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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娘,你明天就要去佛光寺了,儿明天去宫门外送你。”祁剥着橘子,将橘子上味微苦的桔络仔细地剥去,然后掰成一瓣一瓣,放到薛茗兰前面的瓷盘中。

“不用,你现在朝廷中的事情也要管,忙,就不要去了。好好忙朝中的事吧。别为这种小事分了心。”

祁的孝顺,薛茗兰早就知道,可是看到儿子的细心,还是欣慰地笑着。

“就是,哥哥,你可别去。估计我和娘去,就已经够乱的,要是你再去,那阵式还不知怎么样呢?”三两下剥下一个橘子,莫伊将它一口塞进了嘴里。

“是啊,反正三两天也就回来了。”拿起一瓣橘子,薛茗兰塞进了嘴里,轻轻咬下,蜜汁横流。

吃完橘子,薛茗兰用手巾印了印嘴角,看着祁欲言又止。

“娘,你怎么了?可是有话问孩儿?”剥橘子的手没有停下来,祁依旧保持一贯的淡淡笑容。

“祁儿,那沈小姐,你父皇和我都没有见过。也不知她人品怎么样。终身大事可不能儿戏……”

“娘,玲珑是个好姑娘。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孩儿看上的姑娘又怎会是恶毒之辈?等娘礼佛回来,孩儿就带她来见见父皇和娘。”

“好,我还想见见我未来嫂子呢!”莫伊很是兴奋,趁机将祁剥的橘子拿了过去,一把塞进嘴里。

宠溺地瞪了她一眼,祁拿起橘子继续剥了起来。“好,你会喜欢她的。她人很好。”

看着儿子如此袒护自己的未婚妻,薛茗兰很是欣慰,眼底尽是笑意。“那就好。娘不奢求她有高贵的出身,娘只求你们能相知相守,一生燕好。祁儿,沈小姐的生辰八字是什么?娘明天就去佛光寺了,佛光寺的了悟大师是得到高僧。你们的生辰八字娘可以顺便请他给你们看看。”

“娘,八字相冲这种事你也信啊!”满口橘子的莫伊眉皱了起来。祁也有点纳闷,放下了手中的橘子,看着薛茗兰。

“这是你父皇的意思。他也是关心哥哥的婚事,怕他们不合。”

淡淡的笑容绽放开来,祁唤来了宫门外的宫女。“环儿!”

“是。”环儿低着头恭敬地进来。

“母亲,父皇关心儿臣,儿臣理应遵从。儿臣这就将玲珑的生辰八字写下来,劳烦母亲请了悟大师看一下。”祁的语气完全不似刚才的自在,多了一分疏远。他不能肯定这些宫女不是荣福的人。

转头,祁对上环儿,还是一副和善的笑容。“环儿,拿纸笔来。”

“是。”应声,环儿下去取了纸笔过来。

执笔,祁快速地将凌霄的生辰八字写了上去,字迹和他的人一样,清秀。轻轻吹着,墨迹渗透宣纸,很快就干了。

卷好,祁递给了薛茗兰。“母亲,这是玲珑的生辰八字,您收好。”

薛茗兰接过,见环儿退下,室内又恢复了刚才的和乐气氛。

天气晴朗,万里无云,天碧透的像是能滴出水来。微风拂过,各人心中的愁绪,欣喜都扬了起来。

朱红色的宫门外,浩浩荡荡的仪仗侍卫早就准备妥当,只等正主出现。

弓着身,广场上一片平静,所有的宫人和侍卫都静静地立着。

朱红色的地毯一直从凤辇上通向朱红色的宫门。

许久,沉重的宫门缓缓打开,两辆轻便的宫辇从里面抬了出来,一前一后。前面的赫然是皇帝和薛茗兰。后面的是莫伊。

“恭迎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只道去礼佛的是兰贵妃,没成想皇帝也出来了,在场的人跪的有些仓皇。

习以为常,一抬手,皇帝让他们都起来了。

看着眼前跪着的人黑压压一片,薛茗兰却觉得无非上个香而已,就如此劳师动众,未免太过扰民。

“烈,人太多了。这阵势还不得把街上的老百姓给吓死?”

“皇家出行,所有的仪仗都得按品级地位来编制。这次,你的规格是皇后才能享用的,所以人稍微多了点。伊伊是公主,排场也不能丢。你们两个人加起来,人就多了点。不过,不要紧,皇族出行,百姓自然会让道。”手轻轻地搭在薛茗兰的手上,皇帝的双眼依然威严地平视着前方。

“这么多人,我怕劳师动众,还会扰民。”薛茗兰很想转头看着皇帝,可是规矩却让她只能平视前方。

“皇族出行,都要有排场,这样才能显示出天家的尊贵威仪吗。以后,你就习惯了。”

沉重的华服,繁荣的礼节,一切都不得自由,这就是皇家……

心中叹息一下,薛茗兰不再言语。

大长公主,公主中的最高等级。当然,头上的冠冕也是公主中最重的。莫伊本就是野惯了的人,让她如此安分地顶着几乎要压断她脖子的冠冕,纹丝不动地坐着,简直要了她的命。脸早已扭曲,可惜胭脂水粉太厚,竟然看不出来,只能看出小嘴微微噘着。

到了凤辇前,宫辇停了下来。

拉着薛茗兰的手,皇帝下了凤辇。

“路上小心些,上完香就回来。”皇帝的手轻轻地拍了拍薛茗兰的手。

皇帝眼中的不舍与眷恋,冲散了薛茗兰心中的不悦,羞赧地笑着点了点头。

“伊伊,好好上香,到时候求个姻缘签,父皇给你指个中意的驸马。”转头,皇帝淡淡笑着,眼睛里却不甚温柔,纯粹是敷衍薛茗兰。

对于这个来历不明的女孩,他始终心存芥蒂。薛茗兰说是养女,可是他总是有些介意。

“陛下说笑了。”低下头去,莫伊倒不是害羞,纯粹是因为讨厌皇帝的皮笑肉不笑。

薛茗兰却并没有发现他们之间的不对劲,只是以为皇帝关心莫伊,莫伊有些害羞,父慈女孝,欣慰地笑了。

“行了,时候不早了,我们也该走了。烈……”一出口,薛茗兰就发现大庭广众之下直呼皇帝的名讳犯了大忌,脸色一僵,顿时尴尬,赶紧改口,“陛下,本宫先行离去了。”

皇族?连轻声呼唤他的名字都是一种奢侈……

“好,小心点。别忘了祁的事。”

薛茗兰点点头,登车时不忘不舍地回眸看了一眼皇帝。

凤辇已经出了皇宫。

莫伊端正的坐姿迫不及待地垮了下来,头上的玛瑙冠子也被气极败坏地摘了下来。

“烦死了,这些东西真是重啊!”

笑着摇摇头,薛茗兰有些无奈:“唉,这些年也怪我太宠你,宠的你什么规矩都不懂。看看,你的坐姿,哪像个女儿家?”

抓起眼前的糕点,莫伊嘴里塞的满满的,说话声音含含糊糊。“娘啊,话不能这么说吗。皇宫里的规矩实在压的人喘不过气吗。好好的‘娘‘不能叫,叫什么’母妃‘,连’我‘都不能说,要说什么’本宫‘,’哥哥‘也不能喊,要喊’皇兄‘。很烦啊,娘……”

抱怨着,嘴里却没停,继续往里塞着。

“烦是有些烦。”薛茗兰有些落寞,可是想起皇帝临行前的话,薛茗兰朝莫伊笑了笑。“不过,你是公主,出嫁了,就没有这么多规矩束缚了。”

“咳……咳……咳……”薛茗兰的话让莫伊满嘴的糕点都喷了出来,咳嗽不已。

“怎么了?伊伊,慢点吃,没有人跟你抢。你这孩子就是这样,一吃东西就像有人跟你抢一样。”华丽的宫装上污渍斑斑,薛茗兰赶紧给莫伊细细地擦去。

“娘,你干吗这么急着要把我嫁出去?”

“你也大了,该成亲了。你爹临终前将你托付给我,我不能误了你。”

“娘,现在你还是先操心哥哥的事情吧。哥哥的还没有解决,我的不用急,不用急。”抓起芙蓉糕,莫伊塞的腮帮子鼓鼓的。

“那沈小姐我也没有见过。也不知道她的为人怎么样。只要她能对你哥哥好,娘就满足了。”说起祁的婚事,薛茗兰有些隐忧。

说着,说着,凤辇已经到了京城最热闹的街道。

浩荡威严的仪仗经过,街上所有的人都跪了下去,山呼“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公主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原本熙攘的街道上,一下子肃穆起来。

漫漫人海中,有两个人蹲着,却并不喊。头时不时抬起,偷偷瞄着凤辇。

风吹过,锦帘微微扬起。薛茗兰的容颜欲遮还露,如此惊世容颜让跪着的人纷纷叹息,顿时,现场一片抽气声。

凤辇旁的侍卫见了,凌厉的扫了一眼跪着的人,“呲”一声,一寸寒光从剑鞘中露了出来。

抬起的一片脑袋立刻低了下去,四下鸦鹊无声。

浩浩荡荡的车辇花了一炷香的时间才彻底经过。

起身,人们目送着凤辇远去,直到消失。随后,安静的人群爆发出啧啧称赞声。

“真漂亮啊!天女儿似的!”

“就是,仙女似的。难怪能得陛下欢心。”

“听说,这贵妃娘娘和陛下二十年前就相识了,只是不知为何最近才进宫,还带了个公主?”

“公主说是义女,不过估摸着是陛下的沧海遗珠。”

……

视线交递,两个高大身影压低了头上的斗笠,大步离了喧闹的人群。

秋意已经很浓,窗外的树叶红红黄黄一片。灼黄的日光洒了下来,洒的红黄的树叶发着焦灼的光,很是晃眼,空气干燥异常,从鼻中呼出的气燥而热,更添愁人的焦躁。

好长时间没有出屋了,凌霄每日除了睡觉便是对着这一方小后窗,目光的焦距再远也只是沈府高高的院墙。白色的院墙上斑斑驳驳,有些污秽,惹人心烦。

旖旎的香味如丝如缕,钻进了凌霄的鼻子。

到吃药,吃饭的时间了。

转身,不知道什么时候鱼儿已经在了。那个孕妇也已经在了,负手,战战兢兢地站在一旁,看着鱼儿摆放饭菜。

那个孕妇,祁找来给凌霄试菜的。

菜式清淡,素雅,色、香、味俱全,杯盘碗碟上袅袅白烟悠然升腾。

“小姐,吃药了。”鱼儿到出清来,递到凌霄手边,凌霄接过。鱼儿又赶紧递了杯温水过来。

一口闷下,唇齿馨香,鼻间,口中,胸口,馨香绵延。这些天来,她已经习惯了这种香味。

鱼儿说,她的身上已经留了这种香味,她自己倒是没有觉得。

坐定,凌霄却并不动筷,只是定定地看着眼前的精致菜肴。

头低着,余光瞥了一眼凌霄,身子笨重的孕妇以手支腰,笨重地迈着步子,走了过来。

执起筷子,孕妇也不说话,每个碗碟里的东西都吃了一口,吃完,放下筷子,退到一边。

“小姐,已经试过了。您用些吧。”鱼儿将沉重的银筷双手递了过来,声音怯生生的,近乎哀求。

接过,看着眼前的精致菜肴,凌霄胸口的愁绪与相思像是吸了水的海绵一般胀了起来,腹中鼓鼓,再无食欲。

她中了毒,世界上最毒的毒药,不是魅,却是相思。一寸相思,一寸灰。

“小姐,您多少吃一些吧。您不吃,身体怎么受的了?”凌霄握着筷子的手,迟迟不动,鱼儿急了起来,要是小姐有个三长两短,她可担待不起。

秀眉一蹙,玉指一松,锃亮的银筷滑了下来,落在光滑厚重的桌布上,听不见声响。“撤了吧。”

“小姐,您多少还是吃一点吧。”上次凌霄一顿没吃,管家罚她饿了三顿,并且这个月的工钱扣光,想起来鱼儿就心有余悸。

没有理会鱼儿,凌霄理了理披帛,起身,坐到了梳妆台前。

“小姐……”明晃晃的铜镜中显出鱼儿不安的小脸来。

“不吃了,你撤了吧。”凌霄的语气中已经有了些许不耐烦。

如墨漆黑的眸子晶亮有神,更显脸颊苍白病态。双眼周围一圈青紫的晕,像是不眠之夜的蒙昧黎明,蒙蒙胧胧,却也实实在在。

凌霄的脾气鱼儿也是知道的,不敢多言,委屈的泪水在眼眶里打着转转,瑟缩着将饭菜收拾了去。

“端王殿下!”用脚尖勾开房门,门口是清朗俊逸的祁。鱼儿赶紧福了福。

“让厨房重新做一份上来。”瞥了一眼盈满的杯盘,祁晶亮的眸子闪过一丝不悦。

“是。”有些怯懦,鱼儿和那孕妇退了下去。

黑色云靴,进了眼角,余光微微向上抬去,宽大的青色长衫,显得衫子里的身子有些单薄。

“你来做什么?”黑眸一转,凌霄收回余光,双眸中尽是镜中憔悴的自己。

略显苍白的薄唇完成一弯新月,后又露出珍珠光泽的两行白牙,两腿一前一后地迈着,青衫前摆的一角微微翻飞着。“好几天没来了,来看看你。”

“看过了,滚。”端坐着,凌霄纹丝不动。

脚步没有停下,那青色的身影越来越近。同时,那熟悉的旖旎香味也越来越浓。凌霄却不曾留意。

“几天不见怎么憔悴了这么多?”故意忽略凌霄的敌意,祁走到凌霄身后,伸出白皙的双手。

镜中,凌霄看到了身后伸出的双手,在她看来那双手就像是地狱里伸出来的爪子,厌恶之极,恐怖之极。

就在那双手即将碰到自己的肩的时候,凌霄倏的起身,转身,对上那看上去明媚的笑容。

“滚。”

悻悻地缩回手,祁还是淡淡地笑着。“何必这么急。都不请我坐一下吗?”

径自转身,祁依桌坐下,倒了杯茶径自抿着。“这茶是我从宫里带出来的,极品的雨前云雾。你试试。”

“滚。”站着不动,凌霄脸上看不出喜怒,唯独那晶亮的眸子里闪着厌恶。

门外,鱼儿重重咳了两声。

“进来。”应声,鱼儿端着饭菜进来。

不一样的菜式,一样的精致。色、香、味俱全,袅袅白雾悠然升腾。

“下去吧,没有吩咐不要进来。”祁淡淡地笑着,春风和煦,一开口,旖旎的馨香如丝如缕,熏的鱼儿脸色微微酡红。身为男子,却长着比大多数女子都精致的五官,有着如此文雅的气质,斯文的外表下也隐隐有些刚强的伤人剑气,很难让那些情窦初开的少女不动心。

“是。”福了福,鱼儿退了出去,轻轻带上门。

“吃吧。厨房特意重新做的。芙蓉卷,桂花糕,凤凰酥,百鸟朝凤,秦岭夕阳,这些都是你最喜欢吃的。”起身,祁踱回了凌霄面前,拉她过来坐下。

“……”

定定地坐着,凌霄的脸因为怒火已经有些僵了,目光的却落在窗外,可是极目望去,最远也是斑驳的高高院墙。

搛起一筷,祁轻柔地递到凌霄的嘴边,宠溺地哄着:“吃吧,趁热,这个师父可是我专程从醉仙楼请来的。”

转头,凌霄对上祁,眸中一星怒火熠熠生辉,目光却从未落在那一筷佳肴上。“我不吃,你给我滚。我永远都不想再见到你!”

“不吃菜就吃甜食吧。冰糖燕窝,美容养颜,对胎儿也好。”淡淡地笑着,祁忽略了凌霄的敌意,舀起一勺燕窝,轻轻吹了一口气,袅袅白烟四下散开,“有些烫,小心些。”

“啪!”精致的碗碟飞了出去,甜腻的燕窝汁水洒了一地。

“你想要怎样!别在我面前演戏,我觉得你很脏!”倏的起身,凌霄低头看着眼前的人,太阳穴微微绷了起来。滚烫的汁液溅在手上,白皙中顿显点点红梅。

“你的手烫到了。”一把拉过凌霄的手,祁从怀中掏出一条纯白丝巾来,轻轻擦去粘稠的汁液,轻轻呵着气,“怎么这么不小心?”

猛然用力,想抽出手来,却是动弹不得。凌霄的眉紧紧地皱了起来:“别假惺惺!你这样只会让我更加讨厌你!”

松开手,祁抬头看着凌霄,依旧淡淡地笑着,双眸清澈,闪着纯洁晶莹的光芒。“坐下,吃点东西,吃完了,我会告诉你一些你想要的东西。”

“什么意思?”敛起怒火,凌霄的声音多了一分震颤,胸口悬着的心也已经像拉开的弓弦一般紧绷。

低下头去,祁不再看着她,心中却的一星火苗却已经开始蹿了起来。只有蒙哥汗的消息才能让凌霄打破冰封的寒冷,展示出些许原来的真性情。

“坐下吃点吧,再不吃,就要凉了。”银筷锃亮,亮的有些晃眼,轻轻点过每个碗碟,凌霄面前的碟子里的珍馐已经堆积如山。

惊疑地看着祁,凌霄缓缓坐下,手指捻起了银筷,却迟疑着,看着祁,眸中闪闪烁烁,欲言又止。

“吃完了会告诉你。”祁仍旧搛着,落筷优雅无比,神情淡定。

夹起眼前的东西,送到嘴里,凌霄嚼都不嚼,三两下就将面前的食物吞了下去。什么味道?她也不知道。

“说!”放下手中的筷子,凌霄的耐心已经消磨殆尽,或者心中的恐惧像是海藻胸口长出,郁郁漫漫,堵塞了整个胸膛。

“吃完饭,先喝杯茶,促消化。”祁却并不着急,优雅地倒出一杯茶来,轻轻吹了吹气,递了过来。

接过,看都不看一眼,凌霄仰头一口闷下。“说!”

祁摇头笑笑。“你这么急干什么?又没人跟你抢。婚礼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沈耀庭也快回来了。你的嫁衣宫里的绣作正加紧赶制……”

“别说这些没用的!你知道我想知道什么!”

“婚礼的事情难道你不着急吗?我以为你想知道婚礼的事情而已。”淡淡地笑着,清澈的双眸很有些得意的神采。

“你……”

“有刺客!有刺客!”门外突然喧哗起来,吵闹不已,家丁的步伐混乱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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