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一章伸手去救
月羞花把宝剑丢在一边，笑盈盈地向李奇身前走来。
李醒儿大声地说：
“哥哥，你不要埋怨师父了，师父刚走不远，发现点穴不对，急忙跑回来。发现船和咱俩没了，怕咱们俩碰上坏人，更怕咱俩出现差错。在拍浪铺发现大船被劫，师父为救咱们俩，不顾死活地赶来。船老大和两位艄公都不想干了，半路就要回去，师父说，我的两个徒儿若是丧命了，我也不想活了，我用我的命，为两个徒弟偿命。结果，师父的船撞在了石崖上，船上的三个人都死了，唯有师父和我一样，被水冲到这个石洞里。哥哥，你别怪师父了。”
一
李奇听到李醒儿的这番话，怎能不明白。再说，也打不过人家，她眼泪也没擦，上前走了两步，双膝跪下，哭着说：
“师父，徒儿该死，请师父处罚。”
月羞花本来就十分爱惜她，急忙上前一步，抱住李奇，眼泪簌簌掉下，哀伤地说：
“奇儿，别哭了，是师父不好，是师父害得你们险些丧命。你们三拜九叩拜为我师，是师父对不起你们俩。奇儿，师父向你们赔罪了。”
“师父，是徒儿不好。”李奇听月羞花这样说，心里好感动，抱住了月羞花说。
“是师父错了，好奇儿，别哭了。”
月羞花说着，突然发现李奇左臂衣袖上有刀割的口子，又有血迹，把住李奇的胳膊一看，是深深的伤口，惊疑地问：
“奇儿，怎么，你受伤了，快脱下衣服，师父看看。”
李奇怎敢脱下衣服，急忙挽起衣袖到肩膀处。月羞花从内衣兜里拿出一个小瓶儿，往伤口上洒些药粉，撕下自己的一块袍襟，为李奇包扎，又问：
“是谁伤了你，你可知道他叫什么？”
“师父，我在河岸找弟弟，碰到了神龙会黄龙滩的坛主叶健，他们也找师父您，我说，我是您的弟子，我恨死您了。他们说：没听说过您有弟子，他们十几个人要取我性命，胳膊上的伤，是叫叶健那个人刺伤的。”
“你是怎么到这儿来的？”月羞花又问。
“我看小弟没了，他们又找不到师父的踪影，我觉得独个儿留在这个尘世上没必要了，就从崖顶上跳下来。结果没死了，被水冲到这个洞里来。师父，我不是做梦吧。”
“奇儿，等我出洞的时候，我再找叶健那个东西算账。现在咱们师徒三人，又在一起了。我好生喜欢，老天爷不灭咱们师徒三人，就是说，咱们还有一定的造化。”
月羞花很高兴，把李醒儿也搂在胸前，紧紧地抱着李奇和李醒儿。
二
“奇儿，这个石洞很奇怪，没有绝顶的仙道功夫，无法从这里出进。”月羞花松开她怀里的两个人，很关爱地对李奇说。
月羞花又接着说：“只有这水底是与外界相连的通道。然而，外边漩涡太大，人无法驾驭，无法从这里出入。这石洞白天虽然没有在阳光下那么白亮，但也不黑。奇怪的是夜里，洞里比白天还亮。洞外响声如雷，洞里却悄然无声。所以，我估计，这里可能是仙家陈抟老祖归隐修炼的地方。他在这里回避了人世间的一切烦恼。这两天来，我察看了所有的地方，今生怕难以出去了。我想这样也好，再不去想那些无用的杂事了，安下心来修炼。只有修炼成功了，才有出去的希望。奇儿，咱们不要做其它妄想了，不修炼就得饿死在这里，和你的小弟，跟师父安下心来，静下心来修炼吧。”
“是，奇儿听从师父的教诲。”李奇恭敬地说。
“奇儿，你看那石壁上的《归隐诗》与碑文。”月羞花说。
李奇望去，原来这石洞很大，是个长方形的石屋，正中是个九丈见方的水潭，水潭靠着河水的这半边，水不断地翻动着，说明它与河水相通。李奇就是从这里上来的，师父和小弟也是从这儿上来的。这潭水好怪，靠里边石壁的半边，丝纹不动，又好像深而洁净。潭的上面是高大的石壁，石壁最上方镌刻着一首陈抟老祖的《归隐》诗，诗是：
十年踪迹走红尘，回首青山入梦频。
紫绶纵荣争及睡？朱门虽富不如贫。
愁闻剑戟扶危主，闷听笙歌聒醉人。
携取旧书归旧隐，野花啼鸟一般春。
诗下面画着一个仰面躺着的人，在他的身下画一个太极图，太极图的两边各写着四个字，《不生不死》，《亦生亦死》。太极图下边是碑文，写着：
横空生灭海，半黍虚灵渡；
本是无为始，敛息凝神处；
万缘都不著，静极生动树；
风中擒玉虎，月里捉乌兔；
著眼絪蕴候，留心顺逆途；
鹊桥重过处，丹气复归炉；
缚虎归真穴，牵龙益丹户；
心静安如山，调息守玉柱；
心心守灵药，息息反乾初；
潭底珠含景，山头月吐曙；
丹头初凝露，得安炼形初；
佛子入我家，柔如抚幼儒；
百窍发光明，元神来我处；
兹将烟尘灭，瑶池今有路；
身外还有身，非关有幻术；
佳期方出谷，咫尺上霄路。”
李奇看了一遍，又默默地念了两遍，也就背诵下来了，但仍旧不懂得是什么意思。
月羞花看李奇专心贯注地看着，看他的神态和表情，也觉得他似懂非懂，便说：
“这八句《归隐》诗，刻在碑文的上边，是告诉后来人，静下心来，放下尘世的俗念，安心在这里修炼吧，其它别无出路。我敢肯定，这里是陈抟老祖得道成仙的地方，是人们传说的阴阳界石漩洞。如何修炼，便是下边的碑文了。对这个碑文，不能单从字面的含义去理解。我的师父曾经对我说过这样一句话：懂的，会的，也需要在苦练中求解，不懂的，就是一点也不明白的，更需要在练中求解。奇儿，一切功夫都是这样，不练就没有解。求解要看一个人的悟性，虽说悟性有渐悟和顿悟，但是，我敢说，功夫就是悟性，没有功夫就没有悟性。没有功夫的悟性是不牢靠的，一定有假。”
月羞花说到这里，又转个话题说：
“奇儿，醒儿，你们俩都饿了吧，这样吧，你们俩坐下来，坐在这石凳上，闭目静坐养神，等静到有些恍恍惚惚的时候，你就向宇宙空间要东西吃，想吃什么，想吃多少，随你的心意，到吃饱为止，所以，是不会饿的。好吧！咱们现在就坐下来，不要胡思乱想了。”
李奇默默地坐在一个石凳上，开始觉得石凳很凉，冷得如同针刺骨髓，心都凉了，哪里还能静下来呢？然而，她看月羞花与小弟李醒儿静静的坐着，一动也不动的坐着，面带笑容。人家都不怕，自己怎么能怕呢！再怎么凉，也不能说出个凉字啊。坚持坐了半个多时辰，那石凳由凉渐渐地温暖起来，又有一股热流，流向全身各处，身子好舒服。她渐渐地觉得自己和一切都不存在了，连自己的身体也觉得没了。她忽然地想起吃东西来，刚想吃几个桃子，桃一个个塞向嘴里，想吃鸡，那炸鸡、烧鸡，也一只只的来到嘴里，想吃仙丹，仙丹也就到嘴里了。这时，她才知道，宇宙是个无穷的大，也是个无穷的富有，整个宇宙是由意志和意志力、想象和想象力组成的。她不觉得饿了。沉沉地进入了一种梦境之中。
此刻，月羞花的心，怎么也静不下来，她想到：这两个孩子，绝非是一般的孩子，我好喜爱他们，我为他们险些送掉性命。可是，又是他们把我带到这个石洞中来，这是命中注定的吧。这石洞，这碑文，这是一个太好的地方了。这里，是一个登天的梯子。今天，我做了陈抟老祖的弟子，应该谢谢这两个孩子。
两个孩子心地善良。李奇有那么大的气，和我搏击时，却每一剑都不向要害处刺杀。她是在和我怄气，而不是和我打杀。我应该像我的师父那样，做他们的一个好师父。把我平生所学全部教授给他们，应该造就他们成为一代伟人。这也是我今生，唯一所追求、所奋斗的，此外，再无它求了。
月羞花非常高兴，也很兴奋。
李醒儿盘腿一坐，立刻就入静了。她无思无念，她想不饿，也就不饿了，她在家里密室中练功也是这样。她不知坐了多久，忽然间，闪现出一句修炼中求悟的话来，石壁上的碑文立刻映在眼前。出现几句话是：
心静安如山，调息守玉柱；
心心守灵药，息息返乾初；
潭底珠含景，山头月吐曙；
兹将烟火灭，瑶池今有路。”
李醒猛然地想到修炼的四个步骤：
一、入静是修炼的方法；
二、调息是修炼的入门；
三、入定是修炼的阶梯；
四、得药是修炼的成功。
……
这时，月羞花睁开了双眼，她突然看到李醒儿被一层紫气裹住全身，很光亮，而那紫气又越来越浓，紫气又渐渐地变成了紫色的光环，这光环像从身上发射出来的一样。
月羞花愣住了，心想：醒儿这孩子非同小可，若不是王者之气，则一定是天上神仙莅临，或者是武功修炼到了绝顶。今后，我月羞花必须要好好地爱护他，保护他，我今生为他去死，也应该。
月羞花又把眼光移到李奇的身上，李奇则是白光照体和自己一样，只是没有自己的光环大，没有自己的光环亮。他虽然不如李醒儿，能达到这种白光的程度，非常难得了，也很有造就。
月羞花想着，想着，心境也就渐渐地平静了下来，思念单一了，又过一会儿，周围的一切也变得虚无飘渺，自己浮在一种空无的境界中。
三
整整地坐了三十五天，月羞花从这种静定的状态中醒来，浑身特别轻松，心情非常愉快，是练功以来，从没有过的境界。又觉得浑身充满了力量，此刻，真想挥挥剑，打打拳。看李奇与李醒儿仍在沉沉的功态中，怕惊醒他们，才消除了活动的念头。又被石壁上太极图和仰面躺着的女人画像，及‘不死不生，亦死亦生’的八个字吸引住。
想：
“这太极图和这个死人及八个字，该是这个碑文的总纲，是碑文意义的核心。我今天，没做人妻，正是我修炼的好机会，我必须再用三四年的时间，努力修炼，再上一个阶梯。
月羞花坐在水边，又一遍一遍地看碑文，一遍一遍地背诵，一遍一遍的进行解析。
月羞花，她就这样专心地看着，用心琢磨着。此外，她什么都不去想，半个月的时间，在苦苦地思索中悄悄地过去了。
李奇与李醒儿先后醒来。李醒儿轻轻地，悄悄地走到月羞花身边，小声地说：
“师父，你一直坐在这儿看着。”
“小醒儿，你做完功了，你知道你坐了多长时间？”
“我只觉得一会儿，没有半个时辰吧。”
“哎呀，我的小醒儿，你做了四十九天了。”
“什么，四十九天了！不会吧？”李醒儿惊疑地说。
“师父，这么说，我也做了四十九天了。我好像只是坐下不一会儿就醒过来了。”李奇睁开眼睛说。
“是啊，这地方是个练功修性的宝地，不出三四年的功夫，定会大有成就。只是这碑文，字义是谁都能理解，它还有妙义于其中啊！实在是难破译呀。”
“师父，”李醒儿瞅瞅月羞花说，“仰卧为死，是止是静；不生不死，是觅是空、是虚、是无；亦生亦死，是伺是定。但这还不行，还需要吸取整个宇宙中的灵气，作为修炼的基础，这便是上面的太极图了。这样才能达到，阴灵主阳体，阳气主阴灵。碑文便是实际的做法。照着碑文的方法，样式去做了，这样才能运用其精气滋养于全身，主其灵性于肉身，肉身才能在意空念空的虚境中同宇宙接通，吸收宇宙的能量和灵气，变化肉身。”
月羞花猛地站了起来，惊喜地把李醒儿抱起，紧紧地揽在胸前，贴在自己的脸上说：
“我的好醒儿，我足足的坐在这里看了十四天，也没找到碑文的玄机。你真聪明，几句话就被你道明了。这是所有功夫界和武林界的人们，终生梦寐以求的玄机呀。我的小醒儿，师父不知怎么感谢你才好，师父谢谢你，谢谢你。我的醒儿，师父谢谢你。”
月羞花说着，又把自己的脸蛋紧紧地贴在李醒儿的脸上，激动得掉下来眼泪，然后又说：
“醒儿，师父今生中只有一个使命，那就是，我要用我的生命，用我的一切来保护好你们两个人，做你们的好师父。不准任何人欺辱你们俩，我愿意终生做你们两个人的奴仆。我今后，就为你们俩活着。醒儿，师父终生都感谢你呀！醒儿，我的师父，她为追求此道，苦练半生，也没有悟出道理。醒儿，你点破了我，使我明白了修真的真谛。”
“师父，徒儿还怕说错了受师父责备呢？”
“你这么好，就是有错，也不忍心责备呀。醒儿，你是怎么看破这个玄机的？”
“我打坐在那里，一边背又一边看着，我就照里边的话去做，从那太极图和仰卧的人去想，突然觉得，就是这样，我就告诉给你了。”
“醒儿，你真聪明，你咋不是女孩子呢，你要是女孩子该有多好啊。”月羞花把李醒儿抱得更紧了。她惊奇地说，“醒儿，你身子这么软，如同一股流水，你比女孩儿身子还软，你的骨肉好像是水儿做成的。”
李醒儿好爱月羞花，觉得她好亲好亲，好想告诉她，她本就是女孩儿身。可是，这时李奇对她投来愤怒的一眼，她想告诉月羞花的话，又吞了回去，只给月羞花一个美美的甜甜的笑。
李奇听李醒儿对师父月羞花说的话，她也看起碑文来，细心的一琢磨，心里也是一惊，忽然大悟，啊，原来修功是这样。紫薇功法也提到了这些，只是那时尚不理解，立刻觉得自己的功法又提高了。难怪师父这样来感谢小醒儿弟弟呢。心里又一想，小醒儿弟弟，你咋这么粗心，师父毕竟是神龙会的人，又是神龙会的大头领，她若是知道咱俩的身份，还能认咱俩做她的弟子吗？她可是咱们的仇家呀，怎么能把道家修炼的玄机，就这样轻易地泄露给她。李奇这样想着，狠狠地瞪了李醒儿一眼。
又过去了两个月。这两个月，她们除了修功外，月羞花把自己的内功功夫和武功也尽情地向李奇传授，教李奇演练。李醒儿除了坐在那儿看着她们学练武功与功夫，也跟着李奇比划几下，比划得又很不对劲。然而，李醒却探到了碑文下面，水池的机密。靠碑文下的水，清凉透骨，不是不流动，而是流动得慢，叫人看不出来。这里属静，是属于阴的一面。那半边动的是属于阳的一面，水温温暖暖，卷动着漩涡，与外界沟通。她放下去一个小布片，小布片漂着，渐渐的移动，移动到碑文下面，突然地没了。小醒儿明白了。
一天，李醒儿把李奇拉到水边，双目注视着水潭，又用目光指点着静水的部分。李奇看看水，又看看李醒的眼神，从李醒那种神色中看出，是在暗示指点她。她又全神贯注地看着碑文下的水。她注视了一阵子，忽然大悟，便点了点头，告诉李醒儿，她明白了。
月羞花以为两个人在默默玩耍，又不曾有半句语言，自然也不注意。她除了有步骤地教李奇练功之外，自己也日日夜夜苦苦地修炼。李奇自己和李醒儿身上又多套了几件衣服，偷偷地把珠宝银两拴在腰间，有时就同李醒儿打打拳、练练剑。月羞花看去，李醒儿是不会武功，李奇教她时，有时还发点脾气，说醒儿比牛还笨。他是在苦苦地教着李醒儿练功。月羞花也不留意，这样，又过去了半个多月。
这天，月羞花坐着练功，李奇教李醒儿练剑。李醒儿还没练上半个时辰，说自己累了，就蹲在水池边泼水玩。李奇叹息了一声，摇摇头，气愤地说：“小醒儿，你太娇气了，练这么两下子就累了，这样练功，同不练有什么区别。小醒儿，你知道不知道，好学者如禾如稻，不学者如蒿如草；近水知鱼性，近山识鸟音。不学，你什么都不会。你应该知道，孤陋寡闻，愚蒙等诮，养子不教，不如养驴；养女不教，不如养猪。”说着，又蹲了下来，猛地拽起李醒儿的手，飞快地跳下水去。此刻，李醒儿又大喊一声：“师父，救命……”
月羞花听到喊声，睁眼一看，吓了一跳，见李奇与李醒儿迭入水中，这时只剩下李醒儿的双脚。这一惊，非同小可，便飞身去抓。然而，她的一只手虽然伸进了水里，还是晚了一步，没有抓到李醒儿。
因为她飞身急驰，右手的手掌向碑文的石碑崖壁上推去，把这个石壁推向一侧，闪出一道石门来，她的手搭在石门的门槛上，身子向上一跃，站在石门的门口处，往下看着深深的静静的水，泪水流了下来。
“奇儿，醒儿，一定是这水里的怪物，把你们携进了水里了。师父不会水，无法跳下救助你们。师父好无能啊，师父对不起你们。”
月羞花的后背靠在石门上，瞅着潭里的水，又哭了一阵子，忽地想到：
“奇儿和醒儿，你们不会丧命的，也许会有什么奇遇，老天不会就这么样的，把你们收回去。奇儿、醒儿，只要师父能走出这个石洞，一定会找到你们的。我踏破铁鞋，也要找到你们。”
月羞花看了一会儿潭里的水，站直身子，转身走进石门。这是一个石室，在石室的三面石壁上，雕绘着三百六十四幅大型的练功图谱，每幅练功图谱的左侧又雕有八行小字，写着练功的方法与练功口诀。在石壁的上方雕有一行隶书：
“六十四宫剑旨书”
月羞花瞅了一眼，又回身走到石门，泪水又泉涌般的流了下来，她瞅着黑黑的潭水凄婉地说：
“奇儿，醒儿，我相信，你们不会死的。是师父不好，没想到这水里还有水怪。你们是有造化的孩子，不会死的，我一定想法走出这个石洞，找到你们，和你们两个重返石洞，一同修炼。奇儿，醒儿。”
月羞花又流淌了一阵子眼泪，回身走进石室。她搬动那石壁。原来石壁并不沉重，只稍一用力这个石门又搬回到原来的位置上。
她细细地看着石壁上这三百六十四幅功夫图。原来这六十四宫剑法要旨，也是八八六十四个方位太极图。每个方位又是六十四式剑功和剑法，每式都是精妙绝伦的，比她学的《铁囚要旨》要高深得太多太多太多了。这乃是天上的上仙大佛们学的武学。是高深的神学与佛学。心想，这是两个孩子赐给师父的，我若是不伸手去救你们，永远也发现不了啊。好吧，我用心把这六十四宫神功剑法学好，走出石洞寻找奇儿和醒儿。
奇儿、醒儿，师父一定会找到你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