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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勿念

我们经历过起伏跌宕,我们努力过,我们都变了。我们成长,我们分开,但这一切都是真实的,这就是生活。——顾浅夏

时玥走了。

在新学期刚开学的第一周里,她悄无声息的离开了我们大家。

我甚至都没有来得及去看她最后一眼,等我收到消息赶到医院时,病床早已被整理的一丝不苟。听说她走的时候很平静,嘴角还挂着一抹淡淡的笑容,应该是没有任何遗憾的走了。

我静静的站在床前,喉咙干涩的说不出话来,眼睛不知怎的被泪水蛰得生疼。我下意识的抬手去揉,却不想把自己弄得更加难受,到了后来眼泪反而是因为疼痛而流出。

这条路我们走得太匆忙了,还来不及去回头欣赏。

林玖不知何时进来走到我身边的,他始终未发一言,只是紧抿着的嘴唇诉说着他此刻的不平静。

“这是在床底下发现的。”我红着眼睛将手里的照片递给林玖,声音有些干涩。

林玖接过照片,是那天在婚纱店照的。照片里的时玥笑的很开心,明媚的让人有些移不开眼。手腕翻转,背面是用黑色签字笔认认真真写上的几个字:“时玥喜欢林玖”。最后的那个“玖”字被描得很重,不知是因为写错了还是想着重表达什么。

我看到这几个字,心突然就酸了一下,猛然想起时玥曾经对我说过的一句话。

她说,她之前最喜欢“九”这个数字,因为他的名字里带“玖”,可现在,她最讨厌这个数字,因为这个数字对于她来说,太过于遥远。

她和他差了九岁,而在她短暂的一生中,又能拥有几个九岁?

还没等我感受到悲伤,就撞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中,我愣了愣,眼泪再一次不争气的一涌而出。林玖一只手轻拍着我的后背,耳边响起的是他如春风化雨般的声音,“会过去的。”

“浅夏,会过去的。”也不知道这话是在安慰我,还是在安慰他自己。

悲伤的情绪总是蔓延的很快,时玥离去的消息传到学校里,宿舍中弥漫着的伤感压得我透不过气来,我渐渐不再喜欢回宿舍。

我开始每天迫使自己处于忙碌的状态中,短短几天我做完了几十套模拟篇子,可但凡有一点儿空隙,时玥离去的现实就会紧紧的咬住我不放。

我多么希望时玥能够像上次一样,在新学期的某一天,突然出现在我面前,笑着对我说“我回来了”,我希望她能够给我打一个电话,调皮的对我说“我是骗你的,我只是去国外治病了”。我希望,她能回来。

“夏夏,黄老师让你放学去她办公室。”新学期一开学,苏子诺就换座位坐到了我身边,安老师看到后也没说什么,算是默许了这个行为。

我面无表情地点点头,笔尖未曾有一刻的停歇。苏子诺叹了口气,面对我的沉默他束手无策,他能做的就只有等待。

“报告。”

我转动门锁,办公室里的一切设施都没有改变,只是这一次,来的只有我一个人,以后,也不会再有别人。

“浅夏来了,坐。”黄庆庆推了推眼镜,笑容依旧亲切。

“不坐了老师,您找我有什么事吗?没事的话我就先回去做题了。”许久不曾开口说话,我的嗓子有些难受,声音也比平时低沉了许多。

看着面前倔强的女孩儿,黄庆庆无奈之余却更添心疼。从办公桌后绕出,将手里的档案袋递了过去:“下午刚寄到学校的。”

我一眼就看到了落款处的“时玥”二字,心下微颤,我记得这个袋子,里面装的是时玥的小说。笨拙地解开被细细缠起来的白线,果然,里面是一大沓儿A4纸,上面的墨迹还很新鲜,许多地方都有着涂改的痕迹。

还有一张不同材质的纸,放在里面格外扎眼。

我以为这会是时玥写给我的信,但展开后才发现上面只有两个端端正正的字:

勿念。

我反复低念着这两个字,却不懂写下它们的人的心意。

勿念,勿念,怎么可能不去想念。我将纸翻来覆去的查看了许多遍,却再没有多余的一个字,我终于自暴自弃般的垂下手,却红了眼眶。

“孩子,辛苦你了,该放下了。”

我被黄老师紧紧搂在怀了,眼泪终于忍不住夺眶而出,发出“呜呜”的哭声,仿佛要将所有的难过、委屈与痛苦全部发泄出来。

“老师,小时不在了,我觉得我的天都塌了……”

生活总还会继续,时间不会因为任何一个人而有所停留。距离高考只剩下一百天了,留给我们的日子有还有多少?

放学后,大家都三三两两的出去准备明天百日誓师要带的零食,只有我走到了操场,静静地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

“夏夏,我们也去超市买一些吃的吧,不然明天会挨饿的。”苏子诺蹲在我面前,轻声劝说。

“我不想去。”我的声音干涩难听,没有了往日的活力。

苏子诺没有办法,却又不忍心将我一个人扔在这儿,也只好随着我坐了下来,“那算了,一般山顶上都会有卖东西的地方,到时候饿了再买吧。”

安静了一会儿,我突然转头问他:“你也会离开我吗?就像小时那样,来不及说再见。”

“不会,”苏子诺一刻也没有思考,“我永远不会离开你。”

只要你还需要我。

“那我们拉钩。”

苏子诺看着伸到他面前的小手指,很是认真的勾了上去。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风轻轻的吹,树沙沙的摇,周围的景象渐渐淡去,耳边回荡着的只有这个承诺。只要两个人牵着手,只要有彼此的温暖,伤口终会有愈合的那一天。

第二天一早,我们就坐着大巴,向着香山进发。一路走来,车上叽叽喳喳的吵个不停,大家都为这高考后最后一次出行而感到兴奋。

只可惜,句号总是不容易画的圆满。

身旁坐着苏子诺,那个总能给人带来温暖与阳光的人,总说情绪是能互相传染的,有他在身边,心情倒也确实明媚了不少。

到达目的地后便是各班自由活动了,体育委员举着班旗在前面跃跃欲试,都想各自的班级能够第一个到达山顶。

随着哨声落下,十三面班旗在空中飞扬,兜着风向着不同的方向奔去。身边的同伴全都热血沸腾,这是一个不需要纸和笔的赛场。

道路崎岖,却总有人身先士卒,路途劳累,却没有一人落后——当然,不包括我。

长期不运动的后果就是当别人刚刚热身完毕,准备奋勇向前的时候,你已经耗尽全力,再也迈不出一步。我很快就从队伍中间落到了队尾,从队尾落到了最后一个。

漫漫长路,我命休矣!

大腿上传来的酸痛和浑身上下诉说着的疲惫侵蚀了我的大脑,我忘记了一切悲伤与痛苦,眼前只剩无边无尽的台阶与石路。

“不行了子诺,我实在走不动了,我得歇会。”好不容易走到有椅子的地方,我坐下后就再也站不起来了。

走了这么久,苏子诺看上去是脸不红心不跳,要不是他一路都走在我身边,我真怀疑他是走了什么捷径上来的。

苏子诺从包里掏出一瓶纯净水,递给我说:“你先喝点水,小口喝,我去前面看看指示牌,看还有多远。”

我点点头,清凉的水润过干燥的喉咙,甘甜异常。苏子诺很快就回来了,脸色有些凝重,“夏夏,咱们才走了三分之一的路程,照这样下去,中午之前都不一定到的了山顶。”

这句话怎么听着这么耳熟。

“你说咱们学校百日誓师干嘛非要来爬山啊,又累又无聊,这不是折腾人吗?我上次爬山还是跟我大哥二哥一起,你说现在的老师都这么喜欢爬山吗?”我一边抱怨,一边从包里掏出一瓶新的水给苏子诺。

苏子诺喝了一口,说:“我不知道林老师喜不喜欢爬山,我只知道咱们要是再不走,等别人都到山顶了咱们还不一定能走一半。夏夏,上次你们是怎么到山顶的?”

我一时没明白他这么问是什么意思,如实回答:“被我哥生拖上去的。”

“OK,那今天就换成我把你拖上去了。”

我以为苏子诺是在开玩笑,可没想到他居然真的……把我拖了上去。说拖真的是一点儿也不夸张,因为他把校服外套脱下来系在我的腰间,自己把校服袖子抓在了手里。中途我热的想脱衣服,苏子诺却怎么也不允许,说是吹了山风会感冒。

历尽千辛万苦,我们总算是到达了山顶。苏子诺累瘫在了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我也两腿发软的站在他旁边,呼吸着来自山顶的新鲜空气。

云从眼前飘过,为碧蓝的天空留下一丝缥缈,偶尔有一两只不知名的小鸟飞过,留下余音悦耳。

这可惜,这样平和的状态并没有维持多久,山顶风大,刚刚落了汗被这风一刺激,丝丝寒意钻入体内。

“阿嚏!”

我忍不住打了个喷嚏,这让坐在一旁的苏子诺皱了皱眉,迅速站了起来,“怎么感冒了?”

“没事,就是刚刚出了汗,被风吹的。”

苏子诺却并不相信我的话,推搡着我说:“怎么没事,你这会儿不觉得,等你回了学校就该感冒了。”

“我真没事……阿嚏!”像是为了印证苏子诺的话,我接连又打了两个喷嚏。

这下苏子诺是真的不会再听我分辩了,不由分说地拉着我就向山顶的休息去走去。

“哎呀我不想在这儿呆着,我就想在外面看看风景。”被苏子诺按在椅子上,我很不喜欢这里面充斥着的食物的味道。

“你在这儿也能看到外边,等我去接点热水。”

苏子诺很少会对我这么强硬,看着他去售货处管人要水,我心里不知怎的,竟蓦地升起一股暖流。

“你说这儿卖东西的人还真黑,一杯热水还卖十块钱,他怎么不去抢啊……”苏子诺喋喋不休的抱怨着不满,一抬头,却发现我正认真的盯着他看。“夏夏,你干嘛这么看着我?”

我有些慌张的收回目光,脸上微微发烫,好在苏子诺没有发现我的异常,说道:“我去买点吃的,该吃午饭了。”

等苏子诺端着买好的午饭回来,我才刚刚收拾好情绪,可当看到他手里的两碗泡面时,我有些嫌弃:“咱们中午就吃这个啊。”

“我也不想啊。”苏子诺有些无奈,“昨天我说要出去买吃的,是谁说自己不想去的?”

不得不承认,我确实干了件蠢事,为了掩饰我的尴尬,慌忙低下头吃了口面:“嗯,其实我觉得泡面也不错。”

一转头,却发现苏子诺目瞪口呆的看着我。“怎么了,你怎么不吃啊。”

苏子诺神色古怪的看了我一会儿,憋了很久,还是忍不住说:“夏夏,我刚才没放作料。”

“……”我低头看了看还保持着原本颜色的“泡面”,一脸复杂。

百日誓师在预期中结束了,说实话,整个过程并没有在我心中留下过多的痕迹,我向来是个冷漠的人,这一点我从来都知道。

下山的路明显好走了许多,我们也不用再像上来时那么着急,一路上走走停停,偶尔被苏子诺惹得急了,我们也会沿着石阶跑闹一番。肺里的空气全部被淘换了一遍,再呼进去的,是属于山里独有的草木香与露水的味道,就连整个人都变得轻盈了起来。

“夏夏,你看前面,那是不是季源和关清雪?”

我顺着苏子诺的目光看去,果然看见有两个人在前方不远处的栏杆旁,只是女生弯腰趴在栏杆下面,似乎在寻找什么。

“好像是啊,清雪应该是在找什么东西。”我说。

“那要不要过去看看?”苏子诺问。

“嗯。”

其实我并不是很想去看,因为只要是碰了面,那下面的路势必就要一起走了。但如果就这样从他们身后走过去,似乎显得太刻意了些,我想苏子诺也正是想到了这一点才会这么说的。

“清雪,你干什么呢?”

本来想吓唬她一下,却不想她突然转身捂住了我的嘴,这下可好,非但她没有被吓到,反而是我被她吓了一跳。

“嘘浅夏!你小点儿声,要不该把它吓跑了。”关清雪轻声说。

我眨了眨眼,示意自己知道了,关清雪这才放过我,转头又看向了那片草地。

说是草地,其实牵强了点儿,因为土多草少,只是这样一来,那团灰褐色的小东西就显得格外夺目。

“松鼠啊。”我感叹了一声,听见身后的两个男生也开始了交谈。

“居然能在这里看到松鼠,你们俩运气不错啊。”苏子诺说。

季源淡淡的“嗯”了一声,回道:“清雪趴这儿看半天了,这松鼠倒也没跑。”

“你没看它那儿吃东西呢么,当然不会跑了。”

经苏子诺这么一提醒,我这才发现在它柔软的皮毛下,肉色的小爪子正紧紧抱着一颗松果,津津有味地享受着它的美食。

“浅夏,咱们进去看看吧。”看了半天,关清雪终是不满足于这样的距离,提议道。

“好。”几乎是没有犹豫,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心情好,我对这团可爱的小东西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我们俩小心地钻过栏杆,轻手轻脚的靠近着这个毫无防备的小家伙,眼看就要到达了身前。

“咔。”

我脸上的表情僵了僵,脚下一动也不敢动,“小家伙”似乎意识到了危机,黑亮的眼睛警惕的看向四周。

“啪。”终于,我脚下的树枝不堪负重,松鼠也在这一瞬间钻入了树丛中。

“唉!”我们俩扫兴的回到大道上,心里有些淡淡的遗憾。

剩下的路,自然是要一起走完,而放下了那份对季源的感情,我也不再刻意的去回避什么。

后面的行程我们没有选择平坦的大道,反而是专门去挑选一些还未完全修葺完全的小路,这下子,路上的欢乐倒是多了许多。

先是关清雪从斜坡上滑下去,屁股着地摔得泪水在眼眶里打转,然后是季源下去想扶她,结果一不留神踩到地上的青苔,在把关清雪拉起来的一瞬间摔倒,两人又双双坐在了地上。我和苏子诺在上面笑得前仰后合,在他们“咬牙切齿”的注视下,无辜的从一旁的台阶上走了下去。

紧接着我和苏子诺便开始乐极生悲。接近山脚的地方有一口许愿井,据说是往里面扔进硬币就可以心想事成。季源三人接连将手中的硬币扔了进去,偏偏到我的时候,信心满满地出手,结果却砸在了井口横着的一根石柱上。

“……”

“……”

“……”

随后就在一片笑闹中,我刚想扭头叫苏子诺别笑了,就看见他直直地撞向了一根不知从何出突出来的、十分粗壮的树枝。我一句“小心”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听到“碰”的一声,苏子诺的额头磕在了上面,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肿了起来。

又是一阵诡异的安静,然后是大笑,接着不知谁随口问了一句“几点了”,就看到在不算平坦的山路上,四个人狂奔的背影。

最后的最后,我们在集合前赶回了队伍。趁着年级主任在前面总结致辞,苏子诺往我手里塞了一块冰冰凉凉的石头。

一个心形的、褐色的石头,上面穿着一根红线,印着“夏夏”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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