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叶凝曦语塞。这种事要她怎么回答？
闵知行低笑，慢条斯理地抬手，解开了她的衬衫扣子。
叶凝曦全身都僵住了。情感上，她很想往外跑。可理智告诉她，她是跑不掉的。
闵知行瞧出了她的挣扎。他在叶凝曦颈间烙下一吻，一字一句地说。
“叶凝曦，你要是敢跑，就等着瞧。我说到做到。”
他只用了一句话，就把她逃跑的想法粉身碎骨。叶凝曦握紧了拳头，牙齿打着哆嗦。
“我不喜欢尸体，也不喜欢死鱼。”
闵知行又解开了一颗扣子。他邪恶地笑了，嗓音低沉柔和，宛如天籁。
“叶凝曦，我这么卖力，你就连点反应都没有？”
叶凝曦脸色发白。
哪怕她的身体已经习惯了他，她的心，也永远不会习惯他。
“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闵知行眼里掠过一抹烦躁。
叶凝曦闭上了眼睛。
她不想迎合他，可她已经无法再承受一次忤逆的结果了。
“我……我知道的。”她小声说，“我会配合你的。请你不要生气……”
闵知行一怔。
看见她的样子，他的心口突然一塞。
他刚才对她产生了什么情绪？怜悯，还是……心疼？
闵知行用力甩了甩头，想甩掉这些无谓的情绪。他冷笑：“很好，记住自己的话。”
……
银座。
苏意暖收起手机，心满意足地笑了。
她就知道，闵知行对她还是有情分的。这通电话，算是把她的后顾之忧也解决掉了。她也就可以专心致志地勾上祁钧阳，继续在财阀之间周旋了。
“他对我有情分……凭着这一点，叶凝曦，你就斗不过我。”她弯起唇角，笑容娇美，“你永远都斗不过我。”
“我回来了。抱歉，让你在这里等了这么久。”
祁钧阳步履匆匆，从吧台旁边向苏意暖走来。
“没关系的，祁先生。”苏意暖美眸含情，表情有些迷茫，“其实，能找到一个愿意倾听我的人，已经是我的幸运了。”
祁钧阳优雅地微笑：“苏小姐，你太客气了。你这么漂亮，应该有很多人会愿意倾听你的烦恼。”
上钩了！
苏意暖窃喜，笑容更加明媚。
“可我不愿意和他们说啊。”她半真半假地抱怨，“只有你……一见到你，我就觉得亲切。”
苏意暖长得美，气质又清纯可人，即使是说出这种恶俗的搭讪，也不让人反感。
“我也觉得苏小姐很面善。”祁钧阳笑着说。
“是吗？”苏意暖偏了偏头，娇俏可爱，“那，我把我的电话号码留给你吧。”
祁钧阳把自己的手机递给苏意暖，眼眸微暖：“好。”
这是一个纯粹的巧合吗？他竟然这么轻易地遇见了记忆中的女孩？
如果是巧合，上天应该是眷顾他的。祁钧阳目光含笑，看着苏意暖柔美的容颜。他右手上的戒指映着日光，发出清亮的光辉。
……
叶凝曦全身酸痛，瘫坐在椅子上。
“你又在胡思乱想什么？”
男人低沉的嗓音打破了她的沉思。
叶凝曦抬起头“没什么……”
“不对。”
闵知行轻笑一声，饶有兴致地看着她，“你要是不说实话，我就要好好‘疼爱’你了。”
叶凝曦连骂人的力气都没了，只好瞪了他一眼：“我在想，你每天都那么忙，为什么还有精力来……做这些事？”
她眼里还有没褪干净的泪水，瞪着他的时候，看起来也是那么惹人怜爱。
闵知行轻笑，恶劣地问她：“那些事？”
“你！”
叶凝曦愤怒地扭过了头。他明明知道是什么事，却总是喜欢逼她说出来，可恶极了。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闵知行指间转着宝珠笔，语气悠然自。
叶凝曦嘴唇紧抿，下定决心死不开口。
“呵……你还真有意思。”
闵知行轻笑，继续用话语挑逗她，“你身上还有哪一块儿，是我没看过的？”
叶凝曦脸色通红，低声喊道：“别说了！”
“为什么不能说？”闵知行挑眉，“你自己说说看，我说得不对吗？”
他就是想看她出丑。
叶凝曦决定，继续沉默下去。
闵知行笑了。她这是打算用沉默来抗争？
“你再不说话，”他压低了声音，“我就继续。”
“你！！”
叶凝曦不敢置信地转过头，美眸像是要喷出火来。
闵知行哈哈大笑。笑完，他锲而不舍地追问：“你到底在想什么？”
叶凝曦没辙了，只好老实交待。
“我在想，你是哪来的体力。”她语气生硬，瞪着墙角的石英钟，“你明明应该很忙啊……为什么每天都能……”
“都能怎么？”闵知行问。
叶凝曦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地从牙缝里挤出来：“都能折腾？”
闵知行笑出了声。
“叶凝曦，你知不知道，”他走到她身边，亲密地低语，“这是对男人的夸奖？”
“根本不是！”
叶凝曦下意识转头，激烈地反驳。转头的时候，她的嘴唇不小心擦过了闵知行的。
闵知行眸色一深，握住了她的肩膀，用力吻住她。
叶凝曦气愤地瞪大了眼睛。
“呜呜呜！”放开我！
她被闵知行压住了嘴唇，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以示抗议。
闵知行微微睁开眼睛，不耐烦地看了她一眼。
看见她瞪得滚圆的眼睛，闵知行轻笑一声，和她稍稍拉开了一丝距离。
“闭上眼睛。”
“你走开！”
他和叶凝曦同时发声。
“……”闵知行眼底闪过冷意，握在她手臂上的手紧了紧。
闵知行似笑非笑：“叶凝曦，我知道刚才你的感觉很好。但是……”他压低了声音，在她锁骨上咬了一口，“你要学会克制。”
叶凝曦惊喘一声，护住了锁骨附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