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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黄鹤楼祭(下)

却说费祎拿着异元镯去往绍兴,正巧路过武昌府。费祎见黄鹤楼熙攘喧闹,猜是有什么庆典,想去看个究竟,就拿拂尘轻轻扫一扫黄鹤后颈。这仙鹤懂费祎的意思,遂缓缓降下来。

朱元璋正在楼顶祭天,见飞下来一只庞然黄鹤,先是吃惊,却很快转为激动:“朕之诚心,苍天可鉴。此鹤非凡,盖天遣仙人应祭耳!”

朱元璋说罢,尽可能地抑制住激动,教马皇后和邹玉尾随自己下了一层楼,把顶层让给仙人。

那黄鹤稳稳地站在穹顶的尖上,遮下了好大一片阴影。围观的宾客见仙鹤下凡,皆拜倒伏地,以示虔诚。

费祎把拂尘揣在怀里,逸然盘坐在黄鹤背上,闭目无视四下里的祈祷与论叹。黄鹤也通灵性,挺项合翼,静如一尊塑像。

朱元璋等了好久也不见仙人下来,瞧仙鹤没了动静,也耐不住急性子,教马皇后和邹玉先下楼去,自己上去查看个究竟。

马皇后劝道:“陛下不可!一国之君岂能耽于异象?况陛下独自行动,实在不妥!”

“无妨,若秀英不放心,教邹玉与朕同去便是。”

马皇后无奈地摇摇头,转身伏在邹玉耳边轻言道:“陛下安危,全靠你了。”

“邹玉遵命。请娘娘放心。”

邹玉说罢,在马皇后杂糅了赞赏和忧虑的目光下,上楼去找朱元璋。

邹玉刚刚上去,马皇后周围突然冒出一群锐士,跨刀蒙面,围起马皇后。

“娘娘,陛下势单,倘若……”

“退下!”

“娘娘!”

“陛下自有安排,不必尔等多虑。”

邹玉上楼,却看见朱元璋凭栏远望,仿佛不再关心头顶的仙人。

登上最后一阶台阶时,朱元璋顿时教阔远的景致迷住了眼,也忘了仙人的事,只是凭栏远望,感慨万千。

广袤的江原仿佛微缩的九州江山,漫山遍野充斥着战马的嘶鸣,仿佛若隐若现的大军踏着此起彼伏的山丘。他只能痴痴地望着,不知所措。在他看来,这一片平静的景致可谓声势浩大。

“陛下……”

“唉,朕看这山河,心里难受。”

邹玉愣了一下,不敢说什么,静待朱元璋言语。

“你说,张士诚、陈友谅皆反元义士,可……”朱元璋眼角挂着两颗微小的泪晶,“朕这几年皇帝当得苦啊,二虎不同一山,况群虎耶?他们是真英雄!”

邹玉身后突然响起来一句戏谑:“呵呵,陛下好多情!”

邹玉和朱元璋猛然回头,瞧见一位老者慢悠悠地挥着拂尘,伫立在另一侧。

朱元璋赶忙拘礼道:“仙人到访,朕……”

“唉,在我眼里,你可不是皇帝。”费祎转过身来调皮地说,“我可是千年前的人物。”

费祎瞧瞧朱元璋,再瞧瞧邹玉,又环顾周遭,笑着说:“我们不妨坐下来说罢,言语之间,陛下会猜出小仙的。”

坐定三人,清茶三盅。朱元璋先开口了:“先生既然长朱元璋千岁,必知治国方略,望先生赐教一二,以解朱元璋心头忧惑。”

“哈哈哈,陛下过谦矣,能在数年光景完成北伐复兴之业,已胜小仙许多,怎能轻言赐教?小仙不过略懂治国,可与陛下谈谈。”

“洗耳静听!”

“其它事情小仙不必多说,陛下英明神武,自有判断。唯守国、继国之业需陛下慎思。”

朱元璋听罢,请教道:“朕才坐稳江山区区数载,愿闻详实。”

“守,需强兵。陛下新立国业,攻守势异,不宜穷兵进攻,应谨以防为重。强兵固好,切不可分兵离国。若急功拓疆,搞得内虚外攘,会衰国势的。”

“先生所言,朕亦知之。近年大明用兵过勤,乃挫敌之用,否则安定何求?朕非欲远吞北元,只是夺权于斯,奈何无血刃之争?朕谨记仙人之言,只用兵震慑鞑虏,绝不会苦民以殷兵。”

费祎点点头,说:“愿陛下所言荡经肺腑。小仙曾深受黩武之害,亲历无厌之征而葬国,故现身说法。”

邹玉在一旁静听,脑子却没闲着。千年以前,那就是魏晋之时,又穷兵黩武……邹玉眼前一亮,问道:“阁下莫非汉臣?”

“正是。”

邹玉赶紧起身拘礼惊叫道:“孔明先生!民女邹玉有幸……”

“哈哈哈,你认错人了。”费祎听她自报家门,不禁纳闷,“陛下,这位不是公主?”

朱元璋笑着说:“确实不是,邹玉是绍兴民女,因惩恶有功,忠孝两全,故相与祭楼,以示嘉奖。”

“好!好!”

费祎笑着叹了两声,便起身要走。

“先生还没说完,继国是……”

“小仙不必多言,继国乃后世的事。陛下要仔细考察君储后嗣即可。君庸臣奸,则国覆矣!”

朱元璋还想挽留,却无济于事。费祎将拂尘一扫,化作一缕金光冲出围栏。人群见状,不禁议论纷纷。

那黄鹤见金光冲出来,也振翅腾起,融入金光中。众人都看得傻眼时,那光却醍醐灌顶般砸下来,把整个黄鹤楼都罩在金光里。

围观的人们都大惊失色,不知出了什么情况。当然最急的还是一班文武,朱元璋和马皇后可都在楼里,出什么闪失可不得了!

混乱的人群里却有一双冷静的眼睛。邹距,这个会稽牙行的名义掌柜,瞧这光景似曾相识。异元镯坠落在会稽山时也是这般光景!

刹那间,灵光转瞬即逝,黄鹤楼又恢复了原貌——却少了那一鹤一仙一拂尘。

人们蜂拥堵住了楼底,却教埋伏在周遭的锐士们拦在一环圈外面。

马皇后看光散去,赶紧和锐士们上来找朱元璋,见朱元璋和邹玉都安然无恙,长舒一口气,“陛下,您身边没有护卫怎么行?”

“没有护卫?”朱元璋瞅瞅邹玉说,“那……她是谁呀?”

有个锐士不满道:“陛下教一萍水相逢的丫头上来本就不合理,怎能……”

“好了!朕教你们护驾,不是教你们来挑毛病的!”

朱元璋变了脸色,跺着台阶冲下楼去,众人只能唯唯诺诺地跟随。

“陛下~”

底层虽然有锐士护起来,可滔天喊叫声却非锐士能拦得住的。

朱元璋耳朵听得烦了,大喝一声:“住口!”

人群突然静下来。包括马皇后在内,谁也不敢出声,只是那么傻站着。

朱元璋顿了顿,说:“朕蒙仙惠,欲拟一旨!”

人群再一次跪倒在地,唯有一位下人侍于一旁等候朱元璋手书圣谕——马皇后和邹玉也不例外,都跪下来静候。只是邹玉跪下时,觉得头顶的发髻有些沉,稍稍有点别扭,却感觉不出哪里不对劲。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治国应以治民为上,治外为下。即日起,凡我大明子民,灾荒有赈济,赋税有削半,徭役有折期,商贾有宽助。拓外以西部及辽东为唯二主线,北向只防不攻,以存国力。应天府守兵不可外挪以保国祚。钦此!”

朱元璋待宣旨毕,缓和些颜色,说:“众爱卿平身罢,续宴!”

大家出于对皇威的敬畏,不敢不听从。表面上划拳行令和偏袒豪放之下,是一颗颗费劲心思去忖度朱元璋那道圣旨意义的紧张的心——每一道圣旨都有背后的风向,就看你能不能品读出来。

是夜,朱元璋和马皇后秘密地离开了武昌,留着四海宾朋在武昌卧榻。

第二天,所有人都对朱元璋这一突然的举动感到惊讶,也如释重负——伴君如伴虎,且退且珍惜!

邹欢最有感触。当邹玉被朱元璋叫去,他可是汗流遍体呀!邹玉这年纪不愁嫁,可要是嫁给朱元璋,这……福祸未卜。邹欢不敢再多想,混进离散四方的宾客里,跟着同行者快马反乡。

回到绍兴,雷睦已经在天藏宝庄等候着呢——管家正在给他沏茶,好生伺候。

“你们回来啦!陛下龙体可安好?龙颜威武否?你们都吃了些什么?见到宋师爷了吗?……”

邹距只用了四个字打断了他的追问:“问甘文去!”

雷睦待邹距如第二师爷,可不敢惹他,就知趣地站起来说:“看来几位远途奔波,尚处疲乏劳顿之中,那雷睦就不多叨扰,告辞!”

雷睦走后,邹欢长长舒了一口气,说:“此行无难,幸甚!”

邹玉不解道:“爹爹何故叹息?陛下又没嚷着要杀玉儿……”

“活祖宗!住口!什么话都往外说!”邹距火了,“你爹还不是因为你才……”

“罢了罢了,好歹陛下对邹玉还是赞赏有加,斯是荣幸,应该高兴才对。”邹欢淡去些许愁容,说,“邹玉,你先去看看你娘罢。”

“爹爹说的是,玉儿这就去。”

看着邹玉煞无介事的背影,邹距终于忍不住:“大哥!瞧陛下的意思,邹玉怕是……”

“贤弟勿言!”邹欢转过身去,遮住欲哭无泪的面庞——他不能哭,皇威是不允许他哭的。

邹玉看过吕夫人,就回房休息去了。好久没回来天藏宝庄了,山上的日子还是不比天藏宝庄舒服。邹玉一扫拘谨,在床上摊开身子。

“哈哈,丫头,大事临头,还这般洒脱逍遥?”

“谁?”邹玉听见那似曾相识的声音,见四周无人,声音里带着恐惧。

邹玉忽然觉得发髻更沉了,索性狂一甩头,竟甩出个翡翠玉镯撞在墙脚。邹玉定睛一看,天!这不是异元镯吗!

惊讶并没有止于此。费祎从镯子里探出头来,又吓了邹玉一大跳。

“别怕,小仙有事求你。”费祎从镯子里钻出来,神情恳切地说。

邹玉急眼了:“哪有闯进女孩子闺房求人办事的?”

费祎赶紧看了看四周,不禁脸红,连连跟邹玉道歉。

邹玉知道费祎是仙人,也知道异元镯肯定不会无缘无故重新回来绍兴府,就稳住他:“仙人莫急,邹玉不是那么小心眼儿的人。若仙人有要事相告,请到外面叙话。”

费祎点点头,又化作一道金光,潜入异元镯里。邹玉赶紧把异元镯戴在腕上,夺门而出。

却说邹距不忍再瞧心烦意乱的邹欢,又想起那道神似异元镯降世的金光,就在庄门口踱步思忖,正好撞见邹玉。

“贤侄干什么去?”

“我……”邹玉迟疑了一下,“我去看看民药坊的徐灌掌柜,前些日子多亏他照顾玉儿和娘。”

“去罢。自解禁牙行以来,邹家还没有人正经地去看看民药坊呢。代我和你爹向徐掌柜问个好。”

邹玉不自然地回应了一声,却教邹距看出来一丝端倪。

邹玉借着功夫,很快就来到了兰亭旧址,把异元镯放在冰子曾经坐过的那块石头上,轻轻呼唤仙人。

金光再次闪过,黄鹤驮着费祎从异元镯里飞了出来。

“嗯,小仙可不曾来过此处。”费祎捋着髭须走下黄鹤的背。

“这里是兰亭,想必阁下在世时,此处还没有什么亭子。这是司马晋室时代的园艺。”

“唉,小仙也料到他司马氏会终结我蜀汉……”费祎不忍在说下去,眼里闪烁着诸葛亮躬身勤政却无力回天的身影,不禁感慨万千。

“先生……”邹玉不忍心打断费祎的感怀。

费祎立刻收敛了感情,挥一挥拂尘,盘腿静坐,示意邹玉也坐下。

“小仙乃文伟真人费祎是也。此番寻卿,是委以要事相托。”

“原来是大名鼎鼎的费祎先生!失敬,失敬……”

费祎何许人也?“蜀汉四相”之一,治国理政的本事自然不必赘言。

费祎摆摆手,示意邹玉免了那些肉麻的推崇。

邹玉又问:“不知先生欲以何事相托?还有我们凡人办的了而仙人办不了的事吗?”

费祎神情严肃地说:“不是小仙来求,而是小仙代他人来求卿相助。”

邹玉看看异元镯,吞吞吐吐地说:“不会是异元神……”

“正是!”费祎把拂尘搭在怀里,说,“异元镯虽然教坎门宗主找回……”

“什么?冰子不是宗主的啊!”

“他已经是了。”

邹玉暗暗替冰子高兴,可瞧费祎的脸色,还是认真地听下去。

“荼王的荼功实在厉害,异元神界……”费祎言未尽,摇头叹惋,眼神里尽是可惜。

邹玉见费祎不忍开口,大抵猜到了异元神界的命运。

“还好异元镯法力雄厚,不为荼教所屈,救得八门宗主神皆安好,现在已经全转世去了千年之前的神州大地上。只是……”

邹玉揪心地问:“只是什么?”

“只是金斗太小,转不得太多神。异元镯有通天贯地之能,堪比一神。再教一个异元神带着转世,还不撑坏了金斗?故非凡人不可携之转世。坎门宗主临行前,有意请女侠帮忙。”

“我……”

邹玉心里淌过一股暖流。原来他还是在乎自己的。

“异元镯事关异元神界的复界。此任重大,望卿不要辜负坎门宗主的一片诚心啊!”

“那……我也会一并转世吗?”

“是的。放心,会有人帮助你。待事成之后,小仙自会带卿返回今时今世,不会浪费卿的大好年华。”

邹玉一听,觉得不错。免费的旅行能见到冰子,还帮了冰子一个大忙。多划算的事情啊!

“先生,邹玉有一事不明。异元神何必要转世千年前?有仙人相助,复界不难啊!”

“小仙是县圃的人,代表了昆仑仙界的态度。仙界不能介入荼教和异元神界的纷争。因此,我们只能暗中行事。而且,异元神界一旦被毁,前后九百年复界不得,故遣之转世。你也要时刻提防,迫于压力,我们也把荼教的人遣去转世,你行事要特别小心!”

“啊?”邹玉充斥着雄心的脑海突然风雷涌动,“我可对付不了荼王啊!那……怎么找冰子他们啊?”

“这个得依靠异元镯。异元镯知道他们分别在哪,县圃的人会协助你的。”

“分别?”

“没办法,地点不唯一。”

邹玉顿时觉得此行困难重重,不是自己能驾驭得了的。

“好哇!看徐灌看到兰亭来了!”

邹玉一惊,原来邹距勉强一路尾随,追到会稽山脚便没了力气,爬了好长的山路才找到邹玉和费祎。

“我不管你要干什么!只要牵扯到异元神的事情,我们邹家无法帮助,阁下请回罢!”

邹距甩给费祎冰冷的拒绝,想拽走邹玉。

“先生留步!”费祎严肃地说,“邹玉是我请来这里的,我要保护她直到她回到邹府。先生既然来了,不如先谈谈再定夺!”

邹距见费祎不像坏人,就坐了下来。

“小仙姓费名祎,不知阁下是……”

“我是邹玉的叔父邹距。”

“噢,幸会幸会!为何谈到异元神,阁下的脸色变得这么快啊?”

“先生有所不知,异元镯可没少折腾我们邹家,请先生高抬贵手,容邹家过一段悠闲日子罢!”

费祎本想给邹距陈明利害,却止于邹距眉间那不自然的两皱——看得出来,邹距已经不耐烦了。

“阁下先带邹玉回去罢,冬日山里冷,别冻着身子。小仙会择日亲自登门拜访。”

“告辞!”

邹距赶紧拉起邹玉跑下山。邹玉想挣开,却发现邹距使了不曾使过的劲,只能作罢。

费祎望着两人远去的身影,喟叹许久。

“凡人啊……”

费祎把异元镯捡起来,戴在腕上,来到打盹儿的黄鹤身边,无奈地打坐休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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