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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方瑾

和上一世一样,方瑾虽然落拓狼狈,可还是保持着那样骄傲优雅的表象,哪怕是内心已经恨出了血,流出了脓,可是在表面上看起来,方瑾还是带着不可亵渎的清雅气质,既楚楚可怜,又绝不失风骨。

张静安看到她,就忍不住想到她挺着大肚子站在她院子门口的样子,那心里的愤恨,就好象滔天的洪水一样,一波波地盖过来,根本不可能平息。

可是这一世她们已经不会再有交集了,为什么方瑾还会出现在她面前?如果上一世的时候,张静安还天真的觉得自己对方瑾有愧的话,那么上一世的帐上一世了了,从方瑾大着肚子出现在她面前的那一刻就已经了了。

而这一世,她不会嫁给袁恭,至于方瑾能不能嫁给袁恭那就是方瑾的命了。方瑾身边那个老婆子不谨慎不讲究,被人用来做了刀,伤了方瑾也伤了张静安,张静安不与方瑾计较似乎也应该算张静安大度了吧。

如果不是知道方瑾柔弱纯洁的外表之下有多无耻强悍,张静安是不敢相信她居然会出现在自己面前,要求她去皇帝面前求情,证明她方瑾是个如何纯洁正直的名门闺秀,那些卑鄙无耻的鬼蜮伎俩都与她无关。

张静安的厌恶都无法压制惊讶,实在是不明白她究竟为什么要做这样完全无用的尝试。

这根本就不是方瑾的行事方式啊。

而且她这一世就见过方瑾一面,至于后来方瑾折腾出的那些动静,根本和她无关。更重要的是,事情都过去了这么长时间了,袁家都悔婚了,她现在来折腾这是为什么呢?她张静安是个郡主,可从现如今的情况来看,她这个郡主纵然是有几分与皇家的情分,恐怕也寡淡的可以,自身尚且难保,凭什么她会认为自己还有情绪去替她洗清什么“冤屈”?

难道方瑾已经疯了?

方瑾在她跟前絮絮叨叨地说着她与袁恭的深情,说着她的委屈,说得张静安只觉得心头发堵,恨不得跳起来狠狠在她脸上抽一巴掌。她冷冷地呵斥水晶,“你们都是木头,就看着这个疯女人在我跟前放肆?还不赶她出去?”

水晶早就不耐烦了,这个时候,正是她好好表现的时候,因此也不等外头的婆子进来,自己过去就架起了方瑾,直接就将她给叉了出去,就这么给搡到了院子里,外头几个婆子过来,就要将她给赶出张家去。

天上突然开始飘了雨滴,不然张家的下人都得围观不可。这可是个天大的笑话,名门吴家的表小姐,闯入了郡主的院子,就这么跪下了。这么精彩的戏可真是可遇而不可求,不看都吃亏。

下人们想把方瑾带走,可方瑾却突然膝盖一软,就这么跪下了。雨已经大了起来,地上已经有了积水,可方瑾就是跪在那里不动,声声泪,字字血地在那里控诉自己的冤屈。她并没有放出流言诋毁张静安,她也是养在深闺的闺阁小姐,她的婚事也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她从小跟表弟一起长大,原本都要订亲了,就因为坊间流传了那些关于张静安的谣言,她被袁家退了亲,在家里也让父兄蒙羞,实在是张静安不与她澄清,她就无法活了下去,就是死,她也要清清白白的去死。

上一世,方瑾是在方家闺阁里闹过一次自杀。

难道这一世是要将场景搬到张府的门口?

张静安恶心得想吐,都是她祖母张老太太,给了方瑾这个机会!不然张家的门户那么严密,她张静安的院子方瑾怎么就进来了?

张静安听不下去了,她推开扶着她的翡翠,走到廊下,盯着已经淋得摇摇欲坠的方瑾看着,“你到底要干什么?你不要脸,我还要脸,你再不滚出去,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方瑾当然是不会被她吓怕了的,两世人,似乎方瑾都有一种特殊的优越感,觉得而且也确实可以轻易的操纵张静安的情绪。雨大了起来,方瑾一身的雨水,可怜的摇摇欲坠,甚至于还膝行了几步想要抓住张静安的手,“郡主,求求你,只有你能救我和二郎,您发发善心,二郎曾经还救过你……”

张静安怒喝道,“你究竟想干什么?”

方瑾瑟瑟发抖,“郡主深得圣人宠爱,圣人能为了郡主推却那么多宗室要求她去和亲的要求,求郡主去皇上替小女说一句公道话,许我和二郎完婚,圣人必定是肯的。求求郡主了,小女子今后为郡主焚香祷告……”

张静安忍不住就笑了,脸上笑着,心里却在滴血,在这个风口浪尖上去求袁恭和方瑾的幸福,然后自己去和亲成全他们,果然是一条锦绣大路。

不过也要看她张静安肯不肯。

不就是跪吗?不就是哭吗?

要说跪,张静安上一世也跪的不少,跪袁家的长辈,张家的牌位,跪哪个也没有真的保佑照拂她。要说哭,张静安上一世也没少哭,可哭干了眼泪又怎么样?袁恭还是弃了她,她的父亲祖母不在乎她,她被幽禁在一个小院子里,被继妹推倒毁了脸,只能苟延残喘,年纪轻轻就病死得无声无息?

天上的雨,淋的也不会就是你方瑾一个人!

要说跪,那就去跪更多人看到的地方。

她淡淡地披上斗篷,“玛瑙,架上这位方小姐,我们进宫!”

崔妈妈跟出来,想劝,却没来得及开口,玛瑙已经上去,推开了方瑾的丫头,一把就把方瑾给拎了起来。

那丫头惊叫,“你们想干什么?”

她轻蔑地看着方瑾,“进宫,在皇上跟前跟你申述。”要死,那就一起死。

方瑾的眼中闪过惊骇,可却已经无力逃脱了,玛瑙小时候练过些功夫,她拽着方瑾,方瑾根本不可能挣脱,而她的丫头,则被其他的下人直接就给推开了。

张静安快步地走到了府外,老太太带着李氏在这个时候赶了过来,急匆匆地吼,“这是要干什么?这是要干什么啊?”

张静安根本不看她们,这个时候慌了,已经晚了,反正她张静安上一世死的憋屈,看来这一世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那么就一起去死好了。她死了,张家好不了,方瑾也别想有什么好下场,谁让这一世张静安都不想理睬她,她自己跑过来找着给她添堵?

外头车子很快备好了。张静安自己上了前头一辆车子,方瑾被玛瑙拽着塞进了后头一辆。张家的下人们在老太太的催促下围了上来,可都是一群废物,就这么看着张静安的平头黑漆描金的马车在两匹西域大马的牵引之下,一下子冲开了那几个下人的围堵,就这么冲出了胡同,冲入了雨雾。

方瑾的丫头跟在后头,哭得声嘶力竭,却根本追不上了。

车子一路向西,直往宫城而去。可车子刚拐上西直街,斜刺里突然冲出来几个人,为首的骑着一匹高大的黑马,就这么迎着头冲过来,吓得张静安的车夫赶紧勒住了马。

张静安萎顿在车里发着狠,泛着呆,这么陡然一停,整个人就差点撞到了车厢壁上。

车厢的门也突然被人拽开,一个湿淋淋的男人就这么冲了进来。

袁恭快速扫了一下,发现车厢里并没有方瑾,只有张静安和一个丫头,脸色就有些变了,直勾勾地看了张静安一眼,嘴里嗫嚅着,似乎是想说什么,可偏偏什么都说不出来,就放下了帘子一下子消失了。

张静安呆了呆,回头就爬到窗口掀开窗帘追着袁恭离开的方向看了过去。

但见袁恭下了她的车,就直奔后头那一辆车而去,随即就将哭成了泪人的方瑾从那辆车里扶了出来,方瑾仿佛已经哭软了骨头,就这么伏在了袁恭的肩头。

雨是越下越大,其实隔着一点点距离,张静安看那相依偎的两个人并不是看得十分清楚。她不知道,这种模糊,是因为漫天的大雨,还是因为她的眼睛已经因为忍也忍不住的眼泪而模糊了。

下雨天其实也挺好的,你可以尽情的哭,哭了也看不出来。

她觉得伤心,原本以为上一世的伤心上一世就完了,这一世她绝对不会因为这对狗男女伤心了。

可实际上她压根没有这份本事,她觉得浑身发冷,冷的都哆嗦了起来。

翡翠扶住她,把她往车厢里拉,“郡主,您这是做什么?”

她推开翡翠,敲着车厢让车夫起步,“走,去宫里!”她不要看到袁恭和方瑾,他们凭什么两世人都要伤她,她也不要让他们好过,大不了她就去嫁给蛮子和亲,就算和亲,她也不要他们好过。

骏马牵引的马车飞驰而去,快到宫门的时候却还是被袁恭给追上了。大约是安抚了方瑾急急赶来的,一身飞鱼服已经淋得没有了样子,连束发的纱冠都跑歪了。

他再次拉住了马,又闯入了张静安的车厢。

他急急地开口,“张姑娘,我表姐她只是受了刺激才会这样的,她……请你看在我的面子上,不要与她计较。”

张静安颤抖着声音,“我为什么要看着你的面子?”手指头都要将车窗的窗棂都捏碎了,她恨他,她花了这么长的时间想要忘记这个人,想要远离这个人,在不要跟他沾上一点的关系了。可两世人,居然他都要这样恶心自己,他的面子,他怎么不去死?

袁恭张口结舌,好半天才开口,“你说过,你欠我一个人情的,你……”

张静安心里,仿佛被什么狠狠地抽了一下,抽得她这一刻呼气都是痛的,是啊,这一世,袁恭还从李氏的阴谋里,救了自己一命,她尚欠袁恭一个人情,大约袁恭也觉得,为了这个人情,她张静安很应该去自请和亲,好成全他和他那个不要脸的表姐。她抽动着嘴角想笑,可哪里又笑得出来,一句话也不想和袁恭说了,只拍打车厢,督促车夫,“走,进宫。”

可袁恭却还扶着车厢门没有离去,雨淋在他身上,仿佛是淋在一尊无知无觉的塑像,他突然抬起头来看着张静安,“我祖父今天早上去宫里,求皇上给我们赐婚了。”

张静安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这个“我们”是什么意思。

这一世,她还会嫁给袁恭?

她深吸了好几口气,才回过神来,冷笑,“原来如此,我既然欠过你人情,那索性就彻底地还了你!”

难怪方瑾行为如此反常,原来竟然是这么个缘故。

方瑾并不是突然变得好像一个无知的愚妇,她只是要给张静安和袁恭的亲事添堵而已,就好像上一世的情形一样。方瑾嫁不了袁恭,也并不肯嫁给旁人,就在张静安和袁恭身边耗着,耗着,耗着,终于给她逮着了机会,一下子就给了张静安致命的一击……

这一世张静安是死也不会嫁给袁恭的,可她也不会让袁恭和方瑾这对狗男女好过。她说话是算话的,袁恭和方瑾在她跟前闹的这一出,让她死的心都有了,和皇帝说两句真心话又有什么不能的?

见到皇帝,她就明说了。

她拒绝嫁给袁恭。就是不肯嫁。

理由是袁恭之前跟吴家的表姐订过亲事,那可是他生母嫡亲的外甥女。她嫁过去,势必不得丈夫和婆婆的欢心,她不要嫁。今天吴家的表小姐都到她家来来找了,求她成全了,她难道还能嫁给袁恭吗?

她的理由很充分,但是在皇帝看来,这个丫头还是那个被宠坏的丫头,现如今还需要考虑婆婆是否和善的问题吗?她好歹是皇室的郡主,而且素来得他的宠爱,整个宫里都是她横着走的,她居然还怕婆婆对她不好?简直没出息透顶。

再有了,现如今什么时候?宗室那帮不要脸的如今跟翰林院那些酸腐的文人勾搭在了一起,根本不是舍不得闺女,根本是要借着张静安的事情跟皇室耍赖要权。如果圣祖还在的时候,他们哪里干?他们这就是欺他软弱,他岂能示弱?袁家来求亲,简直是解了他的大围了,他都答应了赐婚了,这丫头居然要他反悔?

枉费他这么疼她,她连君无戏言的道理都不晓得了吗?

她这么二,差点没将皇帝给气死!

他这两日多高兴啊。玉太妃不知道比那些腆为宗室的废物对国家贡献大多了,凭什么觉得是她的外孙女白白享受了国家的奉养,而不是他们这些对国家全无贡献的废物才因该为国家做点贡献?

袁老国公请了隐国公一起出面,叫上了端阁老一起作保,来和皇帝求娶张静安。

皇帝正发愁张静安的事情,他这样一出现,可算是缓解了皇帝的燃眉之急,更何况还有端阁老和隐国公这样的重臣做保?

他当即颁下了圣旨,就给张静安和袁恭赐了婚。

这多好的事儿,知错能改善莫大焉,能为皇帝分忧的臣子,才是最好的臣子。这几天都是倒霉的事儿,关于张静安的亲事,是他这几日唯一得意的事情了。原来以为张静安这个孩子自太妃过身之后就懂事多了,可现如今看起来,还是这么的二。

这都是什么理由?畏惧将来丈夫和婆婆不喜?

难道全天下的男人都是张数那样的蠢货?如果袁家是那样的人家,当初为什么玉太妃会选中他们家?自己也没必要去跟袁家提这门亲事。

张静安是他从小看大的,他自己没有女儿,张静安和他的女儿也差不多,他从来就没少疼她,现如今她连好歹就不知道了?

他怒而大骂,“不想嫁给袁恭,就去和亲,嫁给那个不伦不孝的禽兽蛮子。你自己选。”

张静安想也不想,“我去和亲就是。”

差点气炸了皇帝的肺。

直接就将张静安从宫里赶了出去。

也不等什么大朝会了,随即颁下了圣旨,赐婚明珠郡主张静安与安国公府二少爷,轻车都尉袁恭。回头让人给张静安传话,要么嫁给袁恭,要么就去死。和亲尚且轮不到她这么蠢的丫头。

旨意除了送到张家,也送到了袁家。

不过送到袁家的旨意上还多了两条,一条是把袁恭的爵位提了一提,本来是从三品,现如今变成了正三品。另一条是追封了袁恭的嗣父嗣母,袁恭虽然生父母是袁泰和吴氏,但是一出生就过继给了早早战死的二叔。他的爵位,也是他二叔战死而得的。

然后又有一条莫名其妙的旨意,抹了吴明权户部右侍郎的职位,让他去刑部做了个参议。侍郎是实职,参议是虚职,这里头的意思,足够吴家折腾那个表小姐了……

不说大哥丢了好差事,就袁恭的嗣父的爵位一封,吴氏好容易爬起来又病倒了。

如果说长子不能养在身边是一大痛外,次子直接过继更是让她十分不爽。要不然也不会把袁恭直接扔到娘家,一养十年,见都没见过一次。尤其是这个时候,皇帝赐婚,还专门提袁恭的嗣父嗣母是什么意思?分明是又有人在皇帝跟前说了什么,这明珠郡主还没有进门,就已经要给自己这个婆婆脸色看了。

不过当得知为什么圣旨来的这么快,这么古怪了之后,她什么也不敢说了。怕说了什么话被老太爷听见了,恐怕又要将她赶回娘家去了。

吴氏可是要面子的人,虽然心里痛苦,可也只敢在家里发发疯,让她真的去外头说什么,她是不敢的。

她也想不明白,那个温温柔柔,说话都从不大声的外甥女儿怎么就敢?

方瑾却觉得已经塌了的天,彻底要将她给埋葬了。

她本来跟袁恭商量好的,她回老家等他,等那个明珠郡主嫁人之后,袁恭就去河南老家求娶,他们寻个外任,逍逍遥遥地过自己的小日子。

可现如今一旦老国公求来了赐婚,那一切都毁了,不仅和袁恭的婚事不成,而且嫁给袁恭的还是明珠郡主就更让她受不了。

这才有了她突然跑去张家闹这样一场的缘由。

其实她心里很明白,其实她和袁恭那过于美好的未来其实已经没了,可她就是不肯放下,所以心心念念地就是等着,连舅舅和舅妈的劝都没听。

如果袁恭后来要娶别人也就罢了。

可他偏偏要娶的是张静安。

不知道为什么,她对张静安的印象极其深刻。

那个纤细美丽的小姑娘,森森然地看着她,仿佛一眼就能看到她的骨头里。看得她莫名地心里狂跳。

为什么会有那么多莫名其妙的流言?绝不是她一个闺阁女儿说出来就有人传有人信的,更何况,她的乳娘不过是称赞了自己一句,并没有多说什么。会被人传成那个样子,难道不是因为张静安她自己招了人的恨?

她方瑾,小心谨慎地活了二十年,半步不敢踏错,可是一辈子的幸福就这么被毁了。

她张静安别的错可能没有,可就是不应该去嫁给袁恭啊。

方瑾是以一种拼命了的态势去了张家的。

她不好过,她也不会让张静安好过。

她就要逼着张静安去激怒皇帝,就是要逼着张静安去和亲,哪怕不成,她也要在张静安心上留一根刺,她了解袁恭,袁恭不会看着她这样自贱自残,袁恭肯定会回来找自己,她要张静安看着,她是怎么毁了自己的幸福的。

袁恭会一辈子记得自己,张静安也得一辈子记着自己,每次看到袁恭,都要想到,袁恭最喜欢的女人是她方瑾,而不是她张静安。

为了这个目的,她去死都肯干。

原本以为,张静安如今因为和亲的事情只敢躲在家里。可她没有想到,张静安居然如此刚烈,居然直接要拖着她去皇上跟前分辨,她明明知道皇家要用她去和亲,居然还敢到皇上跟前去。可直到那一刻,方瑾才知道,自己其实还是怕死的。

她并不敢跟张静安同归于尽。

张静安那个侍女抓着她押在马车里的时候,她吓得浑身发抖。

幸亏袁恭赶了过来,可袁恭并没有就此带着她远走天涯,而是又将她送回了吴家。

不管怎么说,这辈子方瑾这辈子,算是完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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