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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遥途初跬

朱元璋下过旨意就匆匆进了车子,教大队人马回返,再也没回头看一眼恢宏气派的天藏宝庄。

邹玉长舒了一口气,抬头看看天,距离日中还有一段时间,就跟费祎说:“多谢先生相助。不必拖到正午,现在我们就可以出发了。”

费祎笑一笑说:“卿欲身着这一身粉黛去找异元神,小仙也不拦着。”

邹玉才明白费祎为什么教自己准备衣服,赶紧去换。

“卿自便罢。小仙去去就来。”

“仙人要去哪?”

“去给忧者解忧!”

却说朱元璋有些生气,好端端的皇族婚事,就这么黄了,怎么说也太丢人了!

“陛下!”

朱元璋吓了一跳,看看周围,除了朱标,看不到什么人啊!

“陛下不必说话,只需在心里与小仙对话。”

“原来是费祎先生!你可欠了朕一个大人情啊!”

“小仙误了陛下的心思,实在有罪。然邹玉身负救异元神界之任,不得分心啊!”

“无妨,朕欲立尚武之风,尊武为首。邹玉若不依,朕随其愿罢。”

“陛下宽仁开明,小仙拜服。”

“费祎先生,眼下只有你我对言,太子听不见罢?”

“唯陛下与小仙知之,旁人无所闻。莫非陛下有言相告?”

“非相告,实相求!朱标为太子,年已十五,尚无妻室。先生既然教邹玉舍此高位,想必蕴有所代者。朕欲求先生明示,娇娥可配朱标者,孰可担之?”

“哈哈哈……陛下,有些事,请陛下亲自问问太子罢。江山虽重,本心难违。太子身贵,凡心不泯。若太子之选合心顺势,何不……”

朱元璋看看朱标,这个束发锦袍的少年,青涩可爱,却可能还不懂江山社稷,能有什么想法?

“懿文。”朱元璋突然说话显得很突兀,朱标却淡然面对,微微扭过头凝视着朱元璋,透着一股英气与神威。

“朕知道,邹玉不适合你。那……你可有中意的人?”

朱标拘礼道:“父皇在上安排,儿臣怎敢妄言?”

朱元璋猛然发现,皇帝的身份已经把自己和最亲的人隔开了——尽管自己讨厌“重八”,可还是希望马皇后能这样叫自己一声。自己听到的话,哪一句不是在别人嘴里颠来倒去嚼得没了滋味才吐出来?朱元璋倒是想留费祎在身边,可以放下皇帝的架子,找回唠嗑儿的舒坦。

“说罢!朕是你爹,也是皇帝。你若不说,就是欺君!”

朱标赶紧跪下道:“儿臣不敢……儿臣私以为开平王常伯伯戎马一生,留下孤零零的一个女儿便殉职军中,实在可惜。故……”

“莫非你和她……”

“父皇别多想。儿臣……只是与常氏偶遇同游富春江,故而相识,遂起私念。”

“孽障!亏你说的出口!”

朱元璋显然怒了。家里的小崽子居然背着自己……也不顾及皇太子的身份!

“但媾和之事从未做过。父皇说儿臣有罪,儿臣却私以为无过。常氏芳龄与儿臣正合,其又是亡将之后,出于抚恤之心,幸得偶遇,相与遣忧,何过之有?儿臣并无他想,只是怜其身世罢了。”

朱元璋一时语塞。毕竟开平王已故,即便撮合他俩一下也未尝不可。

“陛下可知怎么做了?”

“多谢费祎先生……”朱元璋一扫怒气,不禁开口说出声来,朱标听得直愣。

“陛下不可漏出机密!忧愁已解,小仙告辞!”

“父皇……费祎是蜀汉贤相,父皇叫他做什么?是教导儿臣要亲贤远佞吗?”

朱元璋缓过神儿来,说:“朕祭黄鹤楼时,天降神仙,就是费祎先生。时仙人荐常氏配予你,朕不听,今日得实言,朕知错矣!回应天府之后,待你与常氏熟络,关系更进一步,随时可告知朕,朕可择日赐你俩成婚!”

朱标听罢,连连叩首道:“儿臣叩谢父皇!”

邹玉换好了行头,却见到邹欢乔装打扮偷偷回来了。本来邹欢沿途看见一地红屑,忐忑不已,见到邹玉,不可谓不惊喜啊!

邹玉赶紧上前抱住邹欢,激动地说:“爹,邹玉不会去应天府了。”

邹欢幸福地享受着邹玉的拥抱,只要不进宫,就好,就好!

邹欢定了定神,把邹玉放开,说:“玉儿,既然有约在先,此去跟随费祎先生,务必救得异元神界于水火。不仅出于你自己对冰子的私心,更重要的是你代表着邹家乃至凡间的态度!他帮咱,咱也帮他!”

费祎刚好回到门口,听邹欢这么说,不禁夸赞道:“哈哈哈,邹掌柜深明大义,真丈夫也!”

邹欢连忙拘礼道:“多谢仙人相助!想当初,冰子帮了邹家好多忙,邹欢岂是知恩不图报的败类?此行望仙人多多提携邹玉,争取早日挽救异元神界!”

“爹,邹玉暂别绍兴,望爹爹少挂念,好好照顾娘。”

邹欢频频颔首应答,眼里却藏不住忧愁。

费祎见状,就掐指算起天机来。算毕,费祎挥一挥拂尘,说:“掌柜不必担心,不出半年,邹玉可回!”

“如仙人所言,邹欢无忧矣!”

邹欢目送着邹玉和费祎缓缓离开天藏宝庄,心里充满了不舍——他不敢陪着送别,他怕自己在邹玉面前哭出来,泄了邹玉的豪情。

邹玉终于要离开绍兴府了——代表凡人的力量,启程去县圃。可跟着费祎后面走,邹玉总之有一种不自在的感觉。

走得远了,邹玉蓦然回首,瞧见邹欢伫立在天藏宝庄的门口仍在望着自己,不禁眼中含泪。邹玉忽然发现邹欢老了好多,与他身后用尽半生心血撑起来的宝庄显得很不和谐。

邹玉终于咬咬牙,毅然把曾经的繁华锦乡抛在身后,跟着费祎,迈出一步步艰难的脚步。

费祎好像意识到邹玉的牵挂,就把拂尘变作一架马车,教邹玉坐在车上,亲自策马飞驰而去。

真不愧是神物,颠簸了不一会儿,马车就开始爬会稽山了。邹玉还是头一次坐着马车飞驰上山。等她下车时,恰好是正午时分。黄鹤见费祎回来,抖擞精神,振翅引吭,仿佛在欢迎他俩。

费祎拉着邹玉跳上雪白的鹤背,说:“卿可千万坐稳喽!”

邹玉来不及回应一声,那鹤就腾跃而上,望着日头猛冲。邹玉只得抓紧鹤背上的绒羽,把头埋在鹤绒里——这鹤身上居然有一股仙逸的芳泽。

遥遥县圃之高悬兮,叠层云之扑朔。虎踞危乎之銮宫兮,近引吭而相迫。

仙鹤停得稳当,费祎才来叫邹玉:“金銮宫已到,请卿入殿。”

邹玉把脸从鹤背里抽出来,竟看见鹤把头转过来,就在她面前头顶头地眨么眼。邹玉不知是吓到了还是害羞,赶快跳了下去。却眼瞅着没踩稳当,被黄鹤轻轻拿羽翼扶住。

邹玉对黄鹤顿生好感,跟费祎说:“先生真是养了一只宝鹤!”

“闲话少叙,救异元神界要紧!”

费祎说罢,匆匆走进宝殿。那在凡间挥舞得惬意洒脱的拂尘也紧紧揣在怀里。

邹玉赶紧跟着进去。她也知道,在县圃,自己的一言一行都代表着凡人,可不能教神仙们笑话自己不得体啊!

“娘娘,邹玉来见。”

邹玉知趣地跪下,拜道:“西王母万岁。”

西王母见邹玉来了,笑呵呵地说:“好!假卿之力,异元神界可复矣!快去三霄殿罢,莫耽误了事!”

“小仙遵旨!”

却说三霄殿的后殿虽说是后殿,却并不在整座三霄殿的后方,而是正居中央的位置。

原来三霄殿后方是建不了房屋的,一湾三尺深的水潭就坐落于此,名曰百业潭。日光下澈,潭底跃影。潭中有一重荷叠莲的小岛——却与前堂中央的一口水井相得益彰,高处俯视,原来是一轮双鱼轮圜的阴阳图。

此刻,三霄正在百业潭惬意地享受着涘上悠闲,往潭里撒播些什么——不看三霄严肃的面容,看上去还真是觉得享受罢。

三人正干得起劲儿,有个童子进来了:“娘娘,文伟仙人引邹玉求见。”

云霄可没有停下手上的活儿,喊道:“你快教他们来百业潭,我有话要说。”

童子遂来门前转述道:“娘娘请二位到百业潭叙话。”

邹玉头一次来到县圃,早就在空中看到了布局奇特的三霄殿。眼看着要进去,邹玉倒有些紧张。

“卿可知道三霄的故事?”

“噢,略有了解……”

其实邹玉虽说习武之余也广读诗书,可对于三霄娘娘,她还真的不甚知之。

来到百业潭,邹玉惊呆了。凭借她仅有的对三霄的了解,她本以为三霄都是武女郎,一大把年纪还跟自己一样耍枪弄剑,英姿飒爽。然而,眼前明明只有三个和自己一般大的窈窕的少女,凤眸纤体,可爱端庄。

云霄赶紧迎过来,端详着邹玉道:“卿就是坎门宗主口中那位善良的凡人罢!”

“正……正是!”邹玉害羞地应答着,自己那些小心性已经被云霄丝竹一般优雅的声音给揉碎了,零落成片片羡慕嫉妒自卑羞愧的碎渣刺在心坎里。

费祎撇撇嘴道:“娘娘知道要迎客来,为何嬉戏于此?先不论怠客之弊,且说西王母教娘娘办事,娘娘做事也是欠妥!”

云霄淡然一笑:“仙人不务其业,莫笑其术!此潭名曰百业潭,每当有人转世,待其由金斗转去实世,需由这百业潭中游鱼定其术业。我们姐妹三个可没闲着,正往潭中撒饵。凡百业之名,皆内藏于饵。待会儿放出鱼来食,我们再架竿而渔,以上钩者定转世人之术业。如此这般,仙人还以为我们在游戏?西王母之命,我等岂敢怠慢?”

费祎听罢,连连道歉。

那边琼霄喊到:“姐姐,鱼饵都撒完了,什么时候开始?”

云霄看看邹玉,说道:“卿可随我来,了解一下那些神通的宗主在人间的身份。”

云霄慢步到水边,费祎和邹玉紧随其后。

“开始罢!”云霄冲妹妹点点头。

碧霄把缠在腰间的缚龙索抽出来,跳在半空中,冲着潭心的那片莲猛抽一鞭,只见缚龙索鞭出一抹金光,直击青莲。那一片莲受了击,仿佛炸锅一般,四散窜出好多赤身鲤鱼。鱼头攒动,放眼不见潭底,看得邹玉目瞪口呆。这浅池子居然藏了那么多鱼!

云霄早把混元金斗施法拿来放定。等了一会儿,估计鱼饵差不多被吃光了,云霄就把金斗装满水,又从怀里掏出来一些字符给邹玉,说:“卿可随意抽出神符贴在鱼腹,符上会浮现出字来的。贴好就把鱼丢进斗中便可。”

邹玉庄重地接过来,仔细一看,原来是八张卦象金色符和几张通体漆黑的符,黑符上看不清字迹,大概是预测荼教的罢。邹玉很好奇,冰子会是什么身份呢?

“姐姐!上钩了!”碧霄甩出第一条鱼给了费祎。邹玉随手抓出来一张符贴上,只见符上渐渐显出字迹:

“离门近火,将司炊事。”

“原来是个厨子。”费祎笑一笑,去接下一条鱼了。

“娘娘,这字条或是鱼可以留给我吗?”邹玉觉得要想去找异元神,这些字条很重要。

云霄摇摇头说:“金斗可转不得这些神鱼。况且,符一旦离开鱼,就会褪去字的。”

“那请娘娘赐邹玉笔纸,以记此言。”

云霄微笑着点点头,叫来一个童子,耳语数言,便遣之而去。

第二条鱼来了,邹玉顺手抓了一张黑符贴上去。只见那符上也渐渐显出字来:

“难测心计,恐为篡逆。”

云霄稍显无奈地说:“荼教的人心黑,常人是看不透的。至于这张符说的是哪个人,我也说不好。”

邹玉索性把黑符先贴上,却只贴得六张。

“怎么贴不上了?”

“荼教才几人?哪里贴得那么多黑符?”

云霄正解释着,字句便逐个现了形:

“奸诈渔翁,坐收余利。”

“有心纵权,无力回天。”

“可怜肝胆,错遇其主。”

“冷言枯心,终败无情。”

“存而无形,路阻永州。”

邹玉读罢,一头雾水。

眼见的更多的鱼来了,邹玉赶紧继续往鱼肚子上贴符。

“兑门浸泽,身世显赫。”

“坤门司地,悬壶一方。”

“艮门磅礴,把玩机巧。”

“乾门阔远,从艺云游。”

“巽门飘然,红颜剑影。”

“震门霹雳,雷贯丹炉。”

“坎门莫测,霸业相随。”

云霄见百业符贴完,赶忙喊道:“够了!”

碧霄和琼霄闻讯便收了鱼竿,凑过来问:“怎么样?我们钓的鱼肥罢?”

“辛苦二位了。”

邹玉把剩余的符给云霄说:“请娘娘先看管一下,邹玉好去拿笔。”

“这点小事不必麻烦卿。”云霄吹一声口哨,把刚才那个童子唤来。那童子端好了一方笔砚走近。

云霄把那金斗缩在手里,教童子展平一面宣纸,往上面泼去。斗里的鱼带着水全滚到纸上了。云霄再一挥手,那些鱼全脱了符,在空中划过一道道完美的弧线蹦回潭里。而那些符却全都融在了纸里。

云霄把这张宣纸拿在手中,轻吟咒语,把宣纸揉成一团再挤成一块饼状,扔出手外,在手上拖出一些线绳,待纸团掉下来,云霄一手浮托纸团,一手把弄线绳。完工时,一册笺本已经捏在云霄手里。

邹玉接过来一看,每一页都是一句身份的预言。

“卿可作好转世的准备了吗?”

云霄的一句话,让邹玉暂停了翻看的动作。

“准备好了!”

“才没有!”费祎把腕上的异元镯退下来给邹玉戴好,插嘴道,“这回才好。”

云霄笑一笑:“好了,走罢。”

后殿里,费祎和琼霄碧霄默默注视着邹玉转世的过程——他们帮不上忙,只有云霄才能游刃有余地用混元金斗。

邹玉是个凡人,没有消耗云霄多大体力,倒是异元镯把云霄累得够呛。

云霄收了功法,不经意间抹去额上的汗珠。

“完工。”

所有人脸上都露出了欣喜的笑容。

“琼霄,碧霄,你们去膳房给姐姐做些云母羹来。姐姐最近耗力太大,需要补一补。”

“是。”琼霄和碧霄领命而去,留下费祎和云霄在屋里。

费祎见云霄过于劳累,就拘礼道:“娘娘圣体待养,若无他事,小仙告辞。”

“先生留步!”

“莫非娘娘还有事要说?”

“正是。不知仙人可否注意到,荼教的人有五个,却出来六张符。”

“确实如此……怎么,有何不对?”

“荼教教徒道行不高,宗主神们神本尚嫩,其名号都应显现在百业符上。可依百业符来看,荼教教徒都避开了真实名姓,其道行已然高出异元神。更可怕的是,百业符通体漆黑,神气不稳,怕是连县圃都压不住荼教。”

“听说荼王秘炼荼功,莫非……”

“依此看来,荼教的本事非你我可测。荼教迟早会成为众矢之的。异元神复界,我县圃怕是不得不相助了。”

“如娘娘所言,为之奈何?”

“我看坎门宗主命数最盛,多半会主持复界。荼王伶俐,不会不察觉。我这里有一五色神符,仙人可去寻坎门宗主,把这神符交给他。紧要关头,此符会助他一臂之力。”

这符五光十色,形似套着环的五角星。费祎郑重地接在手里说:“娘娘放心,小仙会见机行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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