淡一切世俗,随遇而安,自在快活,很值得佩服,一股倾佩之情油然而生。
“上官伯伯,我来时有事相求。”一贯冰冷的语气,柔和许多,有种晚辈对长辈的尊敬。
很出乎上官英勋的预料。
“霍少,您客气了!有什莫事情,若果我能够帮得上帮,一定不推辞。”上官英勋绅士的拱手客气,心里却开始怀疑。
看来他的无事不来,求他,他能帮他什么?
以霍家的实力,地位还需别人帮忙?
“我今天,是特意提亲来的。”
“提亲,给谁?难不成你,”上官英勋浑浊的双眸,困惑的看着他,把后面‘你想娶我女儿’的话打住。
心里盘算着,不太可能。
霍子寒的妻子,他是见过的,很漂亮,特别的,两个人又如此恩爱,根本容不下第三者。
霍子寒微微眯起鹰眼,敏锐的他已经猜到,对方的想法,勾起唇角,淡淡的一笑:“我是给我的表弟,提亲。”
“你的表弟?”
“对。”微微点头,再一次,平静的说:“您老也见过,安晨炫。”
“他?”饶是平常老练稳重的上官英勋,也克制不住,激动地‘嗖’的一下站起来,用手扶着桌子,并不明显的晃了一下,再站稳脚跟。
“我说的吗?跟他接触的时候,感觉他身上有你的影子,很像的,原来是有这关系的?”从新坐下来的上官英勋,眉头拧着,冷冷的说,有些讥诮。
霍子寒把他的反应,收入眼底,一丝惊讶?
但,更多的是担心。
“您老,不同意?”
“对,我不会把我的女儿嫁给这种人。”若果不是看在霍子寒的面子上,他一定喊他一声‘畜牲’。
只有畜生才会抹抹嘴不认帐。
霍子寒不露声色的看着对方,呀牙切齿的模样,心里大概明白,是晨炫对不起人家,怪不得人家生气。
换做是他,早把晨炫的腿,打折了。
还能留着他。
“好,我也不勉强,至于令爱与我表弟的关系,到了那种程度,我向您,知道吧?”婉转的试探着,想知道他,知道不知道自己的女儿已经怀孕了。
室内的气息倏地,变得很冷。
上官英勋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徒然,表情上划过一抹痛苦,嘴角使劲的猛抽了一下:“我怎么会不知道?作为父亲,我恨不得马上杀了安晨炫,但,作为父亲,我又不得不尊重女儿的选择。”苍老的面容上,显得一片凄凉。
没有商场上的老练,凌厉。
只有一个老人无奈的悲凉。
霍子寒鼻头一皱,不免也触动了最脆弱的神经,心中激荡,语气肯定:“老人家,您先不要难过,晨炫做的事,就是我们霍家的事,您放心!我一定给您一个交代。”说完,站起身拄着拐杖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