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清颜瞥了一眼,便对清秋道:“将公子苏请过来!他或许有办法从这些人口中问出什么来。”清秋领命而去,过了一会儿公子苏才姗姗来迟。
他身穿锦衣,手拿折扇,一派风雅之色,后面趋趋跟着彪头大汉的陆成,走到这六人面前,用折扇将脸挑了起来,左右看了看,说道:“这些人是秦人。不过不知是哪一路。”
他狭着目光,声音冰冷,“此事本公子定要上报吾皇,若发现从中作梗者定严惩不贷。”
说着他手拿扇子,注视着六人,绕着走了两圈,“你六人真无话可说?你等应该知晓按照秦律来说,无视皇权该当何罪?你几人一不仅藐视皇权;还缴械打斗、聚众闹事;三谋财害命三罪并罚罪加一等,合该凌迟处死,且株连三族。”几人再不能装聋作哑装鹌鹑,愣愣的抬起眼,怔怔的望着公子苏。公子苏上下嘴唇一开一合继续道:“若你等再不说,本公子还可以让你们犯叛国罪,谋反罪,还有……呵呵……”他哗啦将折扇打开,摇了摇,云淡风轻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本公子若将你几人扔在菜市门口,凡是认出你六人中一人,便许以十两黄金。难道还没有一人知你几人身份。”
几人还是默然不语,公子苏冷冷一笑,朝一旁的陆成瞥了一眼,将这六人投入大狱,告诉公孙大人,本公子说让他务必好好招待几位,定要将来龙去脉问的一清二楚。
几人一听见大狱公孙大人脸色都变了。这位公孙大人的阴狠天下皆知,乃秦国赫赫有名的酷律。凡进大狱者不死也要脱层皮。
陆成应了一声,拍了拍手掌,几名侍卫鱼贯而入,拖着便将人拖了下去。
卫清颜转过身瞥了一眼公子苏,声音若有若无,“看来无论在哪里阳奉阴违的人都少不了。”
“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秦国自然也是。水至清则无鱼。”公子苏云淡风轻淡淡道。
“公子可知秦国是那些势力想要置我于死地?”
公子苏一笑,踱步走到窗前,“人为财亡,鸟为食亡。想要小姐性命的人,自然是与此事休戚相关的人。小姐从天而降,可是挡了不少人的道。须知秦国太子妃可是多少春闺女子梦寐以求的。”
卫清颜坐到琴前拨动琴弦,琴声悠悠,开口道:“战玉漱是怎样一个人?”
公子苏一笑,“看来小姐心乱了!”他一边说一边望着窗外,浩瀚黑夜,茫茫白雪。“小姐早晚知晓何须急于一时。”说罢,人影如风,飘飘然如风而去。
卫清颜站在那里看着,心里却想一个两个真是些怪人。
清秋让小二过来重新换了一间房,又命清秋赔偿了十两银子给掌柜的。
然后向掌柜的打听了战玉漱的房间,亲自登门,感谢了一番战玉漱的救命之恩。
战玉漱听罢,只是淡淡一笑,不咸不淡道:“这与你无关,本姑奶奶只是为了对得起天地良心。即便是阿猫阿狗她也照救不误。”明月被噎的半死,差点破口大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