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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真相大白

这一声清脆的巴掌声让众人都有些愕然他们有的还以为是喝醉了的错觉,自己也扇了自个一巴掌,可疼啊,这女的敢扇连池太子的脸,这就是在打三军的脸面吗!

“放肆,你是哪个军营来的军妓,竟敢犯下如此的滔天罪责,我定要将你剥皮抽筋了,挂在木桩上示众。”一年过半旬披着厚重盔甲的老将红脸黄牙地说着,丝毫不顾及自身在军营中的形象。

连池神情恍惚只是攥住墨歌的手不肯松开,额头青筋狰狞说不出半句话来,众人只当太子殿下生了杀意,想一刀绝了此狂妄女子。

墨歌嫌后头叽叽喳喳的人太过聒噪,直接了当地从衣侧掏出一带粉末,悉数撒在众人的面前,那些人也在细风粉末中迷了眼个个泪眼婆娑,那鼻涕口水早已不能自已,墨歌厉声说道:“我跟他的事情,什么时候轮到你们插手了。”

跟着连池身边的人都跟墨歌很熟,眼下此等场面他们全都无动于衷,只是疾风挥手差人将那些中招的人扶出去以清水洗面。

岑绝皆一身侍卫装站于不远处,眼下这档口他实在是不知该如何去做自己显然是多余的人。不远处墨歌的手还被连池牵着,面色怎样毫不知情,倒是在她对面的太子连池脸色绯霞醉意难平的模样,他当真如那些民间传言间的骁勇善战,杀伐果断样吗。

就这一醉酒小生,当真能担当得起西宁的重任吗!

墨歌挣脱不开他双手的束缚,只能扭过头去对着不远处一脸不屑的岑绝使了个眼色。

岑绝收到她的眼神,自觉地端着盘子走了出去。墨歌再转过脸看着不分喜怒的连池,这脸色不对啊又是一阵青一阵白的瞧着看着心里瘆得慌。

她不会是要……“连池你干嘛呢,喂!喂!!喂!!!”结果就是人家喝酒正在兴头上,被自己这么一巴掌一打劲没缓过来,敢情人家嘴里还留口吃的没咽下去,被她给打吐出来了。

顿然墨歌的衣物上多了层黏稠又散发着奇异味道的液体,墨歌无语了瞬间蹦出去三四米,立即脱下身上的侍卫服擦拭着衣物上的污渍,就连她的头发也没幸免于难。

连池正是醉意难平的阶段现在又没了支撑的点便向后倒去,半坐在地上捂住自己的嘴,万般抱歉地看着正在清理衣物的墨歌,嗓子眼那股子要吐的劲依旧猛烈的很。撑不住转过身去吐,胃里一阵翻江倒海让他连早晨的烧饼和羊奶都一并吐了出来,食物残渣划过嗓子眼卡在喉咙那的滋味真是令人毕生难忘!

连池抵着柱子一番的折腾待肚子里的存货都吐没了还反了几次胃酸才瘫在原先的座位上。

届时墨歌已是副极其不可耐的模样坐在桌子上,身上还留有黄褐色的污斑。见他吐好了墨歌也没把自己当外人,将那身脱下的男装扔了过去,并自然地进了连池的内营拉上帘子,嘱咐一句:“我要洗个澡,你给我找身干净衣服来。”

说罢从帘下丢出几件女子的贴身之物,直击连池的脑门他本就绯红的脸颊再添上一层粉红,连池将衣物悉数交给跟从大军出征来伺候他的女官那叮嘱他们再拿一套安静的衣裙来。

墨歌在里头用瓜瓢盛水淋着全身,直至那些难闻的异味没了才作罢。连池在外心不在焉地用棉布擦拭着手中带血的宝刀,这屋子本就不大里头浇水的声响自然是一清二楚地传入他的耳里,加之他醉意难平,心中也多了份念想,里面水声淅沥的,内心也像是一泓清泉被一根浮毛略过溅起圈圈涟漪,久久不能平静。

可墨歌进去都半个时辰了,他也煎熬地擦了半个时辰的刀,期间小手也伸向帘子几次都折返了。

许久墨歌才从帘子后头出来,洗了头发式全无,秀发平摊于双肩发尾湿漉漉地垂在胸前。

连池放下刀饶有兴致地看着眼前的云墨歌,像是在瞧院中栽着的极品雪梅,洁白无暇举世无双偏有一滴血沁入其中留下砂印惹人深意。

连池情不自禁地上前将她拥入怀中,墨歌身体一僵倒也是安静地让他抱了会。

她开口说道:“连池我此行的目的只为休战,先前我被好心人所救一直在调养,并不是民间传言的失踪!”

“我知道”

墨歌劝解道:“那你下旨休战吧,再打下去你们会两败俱伤的。”

“我知道”

“那你立刻下令啊!”

对方依然用三个字回复她,墨歌恼了推开他。

“虽说其他几国不如东豫西宁兵强马壮的,可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的道理小孩都懂,况且我也没有和韩夜宸一齐失踪啊?”

连池见她情绪波动如此之大,哂笑着拉着墨歌的手坐下。想呷口茶醒醒神,却在手伸到半空中想起这儿摆着的都是庆祝拿下三座城池的庆功酒,手又改道覆在墨歌的肩上,指腹缓而有力地摩挲着肩上的衣料开口解释道:“墨歌我不仅是连池更加是西宁的太子!”

墨歌的心“咯噔”一声抽出了自己的手,问道:“你这话什么意思?”虽然他的意图自己已经猜出了十之八九,但还是希望他能为自己的辩解。

“东豫这块土地太安稳了,我想给它松松土。”

“西宁一直和东豫平起平坐,你为何要打破这片宁静!”

连池哽咽着笑了,“自古以来权利不都是皇室宗亲最看中的吗,女的十个有九个会成为贵族间相互友好的牺牲品,男的也要忍辱负重被长辈差遣安排!”

“这也不能成为你利用我去攻打的东豫的理由,我真是蠢跟你待了这么多年,都没看出你如此的城府!”紧靠一己之力劝他停战怕是无望了。

连池在瞬间换了种脸色墨歌从未见过的阴沉,阴恻恻地说道:“不妨再告诉你一件事,东豫的子民听说是你将他们敬重爱戴的王推下了万丈深渊,对你是恨之入骨的地步。你若是还想回去,怕是难于登天了!”

此话一出,墨歌的脸色煞白原来这所有的一切都是他在背后抉择,到东豫去散布关于她对韩夜宸不敬的消息,从而在根本上使百姓们憎恶她厌弃她。这样就算是韩夜宸平安无事地回了东豫,她也不可能同他一齐回去。

这步棋下得真高超一举数得啊!

墨歌心中那位始终温尔可亲,对人和善的连池没了,忍住想要落泪的冲动,她说:“现在我问一句,你就答一句!”

“好”

“韩夜宸是不是被你害得跳下的万丈深渊!”

“是,不过只有一半的原因是我!”

“此次大战是你利用我和韩夜宸的身份做文章挑起大乱,趁机对东豫出兵的,是吗?”

“对”他答得不假思索。

“最后一个问题——”墨歌突然上前去,几乎贴着连池的脸问道:“这三年以来,你是否一直都当我是个未启用的棋子!”

最后一问还真噎住了刚要把“是”字说出口的他,近距离地望着这张瞧不出毛病的脸蛋,神情有些恍惚。

与她相处的这三年虽一直将她当做一枚隐藏极深的棋子,可他扪心自问也深陷其中不能自已。每每撞见她的一颦一笑和在药房中苦心钻研的勤奋样或是在处置犯错的下人时脸上的小俏样,他都会觉得这个王府里不止有他一人,心这处地方暖暖的。

连池冷哼一声竟直接略过墨歌坐于首位上,“是”。

“那我就不打扰你扩建国土的宏伟事业了,免得您看了觉得碍眼!”墨歌转过头暗自拭去眼角的泪珠,不料有两位大汉向她走来,她预感不妙,正要向连池理论道,就被两大汉架着胳膊走,连挣脱都是后话。

二人拖着墨歌来了一处无人居住的营帐将她丢了进去,墨歌坐在沙地上揉着快摔成四瓣的屁股,心累不已!只往后头睨了一眼,就一眼瞧见了被五花大绑嘴里还塞了布条的岑绝,甚是凄惨地躺在席上连活动也只能滚着来。

墨歌走过去替他解了绳拿去封口的布条,一下子岑绝便怪于她。

“云墨歌你说你找的什么人啊,不是说劝和休战吗,怎么你刚一进去人家就把我给捆了丢在这儿。”

岑绝看她这副失魂落魄泪痕未干的样子心中腹诽着有可能发生的情景。“莫不是他找了个比你肤白貌美,聪明伶俐的女子要与你一刀两断。嗯——或者是他看你性子烈又恰好是他欢喜的范畴,然后就……”岑绝也无底气,话越说越小,最后犹如蚊蚋。

墨歌郁闷之际拔了地上的杂草丢在了身后吵闹爱腹诽的岑绝头上,气声道:“别胡思乱想了,我们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要出去。我方才听他的语气似乎是要提前进攻了,我们真得赶紧出去了。”

桌上摆着时合四季的糕点,岑绝无心听墨歌讲事,反倒被点心精致的外表和香酥的味道所吸引。索性抬头取一块过来吃,果然入口即化,酥香溢满口齿,还真的是念念不忘啊!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顾着填饱肚子!”墨歌见着他那副云淡风轻吃糕点的样子就来气。

墨歌想来一番硬闯可刚走出帘布,迎面而来的两位壮汉让她望而生畏,再假装自己是迷路了的样子放下帘子重新走了就进去。

干脆连椅子都不想坐郁闷地趴在营帐角落那,懊恼自己当初没有擦亮双眼,竟同这么一表里不一的人待在一起那么久。

岑绝嘴里塞满了各式各样的糕点还不忘奋力咀嚼出言提醒墨歌,“云墨歌你当真忘了自己的老本行是什么了吗?”语毕,他突然从袖中掏出一布包来。

墨歌接过去,打开一瞧竟是整整四十九根让人胆寒的银针,“你想干嘛呀?”她不解!

“你是傻吗,凡学医者需将人体的奇经八脉背个顺畅,既知道他人的弱点在哪,又有谁能让你止步不前呢!”

墨歌顿悟忽然有些感激这位一路以来都令她烦躁不安的人,似乎是他的话一句点醒梦中人,墨歌从中取出两根三寸长的针来,藏于背后散布至门口,悠哉悠哉地来回晃,那两位大汉看的是心痒痒又不敢动手。

墨歌笑着走到两人中间,勾勾手指头示意他俩过来,趁其不备用银针扎了两人的穴道,是时二人皆倒了下去,墨歌唤来满嘴油糕的岑绝将此二人拉了进去,自己再小心谨慎地沿着营帐走。

走了没多久,果然看见上万个士兵陈兵营帐前,听着身披盔甲的太子大声畅言胜词,丝毫没有任何会输了负担,似乎他们只要在城楼下叫嚣,对方就会乖乖的拔下旗帜俯首称臣对他们顶礼膜拜。

墨歌嗤语他们却也出去不得,营帐内仍有一对兵马在巡逻怕就是防着他们两人的动静。可又有一行色匆忙的小兵从后头跑来爬上高台在连池的耳边低语了几句。

墨歌有预感该是那小兵发现了他们二人的逃离来通风报信的。可大战在即,连池不可丢下三军去寻她,只能差遣小兵去调动营帐中的所有残留士兵一顶一顶地翻,定要将云墨歌找出。

连池高呼声“出发”纵身跃下高台稳妥地骑在自己的红棕马上,一扬马鞭,扬长而去三军也跟在她的后头,顿时间天地扬起黄沙阵阵,迷得墨歌睁不开眼,但也要打起精神来跟在大军的后头。

所谓两军开战无非比的就是谁能先得到消息占据主动优势,东豫兵已向前推进三里地,两军很容易便见面了。

墨歌与岑绝待在军队的最后头两军主帅见面的场面她一点零星都捞不着,反倒是岑绝还捎了包点心在怀里揣着,走三步吃一个的。

墨歌刚想从侧面抄过去一探究竟又被岑绝油腻腻的手给拦住了去路。

他说:“我们也可以作回鹬蚌相争渔翁得利中的渔翁!”见墨歌依旧慌张不已,他宽慰道:“没事的,两军交战比的是持久战役,总有一方会出奇制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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