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知道了。”
“哥,怎么了?”冷甯儿脸上挂着泪,抬起头看着一脸凝重的冷宸佑。
“爷爷旧疾发作了”冷宸佑淡漠地说,“哭了一场,心情好点了吗?”
“嗯”冷甯儿窝在他的怀里,带着浓浓的鼻音应了一声。
“回家?”
“那条野狗在家,我才不回去。”冷甯儿任性地说,出生到现在,一直都都爷爷捧在手心里。今天他竟然为了夏榆那条野狗动手打她,她真的很伤心。
“好,不回去。”冷宸佑温柔摸了摸她的头发,目光深邃看着漆黑的天边。
另外一边,夏榆静静的坐在床边,看着浑身插着各种管子昏迷的冷雄,陷入了深思。她完全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引出这样的事。
“夏少爷”李管家和森特走进了房间。
夏榆站起身,看着他们,“医生怎么说?”
“因为这次的情况有些麻烦,我和森特准备将老爷转到M国进行治疗。”李管家一脸凝重的说。
“什么时候走,需要我帮忙准备什么吗?”
“那边一切都准备好了”李管家说道,“我让司机送你回家,明天还要上学。”
夏榆回头看了冷雄一眼,转过头迈开脚步,走出了病房。
李管家严肃地对着森特,“老爷那边就辛苦了。”现在他最担心的是冷氏会不会因此受到影响。
再回去的路上,夏榆坐在车上一言不发的看向窗外。
“夏少,到了。”
“哦”夏榆回过神,打开车门下了车,有些心不在焉的走进了别墅,站在空旷寂静的大厅学,抬起眼眸看着已经被打扫干净的餐厅。
——我们才是你的孙子,他只不过是你从外边捡回来的一条野狗。
——啪
——走了就别回来。
须臾,她迈开脚步三步并两步的上楼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她打开衣橱,各式各样的衣服塞得慢慢的,她扒开衣服,拿出角落里一个黑不溜秋的行李袋。然后走向床边,打开抽屉,将一个笔记本和下午南宫老爷子送的礼物放进了背包里。
正当她拉上背包拉链的时候,看到了一个闪着黑光的东西,她停顿了一下,伸手拿出了——一张黑卡出现在了眼前,她没有意思留恋的将其放在了桌面上,又掏出衣兜里的手机,压在了黑卡的上面。
夏榆坐在了床边,看了看有些手腕上的手表,拿起棋书看了起来。
黑夜说长也长,说短也短。
不知过了多久,天边渐渐的泛白。夏榆侧目看了看手表,然后合上书,活动了一下肩膀脖子,站起身背上背包,提起行李袋,眼睛将屋子扫了个遍,这才迈开脚步走出房间,啪嗒一声拉上了门。
初夏的凌晨五点,天有些蒙蒙亮了。她走出别墅的大门,门卫看着她渐渐的离开,背身就将消息发给了冷宸佑。
夏榆笔直的走着,脚步有些快,这一带都是非富即贵的,根本没有公交车或者的士的存在。而且今天早上六点她还要开始她的工作。
“呼呼,终于自由了。”某个外墙上,正趴着一个蓬头垢面的人。就在她越过围墙的时候,正好迎上了快步疾走的夏榆,一个不小心直接砸在了夏榆的身上。
“啊,咦,软的。”
“起来”一道淡漠地声音从身下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