岛上二楼的最里间,门口站着帝夙憾,好几次想拧动把手,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却是不敢,不敢面对她,栀姨没有说她哪里不好,他觉得无论怎样他都会去求她原谅。
拧动把手后门开了,触目所及是阳台上站立的人儿,一身白色无袖连衣裙,海藻般的长发垂落在背后,那张日日夜夜想念的脸却是苍白的,就连以前那双灵动的水眸也失了色彩。“如也,跟我回家好不好,你要是想惩罚我就来我身边,你想怎样都行”帝夙憾走近将心心念念的人儿锁在怀中,恨不得把她揉进自己身体里。
如也推开他,一双无神的眼睛望着帝夙憾,没有了以往的灵动,自信和对他的爱慕。“你是……”这两个字让在商业帝国里无所不能的帝夙憾心里一惊,“如也,我是憾”帝夙憾小心翼翼地说着,生怕哪个字伤着她。他不敢冒险,这个在商界,在手术台上无所不能的男人怕了。
如也听到这个字清秀的眉一皱,好熟悉,像是心里叫过千万遍的名字,可是脑袋里却没有一丝一毫的记忆关于他。
“没关系,想不起来就不想了”帝夙憾将如也紧紧地拥在怀里,一阵香味幽幽地飘进鼻子,这是他日思夜想的味道,没人知道在怀阴山别墅里所有如也穿过的衣物他都抱在怀里过,在来的路上他想了无数种与如也见面的场景,唯独没想到如也不记得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