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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什么天经地义!自己沦落至此都是他们害得!若不是他们,自己还是县令千金,哪里会落得这番田地,都是他们!他们有什么脸绑架自己!
“废话少说!你们绑我来这里想做什么!”
“没想做什么,只是想跟你谈谈。”
“谈谈?我们有什么好谈的!”
“确实没什么好谈的,我只是不明白你为什么要处处针对于我,”钱舒颜不管她想不想谈,直接问出口,“当初在白云县,你不断散播我的谣言,是为了什么?我们可没什么深仇大恨。”
“为什么?呵,”陶知薇冷笑一声,“你不是早就知道么?还能为什么?因为我嫉妒你啊!我才是县令小姐!凭什么你吃的穿的用的样样比我强,凭什么全县城的人只知道你钱大善人的女儿知书达理,美貌过人!凭什么!”
“是,我早就知道你嫉妒我,可我没想到……”钱舒颜是没想到她竟然嫉妒到恨不得她去死,“所以如意阁闹事,钱记酒楼出事,还有那次绑架,都与你有关?”
“对!如意阁那次是我找的人,我就是看不惯钱府生意好,”陶知薇直接承认,“至于酒楼和绑架,自然是我娘亲的手笔!我只是知情罢了。”
“难道她不是为了你吗?”钱舒颜一直认为当时刘玉华是被陶知薇挑唆,加上被休弃,一时疯魔,才动的手。
“她?”陶知薇不屑道,“她当然是为了她自己,没有我她照样嫉妒,说是因为我被你比下去,其实还不是因为年少时喜欢过你爹。”
“我爹?”
陶知薇才不会给她解惑,瘪瘪嘴,自顾说道:“要不是她,我也不会沦落到这个地步。”
“你,真是凉薄至极!”钱舒颜虽然知道她为人凉薄,但见她对生母如此不屑,仍忍不住骂道。
“凉薄?哈!”陶知薇渐渐平缓的心情又激动起来,“我凉薄不都是跟她学的么!如果不是她,怎么会是现在这样!还有你们!都是你们的错!”
“关我们何事?”钱舒颜不懂她的想法。
“关你们什么事?若不是你们,我娘怎么会死!她若不死,我怎么会被祖母父亲定给县里的穷秀才!若不是被定给穷酸秀才,我怎么会逃出来,以至于遇到人贩子,被卖到花楼,最后被冯一文买回家?都是你们的错!”
“你娘害人害己,最后被丫鬟失手杀死是罪有应得,你自己逃出来被拐又关我们什么事?”钱舒颜快被她的不讲理气笑了。
“如果娘亲不死,我也不会被随便定给个穷秀才!自然就不会逃婚,不逃婚就不会被拐!”陶知薇依旧坚持她的逻辑。
“先说你娘亲的死,那是她自作自受,与我们何干!再说你逃婚,那是你自己的选择,又与我们何干!而且你不是喜欢林宥之吗?林宥之当时也是秀才,怎么就嫌弃陶大人给你定的未婚夫是秀才了?”
“其他秀才如何能跟林宥之比!”
“如何不能?都是穷秀才。”
“咳……”林宥之忍不住咳了一声,提醒钱舒颜他还在呢。
陶知薇指着林宥之,“这样貌岂是凡夫俗子能比的?”
“呵!说到底,还是你以貌取人罢了,也是自作孽,怨不得别人!”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