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听话音,走路看路引。不用瞎叽歪了,有在扎扎实实做事,伪装可能是为了某种效果,实力一直在线的。操心操不完的,把时间点捋清楚了再艹哦!
年夜饭当然吃饺子啦,不喜欢麻花有罪嘛!淦,什么时候小碟点心也支喇喇站着翻身了。
那些有的没的一些瓜,确实挺占资源的,影响观感,带坏风气。但,不都是人为地选择了瓜吗?你一边穿天猴一样吃瓜,一边又小媳妇一样吐莲,真贱呐!就如纸有挥毫泼墨的价值,可一旦变成洛阳纸贵,就不能单盯着纸的问题了,要反省是什么让纸成为问题的。一身老白毛,却习惯呵斥妖怪余孽,真有点修正主义的修养呢。
小甜豆,好可爱,好软糯,好乖巧,但被惹毛了,极有可能温柔一刀,决绝果敢,干净利落,兵不血刃。所谓好汉都是逼上梁山的,无事身轻,遇事则刚。
立春的雾,恍如隔世一梦,明白的自然近在咫尺,糊涂的终是远在天边。
公开拉踩,没想到有爆了的今天吧,苍天不饶你。没错,记仇。
你的笑,比山花烂漫;你的笑,比蜜汁甘甜;漫天遍野,甜而不腻,好想看星星。
虽然你唱歌时故事性感染力很动人心弦,但你的嗓音先天不足也很突出明显。要自信,但不能盲目自信,更不能妄自偏信。隔行如隔山,每座山都有山大王,行家是不会全面开花的,而是要集中精力一个山头一个山头的攻坚克难。每个堡垒战都是要下真功夫的,肉搏拼刺刀可不是嘻嘻哈哈闹着玩的新鲜劲。艺术之路是严肃的,是不苟同的,是分秒必争的,是寸土不让的,是日积月累的,是厚积薄发的。世界很大,高手太多,懂得扬长避短,才能不至于贻笑大方。如果只是为了恰钱,无话可说;如果有点小追求,希望再见就再见,再也不要见。凛冬散尽,星河长明,凡事过往,眉目舒展,风物相宜,顺遂好运!
都怪自己太庸俗、太肤浅,着实欣赏不来你的牛。别秀啦,别炒啦,也请你歇歇,滚回你的鸟雀之地耕田吧!最烦头顶鸡毛掸子飞上天的人。
那个嘴,那双眼,那张脸,长得还不如白晶晶,油腻蚂蝗面瘫也能当美女夸,智商感人,哔了狗啦!眼有问题,看眼科;脑子不好,挂精神科。走不好路,爬开,不送。
你发出的粉红色泡泡洋溢着炙热似的季风,隔着屏幕都能感受到哗啦啦淅沥沥,他何尝不曾想回之以轰轰烈烈,可他心怯,近乡情更怯的怯,你知道吗?
没人可以回到过去,但谁都可以从现在开始。致虚极,守静笃。从即刻起,每临聒噪有定力,不信片言噎死人。二三个月的饭圈小情绪,到此结束。
“我认识你,永远记得你。那时候,你还很年轻,人人都说你美。现在,我是特意来告诉你,对我来说,我觉得现在你,比年轻时候的你更美,与你那时的颜貌相比,我更爱你现在备受摧残的面容。”每当莫名的心碎涌入胸口,玛格丽特·杜拉斯的《情人》给我宽慰,我告诉自己:此去经年,不曾老去。
别挽尊了,用不用帮着回忆一下关于门的故事,有图有真相哦,黑木耳洗不白。说这话的时候,都想抽自己耳巴子,才立过flag,可实在是被白莲又蠢又坏又糊恶心到了。话不说太满了,以后会尽可能克制发情绪,peace&love。
真情实感遭雷劈,牢骚太盛防肠断。饭圈烦,秀芬更烦,略略略保平安。
尽管纸醉金迷喧嚣沸,尽管防不胜防圈套局,尽管世事无常利永在,在弱肉强食的丛林城市中,春天毕竟还是春天。
不管做什么事,怎么做事,做的怎样,总会有人叫好,也会有人拉踩,这就是人主观看待事物两面性的客观规律。“记住该记住的,忘记该忘记的。改变能改变的,接受不能改变的。”诚如此,每个人都是麦田里的守望者。
歌德说:“未曾哭过长夜的人,不足以语人生。”可是啊,不想要秉烛仙游的论道,只想有繁星点点的快乐。
梵高说:“我更想画人的眼睛,而不是教堂啊,因为人的眼睛里有教堂没有的东西。”那些听不见音乐的人,认为那些跳舞的人疯了,那些聋子真能把正常人逼疯!
聪明人,无谓争意气。下面玩什么花样呢?萨克雷《名利场》的醒世钟声又响起“人性的确如此,既轻信又爱怀疑,说它软弱它又很顽固,自己打不定主意,为别人做事却又很有决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