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不到长墨安回复的道空从长墨安的脖子处抬起了头来，却对上了长墨安那双盛满了笑意的眸子。
巨大的欢喜充斥着道空心头的每一处。
道空的呼吸都急促了许多，看向长墨安的眼神是那般的炙热。
“墨安，我们永远在一起好不好？”
长墨安看着道空脸上的惶恐不安，嘴角扬起好看的弧度。他到底还在惶恐什么呢？她现在不是在这吗？
她对他的心思，何曾变过呢？
“好。”
这一声好，就像是圆了道空万年的欣喜，让道空终究松了这一口气。
道空将长墨安再次搂紧，泯然一笑，“墨安，嫁我可好。”
道空这一句话彻底的震住了长墨安。
长墨安脸上尽是震惊之色，随后才露出欣喜，她听到了什么，她的道空要娶她！
她的道空要跟她永远的在一起，是真的吗？不是她的痴心妄想吗？
可是长墨安还来不及高兴，便想起了一件至关重要的事情。眸子里的光芒逐渐暗淡，脸上幸福的笑容转为了苦涩。
长墨安搂住道空的手不禁松开，长墨安抑制住心中的痛苦，依旧笑着开口：
“道空，我们永远在一起。”
“以后我还是你的妹妹，你永远是我的哥哥。”
听到长墨安这话，道空呆愣了，脸上的笑容直接僵硬在脸上。随后深吸一口气，似乎用了很大的力气才压制住心头的那份痛苦。
只是开口的语气都带着一丝哭腔，“墨安，你说什么呢？你喜欢我，我也喜欢你啊。”
“是啊，我喜欢你。”
“妹妹怎么会不喜欢哥哥呢？”
长墨安眸子里泪光闪闪，她的话语是那么的薄凉，可眼里的深情是如何都掩饰不了的。
她爱他，可是他已经成佛。
“长墨安，你撒谎！”
听到长墨安这话，道空低吼一声。双手微微握紧了长墨安的肩膀，那沙哑的声音所说出的话语狠狠的戳在长墨安的心上。
“你撒谎！你撒谎！你撒谎！”
“你若是不爱我，你怎么会甘愿为我去死！”
“你若是不爱我，谁会爱我？”
听到道空这话，长墨安的泪水瞬间模糊了她的视线。
谁会爱他？她啊！她啊！她好爱他！
可是这些话她无法说出口。
“你是不是还恨我，如果不是因为我，你的也不会沉睡这么多年。”
“只要你肯原谅我，要我做什么都行。”道空真的怕长墨安再次离开自己，他受不了，他接受不了她再次离开自己。
他从来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佛，他从始至终就是道空，她的道空。
长墨安心疼的拂去道空眼角的泪水，无声一笑，说不出任何话来。
有些话语想说，可有些话语永远无法启口。
最终长墨安轻叹一口气，目光是那般的深情，却又是那般无奈。
“道空，如今你已成佛，何须在意这些。”
听到长墨安这话，道空怔了一下，失神的看着长墨安，最后笑了起来。
长墨安能够感受得到道空是发自内心的开心，但是她不明白为什么道空为什么笑着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