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安安先送爸爸回任宅,对爸爸千叮万嘱必须要好好休息后,再然后和奶奶回到秦公馆,也千叮万嘱奶奶赶紧回房间好好休息。
目前,秦天凛不在家,但时间快到傍晚了,开晚饭前秦天凛就会回来了。
于是,任安安就趁秦天凛还没有回来,她开始酝酿头绪,要想个必须要成功的办法,让秦天凛心甘情愿告诉她,他们的婚礼场地究竟举办在哪儿。
傍晚,晚饭前,秦天凛准时回来了。
秦天凛的心情看起来异常的好,浑身散发着人逢喜事精神爽的气息。
任安安看着秦天凛如此神采飞扬、满面笑容,想到奶奶和爸爸却愁眉不展、憔悴不堪,心情便非常难受起来。
任安安没办法不责怪,秦天凛这做法实在是太残忍了。
奶奶和爸爸有这么多朋友,无论是商业上的朋友,还是生活中的好朋友,家里办喜事,岂能没有不邀请的道理。
更何况,秦家和任家两家,又是豪门世家,却不邀请自己的朋友参加,不仅会让自己的朋友瞧不起,还会传出闲言碎语,家里办喜事了,连顿喜酒都请不起他们参加。
这样,实在是太让奶奶和爸爸丢脸了,难怪奶奶和爸爸心痛得茶饭不思,也难以入眠。
但任安安将心里不快的情绪隐藏得很好,并没有表露在脸上,也更没有跟秦天凛乱发脾气。
“回来了,今天的心情看起来很好。”任安安还笑容明媚迎接秦天凛回家。
看到任安安,秦天凛俊脸的喜悦笑容迅速覆盖上一层宠溺,当着一屋子的佣人、管家将任安安亲密地搂入怀里。
并且,在任安安耳边暧昧低语:“今天特别的想你,想着你的一切,所以,心情就很好很好。”
吐在任安安敏感耳垂的气息,异常的暧昧灼热,任安安的耳垂顿时发烫涨红。
而让任安安小脸也发烫涨红,是秦天凛非常明显的提醒,“想着她的一切”,这一句话也太直白,太暧昧了。
任安安就这么,在这么多佣人和管家的眼皮底下,羞得无地自容。
任安安小手气恼推了推秦天凛这个罪魁祸首,羞恼道:“别闹了,快上楼换身衣服下来吃晚饭。”
末了,任安安小手更用力推开这个罪魁祸首。
秦天凛感觉到任安安不是一般的羞恼,他只是来点夫妻之间的情调而已,没想惹她生气。
被推开的秦天凛,再度将任安安搂进怀里,他不是厚脸皮耍无赖,只是想哄哄被自己惹恼的爱妻:“好了,我错了,以后不敢再当众这么放肆了,听你话,我上楼换衣服下来吃晚饭。”
末了,秦天凛真的没再逗弄任安安,安安分分的上楼去换衣服。
任安安看着秦天凛上楼后,心情又再度陷入不快的情绪之中,眸底覆上一层深不见底的阴霾。
任安安在心底深深叹了口气后,迈步走去奶奶的房间。
结果,看到奶奶还在睡梦之中。
奶奶虽然是睡着了,可是,眉心却依然紧紧地皱着,心事重重清楚表露无遗。
任安安的心咯噔一下,很是心疼。
看着奶奶如此受伤的一面,任安安没办法无动于衷,她必须要完成奶奶和爸爸交给的寄托。
任安安和秦天凛吃完晚饭,奶奶还是没有睡醒。
任安安就叮嘱吴妈和丁管家,照顾好奶奶,等奶奶睡醒了,必须要给她弄些吃的。
然后,任安安和秦天凛上楼回他们的房间。
回到房间,秦天凛就说,工作上有些公事还没有处理完,于是,他直接进入了书房开始忙工作。
而任安安走进了浴室洗澡。
半个小时后。
任安安一身迷人芳香从浴室走了出来,身上穿着真丝睡袍,一头长发简单挽了起来,露出精致的玉脖,妖娆的蝴蝶锁骨。
她光着一双小脚丫,迈开一双雪白玉腿向书房的方向走去。
秦天凛没有关上书房的房门,任安安人走到书房门口,刚洗完澡出来,身上的沐浴露芳香异常香味扑鼻。
秦天凛嗅觉很灵敏,顿时便嗅到熟悉的沐浴露芳香。
秦天凛用在工作上的心思立即转移到,站在书房门口的娇美妻子身上。
任安安就这样立在门口,一动不动的,脸上也没浮现一丝淡淡的笑容,安静得异常的美艳动人。
秦天凛身体靠到椅背上,俊眸目不转睛定格在任安安身上,看得完全出神入化,嘴畔并且勾起一抹耐人寻味孤度。
如此有些大胆,似乎有种主动送上门感觉的任安安,让秦天凛很不可思议之余,又很兴致勃勃。
秦天凛一只撑在地上的长腿用力一顶,让自己与办公桌的距离分开了些,然后,一只手拍了拍结实的大腿,耐人寻味的笑容覆上一层深藏不露:“过来!”
秦天凛这是示意任安安过去坐到他大腿上……
这明显是要上演办公室潜规则的戏码。
虽然这是在家里的书房,但也是办公的地点,任安安内心的感觉是一模一样的。
任安安明知道秦天凛的动机不单纯,可她就像被下魔咒一样,乖巧地听话。
并且,这是一个好时机。
今晚,任安安本就想好了,要对秦天凛来一场美人计,把他哄得服服贴贴地,心甘情愿告诉她,他们的婚礼场地举办在哪儿。
任安安迈开一双光着的脚丫,走近秦天凛。
还未自己主动坐到秦天凛大腿上,秦天凛一只长臂圈上她盈盈一握小蛮腰,轻轻一带让她坐到他大腿上。
两人的距离与姿势一下子亲密与暧昧起来。
任安安一双雪白玉手,宛若两条白蛇顺势盘缠上秦天凛的脖子,更拉近两人的亲密距离。
秦天凛的反应明显一僵,今晚的任安安非常不对劲,竟突然变得如此主动了。
秦天凛眸色深了又深,带着明显的警惕:“今天怎么这么主动跟我亲密了,中国有句古话,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我的妻子就是这个本意?”
任安安凝视着秦天凛这双犀利如刀的眼眸,心底咯噔一声,恐惧如崩堤的洪水从心底涌现。
鼓起作战的勇气,就这么被恐惧给吓跑了。
可是,任安安连第一步都没有踏出去,岂会轻言放弃。
任安安吞了吞唾沫,稳定恐惧的心情,再度鼓起勇气道:“什么非奸即盗的,咱们都是什么关系了,亲密一下又不会少一块肉,人家就是想问问你,我们究竟在哪儿举行婚礼,我是女主角,总该要知道婚礼场地定在哪儿吧?”
任安安小心翼翼探究的话音还未落地,秦天凛便笑了起来,笑得异常阴阳怪气,让任安安顿感浑身毛骨悚然。
秦天凛伸起一只手靠近任安安精致的脸蛋,两只节骨分明指尖轻轻地掐住她脸窝的皮肉,有些咬牙节齿道:“这张脸蛋怎么这么可爱得,让我想掐一掐呢!”
瞬间,任安安回忆起,大一开学当天,在食堂大门口,秦天凛也是这么捏了她的脸。
秦天凛放开手后,任安安一只手捂上被捏得有点疼的脸,恼羞成怒:“没礼貌,把人家脸捏这么疼,这已经是第二次捏疼我脸了。”
任安安此时此刻这副气恼的模样,剔透的凝脂泛着淡淡的红光,别提有多诱人,有多可爱。
秦天凛继续保持这副咬牙切齿模样,有种要将这么诱人的任安安生吞活剥的冲动。
“真的很疼?”秦天凛突然阴阳怪气问了句。
任安安没察觉太多,脸真的有被捏疼,她如实重复:“真的很疼。”
结果,话音还未落地,秦天凛立即拿开她捂住脸这只手,俊脸凑近她,亲上她脸窝被他捏疼的位置。
就这样亲了又亲,一遍遍来来回回地。
直到,任安安被亲得烦透了,嫌弃地推开这个没完没了的男人,“你够了,都要把我脸给亲麻了。”
秦天凛竟被这般嫌弃,他更咬牙切齿:“任安安,你真难伺候。”
“……”任安安被气得哑口无言。
这男人,哪有这样亲人的,这么的用力,像台挖土机一样,倘若她这张脸是做的,早被他给亲出一个大洞。
秦天凛看着被他堵得上气不接下气的这个小女人,这小女人生气的时候真的特别的可爱。
于是,又忍不住再亲了亲她,这次亲了她嘟起来的小嘴巴。
然后,秦天凛对任安安下达通牒令:“安安,别想能从我嘴里套出婚礼场地在办在哪儿,无论什么原因,我是不会说的。”
秦天凛早就猜到奶奶有这么一招,利用任安安向他套出婚礼的地点。
秦天凛态度这般强硬,任安安再度恼羞成怒:“秦天凛,你为什么非要隐瞒婚礼的地点,你知道奶奶和爸爸都快被你给气得倒下了,再这么下去,他们真的会伤心得倒下的。”
任安安这么生气是对的,秦天凛不怪她。
可秦天凛不觉得自己这么做有什么不妥,要娶任安安的人是他,要给任安安一个浪漫难忘婚礼的人也是他。
更重点是。
“因为,我不希望我和你的婚礼变成一场商业盛典,让奶奶和你爸爸知道,他们就会毫不节制的请来如云的富商,最后,我们俩的婚礼还能叫是属于我和你的婚礼吗?”秦天凛如实道出,他为什么要隐瞒着婚礼的地址。
任安安闻言,整个人一震,她心被深深地撼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