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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结 拜 做 弟

秋莉儿瞅瞅拿棍子的人,站在那,没有说话。

那位使用宝剑的人,他三十多岁,高高的细个儿,瘦瘦的长脸,像个剪刀鱼,两眼凸鼓着,晃晃手中的宝剑尖声尖气地说:“你要想死,不用选地方了。好啊。”

手中拿着长刀的人说:“你们几个人都过来,老老实实地叫我搜一搜,别找麻烦。”

使用棍子的人瞅瞅秋莉儿,嬉笑一声,说:“你们把衣服都脱了,光屁股,快脱。”

那二十几个人,不敢违拗,只好脱掉了上衣,光着膀子,脱掉了裤子,光起了屁股。

秋莉儿站着没动,也没吭声。觉着,不打一架,这三个人不会放过她。她在琢磨,这三个人的武功如何,能否对付得了。地上的两位受害者,是不是被他们三个人杀害的。

这时,坐在地上的那位白袍青年,怒气冲冲,大声地叫道:

“徐顺,你这个狗奴才,怪不得人人叫你癞皮狗。怎么缺德,你就怎么干,你真不是人养的。”

这位使用棍子的人叫徐顺,人称“翻江虎”徐顺。他打劫抢掠不分对象,不管怎么缺德,怎么难看,他觉得开心解气就干。这时叫他癞皮狗,又加上了奴才两个字,顿时卷起一股怒火,冷冷地说:

“小雏儿,你真是活得不耐烦了,想找死。好,我成全你。枉儿,你去把他打发了吧。留着他,也是个祸害。”

使用刀的人叫枉儿,短短圆圆的身材,又细又小的两只眼睛,二十七八岁这样,身体壮实。答应了一声“是”,转身举刀,几步跳到那位白袍青年的身边,声音冷冰冰地说:

“臭小子,记住你的这个日子吧。”

他说着,举刀对着白袍人的脑袋狠狠地劈去。

那白袍青年一动不动,两眼怒视着这个举刀砍下的人,大骂一句:“你们不得好死。”

他手脚与身子一动也不能动,只能说话,可是,他没有害怕。那刀就要砍下,脑袋顿时就会变成两半

只听“嘭”的一声,使刀的那个矮胖子,像个皮球一样腾空飞起,摔在三丈之外的地上,四肢朝向蓝天,像个不会翻身的乌龟,他手里的刀也不见了。

这时,秋莉儿站在那位白袍青年人的身边,手中拿着那人的刀,在白袍青年身上点了几点,又在他的前胸与后背上猛地拍了几掌。只见那白袍青年倏地站起来,抱拳向秋莉儿施礼感谢地说:

“谢谢仁兄救命之恩。”

“见危相助,人之常情,兄长不必介意。”秋莉儿看那人彬彬有礼,急忙作揖还礼说。

这边恼火了“翻江虎”徐顺。看自己的徒儿被踢倒在地,还被夺走了手中的宝刀,一个箭步跳过来,在秋莉儿前两丈远处站住。他像给姑娘相女婿一样,细细地端详起秋莉儿来。使他惊讶的是,这位小公子不过是一个十四五岁的小孩子,个儿不高,脸蛋儿又白又嫩,浓眉大眼,眼珠儿黑亮。他站在那里,细细的腰身,婀娜多姿,弱不禁风样儿,倒像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孩儿家。想到:他却能把我的胖徒儿一脚踢出三丈多远,还夺去了手里的宝刀?瞅了瞅,没敢轻易上前舞弄手脚,向前走出两步,抱拳昂然地说:

“这位小兄弟,今天,向您借个道了,你不一定非要凑这个热闹吧。”

“是啊,我真不想凑这种热闹。刚才你若是不说搜身,放我走,我也就走出几里地远了。你非叫我凑这个热闹,非叫我给你增添点兴趣,我能有什么办法,只好给你捧捧场了。”秋莉儿笑着,声音说得很柔和。

“翻江虎”徐顺一听,脸色阴沉下来,如同雨前的浓云,要怎么黑就会怎么黑,她狠狠地说:

“小子,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我不想知道你是谁,说白了,怕脏了我的耳朵。今天,你想怎么样都行,这个热闹我凑到底了。”

徐顺横眉怒目,咬牙切齿。想到:在古洛河这一带,哪有不怕我“翻江虎”的人,就连古阳县衙门也惧怕我三分。你一个小毛孩子,能有多大本事,也敢小看我。他再也按捺不住性子了,举棍就打。大棍分上中下三路,雨点似的,排山倒海般向秋莉儿身上砸下来。左右好似两堵大墙,封住了秋莉儿的去处。棍法之快,叫人眼花缭乱,就像手中有几十条大棍,处处要命。

秋莉儿说了声:“好狠毒的棍法。”

秋莉儿在棍影中闪了几闪,躲过了四五招,闹清楚了棍法的套路,心里有了底。闪进徐顺的身前,就在徐顺的左右脸上,打了几个重重的耳光。徐顺的脸立刻高高肿起,嘴角和鼻子流出血来,胸前又挨一掌,被打出两丈之外,胸中一热,吐出几口鲜血,坐在地上。

两个徒儿见师父被打,又倒在地上,口吐鲜血。他们躲在一旁,不敢上前。他们跟随师父八年多,还没看到师父的对手,便以为师父是天下无敌。今天见师父坐在地上喘不过气来,吓的战战兢兢,急忙地跪在一边。

秋莉儿摇摇摆摆地走过去,小声地说:

“今天,我放过你们一次,以后,别叫我再看到你们,也别叫我听到你们还再干坏事儿。否则,我会叫你们全九族的人,鸡犬不宁,不得安生。你们几个小毛贼,算什么东西。我是谁,告诉你们。我是京师陇北王(李乃贞)大都督,大将军的二公子李都。”

徐顺一听,是京师大都督府的二公子,也顾不得身上疼痛,跪在地上咚咚地磕起头来,哆哆嗦嗦地说:

“小人冒犯公子,罪该万死。”

“不准你们把我说出去,如若漏出一点风声,兵马踏碎你们的全家,把你们家的祖坟踏平,听见没有。”

“是,是,是,小人听明白了。”

“我说的话你们可要记住了,小心你们的脑袋。滚,快滚吧。”

徐顺与他的三个徒儿,急忙爬起来,低头猫腰地跑开,钻进密林中去。

那些吓得脱掉裤子的人,早已跑得无影无踪。被救的白袍青年,悄悄地来到秋莉儿身后。秋莉儿转过身来,见白袍青年抱拳深深地向她鞠躬施礼说:

“原来是李都二公子,谢谢二公子救命之恩。”

“兄长不必客气,这两位,望兄长能够相告。”秋莉儿看着地上的两位死尸说。

“啊,这位是河北大侠郝平,这位是他的妻子伊淑娟。听说他们得了一部紫微剑法武功秘本。相传是原始天尊、灵宝天尊、道德天尊的三位女弟子,受罚下界,来到了人间。原始天尊的弟子是紫微公主,灵宝天尊的弟子是红微公主,道德天尊的弟子是彩微公主,称为华清池三位公主。天尊教授给他们的三套剑法,如今,流落在人间。其中的一套就是紫微剑法。若是能把它学成,在天上可以斩除不法天神,下地可诛杀鬼魅,在人间可以抓捕坏人,斩杀妖孽。所以,武林中的人都想设法得到这些剑法。这位郝大侠得到紫微剑法法谱后,被他的好友华山剑主王仙华用药酒醉倒之后,囚禁起来,逼迫郝大侠交出紫微剑谱。后来,郝大侠被他的妻子伊淑娟救出。就这样,紫微剑法的事便在江湖上传开,造成夫妻两人被神龙会的林晓春杀死在这里。

”当时,我也在场。家父与郝大侠有过结拜之交,命我寻找郝大侠到家一见,来到这里。林晓春从郝大侠的怀里找出一个纸卷,包装甚是精密。林晓春对我说:‘楚兄,我也是迫不得已,不得不听命于我们的上司。我已经把王仙华杀了,为郝大侠报了泄密招来的祸事之仇。现在,我要赶回天庭神宫去交差,没有时间停留在这里,麻烦楚兄为他们夫妇办办吧。’

”在这荒山野岭,离城镇又远,我又无熟人,正要挖个坑,暂且将郝大侠夫妇埋了,以后买棺椁,再为他们下葬。哪知道徐顺这个恶棍,带着他的两个徒弟,打了我,点了我的穴位,正要搜查我的身子时,见山下上来一伙人,他们便钻进树林里去了。今天,要不是遇到二公子,我会同郝大侠夫妇一样,命丧荒野了。”

“怎么,郝大侠也与令尊相识?”秋莉儿问。

“郝大侠是个文武全才的人,在河南河北一带很有名气,他的文章诗词颇有造诣,与家父经常聚在一起,谈诗作画,是家父的好友。”

“原来是这样,兄长,小弟助你一把,把他们埋了吧。”

秋莉儿说着,取出藏在身边的短刀,不多时,两人便挖出来一个土坑,先把郝大侠放进坑里,抬伊淑娟时,秋莉儿的手碰到她头发里的一个硬东西,是管状的,她立刻警觉到:郝大侠明知道众多的武林人士找他,抢夺紫微剑法,怎么能把东西带在自己的身边呢?而这个才能是真的秘本。我当取之练好武功,为王妃姐姐报仇。想着,手一动,把那个管状的东西取到自己的手里。把伊淑娟放在郝大侠的身边,在白衣公子祭拜磕头时,秋莉儿把那管状的东西装进了自己的衣袋里。

把郝大侠夫妇埋葬之后,白衣公子看秋莉儿潇洒不凡,甚有爱惜之意,便说:

“李公子,小弟性楚,单名一个平字,家父楚子兴,原是郑州府知府。因身体欠佳,告假在家,有一年多了。父亲教我书画,我也跟他人学了两三招见不得人的拳脚,至今文不成,武不就,也无心去京都会试……”

“啊!您原来是楚知府的大公子,人称神童楚宗汉,楚平兄,幸会,幸会。”

“那都是谣传,楚平仍是平平之人,李兄,小弟不敢高攀,李兄若是不嫌弃小弟资质鲁钝,愿同李兄结为生死,永世为好。”

“如此甚好,是小弟求之不得的呀,小弟仰慕楚兄高才久矣,还怕兄长见弃呢。”

秋莉儿很想同楚平结拜,这样不仅有个落脚之处,也能凭着楚平的交际,打听王妃姐姐的下落。

“小弟今年二十有二,仁兄?”楚平说。

“小弟今年一十七岁,比兄长小五岁呢。兄长便是小弟今后相依相敬的大哥了。”

“我楚平能有今日的性命,是贤弟赐给的,我想,我们就在这相识之地,以草为香,就此结拜。”

“如此甚好,但小弟有一事相告。”

“请讲。”

“小弟不是陇北王李乃贞家的二公子李都。刚才,是怕那几个人再纠集一些人来闹事,才假托李公子之名。请兄长能够理解。我是江南京师人,是“耳”字旁的邱姓,单名一个竖立的立字,叫我邱立好了。”

“邱立贤弟,你不是李公子更好了,这会使我楚平爱上加乐了。不过,你假李都公子之名,日后他知道了,岂不要怪罪你。”

“兄长放心,我与李公子有过交往,他不会怪我的。”

“咱就结拜。”

楚平说罢,拉着秋莉儿的手,跪在地上叩头,并发誓说:

“上天作证,大地明鉴,今日我楚平与贤弟邱立结为生死,能同苦同乐,生,我为贤弟生,死,也能为贤弟死,永世修好。它日,我倘若离心离德,违于誓言,受天、地、人诛之,死后永远为畜生。”

“哎呀,我的楚兄,你好重的誓言啊。我秋莉儿,同楚平兄长共生死,共患难,共荣辱,永不变心,我若违誓,不得好死,今后世世代代为牲畜。”

盟誓之后,两颗心立刻融合交结在一起了。

楚平抓住秋莉儿的手,面对面的站着,细细地端详起秋莉儿来。秋莉儿被瞅得面红耳赤,低下头说:

“兄长,小弟脸红了。”

“贤弟,你潇洒大气,秀色可餐,有如天上的玉女下凡,托生为男人。你今生是不能成为人中之凤,但也必定是人中之蛟龙。贤弟,你今天一定尚未婚配,愚兄一定为你物色一位绝色女子。”

楚平看着秋莉儿,想着他的意中人,赵耕晨小姐;他觉得自己不如贤弟,邱立贤弟若是能娶得耕晨小姐为妻子,才算得上是一对儿。我不能亵渎了我所尊敬而又热爱的人。耕晨小姐应为邱立贤弟娶之,我必须为之撮合。

“哎呀,我的大哥哥,小弟脸都着火了。”

“贤弟,不知眼下还要去往何处?”

“大哥,小弟从家里走出,也是家父的心愿,要求他的子女能立志于社会。我也只得行走四方,求得一番历练。所以小弟今后就没一定的住所,则处处是路,处处是家啦。”

“如此甚好,是天赐立弟给我。我家住在郾古城,离这也不算太远,贤弟就到家中耽搁几个月吧。”

“这……”

“贤弟无须多虑。”楚平非常高兴地说:“家父与家母若是知道我能与贤弟结交,不知道该有多高兴。你不要推辞了,我们兄弟先玩上几个月,然后,我陪你走遍全国的大川名山,行吧。”

“看来,小弟也只好从命了。”

秋莉儿在楚家住了二十多日,与楚平相处得格外知心。楚平欣赏她端庄秀丽,广学博识,一表人才。秋莉儿仰慕楚平心地善良,才华横溢,诗词歌赋无所不通,天文地理无所不晓,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是个博才的大家子。

楚平把秋莉儿救命的感恩之情,演变成了一种手足的情爱。对秋莉儿照顾得无微不至。除了睡觉在自己的房间里,其它时间,形影不离。秋莉儿又有一种女人特有的情肠,她爱上了楚平,那种浓烈,如火如荼般地爱恋,已经使她离不开楚平了。然而,她不敢说出自己是女儿身。此刻,她心急火燎般地焦急起来,必须赶快离开楚平,她不能被儿女的情肠拌住脚,在身上出了乱子。姐姐正需要她在身边的时候,她没有理由在这儿嫁人生子。虽然,楚家父母待她如亲生儿子一般,关怀备至,她也必须离开楚平。可是,她一提出离开楚家,楚家父母千方百计的挽留不说,楚平泪洒当面,哽咽着,恨不得跪下求她,要她再住上一个月。

秋莉儿没办法,只得再住些日子。

这天,楚平外出收账。她无事,骑着一匹大红马,信马由缰地来到一座小山的山脚下。这里峰峦叠翠,松青柏绿,杨直柳弯,河清溪明,莺歌燕舞,山景诱人。她骑在马上,两腿一夹,一抖缰绳,那马也颇知人意,放开四蹄,顺着这山间小路飞一样地跑去。不知不觉地绕过了六道山梁,跨越了五条溪流,穿过了一片洼地,来到山坡下一个坐北向南的小镇。一条河在小镇的城南由东向西流过。这个小镇大约有一千多户人家,整整齐齐的东西一条长街,街道两边店铺整齐,买卖兴隆,往来行人很多。有耍猴的、舞棍的,有弄刀的、耍枪的,还聚集着一些人观看。她跳下马来,询问了一位五十多岁的老翁,知道,这镇叫舞古镇,这条河叫洪古河。

秋莉儿十分注意路上的过往行人,她手里牵着马,顺街从东向西走去。当走到一个叫达兴的酒馆前,看吃酒的人很多,叫出小二来,把马交给他,走进酒店坐下。刚要上几个小菜、一壶酒,还没端起酒杯,忽见一个人从对面走过来。那人急匆匆,风风火火地从她身边擦肩而过,秋莉儿觉得这个人很眼熟,曾在哪里见过。忽地想起,这个人,就是被她一掌打倒的翻江虎大棍手徐顺。秋莉儿愣了一会儿,急忙跟了出来。见徐顺向街东走去,步子迈得大,走得很急,走去百十多丈远,朝南,向一个胡同里拐去。

秋莉儿跟在徐顺的身后,走出胡同顺着洪古河,向东走出不多远,拐向南走过木桥,又拐向东走,过一个河岔,见一条小溪,从南向北流淌,沿着这条溪流旁边的一条羊肠小道,向一个山坳里追去。

约有三里多路,走进山谷,地势开阔,呈现出一座靠山面南,一片红墙金瓦,很大的一个宅院。在门前还流淌着一条宽宽的溪水。这处宅院金碧辉煌,雄伟壮阔,有如皇宫一般。徐顺绕到庄院的后墙外,从内衣兜里掏出一张画图,看了一阵后,脚一点,跳上高高的院墙。扒在墙上,望了望,跳进院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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