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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会稽牙行

却说凡间这扬州地界,本是九州之一,却随着朝代更迭,如今已成了大明皇帝统治下的浙江一省。而省外却有一市称作扬州。从九分天下到外省所辖一市,也颇捉弄“扬州”这名字了。如今的浙江省,最富庶的当属绍兴府。

夜幕降临,绍兴府结束了喧闹。然而狂风并不珍惜这难得的静谧,招呼着暴雨陪自己玩耍。可怜的绍兴府,就这样被暴风雨捉弄了一夜。

突如其来的灾难令人们惊慌失措。没有人注意到,滂沱大雨中,有一个一心拯救异元神界的少年悄然踏上了绍兴府的土地。

翌日,风消雨停,往日风光无限的绍兴府经历水洗后甚是狼狈。乡下的农田全泡了汤,城里也是遍地积水,伸脚沾不着没水的地儿。苦了那些在地窖里藏米的布衣平民,窖子即使没塌也灌满了水,想必无粮过冬了。六神无主的灾民欲哭无泪。越哭越饿,谁管饭呢?

“看来四哥没有骗我,凡人的确很可怜嘛!”

冰子很同情灾民,很想帮他们做点儿什么,可是遵从异元龙王的叮嘱,他不敢做出如何表示。其实冰子也没有怜悯他人的资本,自己的粗布衣服也被雨水打得湿漉漉的,活脱儿一乞丐。

“知府大人在衙门施粥嘞!”

不知谁扯着嗓子喊了一嘴,引得好多灾民从四面八方向绍兴府衙门冲去。冰子不知何往,就糊里糊涂地随人流来到了衙门府。

衙门府早有好多灾民在领粥喝。府内的庖丁正在熬粥,府外有力士设防。灾民见有力士坐镇,不敢妄为,皆井然领粥,并无骚乱。

一位官员站在衙门口的台阶上,虽说穿着一身湿透的衣服,却仍可看出与灾民不一样的高贵气质。

“怪事儿,这是谁啊,怎不似我等这般狼狈?”冰子有些困惑。

“哎呦,你这乞丐外乡来的吧,堂堂雷睦大知府你竟不认得?”排在冰子身后的老婆婆瞄了一眼冰子,惊讶无比,“我跟你讲啊,这雷大人是个好官哪,他可是大学士宋濂先生的学生,追随大皇帝起义,立了不少功劳呢。”

“啊?”冰子佯装吃惊,“莫非已改朝换代了?”

“是呀,大皇帝推翻了元朝,建立了大明国,苛捐杂税的日子终于过去了。你这小子逃荒好多年了罢,这天下大事竟统统不知。”老婆婆心疼地说。

“呃……我不是本地人……说来也离乡好久了……独身在外,找口饭吃已经不易,哪会关注天下大事……”冰子第一次撒谎,好别扭。

老婆婆叹口气,说:“唉,可怜的孩子……你就在这绍兴府住下来罢,眼下这里算最太平的地方了,只要你不缺胳膊断腿儿就能谋个活计。有雷大人主政绍兴府,生活很快就会好起来,你大可不必讨饭了。这雷大人来到我们绍兴府不过一年,饱受风霜的绍兴府在他的整顿下很快就再次繁荣起来……”

“乡亲们呐!”

雷知府沙哑中带有一丝哽咽的讲话顿时让喧闹的人群静了下来。

“父老乡亲们,绍兴府受灾,雷某感同身受,痛心不已。没能助大家及时避难,是雷某之罪也。现在雷某已差人开仓放粮,召集庖丁熬粥作食,可解燃眉之急!另外,我已经如实上奏灾情,近期朝廷必有所安排……”

雷睦终于忍不住,掩面痛哭。

人群中忽然有人放声大笑。“大丈夫身为一方父母官,只会学怨妇哭哭啼啼。天下趣闻!”

众人大惊,寻声望去,竟是天藏宝庄的邹欢。

“这位又是谁啊?”冰子问道。

“他是天藏宝庄的邹欢大掌柜。邹欢可是江南一带的大财主啊。他家的字画瓶罐都是古董,想是损失大了,胡言乱语罢。”婆婆对邹欢的话不以为然。

“哈哈,我那满屋子书画皆泡了汤,挽回不得,尚未哭喊。而今有救灾之法你却不用,反而空流娇泪,岂非尸位素餐?”邹欢狂笑。

雷睦怒道:“眼下逢灾,字画和粮食孰轻孰重?阁下若有赈灾之法,请速讲明;若明言批我雷某赈灾不力,我也洗耳恭听。但我雷某头顶乌纱帽,就敢说对一方黎民负责,何来尸位素餐一说?”

“知府大人息怒。邹欢哪里心疼那些字画?天藏宝庄仍有不少陶瓷瓦罐幸免于难。邹欢愿变卖家产,将卖得资产用作赈灾。方才是邹欢话语粗鄙,教知府误会了。”

雷睦大喜道:“若邹先生如此慷慨,雷睦感激不尽。不过,时下哪位买主不散钱求米而收购瓦罐呢?”

“这就不劳大人费心了。”邹欢说,“邹欢只请大人能上书陛下,请求放开对牙行的管制。”

“行行行,只要救得一方黎民,一份奏折算得了什么!本官可立即拟奏,但不知邹先生……”

“哈哈,邹欢保证明日正午之前备齐赈灾物资。”

大家都以为邹欢只是说笑罢了,可冰子却隐约觉得要找异元镯,邹欢是个不错的帮手。

“奶奶,这天藏宝庄在何处?”

“你问这干嘛?”

“我想那庄园既然要卖货,必然需要人手,就当谋个活计。”

……

中午,冰子来到天藏宝庄。这宝庄好阔气!庄内尽是阁楼,房檐镶金,穹顶流丹,门户雕花,青砖铺地,就是那阶梯扶手也刻有流纹。不出冰子所料,门口果然摆了个招工的牌子。再看庄里,已是人满为患,无地落脚了。冰子好不容易挤了进去,也是脚不沾地儿,活生生挤在里面。

“那个,都听我说!”管家站在正对大门的阁楼上扯嗓子喊,“我们宝庄招工条件很苛刻,首先你得是习武之人才有资格参与招工,条件是凭一己之力挑得一千斤重担,就可留下。”

一听到“一千斤”,应聘者瞬间跑掉了。毕竟千斤重担非常人可挑,没有谁会为了混口饭吃而轻易地挑战不可能。

只有冰子没跑。

管家见状,大喜,忙从阁楼跳下,竟稳稳地落在地上,不曾伤了筋骨。

冰子心里一惊,这管家会使功夫,看来凡间真是藏龙卧虎。

那管家看冰子身瘦,轻蔑道:“你小子要混饭吃尽早另谋出路罢,别因为这重担伤了身子骨儿。”

“叔叔可别小看我,不试试怎知我不能挑动呢?”

“好小子,千斤担就在楼里,随我来吧。”

阁楼里,两大兜子重物和一个扁担压在一个推车上。“这担前头是米,后头是面,各是五百斤,你若能挑到南屋去,就可以留下来……”

正说着,冰子挑着担就走。管家回过神儿来,赶忙推着车在后面跟上。

“这千斤也不重嘛,和我练功时抡的铜锁差不多。要是四哥来,岂不成了掌上玩物?”冰子心里嘀咕着,脚下看不出丝毫费力。

到了南屋,管家惊叹道:“我活了半辈子,头一次见到你这般壮士,真开了眼界了。不知壮士如何称呼?”

“在下姓冰名子,叫我冰子就好。”

“好好,快随我见老爷去。”

明堂里,邹欢心焦气燥,正蹙眉踱步。

“老爷!壮士找到啦!找到啦!”

邹欢眉头一舒,笑道:“我就知道坊间必有壮士。”

见到冰子,邹欢心头生疑:“老哥,我虽心烦,你也用不着拉个弱冠的娃娃来消遣我。”

“老爷,我哪儿敢呐?这位小兄弟虽长得不壮,却有实力。我可是亲眼看着他把那千斤米面挑去南屋的。”

“哦?”邹欢惊讶地看了看冰子,“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冰子,冷若冰霜的冰,凡夫俗子的子。”

“我本来想把那米面拿到屋外赈灾济民,你若有本事,可再将担挑出庄外?”

“冰子能办到!”

“好!我要亲自看看你如何挑动,”邹欢说,“老哥,你先去门口把招工牌子摘了,顺便划出一块地,用来放担。”管家领命而去。

冰子在邹欢的眼皮子底下把担挑出庄去,街上灾民见状,纷纷来抢。亏有管家带着几个家丁护着,才免于纷乱。

“老哥诚不欺我!真是壮士!”邹欢喜上眉梢,“还请老哥主持分粮,我与这位壮士交代些事情。”

回到明堂,邹欢问道:“你为何来我庄应聘啊?”

“家里受灾,柴米不济,故来讨个生计。”

两人寒暄起来。邹欢倒是轻松,可苦了冰子拼命圆谎哩。

“邹掌柜急招力工,可有贵重之物亟待搬运?”冰子切入正题。

“正是。请壮士随我来。”邹欢带着冰子来到天藏宝庄的藏宝阁。地上放着两个大箱子。一看就是装了重物许久未动,地面已经压出坑了。

“这有一对儿宝鼎,重百斤,府中力士害了风寒,无人可擎两鼎。幸得壮士,不复忧矣。”

冰子看屋子里的东西少得可怜,就问:“莫非邹掌柜真要变卖家产?可何处会收这些物件?”

“会稽牙行!”

“牙行?”

“城东南十余里外会稽山阴有一牙行,我与那里的牙子有些交情,又逢乱世,故早就将家产挂出去以备不时之需。”

“会稽山阴不是有兰亭吗?何时变牙行了?”冰子想起父亲给他讲过《兰亭集序》,那是坎门宗主最推崇的凡人文学之一。

“那兰亭是千年以前修建的,今已残缺败陋,无人问津。”邹欢讲道,“朝廷限制城里牙行通商,会稽山在城外,方便设牙。庄内值钱的东西早已运往会稽牙行,只剩下这对儿宝鼎。还有劳壮士负重走一趟,工钱好说。”

“邹掌柜舍家赈灾,冰子怎敢妄谈酬谢?冰子当不负所托,将宝鼎安全运达目的地。”

邹欢将庄园托付给管家代管,再给冰子换了一套像样的行头儿,便和冰子一同前往会稽山。

一路上冰子步履轻盈,丝毫看不出负重担。倒是那邹掌柜累得气喘吁吁。

冰子见邹欢不擅跋涉,就提议歇息一会儿。邹欢求之不得。

“唉,有些日子没习武,连走路都开始喘了。”邹欢自嘲。

“习武?”冰子想想天藏宝庄的管家,不是特别惊讶地问道。

“是啊,我天藏宝庄遍地珍宝,为了防贼,全庄上上下下都会些武功。我是掌柜,自然不能例外啊。”

“邹掌柜,”冰子对牙行很好奇,“这牙行里都卖什么东西啊?”

“那可多了!方圆几里地的奇珍异宝只要有卖主肯卖,这牙行里都能找到。怎么,你家没卖过东西?”

“我家……我家不经商,再说也没啥值钱的东西可卖呀。我对这牙行可没什么了解。”

“哼,商道锻炼人,你小子学点儿罢。经商之法对你大有好处。”邹欢说,“壮士,你可知如何生财吗?给你讲个例子。前些日子有一玉镯从天而降,将会稽山顶撞出个坑来。会稽牙行可捡了大便宜,派人在外面放出风声去。这几天牙行才刚刚摆出来卖,价钱已经翻了数番!所谓‘奇货可居’就是如此……”

冰子一听,这不正是异元镯吗!刚刚下凡就歪打正着找到了异元镯,真是好运气。

“这镯子现在还在会稽牙行留着吗?”

“当然,牙行坐地起价,还未尝有人买走。”

“啥是坐地起价?”

“就是……唉,给你讲了也不懂……时候不早了,我们还要尽快赶到会稽牙行呢。上路罢!”

黄昏时分,邹欢和冰子终于来到了会稽牙行。牙行行长早已在门口等候。

牙行行长打趣儿道:“兄长远途跋涉,可有不适之感?”

“还好还好。”邹欢喘着粗气指指冰子说,“这一路上可把我累坏了,多亏这位壮士,不然我邹欢毁约矣。”

那牙行行长打量了一下冰子,作了个揖,说道:“壮士虽无魁梧之躯,却有惊人之力,佩服佩服。我乃会稽牙行之行长邹距,是邹掌柜的堂弟,幸会幸会。”

“冰子帮邹掌柜干活儿而已,何以受此夸奖。”

邹距领着邹欢和冰子来到后院的一个柴棚,把宝鼎安置好。冰子见棚里尽是珍宝,不禁震惊。

邹距设宴款待两人,席间,冰子问道:“既然邹掌柜已将家产挂牌出售,可有人来买?”

“有啊,就是本人呐。”邹距笑道。

冰子惊讶道:“啊?哥哥卖弟弟买?天下哪有这种事?”

邹欢笑了笑,说:“当然没有,只是借牙行囤货而已,而且贤弟并不出钱,皆我天藏宝庄出钱赈灾。”

“既然邹掌柜有意救灾,何须费这般力气做戏?掌柜可知冰子挑担的疲乏?”

“这其中道理你就不知了。”邹距说,“哥哥这样折腾,不过是为了赚钱啊!你想想,若哥哥捐钱赈灾,岂不露富?家中已经遭受灾难,还能拿钱与人消灾,不被陛下收去充了国库哩?若是说变卖家产,一来百姓感其恩德;二来皇帝不念其财;三者为知府解忧,日后在城里好经商。况囤货于此,珍宝不丢,岂不美哉?”

冰子真的被凡人的算计震撼到了,说:“掌柜和行长真是精明,冰子不如也。”

三人相视而笑,继续宴饮达欢。

少顷,邹欢问邹距:“小女和夫人可安好?”

“吕夫人一切平安,只是贤侄……”邹距有些顾虑,“我实说了,哥哥莫怪我。”

“至于嘛?但讲无妨。”

“贤侄生活习惯真是诡异,偏要白天睡觉,晚上嬉闹。前一阵子玉镯天降,惹得贼寇惦记。有一天来了一伙贼,偷偷闯进牙行里欲盗那宝镯,正撞上贤侄。说来还是哥哥管教有方,贤侄功夫了得,三两下放倒了那些贼。”

“不想邹掌柜有如此人物作女儿,真是有福气啊。”冰子赞到。

“就这事儿?哈哈哈,我能怪你什么呢?我家小女在你这儿添了好多麻烦,擒个贼是应该的。”

“可是贤侄竟以此为乐,自告奋勇要夜巡,而且还让原来负责夜巡的家丁游闲逍遥,只管饮酒取乐……”

“什么!”邹欢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合着只有我女儿一人负责夜巡?多危险呐!你是行长,也是她叔叔,怎么不拦着她!”

“我是千万个反对啊!嫂子也和她谈过,可贤侄就是不听劝。我们也曾派人拦她,可贤侄性子倔,谁能拗过她?后来我们只能暗中派人护行,所幸最近太平,尚无事端。”

冰子听了,说:“太平?昨夜暴雨成灾,最近必然有贼来牙行划弄油水儿。正逢天灾,那些盗贼想必都能干出杀人的事情来,怎讲太平?”

“壮士之言有理。”邹欢说,“你该速速增派人手夜巡,务必加强警戒,一来保护小女,二来保护牙行。”

“我这就去办。”邹距听罢,忙放下碗筷,跑出门外。

冰子也无心吃了,对邹欢说:“邹掌柜,冰子不才,却也会些功夫,今夜就让冰子也去夜巡吧。”

“那可不成,你得留下来保护我。”邹欢悠悠地说,“毕竟你初来乍到,不熟悉地形……不过你可以去后院柴棚,护着我那些宝贝。”冰子听罢,也不多言,作别邹欢,就跑向后院夜巡去了。

却说冰子来到后院,盯着那棚屋左右巡视不敢有误。约莫亥时上下,冰子稍稍困倦,突然有一黑衣蒙面人从旁边林子里窜出来。那蒙面者猛一蹬地,跳得老高,持剑从空中直冲冰子劈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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