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家那位让你静养身子吗?”
“就她单想着那事,我可真不愿她怀上。”猛然抽了一口,似乎真是把他憋坏了去。
“对了,我让你帮我打听岳舒这人,你打听到结果没?”
“如你所料——赵粤达那死狗的干女儿!”
“哦……”苏奕舫若有所思,“难怪呢,我说怎么会这么聪明伶俐,原来背后有一狗头军师。”
“再有军师,怎逃得出你的法眼——”
忽而,俩人听门口一阵吵闹,似乎还听见女人之声。
这声音听起来耳熟的厉害。
让人把门打了开,花姐依然坐去苏奕舫怀里,并未有所防备。
门缝越扯越大,整个的拉开时,江宛馨一眼愕然的望了过来……
“哥哥——”
她不是故意跟踪苏奕舫来此地,她又不是不知苏奕舫会来这风花雪月场合喝酒行乐,只是今晚她偏信了乔芷萱那话。
乔芷萱下午就发来短信,说是今晚苏奕舫要在国会宴请宾客。
“妹妹,你要不要去望一眼,国会哟,那可不是一个好地儿。”
“他又不是这一两日的去,我望个什么劲儿。”江宛馨正恼着先前乔芷萱害她那事,气还没去,不想搭理,可奈乔芷萱说的这事正是江宛馨心头一紧,她怎么也做不到不去听。
“那你可知花姐和苏奕舫的关系?”电话那头乔芷萱故意拖长着音调,作为女人,她对江宛馨的内心无所不知。
再怎样,也是比她多吃了几口饭,乔裕国掌心中的宝,对付江宛馨还是有办法。
江宛馨在家中坐立不安。
她又不是没怀疑过花姐,那真是一厉害角色,与乔芷萱不同,苏奕舫是需要她,也是敬重她,江宛馨可以咬牙切齿在苏奕舫面前骂着乔芷萱,但是对着花姐,她可是不敢……
知道明里混不进国会,便指了路口处一男人,先前塞了钱,带着她混了进去,侍者以为是客人带进去的女伴,也没多疑,毕竟客人各种癖好,给钱就行。
进不了VIP区,在堂食处就必须打住,江宛馨却有办法。
上次就当小姐混进去,这次更是有熟练。
她也不知道花姐的偏房在何处,只是偏偏一少许蹙眉,就被人发现了去,正要带走,却惊得屋内的苏奕舫和花姐警觉。
打开门,苏奕舫和花姐果真是俩人单纯处一室,还需何解释?
恼了去,眸子里都透着火!
“哎呀,是宛馨妹妹,真是贵人。”花姐赶紧迎了去,挽住江宛馨的手臂,江宛馨却拨了开她的手,恶狠狠的剜了她一眼。
“谁是你妹妹,你不应称我一声苏太太吗?”
明显是带着火药罐。
苏奕舫叹了口气。
不就是乔芷萱报的信吗?招惹江宛馨过来,想她看看,她家男人在这风花雪月场所如何行酒做乐,可是苏奕舫又不是第一日来这地儿,江宛馨怎会这么计较?
想着应该说了些别的事,否则她这傻丫头又跟来做什么?
这女人呀,真是嫉妒心去了,蠢的跟渣一般,这世上都找不到任何药来救。
“花姐,你先出去,我来和她说。”
“好的,老板。”花姐抿嘴一笑,她不会和江宛馨计较。
江宛馨却气呼呼伫在一旁,苏奕舫拽了她落怀里,她还死命挣扎。
“你还说你和她没关系?”
“好了,别哭了,我让你见一好事!”抹了她眼角的泪,摁开了墙壁上的布帘……江宛馨正在想,这次又是哪个倒霉鬼会露个彻底,哪晓得却见到了顾晟泽!
“啊!”江宛馨把脑袋别了去一旁,苏奕舫却强摁过来,“怕什么?”
“不看呀!”江宛馨拼命摇着头。
顾晟泽本可做到不去碰触她,可是不知是那酒里有问题,还是进屋后,那杯柠檬水有问题……
那头,顾晟泽见墙壁上显出了两个人影,有些厌恶,把头别去了一边……却不知道对面这女人是江宛馨。
“我要走了,多少钱?”
“不用,今晚你们屋内的人的账已经有人买了。”苏子趴了去他肩头,“我会记住你的。”
“那多谢了。”顾晟泽拿起外套,他并无心思跟苏子言语。
他没必要墨守成规,只是他并不喜欢在这风花雪月场所,宁可去找一个看对眼的姑娘。
但是又不得不说,这种买卖交易是最简单快捷的,不留手尾,又不带感情。
只是他不知,江宛馨对他真死了心了……
苏奕舫坐在办公桌桌前,两腿叠加放着,像一只优雅的黑豹,旁边的岳舒根本想象不到他前夜跟江宛馨在国会那般胡闹,简直要把江宛馨给生吞了,弄得可人儿现在后背还生疼着。
竞标名单里出现了一个叫“A”的公司,苏奕舫看着刺眼,顺口问了岳舒一句“这是什么东西?”
岳舒头皮一紧,她本以为乔芷萱已经解释清楚,哪知苏奕舫居然不知道。
“这是…是…一家设计公司吧,具体要问乔总监。”支吾着,假装与她无关系,其实这是赵粤达的公司。
“哦……”苏奕舫应声答道,又把纸张往后翻了一页,算是过掉了。
岳舒松了口气,想端着空咖啡杯出去,苏奕舫却叫住了她——
“岳舒,你父亲为何住院?”
“呃……”岳舒尴尬起来,苏奕舫知道这件事并不为奇,可是为何要在这个场合开口问她?
半响,怯怯答道,“肝癌……”
“唉,那是有些麻烦,如果需要帮助,尽管开口便是。”漫不经心说着,却句句着眼于岳舒的心里。
“好的,谢谢苏总。”
“谢什么,我又没帮你,再说,假使我真帮你,你就不怕我拿此跟你要交换条件?”意味深长,说的岳舒心尖一颤……
苏奕舫这话是在暗示什么吗?
“苏总,我听不懂你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