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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到了中午,两人就着昨晚烤好的野猪肉简单地解决了一顿午饭,再歇一歇,主要是陈遇需要歇息,乌夕夕这个怪物精神抖擞得很。

乌夕夕鄙夷瘫坐在地上的陈遇道:“这才走多远,就不行了?”

陈遇擦着头上的汗,“不要用你的变态标准来衡量我,昨天走一天,晚上被野猪追着跑了半夜又没休息好,今天也走了半天,还要扛着那么重的器械,我能不累?”

他呼了几口气,又继续说道:“反正是肯定赶不上我小叔了,而且他手上拿着的九转龙祸是假货,没用,我们再去晚一点有什么所谓?”

“你如果想今晚再杀一头猪的话,那就坐着不走吧。”乌夕夕凉凉说道。

陈遇立即站起来,扛上袋子,一脸正气凛然地说道:“那怎么行,你要是再遇到野猪,万一我没能来得及保护你的话,那多危险啊,赶紧走吧,走吧。”腿瘸了也要麻溜地走下去。

在这样紧赶慢赶之下,终于赶在太阳下山前,到达了乌夕夕家。

乌夕夕打开阔别几个月的木屋,指着积了很多灰尘的房间,对陈遇说:“你来打扫干净屋子。”

陈遇挥手挥开扑面而来,纷纷扬扬呛鼻的灰尘,他咳嗽着说道:“咳咳……这是你家……咳咳……为什么让我来打扫……咳咳……不应该是你打扫干净,好迎接客人吗?你还想反倒头来让客人给你收拾房间,能不能别使唤我使得那么理所当然。”

“哦。你要是觉得无所谓,那就不用打扫吧。”乌夕夕将东西往地上一放,拿起门边的一把砍柴刀就准备离开了。

陈遇吃惊,“诶、诶”地喊住乌夕夕,“你要去哪?”

“干活。”乌夕夕扬扬手中的砍柴刀。

陈遇侧头看看灶房旁的一堆柴薪,推断出乌夕夕的“干活”所指的肯定不是去砍柴,便问道:“你要去杀猪?你一个人去也太危险了,要不去村子里问人要点吃的回来应付一下吧。”

乌夕夕忽地回头,“你第一次来,怎么知道这附近有村子?”她带陈遇回来的时候,并没有进去到村子里,而是直接来到了她家。

陈遇挠挠头,不理解她为什么会是这个反应的模样,“刚刚上山的时候,不是看到那边有人做饭烧柴冒的烟吗?”

乌夕夕回想一下,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

她神色复杂地看一眼因为吸入灰尘而不时挠鼻子打喷嚏的陈遇,那张与秦漠一模一样的脸再次出现在这里,总觉得时间好像还是在几个月前。

乌夕夕赶紧摇摇脑袋,让自己清醒一些。

陈遇立即就以为她又要犯病头晕了,便开口劝道:“野猪肉是好吃,但也得有命吃才行啊,你就别去了吧。”

乌夕夕有事要办,不听劝,一意孤行地要走。

陈遇连忙跟上去。

乌夕夕停下脚步,回头皱眉瞪陈遇,“你跟着我做什么?”

“阻止你去送死啊,没有本大爷在,你一个随时有可能会晕倒的人去杀猪,不就是去送死吗?”陈遇自告奋勇地说道,“好歹我是个有经验的人。”

乌夕夕:“我不是去杀猪。”

陈遇:“那你要干什么去?”

乌夕夕指着早晨时采摘的那些药草,“别管我去干什么,你留在家里把这些药煮成一碗水喝了。”

陈遇不用去看也知道乌夕夕离家几月,家里肯定什么吃的都没有,他纠结地说:“只有药喝,没有饭吃?”

乌夕夕想了想,答道:“要不你添多一点水,把药煮成两碗,大概就能饱了。”

陈遇:“……”他就不该指望乌夕夕的脑回路能跟正常人一样。

就在这时,头顶上一阵鹰啸,两人抬头一看,一只鹰在空中转了几圈,就俯冲下来,乌夕夕抬起胳膊,这只鹰降落到她的手腕上。

乌夕夕取下它爪子上绑着的竹枝,抽出里面的纸条。

在乌夕夕阅读纸条上的内容时,陈遇不动声色地靠过去,也想偷窥一二,还没等他的头挨过去,已经转移到肩膀上停靠的大鹰突然就跟只母鸡似的,咯咯叫地要啄陈遇。

陈遇躲避不及,就被啄了两口,他痛叫着后退,这该死的鹰还得寸进尺地腾飞起来,追过来要继续啄。

陈遇抱头鼠窜,慌慌忙忙地捡起一根木棍就要敲死这货。

乌夕夕抓住他落下来的木棍,抢过来,警告道:“不许打我的大黄。”

“那你就拉住你的狗,不对,明明是只鹰干嘛叫大黄这种狗名,嗷!你快拉住你的鸟啊!嗷!我的头发!”陈遇的头发在人鸟大战中,被鸟成功啄掉了一小撮。

乌夕夕发出一声口哨,大鹰才意犹未尽地停止凌虐陈遇的举动,重新回到乌夕夕的肩膀上,乌夕夕点点它的头,无声地责怪它的调皮,然后掏出一把虫子喂给它,大鹰发出一声清啸,撒娇地蹭蹭乌夕夕,然后开始啄食虫子。

被害人陈遇摸着自己的头发,痛心疾首地指控道:“我腿上有伤,肚子饿着,又被你的鸟叼了几撮头发,你倒好,反倒给它喂虫子填肚子。”

乌夕夕把手掌摊开,将虫子伸到陈遇面前,语气怜悯地说道:“我没想到你这么饿,连大黄的虫子也要抢来吃,我就剩这么多了,都给你吧。”

陈遇露出快哭的表情来,“我认输了,您高抬贵手,放过我吧。”

乌夕夕依言“高抬贵手”将掌心送到陈遇的嘴边,“还要让我喂你才肯吃?”

陈遇看着近在眼前跟嘴边的虫子,回头、转身、弯腰,吐得撕心裂肺去了。

乌夕夕将手中的虫子收回来全喂给大黄,再拍拍它让它飞走后,才对陈遇说道:“我去一趟村子,你在家里收拾干净等我回来。”

陈遇摸一把嘴巴,有气无力地摆摆手,他暂时不想跟这人呆在一块,尽管自己被坑去给她收拾这积满灰尘的屋子。

不过也没什么太需要他打扫的,这个木屋简陋到,只需要擦擦木板床和几张木桌上的灰尘,就完事了,地都不用扫,因为这就是个泥地,尘土混为一体,不用扫。

陈遇扫完灰尘,就是到灶房里找了个还算完好的陶罐,就开始给自己煮药,至此,乌夕夕带进山,仅有的几瓶矿泉水,也告罄了。

在他感到口渴想喝点水时,就找不到水在哪了,山上没有自来水管,也没找到水井什么的,只在灶房门口找着一口大水缸,水缸旁边放着两个木桶和扁担,缸里面自然是空空如也,半滴水都没有。

关键是,陈遇压根就不知道水源在哪,想去挑水也没个去处,看来他要喝水,只能等着陶罐里的药煮好,喝药来解渴了,多么苦逼的人生。

在陈遇烧着火,坐等药煮好的时候,就听到外面的动静,以为是乌夕夕回来了,便冲着外面喊道:“乌夕夕,家里没水了,要去哪挑啊?”

“喂!”背后的声音乍然响起,把陈遇给吓了一跳,乌夕夕的声音咋变得那么低沉,像个男人一样。

站在灶房门口的确实是个男人,他叉着腰怒目而视,语气不善问陈遇道:“你是谁?为什么会在夕夕的家里?!”

陈遇蹙眉站起来,平视对方,不答反问:“你又是哪位?来这里干嘛的?”

男人不甘示弱,挺起胸膛道:“这是我的地盘,而且是我先问你的,你先回答我的问题。”

陈遇上下打量他一眼,长得普普通通,以穿着打扮来看应该是山里的村民,便没再吭声,又坐了回去,继续烧他的火。

男人被他忽视得恼羞成怒,往前跨出一大步,大声喝道:“这附近的人,我都认得,就从来没见过你,你是从别处来的外人,别以为不说话,就可以随随便便地霸占了别人的家,尤其是我女人的家,你麻利地给我滚出去。”

“你女人?乌夕夕是你的女人?”陈遇露出难看的脸色。

男人被问得有些心虚,但也就虚了一秒钟,然后又挺起胸膛,“是又怎么地?你管得着吗?”

“我是管不着,可是我听说她是被男人欺骗了感情,所以才出山到外面晃了几个月,难道欺骗她感情的人就是你?”陈遇用质疑的目光看着对方。

男人震惊地往后连连退了几步,手掌按在胸口上,似乎一副深受打击的样子,另一只手颤抖着指着陈遇,“你、你说什么?夕夕被男人欺骗了感情?”

陈遇道:“你不知道?”

男人捂着脸,悲痛欲绝地说:“夕夕信上从来没跟我说这些,我还以为只是她家里的东西被那盗……贼给偷走了,所以她才要出山去追回来。”

忽而他又猛地抬起头,目露凶光地问道:“那个该死的男人是谁?!我要去拜他为师,啊呸,是要去找他算账!”

“小卢,你要找谁算账?”这是乌夕夕的声音。

小卢回头看到乌夕夕,就面露欣喜地扑过去,“夕夕,你回来了,我好想你!”

乌夕夕一个闪身就躲开了他的熊抱,很是嫌弃地说道:“大热天的,不要靠近我,一边去。”

小卢委屈地说道:“以我们多年的交情,阔别了那么久没见,就算天气热一点,抱一下又不会死。”

“我们那只是塑料花交情,别太较真。”乌夕夕放下手中从村子里抱回来的大米和瓜菜。

小卢:“塑料花,交情?”

“没错,就是形容不值钱,不用当一回事的意思。”这是乌夕夕在外面呆了几个月学到的词语,不过意思似乎有点不太对。

小卢反驳道:“塑料花比起真实的花朵,它永远不会凋谢,应该是天长地久永不改变的美好寓意。”

他说着说着,眼睛一亮,捂着脸娇羞道:“哎呀,夕夕你何必这么曲折地口不对心,还特别捏造了个假意思来蒙骗我,我都明白你的心意啦!死鬼!”

乌夕夕:“……”

陈遇:“……”

乌夕夕深吸一口气,决定跳过这个话题,问道:“你怎么跑过来了?不是说没事吗?”

“没事就不能来见你吗?你出去那么长时间,我在家里日盼夜盼,你终于回来了,我就一刻也等不及,马上就来找你。”小卢左右转头寻找起来,“我的礼物呢?在哪里?”

很快他就看到了两个大大的袋子,兴奋地呼叫一声,跑过去,打开其中一个袋子的链子,拿出一包女性用品,上下左右翻看了一遍,没研究出个所以然,便回头问道:“夕夕,这是什么东西?”

乌夕夕走过去,夺走那包女性用品,塞回到袋子里,“这是我的东西,送给你的礼物在另外那个袋子里。”

小卢立即就放下满满的疑惑,转头去打开另外一个袋子,掏出一把枪,兴奋地大叫:“哇啊!是枪!夕夕你居然买了这么多把枪给我!太好了,我太喜欢了!”

全程默默围观的陈遇心里吐槽:“没有子弹的枪,呵呵。”

等兴高采烈完之后,小卢才指着正准备喝药的陈遇说道:“他是谁?难道是夕夕你在外面偷的汉子,还把他带回家里来了?”

陈遇一口乌黑的中药喷出去,他擦擦嘴,咳嗽着说道:“饭不能乱吃,话不能乱讲,什么叫偷汉子?”

“偷汉子就是……”小卢以为陈遇不知道什么叫偷汉子,正想给他解释一遍。

陈遇脑壳疼,觉得好像又有一个乌夕夕站在了面前,两个乌夕夕火力全开要把他噎死,忙抬手制止他,“我知道什么是偷汉子,不用你解释。”

“乌夕夕,你自己跟他说吧。”他把盘甩到乌夕夕身上,让她接盘洗清这污蔑。

乌夕夕点点头,对小卢说道:“嗯,他是我偷回来的汉子。”

小卢张大嘴,一副被惊呆了的样子,“夕夕,你、你变了,你出去回来后就变了……我要找小美去!”撂下这句话,他含泪抱着属于自己的礼物,就泪奔而去了。

陈遇无语片刻,才乌夕夕说:“你还是给他说清楚吧,我跟你关系没那么复杂,不,好像还挺复杂的,复杂归复杂,但没那么、那么不纯洁。”

乌夕夕拿起煮饭的锅,将米倒进去,侧头扫他一眼,说道:“你本来就是被我打晕偷回来的,不是吗?”

陈遇无法反驳,确实是这样没错,就是哪里怪怪的。

看到乌夕夕准备要煮饭的节奏,陈遇想到水缸里没水这件事,忙说:“家里没水,是要去哪里挑回来啊?”

“山下的那条河。”乌夕夕放下锅,走出灶房,来到水缸边,拿起扁担挑起木桶就准备下山挑水去。

陈遇见状,自觉一个大男人坐在家里,然后让一个女人去挑水,这有点不太好,便自告奋勇道:“让我来吧,男人负责干粗活,我去挑水,你来做饭。”

乌夕夕盯着他的小腿,挑挑眉,问:“你确定?”

陈遇还真不确定,别说他腿上带着伤,又走了那么久的山路,就是平常人下山挑着水,再走上这么崎岖的山,都不是件容易的事。

乌夕夕也不等他回答,自顾自地挑着木桶就走了,留下一句:“你留在家里等我挑水回来做饭。”

想要在乌夕夕面前表现出男人气概,这种想法,还是想想就算了吧,那基本上是不可能实现的。

下山挑水这种工作,乌夕夕从小就挑到大,来回几趟,很快就将水缸给重新装满水了。

陈遇勺着水淘米洗菜的空档,感慨道:“还是我们城里比较方便,或者哪怕是有一口井也好啊,天天这么挑水,也难怪你像吃了菠菜的大力水手一样。”

大力水手乌夕夕从屋子里拖出一把木工斧开始劈柴,而陈遇则在灶台旁边忙活着饭菜,两人怎么看怎么觉得男女身份对调了。

陈遇看了一会乌夕夕的劈柴表演,自认在腿脚完好的状态下,也做不到像她那般举着那么重的大斧头,一起一落将大腿粗的木头劈成两边,简直就跟呼吸一样轻松简单。

所以,还是他还是煮饭做菜就好了,反正乌夕夕赖在他家的时候,也是他负责包办了做饭这个活计。

等做好饭菜之后,陈遇朝着还在劈柴的乌夕夕喊道:“开饭啦!”

乌夕夕停下弯腰劈柴的动作,站起来,用手背擦一把额头上的汗,此刻太阳即将要沉下山头,余晖从乌夕夕的背后投射过来,整个人都蒙上一层金黄色的光晕。

可能荷尔蒙这玩意跟汗水多少有点沾亲带故,挥洒汗水的人总显得性感几分,此刻乌夕夕转身走到水缸旁,洗了手之后,再捧着水泼到脸上去,汗水与清水混融到一起,形成大颗的水滴,顺着脸颊皙白的脖子,滑出优美的弧线,此人此景透出一种奇异的狂野之美。

乌夕夕原本就长得不差,只是平常要么杀气太重,动不动就打人,要么说话把人噎个半死,整个人就是二百五的实体写照,往往让人忽略掉她的容貌,而更注意到她的怪异之处。

现在她安安静静地在晚霞中泼水洗脸,倒是让人把注意力集中到她的容貌上了。

这不,陈遇就看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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