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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苗疆服饰

听闻洞外突然嘈杂,蓝灵芝赶忙叫人前去查看情况,不出片刻便有弟子前来回报。

“禀门主,山脚下有一伙人与众武林人士打了起来,是否前去增援?”

蓝灵芝听言稍作思忖,命部分门人留在这里继续寻人,而自己则是翻身骑上巨雕飞至山脚,前去迎战。

蓝灵芝飞至山脚,只见来着是一群彪形大汉,各个身强力壮,足有两人来高,且面目狰狞,丝毫不似是中原人的相貌。

“来者何人?”蓝灵芝高声问道。可那些壮汉却好似是听不懂人话一般,根本不理会蓝灵芝的问话,反而是继续地一股脑地扎进人堆之中,与各门派豪杰拼斗了起来。蓝灵芝见沟通未果,遂也跳下巨雕,掏出皮鞭加入了战局。

只见那数十名大汉,虽然体型巨硕,但是速度却丝毫不慢于众武林人士,扎入人堆中,各个都是以一敌三,且丝毫不落下风。

“这是西域昆仑奴,大家不要掉以轻心。”阿里木大喊道,众人闻言遂也不客气,纷纷使出毕生绝学前以应战。霎时间,杀声震天,众武林人士与昆仑奴杀成一片,难舍难分。胜负难分之际,鬼奴站了出来,他一声低喝,众昆仑奴顿时应声而动,纷纷站于鬼奴身后,排成两列,一列十人,然后将自身内力以真气的形式两两相传,最后将所有内力悉数传于鬼奴体内。鬼奴顷刻间便浑身真气沸腾,气血翻涌,不一会儿便一声怒号,然后一拳打出。霎时间,拳风化作一道罡劲,径直地朝着众武林人士飞来,众人连连格挡防御,内力较弱者,竟直接因承受不住这强大的气劲,直接吐血身亡。这正是他们昆仑奴的看家绝活儿——天罡昆仑阵!

蓝灵芝、阿里木等人连忙运功稳住气血,可还没等他们喘过气来,天空之中又一声尖笑划过天际。那笑声凄烈万分,似是孩童音色,不一会儿便伴随着一股浊风行至人堆中间。顷刻间,数十名豪杰在浊风之中,身首异处,血肉横飞,只见一名三尺不到的孩童,双手各拿一副三尺长宽的环刃疾步袭来,那孩童不是别人,正是鬼童。

哈丹见来者不善,便支身上前以一招长生天绝功心法,赤手空拳接住了鬼童的环刃,但鬼童身形矮小,动作灵活,当即将环刃脱手,一跃而上,以另一柄批头砍来。哈丹当即松开双手,从背后抽出弯刀,欲以之格挡,可还没等他将弯刀架至身前,只见鬼童空着的手一拉,一根丝线将方才脱手的环刃自下而上拉起,那环刃就像是受到感召一般向上飞出,将哈丹的腹部割伤,然后顺着丝线迅速飞回鬼童手中。紧接着鬼童手持两把环刃,自上而下劈来,届时哈丹因腹部受伤,来不及格挡护体,千钧一发之际只能运气,以肉身之躯强接环刃。只见三尺长宽的环刃没入哈丹左右肩膀,足足三指之宽,若不是哈丹以长生天绝功护体,换做旁人那左右两条胳膊早已被这环刃卸了去。

鬼童见哈丹以肉体接环刃,顿时大吃一惊,当即准备抽出环刃,蓄势再攻。可没想到,哈丹一身横肉紧实得很,一运劲,便将这环刃死死地卡在了伤口上,奈何鬼童如何用力,就是拔不出来。鬼童心知不妙,当即准备弃刃逃跑,可还没等他松手,哈丹便一记重踢正中鬼童胸腹,鬼童当即一口鲜血吐了出来,随后便飞出数丈。

哈丹这一击大奋人心,众江湖人士纷纷再鼓作气,奋力抗敌。东方齐木使出东瀛剑法,以一柄武士刀强战两名昆仑奴,不分胜负;而阿里木也使出了碎叶门的独门绝学支身苦战三名昆仑奴。

可奈何昆仑奴实在过于强悍,无论大家如何拼斗,都沾不得一点儿便宜。蓝灵芝见久战无异,当即从怀中掏出一根玉箫,吹了起来。霎时间箫声响彻山谷,不一会儿,便有一群毒蛇闻箫而来。

“门主!寻得失踪之人了!”

山腰上石窟内,一个女声传了出来,蓝灵芝闻言立马大喊一声:“诸位英雄,人已救到,此地不宜久留!”说罢便又吹起玉箫,这一吹,箫声轻重缓急,抑扬顿挫,群蛇就像是受了刺激一般疯狂地扑向了那帮昆仑奴。

众人见昆仑奴深陷毒蛇之困,便纷纷翻身上马,逃离了原地。而蓝灵芝见众人皆已离开,便命令石窟内的弟子带上人质一起乘雕离开,而自己也飞身跃至马背,一边吹着玉箫操控毒蛇,一边跑了起来。鬼童与鬼奴意欲追踪,可还没跑出十步,便已被上百条毒蛇拦住了去路,无奈之下二人只得先行屠蛇,解救起了身边的一众昆仑奴。

箫声渐行渐远,很快便没了声响,而那些毒蛇也在箫声停止的一瞬间,恢复平静,渐渐散去,藏于草木山涧之中。

而在洛阳城内,在段一楼的悉心照顾下,清孽的脚伤也终于好了许多。而司空雪,则因为月事已过,自然身体也康复了起来,终于能够下床走路了。但虽说是能下床走路了,但是司空雪却是始终裹着一层被子,赖在床上不愿意离开被窝。由于之前的衣服被染得鲜血通红,所以司空雪此刻并没有可以换洗的衣物可以遮体,遂无论易天行怎么拖拽,她始终都不肯下床练功。

这么些时日来,易天行一直将司空雪当做男生看待,此刻他已知司空雪是女儿之身,那自然很多事情就显得有些不方便了,比如,接下来要给司空雪置办新的衣物,到底是该买男装,还是买女装呢?若是买男装,她一个女儿家,十三四岁,身子日益见长,总会露出破绽的,总穿着男装难免会显得奇怪。但若买女装,自己一个大男人,难不成还得去跟那些大妈大婶儿一起逛摊子不成?眼下司空雪正因为没有衣服穿而卧床不起,若不快点儿寻得新的衣物,恐怕很多事多有不便。

易天行站在厢房门外,久久沉思,不得其解。正当他冥思苦想之际,他突然想起了先前蓝灵芝走之前曾给司空雪留过一套苗疆女儿服饰,那本是因为司空雪原先的那套男孩装扮沾血过多,不好洗涤,蓝灵芝遂送给司空雪做应急之用的。既然此刻自己不知该去买哪种衣服,倒不如就接下蓝灵芝这个人情,直接拿蓝灵芝留下来的苗疆服饰代替好了。想到此处,易天行赶忙进了厢房,从衣柜里拿出了早已叠好的服饰,然后走到司空雪的床前将之放在了司空雪的眼前。

“呐,这下你可没借口赖在床上不起来了吧。这是蓝灵芝留给你的衣服,你先穿着,不合身咱再去街上买新的。”易天行道。

“出去!”司空雪拿着衣服道。

“出去干什么?就在这里换呗,外面多凉的荒啊!”易天行装作没听懂地说道。

“我是说你出去!”司空雪一字一句的喊道,随即便拿着枕头向易天行扔了过去。易天行嘿嘿一笑,连忙躲过枕头,然后像个恶作剧成功的小孩子一样跑到门外,将门轻轻关上了。

一炷香的时间过去了,易天行还在厢房门外等候着,他一边数着栏杆上的木纹,一边等待着司空雪的出来。房间里总能传来司空雪叮叮当当捯饬东西的声音,易天行也当作是没听见,一边摇着头一边数着数。

“假小子穿女装,能好看就有鬼咯!”易天行自言自语道,他从心底里就没对司空雪的长相抱什么希望。因为在他看来,司空雪就是长了张男孩的脸,除了脸上嫩了点,身子弱了点以外,其他的跟男孩没差别。不过也可能是整日里跟着他灰头土脸惯了,再加上老穿着一身男孩服饰,所以难免会让人联想不到她是个女孩子。但是仔细想想,确实司空雪的某些行为就很像女孩子,比如她不愿意帮易天行搓澡,再比如她动不动就脸红。

又过了一炷香的时间,易天行身后的房门终于开了,易天行嘴巴一抿,满脸不屑地转过了身去,霎时间一副绝世的景象映入了他的眼帘。

只见房门之后,一半人多高的妙龄女子跨槛而出,一双玲珑的小脚藏于袜中,一袭百褶遮住膝盖,露出白嫩如玉的小腿,纤腰盈盈挂满苗族银饰,水蓝色的上衣遮住上身却遮不住那深浅刚好的肚脐,一条条银环层峦叠嶂挂于脖间,垂至胸前,闪闪发亮让人不忍直视,而头上则是带着足有一臂多高的纯银头饰,做工精美,设计巧妙,将女子面部的轮廓完美的衬托了出来,而发髻两边一头墨丝从纯银的头饰里垂了下来,披于双肩,伴随着银器反射的光芒,显得格外柔顺......

“你......你谁啊?”易天行惊讶道,他着实是不敢相信眼前的女子正是那整日与自己嬉笑怒骂的假小子司空雪。

司空雪闻言,也不生气,反倒是一脸满足一样笑了出来,朱唇之下露出一口皓齿,一下将从前的孩子气一扫而散,惊得易天行再也不敢把她当小孩子看了。

“大忽悠,你说我是谁呢?”司空雪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嘟嘴道,不知为何,这平日里让易天行看得厌烦的习惯性嘟嘴,竟在今日看来分外的俏皮和可爱。

“你这是,涂了胭脂了?”

易天行见司空雪原本白嫩的脸上多了一层薄薄的香粉,而肉感十足的嘴唇又比平日里更加红润,遂发出了如此疑问。而司空雪闻言,只是一笑,用食指卷着鬓角的头发,说道:“人家特意留给我的,那我自然就不能浪费咯。怎么样,好看吗?”

原来,蓝灵芝早就在留给司空雪的衣物里藏好了胭脂水粉,所以司空雪才打扮了这么长的时间。

易天行平日里听司空雪的声音,只觉得是十三四岁的孩童,声线还没发育完全,但今日一听竟有如呢喃软语,似水如歌,宛转悠扬,又如空谷幽兰,甜如浸蜜,让人倍感舒适,心旷神怡。

“哈,要比男装好看多了!”易天行强装镇定道,心里却早已如万马奔腾,小鹿撞树。

司空雪见他满脸通红却还要强装镇定,不由地觉得逗趣,遂有意地将身子贴了过去。虽说是十三四岁的孩子,但毕竟也是个快要成人的少女,她这故意一贴,反倒让易天行越发的难以自持,整个人都被逼到了栏杆,险些从客栈的二楼掉下去。

司空雪整个人都快贴到了易天行的身上,而易天行只得侧着脑袋躲避着司空雪的调戏,顷刻之间,他只觉得司空雪的目光就像是着了火一般,让他浑身燥热不安。

“臭......臭小子,你再不练功,当心你回头跑起来连清孽都追不上。”易天行赶紧转移话题道。

而司空雪也似是被易天行说中了什么一般,赶忙收了心思,然后蹦蹦跳跳地下了楼,一个人朝着后院走了过去。只留易天行一人如释重负般地瘫倒在地,喘息不止。

隔壁房间的段一楼,一早便将这一切看在了眼里,他待易天行平稳了心神之后便缓缓走了过来,递给了他一壶酒。

“十四岁啊,也不小了确实。孽缘啊!”段一楼说罢,便自己闷了一口烈酒,摇起了脑袋。

易天行接过段一楼的酒壶,连谢字都没说,顿顿几口便喝了起来。

“你知道在大理国,女孩十五岁便可嫁人了吗?”段一楼突然说道,他这一说,惊得易天行一口烈酒差点儿呛进肺里,噗地一口将方才喝的酒一下全吐了出来。

“哎,别急,别急,我也就随口说说。不过说实在的,你确实不应该拿我徒弟给她当标杆。”段一楼赶忙说道,一边说着,还一边轻抚着易天行的后背,替其顺气。

“咳咳咳,我错了段兄。我对小孩子没什么兴趣。”易天行一边咳着一边说道。

段一楼似是看穿了一切似的,自始至终没有说话,只是面带微笑地看着易天行,心里想着:“年轻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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