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万人血咒相比，便是小巫见大巫，万人血咒据说是上古所流传下来的恶咒，青衍所见镜如玉都是第一例，完全摸不到头绪。而灵魂融合好在这些年一直都有案例，能够参照。
此时姜一舟唯一的魂魄在镜如玉体内，镜如玉有主动权地屏蔽了姜一舟能看到自己所看到的内容。
想要干掉对方这事儿，嗯……毕竟不太好，得悄悄的来。
既然姜一舟认为自己单纯好利用，那便单纯给他看好了。
既然师父说，先有分裂再有融合，那说不定这几页中可以找到一些相关信息。
事实证明，相关信息是有的，不过仅仅只有一句：灵魂被分裂后可以通过融合恢复，融合过程因人而异。
“……”当青衍也看到这句话时，师徒二人同时沉默，得到的信息不大，但好歹知道了过程还因人而异是吧。
青衍一目十行，手中薄薄的一本已经看完，“这本也没有吗？”
“嗯。”
“再看看其他的吧。”
还有四本，倒也还有希望。
镜如玉拿起的第二本，有着蓝色封面，封面虽然完好无损，但内页都有过被火烧过的痕迹，一看就是那种大火中被抢救过来的。
“师父，上书学院曾发生过火灾吗？”
“有什么发现吗？”青衍抬头，镜如玉不会无缘无故问起这种事情。
镜如玉把书递过去，封面上的书名似是被下过灵术，模糊不清，单看封面还以为是一本保存完好的新书，翻开才知道里面大多的边边角角已经呈黑色。
“看这些痕迹不像是过了很久的。”所以镜如玉才会问起上书学院是否发生过火灾。
上书学院的建立只有数十年，青衍可以比镜如玉看的更清楚的是，从烧痕看来，大火发生在二十年内。
偏僻书阁已经多年没有添加新书了，所以被烧了再放进来的几率不是很大。
趁着青衍仔细回想的时间，镜如玉又翻了翻剩下的三本书，神奇的是，三本书其中有两本都是封面完整，内页被烧，甚至有一本剩下可观的内容所剩无几。有的张页甚至只能看清几个词，或是页码。
“师父，这两本也是如此。”
“就我在的这十几年，并没有过大火，某个书阁有过大火也不曾听闻。”再者，若是这个书阁发生过火灾，怎么可能只有三本书遭殃。
接着，青衍继续道：“先看看能不能找到有用的信息吧。”
“嗯。”
镜如玉应着，翻开了蓝色封面的那一本，这是青衍推给她的，也是被烧毁内容最少的一本。
本就对这方面的知识一窍不通，在翻看时就算去问青衍镜如玉也只是一知半解。
看着看着，外面天色便暗了下来，镜如玉皱着眉头看的入迷，就连楼兰来送餐也没有察觉到。
“师父，最后这几页……”青衍抬头，看着镜如玉翻开的页面，有着明显被撕掉的痕迹。
前面的内容已经完全结束，被撕掉的纸张里写的是新的内容，毫无头绪。
镜如玉看了看外面彻底黑下来的天色，打了个哈欠。前几天严重不足的睡眠光靠昨晚那几个时辰根本不够，今天又高度集中精力来刨书她早就累的不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