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国志嘴角抽搐了一下,什么叫“我的女人”,绣云明明就应该是他的女人,那是被绣云阿妈给硬推过去乔裕国怀里的。
“她放的下我再说。”冷冷的扔了一句,他还是有傲气的。
“哈哈,她为何放不下你?”冷笑道。
苏国志扑了上来……马上被旁边俩人摁了住,他哪是乔裕国的对手。
“今日就给你骂一句,算我抢了你女人欠你的,但是日后你再对我不敬,我就让你苏家断子绝孙!”乔裕国撂下狠话,他今日就是过来警告苏国志的。
又是一阵大笑,扬长而去。
苏国志恼到浑身都在发颤。
心痛的厉害。
再来,便是家里消息,说是今日来了一群人,打打砸砸,父亲腰上也给打紫了一块,问是做什么来的,也不答,临走时为首的男人扔了一句话。
“那你家儿子日后小心点。”
苏国志眼前一阵昏眩,他怎可不知是谁干的。
他父亲也知,只是不想点穿,怕儿子伤心,母亲却偷偷跑来见他。
“国志,你还是不和绣云有来往了,我们清白人家惹不起。”
“娘,我知道,委屈你和爹了。”苏国志眉头蹙的厉害。
可是那又如何,以他的出身的确是无法与乔裕国抗衡。
好生把他娘送番回去,苏国志却来了脾性。
他要去找绣云。
乔裕国不让他找,他偏要找,他非但要找,他还要问个究竟。
绣云已经不在家住,住去了市区一栋公寓里头,外头有保安拦着,苏国志上不去。
电话给她,让她出来。
“我在小柴屋等你!”
绣云瞟了手机一眼,一秒钟还是冷嗤,再一秒,却落泪的厉害。
她无非就是硬着这口气,见苏国志来找她,这口气消了去,满心还是思念。
“不去!”答得还是硬邦邦的口吻。
“你是不是真是把我从心肝里挖了去,爱上了那阔少。”
“是呀,我就是爱上那阔少,他至少不会把我推开!”也是来置气的,句句回的都戳痛男人的心窝。
“好好好,不见也罢,我就当我认识的那个绣云死了!”苏国志语气狠了去,可是声音里却颤出了悲怨,他当然是想见她的。
再硬的心肠还察觉到了他的悲哀。
犹豫之间,苏国志却挂了电话。
他真是死了心,这般求她出来都不愿来见她,他再念她也是尊严扫地,气恼的厉害,断了情分就断了情分吧。
绣云再打过去,就是再也无人接听,心开始急切切,坐立不安,竟想着去找苏国志,哪知一起身,却撞见乔裕国。
“宝贝儿,你要去哪里?”
“闷的慌,想走走。”侧脸下去,怕被乔裕国发现脸色凌乱。
“看看我!”
“你心里头有没有别的男人?”
“没有”
乔裕国满意的一笑,他就是想知道这个答案。
天空微微翻出白肚皮,绣云才苏醒,梦里不知身是客,一惊而起,恍然间发现竟是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
一个非比寻常的地方。
“绣云,你要去哪里”
“我只是去喝些水,不会离开。”
“那就好,你别去寻苏国志,我怕他抢了你。”乔裕国开口是这话,把绣云心吓的一惊。
他都知道苏国志了?
绣云想到苏国志家被砸,莫非是乔裕国让人去使得坏?
来了脾性,把他的手甩开,朝着吧台走去,倒了大杯水,直直的灌下去,却呛得一顿狂咳,眼泪鼻涕一起咳了出去。
这才发现她真是哭了。
杯子从手中滑落,噼里啪啦落去地上,砸出一地的碎片,男人惊坐了起来,跳下床,鞋也未床,就想知道她受伤未,哪晓得玻璃扎了去他脚板心,痛的“哎呀呀”一声。
绣云不敢哭了。
“少爷,你的脚没事吧?”
“绣云,你没事吧?”
原来他心里惦记记的是她,她却在这里痛哭着那个孬种。
好不沮丧。
扑了去他怀里,这个男人她不爱,但是极爱她,那又如何,像她阿妈那种女人不也是这样过了一辈子,和她阿妈比起来,她的运气不知道好去哪里了。
“好了好了,你没事就好。”乔裕国拍了拍她的后背,知道她的心意回了过来,也是惬意。
好歹也是知道如何哄女人,特别是这种贫家出来的女孩,撒点钱,撒点米,很容易就哄了过去。
叫人给绣云家送了钱,又把她那病恹恹的爹送了去医院治病,她那一家子大大小小都安排了个小差事,绣云阿妈美到眼角都带喜,日日拜菩萨,说是绣云攀高枝了。
这样来撒钱养她和养她家,绣云再不乖,就真是扶不上墙了。
唯一就是名分这事暂时给不了,乔老爷还不知乔裕国在市区租了一公寓,乔老爷只晓得乔裕国花心的很,三天两头玩女人倒不稀奇,那个富家公子不上这样玩过来的,所以也没放心上。
若是知道他儿子居然对这女人动了真心思,怕是连着乔裕国的腿要打断了去吧。
乔裕国却另有心思……
乔家本是在G市世代经营着卖金饰的连锁店,祖上精明,留了望海的几间商铺下来,后来父辈又陆续购置了一些房产,到了乔裕国这代,家中光靠租金都可以撑起来,金银首饰之类的买卖倒是愈发有些做不上去。
现代人不像之前喜这些名贵珠宝,年轻人将就漂亮,光足金足银还看不上,又是挑设计又是挑造型,每年还得花些钱请几个明星大打广告拉人气,利润也不见得比往年多去多少,反正就是平平稳稳,番不了几番,但也可以稳住乔家家业。
乔裕国却不这样想,他看中的另一件事。
照例,家庭聚餐,一桌子人,乔裕国坐在乔老爷身边。
几杯酒下肚,乔裕国蠢蠢欲动。
“爸,我不想做金银这块,没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