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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她是我的

越着急越容易出状况,迈上台阶朝着她的目标“托”走去的时候,细长的鞋跟一时间没站稳,脚下一个趔趄就摔了下去。

“啊——”骆晴晴脑子里瞬间一片空白,在黑暗里惊呼一声后,无助地向前面倒去。

咦?怎么地面上软绵绵的?惊慌失措的骆晴晴慌忙爬起来摘掉了眼罩:天呢,竟然倒进了一个满身肥肉的大胖子身上。

看着面前一脸横肉的男人,色迷迷的鼠眼正贼溜溜地盯着自己,骆晴晴当场石化了!正想转身离开,被胖男人一把按住肩膀扳了过去:“哎呦,我就喜欢扭扭捏捏的姑娘!”

按照规矩,摘掉眼罩就代表她选好了人。周围早已经想起一片唏嘘声和口哨声,众人抱着看热闹的姿势鼓起掌起哄:热吻!热吻!

骆晴晴吓呆了,瘦弱的肩头不停地颤抖,睁大眼睛边道歉边求饶:“对,对不起,搞错了,不,不算。”

“妈的,糟了!”吧台里的麦萌一看情况不妙,狠狠地将还未燃尽的香烟往烟灰缸里一捻,快速朝哄闹的人群走去。

肥硕的男人一手锢住骆晴晴的脖子,另一只手勾起她的下巴,笑得轻浮猥琐:“怎么?游戏规则可是你们酒吧定的,想赖债也得让老子尝了你这小樱唇的滋味再说。”

“热吻!热吻!”

众人的起哄无疑给了胖男人勇气,他一使劲把骆晴晴拉进了怀里,俯身就冲她那两片因惊吓而微微颤栗着的红唇吻去。

“不要,不要。”骆晴晴不停地摇头用力挣扎,委屈的泪水顺着脸颊,一路滑到了唇边。

“哇哦!”

“怎么回事?”

突然,骆晴晴只觉得胖男人放在自己身上手的力量小了很多,在周围一片哗然声中,她缓缓地抬起了头。

一张酒水单贴在胖男人的脸上,挡在了刚刚还只有几厘米距离的两张脸之间,顺着酒水单上修长的手指望去是一张冷峻的面孔,如鹰隽般锐利的眸子里散发着毫不掩饰的嘲讽,刚毅的唇线微微勾着。

竟然是刚才那个一直坐在角落里喝酒的男人,骆晴晴睁大了眼睛,心里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终于松了一口气。

从人群里挤进来的麦萌看着突然站出来的男人,踮起脚尖对今晚的DJ小北打了个手势,现场的音乐声骤然停止。

麦萌故意退后了两步,饶有兴趣地观看起这场英雄救美来:这厮身上这件可是Armani今春最新款的商务休闲衬衣,人也长得有气场,不错。

“不好意思,这个女人是我的。”男人蓦地松开了手里的酒水单,抬起头极具挑衅地睨了一眼揩油未遂的胖男人,又缓缓转过头把目光落在了骆晴晴的脸上。

她看着男人瞬间柔了几分的眼神,更加肯定了他就是麦萌今晚安排的“托”,忙不迭地开口附和:“是,是啊,我搞错了,我是冲他来的。”

眼看到口的小肥羊被横刀夺了去,胖男人露出一脸凶相,对着坏了他好事的男人恶狠狠地说:“哪个庙里出来的臭小子,懂不懂游戏规则?今天来这里玩的,谁不是冲这免费女人送上门的机会?想搅局是吧?”

说完,挥起拳头就要抡过去,却在半空中被另一只有力的手牢牢钳住。

“你没有资格知道他是谁,不过有兴趣的话,我可以给你留张我的名片。”旁边移步上来一个穿着花T恤的男人,秀眉俊目,脸上挂着戏谑的笑,伸出另外一只手,把一张名片横在了胖男人眼前。

“方?方……”不知道是哪路神仙,吓得胖男人立刻磕磕巴巴起来,举起双臂恭恭敬敬地接过名片,一个劲地点头哈腰:“原来是王显达王总监的朋友啊,误会误会。”

“知道是误会就好,那,大家都散了吧。”王显达开始遣散拥挤的人群。

“怎么回事啊,这游戏就这样不玩了?”

“是啊,就算是天王老子也得遵守游戏规则啊!”

“骗人嘛!今晚的酒钱可亏了!”

胖男人被王显达驱到旁边继续喝酒去了,众人却不买账,一个个意犹未尽地发着牢骚,还有人嚷嚷着要老板退钱。

骆晴晴感激地冲两位气度不凡的男人点了点头,正要转身,手臂被一个人抓起,用力一拉倒进了一个男人的怀抱。来不及弄清是怎么回事,嘴巴就被两片温热的唇瓣裹了起来。

“唔——”她条件反射地挣扎着,睁着惊恐的大眼睛却发现原来是刚才出手相救的男人,是麦萌安排的“托”。怎么回事,不是说不演这一出么?

男人发现怀里的女人受了惊吓,按着她瘦弱的肩膀,把双唇移到她耳边轻声说:“不想砸了酒吧的招牌,就听话乖乖地让我陪你把这戏演下去!”

男人温热的气息在她脖颈间萦绕,骆晴晴不禁打了个寒颤,余光看了看周围抱怨的顾客,闭着眼咬紧了牙:豁出去了,反正是麦萌认识的人,以后应该不会觉得尴尬!

男人勾起唇角,幽深的眸子里划过一抹得意,修长的手臂揽住她的纤纤蛮腰,俯身再次吻上了那两片倾倒了现场众男人的樱唇。

不像刚才的蜻蜓点水,男人用力吮了吮骆晴晴微凉的唇瓣。

人群中立刻爆发出一阵阵惊嘘和尖叫,正要散去的顾客全都转身津津有味地欣赏起这场迟来的激情吻戏来。

“哇!”终于有人鼓起掌来,稀稀拉拉的掌声带动起了现场所有人的热情欢呼。DJ小北瞅了一眼满脸笑意的麦萌,扬起嘴角轻轻按了一下手里的按钮,动感的音乐再次响起,淹没了人群里传出来的喧哗。

骆晴晴紧闭着双眼,浑身情不自禁地软了起来,直到感觉到了呼吸困难,才犯起了嘀咕:虽然他口腔里除了残留的淡涩酒香,没有其他异味,可是,吻了这么久也该停止了吧?

这样想着,她的手顶在男人宽厚的胸膛前用力推了推,他的动作戛然而止,眸光一闪,冷冷地开了口:“表演完了,跟我走!”

全厂的气氛嗨翻了天,四周不断有人尖叫、吹口哨,没有看够的人还在喊着“再来一个!”

骆晴晴悬着的一颗心还在狂跳着,听见男人这句话如释重负,低头掩住温度越来越高的脸颊,转身快速向门口走去。

出了酒吧,一阵夜风吹来,骆晴晴不禁打了一个寒战。五月的A市,白天温度已逾三十度,到了晚上却凉了下来。捂着发烫的脸,她小嘴撅起,暗自思付道:丢死人了,这个麦萌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靠谱了!

看到旁边通往后台的小门开着,骆晴晴转身正准备过去,却撞到了一个人身上。抬头一看,原来是“托”。

“怎么搞的?不是说好了不,不接吻吗。”她低头略带抱怨的问,语气里却夹杂着浓浓的娇羞。

“走,上车。”男人扬起下巴,指了指刚刚停在路边的一辆车。

微弱的霓虹灯光下,虽然看不清他的表情,她只觉得他的眸子里射出了冷冷的光。骆晴晴突然觉得不对劲,既然是麦萌安排的人,就算不认识自己,也应该很客气。可是,他的语气怎么这么冷?“去哪?麦萌说让我出来之后就回后台。”

她边说边朝那道小门走去,却被他大跨两步拦住了去路:“免费帮你演完了这出戏,你不打算感谢我吗?”

“帮我?感谢?”男人的话让骆晴晴感到莫名其妙,可下一秒又被自己的心里升腾出来的一个想法吓了一跳,踮起脚尖伸手摸向了男人的衣领。

“你,你不是‘托’?”确定他的衣领里什么也没有之后,她惊出了一身冷汗。

“脱?这么着急脱吗?走,要脱也得找个地方吧。”男人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大手抓起她的胳膊就往车边拽去。

“放开我!你是谁,我凭什么跟你走?”骆晴晴吓得哆嗦起来,可却无法挣脱男人有力的大手。情急之下,她抬起脚,卯足劲冲他的脚踩了下去。

“嘶——”男人吃痛地倒吸了一口凉气,放开了她。

“骆晴晴!”

骆晴晴正要往酒吧里跑,被身后这一声怒吼震住了,滞住脚步转身略带惊讶地看向他:“你认识我?”

“呵!”男人冷笑一声,慢慢向她走来:“一起睡过算不算认识?”可能是被骆晴晴那七厘米高的鞋跟踩痛了的缘故,他走起路来稍微有点跛,可夜色里却一点都不影响他气宇轩昂的气质。

“什么?你胡说什么?”骆晴晴气得蹙起了眉:这男人看着人模人样的,怎么净说一些奇奇怪怪的话?看来今晚遇到一个痞子了,还是赶紧回酒吧找麦萌吧。

“你倒是很主动,趁我醉酒就拿走了我的支票。”男人清冷的声音里带着嘲讽,贴着她的身子小声说到:“当年花天价买你的初夜,你还没卖彻底就逃之夭夭,剩下的半夜打算什么时候还我?”

说完,男人双臂交叉放在胸前,迫人的眼神紧紧盯着骆晴晴,喉咙里发出邪魅的笑声:“呵呵,你还想逃吗?”

“你——”

骆晴晴听得真真切切,吓得张开嘴后退了几步差点摔倒。男人修长的手臂一勾,将她扶了起来:“不想让你的朋友知道你当年卖身的事,就乖乖地把剩下的半夜还给我!”

骆晴晴只觉得心被生生地撕裂了一样,六年前那个屈辱的夜晚像电影片花般在她脑子里闪过。仿佛一道好不容易愈合的伤疤,又被狠狠地揭开,露出血淋淋的伤口,突兀的疼痛让她忍不住闭上了眼。

父母的突然离世,凌浩的相依为命。那个阳光温柔的大男孩为了他们的学费陷入黑渊,被迫吸毒,戒毒,追债。

然后,初夜,五百万。

结果呢?背叛,绝望。

可是,在被麦萌收留之后,她只是泛泛地说了他和凌浩的事。对于拍卖初夜的事,对任何人都只字未提。如果说当时是为了掩饰伤口而隐瞒了此事,如今若为了怕被事主骚扰而向麦萌坦白的话,麦萌又会怎么看待她呢?

更何况,还有子萱……

回忆像一把没有开刃的钝刀,一刀刀割着她脆弱的神经,泪水悄无声息地淌了下来。“我怎么能确定你就是那晚的,那个先生?”

“难道你想让我把你留给我那纸条上的内容念出来吗?”

“别,不需要了!你想怎么样?”既然被当年的金主认出来了,难道还要伪装下去吗?现在想想,当初自己确实是拿了他的支票不告而别,为了心安理得,才留下纸条让他知晓支票的去处。

“上车!”男人冷冷地丢下一句话,转身打开后车门钻了进去,却没有关门。

坐在司机位上的王显达扭头一脸怀疑地问到:“我说宇翔,你这么确定她会上咱的车?”

“有没有兴趣赌一赌?她如果不上来,我放你一个月的假。如果上来的话,你就跟我姓吧。”方宇翔一边淡淡地说笑,一边掏出手机拨了个号。

“哈哈,我是方氏的员工,本来就姓方嘛!”王显达皮笑肉不笑地咧咧嘴,把头转向车外看向愣在原地的骆晴晴。

电话接通后,方宇翔吩咐道:“我是方宇翔,001的房卡准备好,我马上过去。”

蔷薇酒吧里,小荣一脸担忧地盯着酒吧门口处问麦萌:“萌萌姐,刚才那个男人也跟着出去了,晴晴姐没事吧?”

麦萌给端起杯子抿了一口酒,意味深长地莞尔一笑:“你知道那男人是谁吗?”

“谁啊?”小荣收回目光,一脸的好奇。

“方氏企业第一继承人,商界巨子——方—宇—翔。”麦萌一字一顿地说道。

“方宇翔?就是那个曾经是赛车界的奇葩,后来却莫名其妙地弃车从商,又成为了商界奇葩的方宇翔方大BOSS?”小荣瞪大眼睛拔高了声调,一张白皙的小脸因为激动涨得通红。

麦萌嗔笑着拍了一下他的脑袋:“你说我是让他把晴晴带走了放心呢,还是让你天天这样惦记着放心?”

看着骆晴晴一步一步向车里走来,王显达努着嘴给方宇翔竖了个大拇指后,转身发动起了车。

“你要带我去哪里?”上了车,骆晴晴低着头问了一句。

方宇翔没有回到她,把视线看向王显达:“达叔,去帝豪。”

“帝豪?”骆晴晴突然感到心被针刺了一样,浑身打了一个激灵,抬起头战战兢兢地看着旁边的男人,极力克制着自己奔下车去的冲动:“你想干什么?”

方宇翔一双深幽的眸子直直地注视着前方,对骆晴晴的话充耳不闻。

骆晴晴只觉得从心里发出来的冰冷席卷了全身,四肢百骸的温度都在一点点释放着,她闭了闭眼咬紧着下唇暗暗思付:肯出五百万买一夜情的男人,竟然这么计较我提前走掉!真是个怪人!可是如果不随了他,他会不会纠缠下去或者骚扰到麦萌和蔷薇呢?

车子果然在海边的那座六星级大饭店前停了下来,骆晴晴看到从饭店的旋转门透出来的淡黄色的光线,六年前那个惊慌的雷雨夜,那场身体与灵魂纠缠的交易,一个个支离破碎的片段又十分清晰地从脑海里浮现出来。她忍不住哆嗦了一下,迟迟不愿下车。

“怎么?你喜欢在车里做?”方宇翔扭头勾着嘴角,轻轻冷笑。

“做什么?呃,不,没有。”骆晴晴被他露骨的语言羞辱得脸上一阵发烫,惊慌失措地打开车门走了下去。

“那,我就不打扰了?”王显达看着骆晴晴下了车,一脸坏笑地问方宇翔。

正准备下车的方宇翔收回一只已经跨出去的长腿,嘴角泛起一抹戏谑:“怎么?你还想像上次一样,神不知鬼不觉地给我下点药,助助兴?”

“嘿嘿”王显达皮笑肉不笑地干笑了两声:“那次绝对是意外,乌龙而已!那我就不打扰了,明天见!”

前台服务员看到方宇翔进来,恭恭敬敬地将早已准备好的房卡递了上去:“洗澡水已经放好,室温按照您平时的要求已调好,专用电梯也已经准备好!”

“嗯!”方宇翔接过房卡,睨了一眼站在身后局促不安的骆晴晴,眉眼弯了弯,冷冰冰的脸上晕开一层柔情,牵着她就往电梯走去。

“可以放开我了吧。”进了电梯,骆晴晴倔强地甩了下胳膊。真是个怪人,刚才还跟个冰雕似的,见有人了居然对我笑,虚伪的男人!

看着电梯上行的灯亮起,方宇翔松手放开了她的胳膊。骆晴晴揉着被他的大手锢红了的手腕,刚想松一口气,被男人转身一个紧逼,紧紧地靠在了电梯壁上。

“你要干嘛…”惊恐的话音还未说出口,男人高大的身影便笼罩了过来。

骆晴晴被方宇翔突然袭来的强吻惊得不知所措,惊恐地看着电梯上行的箭头,企图推开他的双手一把被方宇翔的大手反握住,抵在了电梯壁上。

“唔——”男人的吻带着侵略,霸道和缠绵,吻得她气喘吁吁,心脏怦怦狂跳,情急之下伸出腿就要冲他下面踢过去。不料方宇翔眼疾腿快,双脚微微一并,膝盖一个打弯就把她的腿固定住了。

放开骆晴晴的唇,方宇翔表情清冷,嘴角浮起一丝得意的邪笑,眼睛狠狠地盯着她:“怎么?这么着急就开始了?”

“你——”骆晴晴吓得苍白的脸上立刻飘上一朵绯红,瞪大眼睛看着他,气得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剩下大口喘气。

“瞧你这小脸,跟调色板似的,我可不愿意跟一个满身沾满脂粉味的女人做。”方宇翔放开她的手,扳过了她的肩膀。

借着电梯光滑的镜面墙壁,骆晴晴这才注意到经过之前那一阵又哭又闹的,烟熏妆已经花掉,和着脸颊上浓厚的粉底,整个人看起来狼狈不堪。难怪刚才在大厅那几个工作人员看自己的眼神略带浅浅的匪夷所思……

叮——

电梯直达顶层,方宇翔拉着一脸尴尬的骆晴晴走了出去。

“001?”抬头看着熟悉的门牌,骆晴晴踌躇着不肯迈步:“非要这样吗?”当初第一次是在这里,难道?

“难道骆小姐喜欢在过道里?”方宇翔一脸奸笑。

“你——”再次被他无耻的语言噎住,骆晴晴只好低着头走了进去。

门刚关上,方宇翔一个转身把她压在墙上,低头用力地吻起来,直到她浑身发软不再挣扎,他又突然放了她,“老规矩,去洗澡,洗干净了躺好等我!”

她像被施了咒一样,乖乖地走进浴室,打开了水龙头。直到在镜子里看到了自己那张无措的脸时,才意识到了自己遇到了什么:被恶魔缠上了!

“当年是走投无路才卖了自己,那今天这又算什么?被威胁吗?骆晴晴啊骆晴晴,你是怕谁知道呢?难道想做了婊子还立牌坊不成?”骆晴晴抹掉两行滚烫的泪,把整张脸浸入了水池里。“不,我没有理由再被他占有!我真是糊涂!竟然选择不相信麦萌而选择了这样一个根本不熟悉的男人!”

心里这个念头一起,她只剩下一个念头:跑!

可是下一秒,等到她的脸从水里出来的时候,却被镜子中另外一张脸吓了一跳:方宇翔倚在浴室门口,正冷冷地地看着自己。

“在等我?那好,我就破例一次成全你!”方宇翔挑着眉,脸上泛起戏谑的冷笑。

说罢,方宇翔上前拖着骆晴晴的双臂边撕扯她身上的衣服,边把她塞进了浴缸里。

骆晴晴惊呼一声,恐惧的泪水瞬间迸了出来,拼命摇着头哀求他:“不要,我不怕你告诉任何人,你别这样对我!”

方宇翔眯眼看着在水里挣扎的女人,快速脱掉自己的上衣,轻轻捏住她的下巴,嘴角浮起冷魅的笑:“不怕?那你想不想知道凌浩知道这事的反应?你想不想知道他现在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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