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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残花败柳

男人温热的气息扑面而来,骆晴晴身体一僵,情不自禁地后退了两步。

“我?”镇定了几秒钟之后,骆晴晴自嘲地笑了:“如你所知,我这样一个残花败柳,何德何能竟然入了你方氏第一大BOSS的法眼?”

方宇翔眼神一滞,整个人愣了愣,随即仰头大笑起来,“哈哈,我就喜欢你这种有自知之明的女人。”

“可是我讨厌你这种仗势欺人的寄生虫!”她不能再跟他有过多纠缠,她不想让他介入她平静的生活,更不能让他知道子萱的存在。

这些年,母女俩在台湾相依为命,早就习惯了与男人绝缘的生活。凌浩那种温柔灿烂的男人都可以背叛她,她又怎么会相信世间还会有专一的男人。

“好啊!那你有种就现在立刻在我这条寄生虫面前消失!滚!”方宇翔一扬手臂,若无其事地回到了椅子上,轻轻一转,背对着她看向了窗外。

骆晴晴抓着包带的手,慢慢地握紧,她恨不得当场就掐死这个无所不用其极的恶魔,她简直是倒了十八辈子的霉运了,居然当年会选择他来完成那场交易。

更不幸的是,时隔六年,居然又会遇到他。如果知道他还记得她,她就算在台湾饿死,也不会回来。

“请,请问我有什么义务?”她终究是不忍想到身边的朋友因为自己而受到牵连,战战兢兢地选择了妥协。

方宇翔嘴角慢慢勾起来,深幽的眼神里却依然寒气逼人:“明天上班时间来这里签合同,我再……”

“不行!无论如何我不能无故耽误我的工作。”方宇翔的圣旨还没下完,骆晴晴想都没想就打断了他,语气里带着一点激动。

方宇翔的脸上立刻浮起一抹不悦,可当他转过椅子看到她潋滟水眸里盛满了楚楚可怜的祈求和倔强时,清冷的眸子里慢慢揉进了柔和,嘴上却依然说着霸道的话:“你以为你有资格当我的全职女人吗?不过是我想调剂口味的佐料罢了!你走吧!等我电话!”

“你…”骆晴晴被他讽刺的话噎得有点气结,不过既然他下了逐客令,还不如先回家去好好地想一想对付这个禽兽的办法。

方宇翔看着她骆晴晴薄的背影头也不回地离自己越来越远,拨通了王显达的电话:“现在到楼下来接我。”

二十分钟后,王显达那辆白色卡宴在方氏楼下停了下来。

“事情调查清楚了?还有时间去风花雪月?”看着王显达一身华丽花哨的便装,方宇翔一上车便皱起了眉。

“不能让这点小事耽误了我人生的乐趣啊!再说,这不是怕回来早耽误你的正事嘛!”王显达脸上泛起一抹痞笑,随即又很认真地问道:“不过说真的,以我王显达混迹花丛十几年的实践经验来分析,我还是想不耻下问一句:宇翔,你非要用这种手段把她留在你身边吗?”

“先汇报一下你调查的结果吧!”方宇翔系上安全带,完全不搭理王显达抛过来的好奇心。

“哎,”王显达轻叹一口气,发动了引擎,“骆晴晴当年那个男朋友,因为吸毒进了戒毒所,后来分手了一前一后离开了学校。我查了下时间,也就是在收了你的支票之后两人分道扬镳的。”

“那这几年凭空消失去了哪里?”

“台湾。”王显达扭头看了一眼方宇翔,口气更像是在解释,“当年没查到她的任何出境记录,是因为她用的不是自己的身份证登记的。三个月前回来之后,就一直跟那个麦萌在一起生活了。对了,她回来的时候还带了一个小孩。”

“小孩?”方宇翔眉心处打了一个个深深的结,“多大?”

“五岁多!听说是不方便继续在那边投靠的那家生活下去了,所以才回来的。”王显达意味深长地笑了笑问:“你是不是也在怀疑这个孩子的亲生父亲,是不是你自己呢?”

“尽快调查清楚。”方宇翔一字一顿,语气里寒气逼人,“现在去一趟北郊墓园。”

“这,午饭时间到了吧。”王显达倒吸一口凉气,苦着一张脸还想讨价讲价,见方宇翔出神地望向了车窗外,只好讪讪地自我解围:“去郊外转转也不错,空气好!”

车子离开市中心上了高架桥,向道路越来越宽阔的郊外驶去,很快就到了位于北郊丰山公园后面的墓园。

“达叔,你在车里等我一会。”方宇翔淡淡地扔下一句话下了车。

“每次都这一句话,真不知道里面睡着一个多重要的人。”王显达边埋怨边拨通了助理汪菲儿的电话,“喂,菲儿,晚上定个位置,我请你吃大餐,今天可得饿一天了。”

挂了电话,王显达无奈地摇了摇头。每次从这里回去之后,不管周内周末,方宇翔都会直奔办公室拼命地工作,好几次害得自己饿着肚皮欣赏他那张比爱斯基摩人的脸还冰冷的表情。

方宇翔魁梧的身影在一个双人墓碑前驻足了下来,石碑上贴的照片是一对约莫四十余岁的夫妻,两个人都戴着眼镜,温文尔雅,笑得清新灿烂。

“谢谢你们,让我又遇见了她。这一次,就算逆天,我也不会再让她在我的视线里消失。”方宇翔缓缓地蹲了下来,唇角艰难地扯动了一下,露出一丝温和的笑意:“给我和我的家人一次弥补她,和你们的机会。”

看着方宇翔迈着落寞的步子走回到车里,王显达的好奇心更加强烈了,“你用这种方式把她留在身边,不怕她改天又神不知鬼不觉地跑掉了?”

“就算是跑到天涯海角,就算是让她恨我,我也不能让她再逃出我的手心。”

“妈咪,明天是我们班童佳琪的生日,我可以去参加她的生日聚会吗?”晚上临睡前,骆子萱躺在骆晴晴的怀里,勾着她的脖子问。

“童佳琪?”骆晴晴想起来刚去幼儿园不久的时候,这两个小姑娘还莫名其妙地吵了一架,这转眼间又好得要送生日礼物了。“我可记得上次有人说她不喜欢童佳琪小朋友的。”

“不是的,是因为她上次取笑我是没有爸爸的野孩子,我才生气呢。”小家伙撅着嘴跟骆晴晴解释:“后来她说她会邀请我去他们家参加她的生日聚会我才原谅她的!”

骆晴晴的心头被狠狠地刺了一下,用力亲了亲子萱的额头,“乖宝贝,要跟小朋友处好关系哦。”

“我才不稀罕跟那些不懂事的小孩子当朋友呢!”子萱嘟着嘴,又想起了之前发生的那些不开心的片段。

“哟,是不是我们可爱的子萱最懂事了?”骆晴晴对这个思想上有点早熟的女儿早就免疫了。

小家伙立刻换上一副甜甜的笑脸,水汪汪的大黑眸里充满期待:“是因为我见过童佳琪的爹地,他上次夸我很漂亮呢。我明天要是去他们家,又可以看到她爹地了。”

看似一句天真无邪的孩童话,却让骆晴晴更加内疚,眼眶红红的,抱紧了子萱不再说话。

第二天在学校里的一整天,骆晴晴都十分紧张地盯着手机。虽然那个恶魔话外的意思是不会影响到自己的工作,可是一想到那张冷鸷的脸,她不免有点不寒而栗。

果不其然,下班刚走到学校门口,就看到那个魁梧的男人斜倚在一辆黑色途锐前,目光灼灼地盯着她。

骆晴晴望了一眼刚刚驶出去的面包车,眸子里滑过一抹庆幸。还好子萱跟一群小朋友坐上童佳琪家里的车走了,要不被这个恶魔看到就麻烦了。

“你,怎么来了?”骆晴晴战战兢兢地靠近,双手不自觉地抓紧了包带。

“怎么?在你眼里我只会上床是吧?”方宇翔打开了副驾驶的车门,勾了勾嘴角:“签合同。”

骆晴晴低头暗暗白了他一眼,打开后车门坐了上去。方宇翔脸上的笑意立刻消失殆尽,“嘭”得一声关上前车门,又打开了后车门,声色冷厉:“下车!”

“你——”骆晴晴真想骂一句小气,心想还是算了,好女不跟男争,更何况眼前这位没长一颗男人气概细胞的男人。

恶魔这个词,估计就是为他量身定做的!

直到看着骆晴晴从后面下来坐上了副驾驶位置,上了车的方宇翔嘴角才泛起一丝不易觉察的胜利般的笑意。

“幼稚!”骆晴晴低低地说了一句,把头转向了车外。

“忘记告诉你了,我听力很好的,想偷偷骂我的话,最好在心里骂。”方宇翔弯了弯眉眼,“安全带!”

“幼稚!卑鄙!无耻!无聊!无理取闹!”这回骆晴晴听了方宇翔的话,边扯安全带,边在心里狠狠地把他骂了个体无完肤。

车子在一家古香古色的小菜馆前停了下来,骆晴晴抬眼一看“香香私房菜”,不禁有点疑惑地问方宇翔:“不是签合同吗?这是?”

“我从来不在胃空着的时候谈合同!”他边说边下了车。

骆晴晴在心里又给他加了一个“怪人”的标签,下车跟了上去。

“方少爷。”站在门口的一个穿着居家围裙的中年妇女恭敬地招呼方宇翔。

“香婶,菜准备好了没?我肚子都咕咕叫了!”方宇翔嘴角很随意地勾起一道很深的弧度,笑得像个孩子一样。“你先领骆小姐上去,我打个电话。”

“好的。”香婶做出了一个请的手势,冲骆晴晴露出和善的微笑:“小姐这边请。”

骆晴晴还没见过方宇翔笑得如此随性,颔首微笑着跟香婶上了楼,踩着嘎吱嘎吱响的木质阶梯,忍不住问了句:“香婶,他经常来这里吗?看着跟您很熟的样子。”

香婶浅笑没有吭声,直到带着她在二楼拐弯处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之后,边倒茶边答她:“骆小姐有所不知,香香私房菜的主人和客人只有一个人,而且是同一个人,就是方少爷。”

“哦!”骆晴晴不无惊讶地仰起脸环顾了一下这间面积并不是很大的店面。难怪方宇翔会那么随意,原来这家小菜馆也是他们方家的资产。一个饭馆的存在就为了一个人的胃,真是朱门酒肉臭啊!

错了,应该是方门酒肉臭!

就在骆晴晴等着跟方宇翔签“卖身契”的时候,正坐在车里焦急地等待着机会的王显达接到了方宇翔的电话。

“已经跟踪到了,好像在参加一个Party,还好是室外的。贸然带走估计是不行了,我派个美女过去了,让她想办法从那丫头的身上取点头发什么的。”看着露天草坪上欢畅的一群小朋友,王显达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骆子萱,生怕一眨眼把人给跟丢了。

“恩,不要伤害孩子,也不要吓着了她。”方宇翔冷冷的强调了一句便挂了电话。

“嘿,这还没确定是不是自己的种呢,就知道庇护了?”王显达撇撇嘴,偷偷嘲笑了大BOSS一把,随即把目光落在了远处正在和骆子萱聊天的汪菲儿那里。

“小朋友,姐姐想收集几个饮料瓶回去用,你能不能把你手上的瓶子送给姐姐。”汪菲儿不知何时已经混到了在草坪上嬉闹的孩子中间。

骆子萱打量了一遍眼前的漂亮姐姐,又看了一眼手上已经剩下了三分之一的饮料,大眼睛忽闪了几下之后,露出一个甜甜的笑,把手里的瓶子递给了汪菲儿。

“谢谢小可爱,你真善良。”汪菲儿高兴地接过瓶子,如获至宝地捧在胸前,转身向王显达的车里走来,还不忘给车里的男人做了一个胜利的手势。

骆子萱望着汪菲儿春风摇曳地拿着饮料瓶离开的背影,淡淡的眉头微蹙,嘟着小嘴一脸迷茫地自言自语:“呆会张小西从洗手间回来要找她的饮料,我该怎么说呢?对了,我就说送给一个口渴的阿姨了。”

香香私房菜。

看着方宇翔一脸波澜不惊地吃得津津有味,骆晴晴始终不愿意拿起筷子。

“是菜不合你胃口还是坐在你对面的人让你倒胃口了?或者是,等着我喂你吃?”方宇翔抬眼睨了一眼她,唇畔勾勒出一抹玩味的笑。

“不饿!”她回答得倒也是干净利索。

“哦?”方宇翔挑眉冷哼了一声,不由分说地盛了一碗素粥递给了她:“吃完我们就签卖身契,我可不愿意用一个瘦到毫无手感的人给我暖床。”

“你——”不知道为什么,每次面对这个恶魔面不改色地说那些让人难为情的露骨词时,她总是显得很无力,咬着唇瓣接过了粥。

“不怕我下药吗?”

刚拿起勺子,男人玩味的话惊得她猛地抬头看着他,忿忿地僵持了几秒钟,她突然笑了出来:“希望我身上除了暖床的功能,还有能让你方大少爷感兴趣的东西。”

说完,她低头三下五除二就喝光了碗里的粥,却觉得食不知味。

看着骆晴晴赌气般大块朵颐的样子,方宇翔深邃的黑眸里氤氲出丝丝柔情,唇角竟勾出一道浅浅的弧线,泄露了他的满意。

“啪。”一份写着大大“合同书”几个字的资料甩到了骆晴晴面前,附带着男人一贯不容拒绝的霸道语气:“作为商人,我习惯了用合同说话。签!”

骆晴晴没有抬头,那几个耀武扬威的字像是几道被施了咒语的符一样,让她突感恐慌不安。

虽然昨天晚上为了这事一夜难眠,但为了不给麦萌和张嘉铭制造麻烦,她不得不劝说自己答应这个恶魔。毕竟,毕竟她这身子早已经被她霸占过了。

可是当这一刻真正到来的时候,自尊显得格外单薄,油然而生的除了羞辱感,就是深深的无奈。

六年前,把初夜卖给了他,拿走了他的支票,也背负了六年的酸苦负担。

没有想到的是,竟然还会遇到他,而且会再一次让一纸协议继续两人的关系。

“我不得不提醒一下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方宇翔清冷的声音夹杂着等待中的不耐烦。

“我——不——后——悔!”骆晴晴硬生生忍住眼眶里早已蓄满了的泪水,提笔打开了合同书。

“这,这什么意思?”她唰唰唰地翻了几页合同,却发现都是空白的,只有在第六页的右下角印着双方签字的字样。

方宇翔看着一脸无措的骆晴晴,嘴角微微勾起:“骆小姐可是当年的状元,这点想象力没有吗?留着空白,当然是等待随时添加的意思了。”

“你——”她万万没有想到这个男人远比她想象的卑鄙无耻多了,“你们方氏每次都是用这种霸王条约来威胁人的吗?”

“除了你,别人还没这份殊荣,你应该感到荣幸。”

“好!既然你暂时没想到是吧,那我总得有权利说我的条件吧。”

“不好意思,解释权归甲方——我所有,也就是说你只有无条件听从、服从和顺从的权利。”

……

看着男人眸子里闪烁的狡黠的光,骆晴晴恨不得起身拍桌离去,脑子里却浮现出麦萌和张嘉铭两张谈笑风生的笑脸。

唯一的朋友,唯一的亲人,她坚决不能失去他们,更不能看到他们因为自己而变得一无所有。

自己可以一无所有,他们不能。

骆晴晴紧紧地咬着下唇,提笔签下了自己的名字,停笔的一瞬间,委屈的泪水终于滚落。

回到家里,骆子萱已经被童佳琪的家人送了回来,正坐在沙发上津津有味地跟麦萌讲生日宴会上的趣事。

麦萌看见骆晴晴回来了,跟见到救星似的两眼冒着感激的金花:“快快快,咱家小魔女讲了一晚上的爹地了,我有点hold不住了,酒吧那帮小兔崽子催我了。子萱没我还有你,蔷薇没我可真不行,我先撤了!”

说完,麦萌拎起包亲了下骆子萱就匆匆出了门。

看着麦萌焦急的样子,骆晴晴强挤出一丝苦涩的笑:是啊,蔷薇没有麦萌不行,麦萌若没有了这些年苦心经营的事业,更不行。

这天晚上,骆晴晴的嘴边一直噙着笑,陪子萱一起看动画片,给她洗澡,听她不停地讲聚会上的开心事。睡觉的时候,她把她搂得紧紧的,直到看到她粉嫩的唇角在熟睡中绽放一抹甜甜的笑意时,骆晴晴的眼里终于忍不住泛起了泪光。

次日中午。

骆晴晴正在检查幼儿园小朋友的午睡情况,握在手里的手机震动了起来,当她看到是方宇翔的名字时,眉头不自觉得拧了起来。

走出来边关门边小声接了电话:“喂。”

坐在车里的男人,虽然戴着墨镜,但从镜片中折射出来的冷冽之气,依然让人不寒而栗。

“出来!”方宇翔目光死死地盯着幼儿园的大门,刚毅的双唇微启,冷冷地吐出了两个字。

“我还在工作,请你不要……”

“出来!”

骆晴晴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那道不容拒绝的命令吓得双手颤抖,如果这恶魔一动怒跑到学校里来…她不敢多想,只好咬咬牙妥协,“你等等。”

挂了电话,她急匆匆回到老师办公室请了会假,就走出了幼儿园。

那辆熟悉的黑色途锐果然停在路边,骆晴晴这次长了记性,自觉打开副驾驶位的车门,坐了上去。

“你说什么都可以,希望你不要影响到我的正常工作。”骆晴晴对着方宇翔冷峻的侧脸,商量道。

“安全带!”男人头都没回,硬冷的命令口气。

“我下午还有课。”

“安全带!”

方宇翔扭头极其没有耐性的吼了一声,眼底流出来的寒气吓得她浑身一哆嗦,系上安全带不再说话。

他今天的车开得很快,看着里程表上的速度一路飙升,而男人的脸色也越来越凝重,骆晴晴闭上眼睛,双手下意识地紧紧抓住了胸前的安全带,任他把汽车当飞机开得横冲直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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