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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福兮祸兮

邹玉听罢,不免失望起来。

“很着急吗?”

“嗯……我还会再回来看你的。”

“冰子……”邹玉欲言又止。

“怎么了?”

“我能不能……和你一起回去呀?”

冰子愣了。他没想到邹欢看中自己作女婿真的是因为邹玉喜欢自己。冰子忽然想起自己拒绝邹欢时决然的说辞,不禁后悔。他不敢开异元神与凡人交往的先例,也不忍拒绝一个纯朴的女孩儿。

冰子终于遵从异元龙王的教诲,摇了摇头,心里却难受得很。

眼见的日头过中,冰子怕邹欢担心,便说:“女公子……”

“叫我什么?”

“呃……玉儿,谢谢你陪我。时候不早了,快请回罢,免得掌柜惦记。”

“我带你去找我爹。你得堂堂正正地拿着镯子回去!”

冰子本来不愿意耽误时间,可又觉得应该和邹欢把事说明白,就跟着邹玉来找邹欢。

邹欢正和吕夫人在正堂娱乐,一个弹奏琵琶,一个以歌和曲,羡煞旁人。

有人入而通告:“掌柜的,女公子和壮士回来了。”

“嗯。”

吕夫人听出邹欢语气不悦,便收了琵琶要走,却教邹欢挽留下来。

本来,邹玉酝酿了一肚子话要说,见着吕夫人,顿时说不出了。

冰子倒是作揖道:“掌柜的,冰子知道您现在恨我,可有些事情我得讲清楚。”

“你已经讲得很清楚了!”邹欢言语里藏不住火气,“我本无意留你过夜,是夫人执意如此。我念你对我邹家有恩,姑且送镯子给你。但你必须滚出浙江省,不能再和玉儿见面!”

“爹!你知道冰子为什么要拿走那个镯子吗?”

“这事儿与你无关!出去!”

“爹……”

“玉儿!”

邹玉见吕夫人打断自己说话,便不作声了。

“掌柜,夫人,冰子的确是替东家办事,可这个东家是生我养我的家乡啊!”

冰子把自己下凡的来龙去脉都详说了。邹欢也不岔话,只是默默地喝茶。

一壶茶尽,一席话了。却听得吕夫人两眼放光。

“这么说,壮士并非凡人?”

“确实。”

“大喜事啊!玉儿要嫁给神仙喽!”

“贱内安敢胡言乱语!速速退去!”

吕夫人笑得合不拢嘴,直嘀咕着“大喜事”步出堂屋。

“你也跟着去!休教你娘散出谣去!”

“爹!”

邹欢猛一拍桌子,大喝一声。

“出去!”

以前也没见过爹发这么大火呀。邹玉只能乖乖离开,去找吕夫人了。

“该讲的我都讲了。还不还此镯,全凭掌柜定夺。”

“其实壮士与我初次谋面时,大可实言相告。邹某虽是商人,可歪钱黑钱不入账,毒货烂货不买卖。壮士已帮助我邹家开牙,所带来的利益岂是一个镯子能比的?既然这镯子真属于异元神界,你作为异元神,就拿去罢。邹某多有得罪,实在汗颜。”

“掌柜深明大义。冰子佩服!”

恰有家丁端了茶水进来,说邹玉跟着吕夫人在后园练习弹拨,并不张扬。邹欢遂放下心来。

“壮士来我庄上有些日子,未尝品过江南茶水罢。不如相与茶话一叙?”

“这……”

“壮士不愿?”

“求之不得。”

冰子礼毕,正要入座,忽然觉得少人。

“唉?怎么不见邹行长啊?”

“贤弟去衙门府了,约莫晚上能回来。”

“又怎么了!”

“壮士不必担心。元末乱世中,贤弟任绍兴知府,力挽狂澜保得绍兴平安。辛章离开绍兴府之前曾跟雷睦提过贤弟,雷睦不信,后来是玉儿拿了陛下亲赐的御剑到衙门找你,雷睦才信。现在雷睦巴不得把贤弟扣在衙门府奉为上宾呢!”

“原来如此。埋没山林而不入寇,经营买卖而不贪利,到底是父母官才能做出来的事。”

“不过一个小官,不惹事罢了。”邹欢忽然严肃起来,“壮士,邹某有一事不明。听玉儿说是您治好了夫人的顽疾,夫人究竟患了何病?弄得十几年无人能解。”

“是灸毒。此毒毒性虽强,却极易失效,非高手不得用之。这毒浮跃于骨隙肉缝之间,难以查验,且医治稍有不慎就会蚀骨。寻常郎中不是看不出毒,就是看出来不敢治。毒已经拖得久了,多少落了病根儿,千万不可再教夫人两臂受伤,否则不妙!”

“那是当然。邹某怎会让夫人再受筋骨之痛?多谢壮士!”

“邹掌柜和冰子何必这么客气?”

“哈哈,贤婿尚未拜堂,还是分清楚些。”

“掌……掌柜的,异元神与凡人结婚之事未尝有也。况异元神界正逢危难,冰子安敢顾私弃公?”

“唉,不急。玉儿会等你的。好事多磨嘛。壮士与玉儿在兰亭约会多次,不是两情相悦,能是什么?”

“我……”

冰子的脸红得发烫,渐渐迷糊起来。原来坎门司水,最怕火热。冰子一时羞涩,竟热昏了头。

邹欢见状,忍俊不禁,却也怕出事,赶紧叫来几个家丁,让他们把冰子送去客舍休息。家丁领冰子离开没一会儿,邹距便跑了进来。邹距着急,教门槛绊了一跤。

“贤弟何故慌张?”

“哪里是慌张?是喜从天降啊!”

“何喜只有?”

“天藏宝庄掌柜邹欢,会稽暗牙行长、绍兴府前任知府邹距听旨!”

听见雷睦的声音,邹欢顿时猜出一二。

“奉天承运皇帝,制曰:连年征战,商旅摧、百姓苦,天下局势虽平,然人心不稳,皆因出有敌,入无济。今西陲新定,大振民心,解外忧矣。令邹欢联络实业与暗牙,于浙江行省试行店牙互通。邹距从牙已有数年,经验颇丰,可与邹欢先行试验,借以推而广之。钦此!”

“叩谢陛下隆恩!”

邹欢颤抖着接过圣旨。这么些年,他一人苦撑宝庄和牙行,时刻背着一个私设牙行的罪名,还要如惊弓之鸟一般承受着黑道儿带给他的压力,左右逢迎,四处周旋。现在,这些终于要结束了。因为皇帝支持他!

却说邹玉听说冰子晕倒了,遂辞了吕夫人来客舍挨间儿找。

有家丁见了,上前问道:“女公子可是在找壮士?”

“正是。你可知冰子去哪里了?”

“壮士醒了就奔上虞去了。”

邹玉二话没说,去马厩骑了匹马便冲下山去。

雷睦宣旨必,正要回府,马却没了。

邹距陪在身边,忙问左右:“谁动了马?”

“女公子听说冰子要走,也不管其他,骑了一匹马就下山追壮士去了。”

邹距惊道:“壮士走了?”

“壮士就怕再叨扰老爷和女公子,故而不辞而别。”

雷睦问道:“壮士去了哪里?”

“只说找云去,便望东北去了,恰是上虞方向。”

邹距刚要去追,教雷睦拦下。

“来不及了。就是邹玉要送,也是看造化允不允。”

却说甘文领了雷睦命令,点拨百千号人出营,直奔曹娥江疾驰。原来施蛊毒害辛章者,正是荀昇之父。事露,那老翁又欲聚众而反。甘文便动了兵,前去收押叛民。

却说冰子来到曹娥江边,瞧见晴空之上唯有一片小云,便欲施法,却正好撞见那老翁。

“你杀我儿!安敢来此!”

“荀昇是咎由自取!他自甘堕落,空有匹夫之能,不思正道。纵然我不除他,天亦灭之!我替天行道,有何顾虑?”

“你!”老翁气急败坏,大声哭嚎。少顷聚来好多渔民,个个义愤填膺,手中持械,把冰子和老翁围个里外三层。

“这家伙仗着一身本事欺负咱呐!乡亲们!”

渔民听罢,拿着自己的家伙就来打。冰子忍不过羞辱,在手上生出一块冰砸在地上,顷刻冰封了方圆一二里,围过来的渔民都被冻住下半身,不能前进。老翁也嵌在冰里,走动不得。

“哼!我警告你!以神杀民可是犯天规的!”

“诸位何故对我这般?冰子与诸位并无愁怨!”

“你欺我上虞无人!我儿功夫了得,混哪条道儿不是混?好好的教你打死……”

“反民哭屈,早干什么了?”

冰子循声望去,竟然是甘文持剑从林中走出来,后面跟着邹玉和甲胄之士。

“荀昇不失为一介英武壮士。然而,自打张士诚败绩,荀昇便自暴自弃,堕入歧途。方陛下广纳贤才之际,他竟自匿于曹娥江做起了什么荼庄老大,为祸乡间,净干些抢掠的勾当。他又在你身边尽孝几年?你心里自然有数。莫非这不忠不义不孝之徒,便是你们上虞拿得出手的人物喽?”

邹玉伶牙俐齿,将那老头儿说得哑口无言。

甘文走马上前,问那老翁。

“下蛊害布政司大人的,是不是你!”

“是又怎么样!”

“胆大妄为!原以为你怯生生就匿了,不想今日又聚众闹事,欲举村与官府相抗,是也不是?”

“是又怎么样!”

“将军。”冰子上前说道,“这是老翁聚众逐我,可不是要谋反啊!”

“壮士不必替歹人说话。这些反民交给我们罢!”

甘文向冰子拘礼说罢,朝邹玉使了使眼色。邹玉心领神会,拉着冰子进了附近高地上的那片林子里。

“你怎么来了?”

“来送送你呀!”邹玉笑眯眯的。

冰子不自然地避开邹玉的目光。“呃……谢谢。”

“想必哥哥是从这里来绍兴的?”

“差不多罢。异元神界在云端,我们异元神要是想来,在云头甩个滑梯到地上,顺着就滑下来了。当夜不是下了雨嘛,绍兴府上空处处是云。我也不知当日在哪下来的了。”

头顶有一朵小小的淡积云。这湛蓝的天空,找一朵云真是不容易。

“这么说,雨灾是为了配合你下凡而起的?”

“不不不。我虽然有些本领,可呼云作雨还是要看造化。那天晚上我不过碰巧遇见风雨……说起来那天的雨对我挺有利的,不然云雾伸到地上送下来个活人还不吓着你们。”

邹玉小声嘀咕道:“吓是吓不着,把你围起来祈福消灾倒是可能。”

“啥?”

“没什么!只是那场雨着实太大了。现在想想,还是觉得苦了绍兴府的百姓。”

“话说这下不下雨,虽说我定不了,但也有些猜测的秘诀。玉儿不如学去一些,日后也好用来减灾。”

“哇!洗耳恭听!”

“你看现在天上的云。它叫淡积云。虽说是一小块,但是,若这云自大清早就出现,那晚上难免一场雨了。因为它会吸水成云,不断地膨胀,先是变浓,再是积雨。到了晚上,水太多了,云团兜不住,就会下雨了。”

“可它上哪里吸水呢?”

“这个嘛……吸的都是千家万户烧干锅了从风筒子里冒出去的汽儿呗。这附近河流多,又濒海。水汽儿多得很。”

“哇!受教了。”

“不过如果是晚上,小小的淡积云就掀不起什么风浪了。晚上风高气寒,云雾会散的。”

忽然,一片惨叫声和哭喊声盖过潺潺水声。只见的那些被禁锢的渔民被锐士拿刀斧拦腰斩杀,血浆乱迸,惨叫冲天。冰子大惊失色,正要去制止,邹玉却把他拉住了。

“他们是人!活生生的人啊!”

冰子到底挣开邹玉,冲出林去。

“住手!住手!”

甘文见状,赶紧迎过来,却教冰子冻住腿脚。冰子又往地上掼了一掌寒冰,将那些锐士也尽数冻住脚下。

“壮士,这群刁民毒了辛大人,还窝藏荼庄,罪不可赦!即使现在不杀,也会被运到刑场就刑的。”

冰子沉默了。然而,吓疯了的渔民依旧哭爹喊娘。

许久,冰子才咬出几个字:“凡人……这么残酷吗?”

“反正他们也该死……”

“住口!”

冰子皱着眉,给所有的士兵解了冻。

“我放了你们,是教你们为绍兴的百姓去杀敌除恶,不是去杀百姓!”

士兵们面面相觑,皆低头不语。

“这坏事我做了。你们丢下刀斧逃命去罢!”

旋即,冰子张开两臂,慢慢抬高。数丈高的水幕随之而起。甘文和那些锐士赶紧跑上高地,丢盔卸甲。

“冰子!你疯了!”

邹玉嘶喊着冲下高坡。甘文见状,赶紧死死拦住她。

“我很清醒!纵是死,沉江溺死也好过不留全尸!”

眼看水幕就要打过来,冰子运足了功力,向着高坡丢去一只冰球,落地成障,恰好挡住来势汹汹的潮水。待浪涛不再咆哮,冰障也消了,众人才发现整个儿河漫滩都教水没了。

忽然,水上生出一柱水龙卷,那一团云也探下来一个涡,将龙卷吸走了。之后,云端响起冰子那决绝的声音。

“邹玉!咱们各自珍重罢。残酷的凡间,我再也不想来了!”

邹玉的眼神顿时暗了下来。那一瞬,仿佛一切都黯淡了。

河水许久没有退去。看来,冰子真的改了曹娥江的河道。

“为什么……”

邹玉缓缓蹲下来呢喃不已,虽没有哭,却再难笑出来了。

冰子终于踏上了回异元神界的路。尽管脚下并无花草作陪,可冰子却像踏上沃壤一般轻松。本来冰子对凡间的印象不错,可凡人杀戮无常的天性显现出来后,冰子立刻抹去了对凡人的正面评价——当然,不是全部,至少凡间还有值得他留恋的。不过……

萧关的柱子布满裂纹,题字的匾已经裂开卧在柱脚儿。呼啸的悲风仿佛正预示着异元神界的衰落。

冰子赶快跑进萧关,见几个从前不曾见过的兵持矛过来。这几个兵看见了冰子,掷矛便刺。冰子跳起来,手打一支,脚踹一支,又掼出两掌,两旋儿寒风裹住他们。风消,兵已冻在冰柱里。冰子砸开一处冰,露出个人头,厉声问道:“你们是谁?敢在异元神界撒野!”

“你就是坎门宗主的儿子罢!”那兵冷笑着,“你就等着三堂主取你命来!”

冰子大怒,一掌把他眼珠扇出来,再重新冻住他。

冰子赶紧跑向坎府,迎接他的只有一片冒烟的废墟。冰子闯进去疯狂地扒着废墟,找到了坎门的碎匾,上面的“坎”字在手中很是黯淡,已经丧失了往日的光彩。

看来异元神界真的遇到浩劫了。冰子顿时后悔没有早点抢过来镯子,让异元神界徒然承受这么大的灾难。

忽然有一个黑影窜过来。冰子还没回过神,手里的匾已经被抢走。

“谁!”

黑影在不远处停下。冰子定睛看,只见一身紫红袍裹住一只鸡与人的杂交种儿,头上顶一块紫鸡冠,两腮吊嗉,尖嘴环瞳,爪子已经彻底钉穿那块可怜的残匾。

这怪物张开爪子,撑碎了匾,扯嗓子叫道:“我乃荼教三堂主、荼王麾下偏将军疾!今日教我碰见你,是天利我也!”

这堂主长相真是稀奇,不看手脚还当是一只妖鸡——其实也就是一只长着人身的鸡。

冰子见他毁了残匾,怒火腾起,把手上两股寒气掼向疾。疾挪了两步,闪过寒气。

“好快!”

冰子正感慨时,疾便猛冲过来。冰子只觉得一抹黑影迎面来袭,来不及防备,被撞出好远。疾的腿脚了得,一旦走起,在他看来,飞流千尺之速仿佛年轮转替一般拖沓。方其行而见影,可谓金睛。

疾停在昏在地上的冰子面前,正要冲爪刺心,忽被一石击头,躲去一边。疾缓过神儿来,只见飞子忽然俯冲下来,背着冰子飞回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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