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且告诉朕，大婚那日换上凤袍的，可是你？”
“是倒是……”不过她也是被逼无奈的好不好？
“再问，同朕做礼的，可是你？”
韩艺暖愣愣的点了点头，什么也没说。
可这个也是出于被逼无奈的啊！
顾祁烨低笑了一声，心情似乎十分愉悦，挑眉继续开口道：“同朕喝那合卺酒的（交杯酒），可是你？”
“是我……可是……”
这个更是无奈到心酸了，她本是无意喝那酒，明明是他用嘴巴硬灌的好吗？
“朕不想听多余的，皇后该做的，你都做到了，按照东奕的规矩，你便是真的皇后，又如何嫁给别人，嗯？”顾祁烨唇角含笑，双眸淡淡的盯着少女。
“……”简直让她毫无反驳之力。
韩艺暖不自禁的缩了缩手，似是抓住救命稻草一般的开口：“可是……我是代替上官锦的！所以算不上真正意义上的皇后，咱们还不能算是真正的夫妻！”
“不错，的确还差最后一步。”顾祁烨似笑非笑的点了点下巴修长的手指摩挲这下巴。
韩艺暖凉凉的冷哼一声，“哼……你知道就好！也就是说我还能嫁给言澄哥哥？”
“可想知道这最后一步是什么？”
本不想理他，可瞧见他这一脸神秘的样子……
“……什么？真是……”
顾祁烨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缓缓附身靠到了她的耳边，小声耳语了几句。
男人站在她身后，呼吸间喷洒出来的雾气全都落在了她淡红的耳朵上，她红着脸撇着嘴低声道了一句，“你这人怎么这样啊？！好好说话！”
“朕说错什么了吗？”他好整以暇的笑道。
她俏脸微红，“那……那又怎样？反正……我日后也是要嫁给我言澄哥哥的，他是正人君子，才不像你们呢。”
直到后来她才知晓，这一切的一切，皆是因为十岁那年的那一瞬心灵的悸动。
若没有当时的悸动，遇见不过是相顾一笑。
“正人君子？一听这名字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他一介草民，用什么来跟朕比？”
一提起这个名字，韩艺暖简直就是自己的人生都是美好的，“我的言澄哥哥知书达礼，豁达开朗，比你好了千倍万倍！”
顾祁烨冷笑了几声，俊脸顿时就黑沉了下来，“呵呵……最好是别让朕见到他。”
韩艺暖起身，自顾自的坐上了木椅，一边开口道：“你看你那要吃人的样子，饶是以后，我也绝不会带言澄哥哥来见你！”
“喊得真动听……言澄哥哥？”他清淡的语气中满是不屑。
韩艺暖匪夷的皱了皱眉，瞧着他，“怎么了？有问题？”
喊言澄哥哥难道不对吗？
“你为何会出现在此处？”顾祁烨转移话题道。
“我……”韩艺暖话一顿，眸光不自觉的向下落，“……我喝了点酒……就……不知道怎么的就到这儿来了……”
“喝酒？”顾祁烨忽然拧起了眉心，“这下……你倒是会喝酒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