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啊,您是不了解依依,其实依依真的很能干的,更何况她已经是咱们一家的人了,您就不能让她先试试吗?”陈学仁见到这个年迈的叔叔有点食古不化的样子,根本就是一副听了陈学义唆摆的样子,无奈之下他只能是耐着性子和老人家解释解释,尽管他知道这样的成效不会很大,但是为了他今天的决定能够在公司顺利推行,只能是抱着仅有的一线希望而找叔叔说这个事情了。
“再能干不也是外人吗?你说她是咱陈家的人就是陈家的了?别真当叔叔是老糊涂,告诉你就算我们大家都阻止不了你,叔叔也不会允许你胡来的!”陈学义听到陈学仁的解释后还没有等到叔叔做出回答就首先说话了,看来他是不想因为陈学仁的那些解释二让他好不容易搬来对付陈学仁的叔叔改变主意。
在他看来这已经是他最后的砝码了,只有利用这些老前辈手里的股份,利用这些老前辈说话的分量,才能真正的让他达到自己的目的,因此不管怎么样,他都不允许任何人破坏计划的。
“够了,你们这些人说的都冠冕堂皇的,一副大义凌然的样子,说到底不都是自私自利的人?说什么为了公司的前途着想,说什么担心公司会落在外姓之手,葬送掉陈家的产业,其实你们哪一个不是在各怀鬼胎?”这个时间门外来了两个人,一个是洛阳,而另外一个就是DS行政总裁荣小哲,此刻说话的正是洛阳,他实在是看不惯陈学义和那帮公司的老臣子对依依就职的事情进行阻扰,甚至还以撤股来要挟陈学仁,这才将荣小哲请到了会议室和大家见面并说了这样一番话的。
“就是,看看你们计划,都一把年纪了,多年前就赋闲在家享清福,这突然间冒出来,还不是因为听了陈学义的挑唆,他告诉你们公司在柳依依的管理下,迟早是要倒闭的,所以你们为了你们手里的那点股份和利益,就不惜老远的来到公司阻止这个事情,可是你们知道吗?这都是陈学义为了将公司的最高决策权揽在自己手里,然后大肆的将公司的钱装入自己的腰包!”荣小哲这个时间帮着洛阳说道,眼前的这些人究竟是什么目的,他们只要稍微一看就能看出个大概来,说那些冠冕堂皇的话根本就没有任何的作用。
“你是什么人,凭什么在这里胡说八道?这是我们公司自己的事情,自然是该我们自己处理,还轮不上外人插手,再说了,这些叔伯大妈们可都是公司元老级的任务,年轻的时间都是为公司打拼过的,现在遇上只要大的事情,怎么可能不来过问,更何况确实是要将公司交给外姓人打理呢?”陈学义见到荣小哲和洛阳的出现,还有对方在进门后的第一句话后,他就已经知道对方是来者不善了,显然是来支持柳依依的。
因为他事先没有做这方面的考虑,自然在面对这些突发状况之时显得有点应接不暇了,但他这些年久经商场,虽然算不得什么出类拔萃,还将自己的两个厂子给摆弄得倒闭了,但到底还是积累了一些经验,在面对突发情况的时间能尽量的让自己保持冷静,所以他镇定下来直接对荣小哲说话了。
“我是什么人你用不着管,我是不是在胡说八道相信各位老前辈的心里有一杆称,自然能明白我说的话到底是不是在胡说八道,但是你的私心和目的,别说是在你们九州国际路人皆知了,就算是在外面,恐怕也没有几个人不知道的!”荣小哲说着转身对那些老人说道,“各位老前辈,相信你们都还记得二十年前九州国际交给陈学义打理的电子厂和塑胶厂吧,那个时间厂子里的效益是什么样子,可是这两年又是什么样子?我想大家因为就不问事,大概还不是很清楚吧,那我来告诉你们,二十年前那两家厂子的年收益在八百七十万元以上,可是自从他接手之后,厂子的收益逐年减少,遇上金融风暴就是负资产,依靠向九州国际借钱度日,就在三年前,这两家厂子宣告破产,你们看看,这就是当时的新闻报纸和杂志!”
荣小哲说着随手将一份报纸和杂志扔在了坐在轮椅上的老者手里,打算让最有身份的长者看清楚上面的内容到底是怎么回事。因为他很清楚,依照陈学义的为人,是肯定不会将他手里两家厂子倒闭的事情给说出来的,否则就破坏了他自己的形象,没有办法在这些老前辈的面前修饰自己的能力,央求着他们阻止陈学仁将公司大权交给柳依依,从而达到陈学义夺权的目的,因此荣小哲在这个时间拿出这些证据,自然认定能够揭穿陈学义的面纱,让那些老前辈都能清楚的看清陈学义的真面目。
“你们……”陈学义怎么也没有想到他们是有备而来的,竟然带着当年的报纸和杂志来到了会议室,还堂而皇之的交给了叔叔,这就无端的将他在老前辈面前说的那些话给揭穿了,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怎么争辩了,只是说了一声你们,然后剩下的就只有气愤和无奈了。
“难道在这些事实的面前还认为陈学义有这个资格接手九州国际的生意吗?要是你们还这样认为的话,反正公司的利益是和你们息息相关的,和我没有任何瓜葛!”荣小哲似乎觉得火候到了,于是接着往下面说,反正现在的主导地位已经转过来了,陈学义他们根本就没有任何的还手之力,这时间让老前辈们说上一两句话,可是比什么都重要了,因此他见到了机会就立刻劝说道。
“娃子,这些都是真的吗?你为什么都不告诉我们这些……”年迈的叔叔在轮椅上面戴着老花眼镜,仔细的看完报纸和杂志上的头版头条和新闻简介,似乎看明白了一些什么,于是推着轮椅来到陈学义的面前问道,似乎有点不敢相信上面的东西都是真的,可是在那些报纸和杂志的铁证面前却又找不到任何理由来让他怀疑真实性,于是他只能是直接询问陈学义了,他要陈学义当着他的面将所有的一切都给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