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叶思晚还没来得及叫出声,眼睛便被蒙住。
那股力量拖她进了更衣间。
血腥的味道弥散开来。
直到叶思晚喉咙里发不出任何声音,几近昏死过去,男人才尽兴。
松开她的肩膀,踱步离开,脚步声透着几分得意。
这个人是苏湛的人吧她想,敢公然在苏湛的射击场里对她做这种事,如果不是经过特别允许,谁有这种胆子?
顷刻间她泪如雨下,浸透了蒙在眼睛上的那块布。
她觉得自己还不如刚才被一枪打死,这样也不必受这份羞辱。
晚上,她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家,一进门却看到姚斐斐和苏湛坐在客厅里,姚斐斐正亲昵的往苏湛嘴里喂水果。
看到叶思晚进门,她瞬间小鸟依人的靠在苏湛怀里,轻声说,“苏湛,喂我吃樱桃嘛!”
盛樱桃的盘子放在离他们不远的餐边柜上,可苏湛与姚斐斐相拥在沙发里,苏湛似笑非笑的眼眸,正瞥向伤痕累累的叶思晚。
“斐斐想吃樱桃,你听不见吗?”
叶思晚心头一颤,痛的几乎无法呼吸。
“快点!”姚斐斐也傲慢的看着她,“把盘子拿过来。”
叶思晚顿了一下,轻轻取过盘子,正要放到他们面前,姚斐斐尖锐的声音又响起,“苏湛,咱们家的佣人也太不懂规矩了吧!”
苏湛冷冷的勾起嘴角,“那你说,该怎么管教?”
“有一对专门害人的父母,女儿想必也好不到哪去!这种人不配站着,当然要跪着伺候!”
叶思晚震惊,瞪大眼睛看向苏湛,目光里带着求助的渴望。
然而那个男人,似乎不为所动。
薄唇吐出无情的字,“说的对应该跪着!”
叶思晚愣在原地,心如刀割。
姚斐斐站起来,趁机在她膝盖窝狠狠踹了一脚。叶思晚扑通一声跪倒,手里盘子也摔在地上,一地碎片。
她的手正扎在那堆碎片上
钻心的疼痛传来,白皙的小手破了好几个口子,鲜血汩汩冒出来。
姚斐斐却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像发现新大陆似的大叫一声,冷冷笑道,“哟,我说怎么这么久也不回来,原来不知在射击场跟谁亲热呢?不过这男人也太不知怜香惜玉了,把你弄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